卧室空气沾满水汽,沉重、潮湿。
南枝许跪在枕上,撑着墙面,迷乱的桃花眼盯着女人沾染水色的高挺鼻梁,哼出一声喟叹。
滚烫、柔软、慢条斯理,眼眸满含温柔的注视。
南枝许却感觉整个人都被碾碎,化成一滩沸水。
滚烫黏腻溅上纪述的唇、鼻梁。
南枝许撑着墙,缓和着呼吸,伸手揉乱女人的发。
“我有些,忍不住了,述述。”她主动去吻柔软双唇:“吻我。”
纪述缓慢眨眼,一双深邃的眼专注地看着她,抬手轻抚她脸颊。
抓住这只左手,南枝许低头吻那道疤痕,细致舔/舐,含吻,温柔吮吸,紊乱呼吸扑在敏感的内腕。
南枝许抛开对方或许会被她的唇堵住呼吸的念头,……。
纪述含糊道:“别急,枝枝。”
她快喘不过气了。
南枝许笑声也破碎,忍不住骂了句脏话:“述述,我快疯了……”
纪述见那双桃花眼被她填满**,眸中闪过笑意。
“那就疯吧,枝枝。”
南枝许瞳孔一震,“哈……这里……隔音,好吗?”
“很好。”
“不会,传出去。”
南枝许喘息着笑道:“很好。”
她从来就不是什么乖乖女,只不过年岁渐长,会装了。
装得矜持,被无数见过她的人称之为“女神”、“禁欲系御姐”。
其他不说,“禁欲系”看来完全不对。
她爱惨了纪述慢条斯理将她揉碎的模样。
她骨子里就不服管教,也自私、冷血。
义无反顾进入配音圈,为了事业一路向上走,在事业顶峰时期又义无反顾进了小众圈。
她是张扬的、艳丽的、澎湃的。
盛开的。
只在纪述手中、唇下盛开的带刺玫瑰。
浴室,温水淋下,南枝许仰头笑得张扬又挑逗:“述述,”她贴到纪述耳边,含住耳垂,低哑夸赞。
幽深双眸微凝。
纪述单手抱起南枝许走出卧室,仰头与她接吻。
南枝许后知后觉自己可能受不住。
对方手上的每一块肌肉都不是花架子。
她甚至不如那个铁锅有分量。
等她想起来求饶时,慢条斯理的人已经失了分寸。
“滴答。”
纪述鼻腔里哼出一声喘息,又似笑。
南枝许捂眼,脚刚落地就软了,她啃咬对方滑动的喉结,含糊道:“真的,够了,述述。”
纪述再次吻住她。
“滴答。”
纪述抬眼注视她,眼尾满是深幽的欲念,垂眸看了眼地板上的水泽,又抬眼看她。
南枝许闭眼,再也不敢说荤话勾引招惹她了。
真正看起来禁欲的人放纵起来她是真的受不住。
……
天光亮起,她无力靠在窗户上。
纪述的吻温柔,慢条斯理,另一边却与之完全相反。
南枝许眼神迷离,望着缝隙外的天光,嗓音沙哑。
“述述……”
“……我……嗯——”
“真的不行了……”
她向后倒进纪述怀里,胸膛重重起伏,疲惫眨眼,头晕目眩。
纪述喘息着,将人转过身抱起,双腿熟悉的找到腰缠住,她没再闹她,抱着她去浴室洗净。
纪述给她裹上干净的浴巾,将她抱到沙发上,回卧室换床单被套,抱着布满水色的四件套出来,俯身轻吻昏昏欲睡的南枝许:“去睡吧。”
南枝许靠着沙发背,疲惫眨眼,嗓子哑得像抽了一条烟:“等你。”
“要抱着你睡。”
纪述吻她唇角,去到洗衣房将东西洗上,回到房间关门,将人单手抱起来,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给陈响发完消息,丢上沙发,改为双手抱。
南枝许靠在她肩颈,笑了一声:“怎么这么厉害啊,述述。”
现在身体和神经都还有余韵。
太爽了。
纪述红着脸吻她眼角,将她放进被窝,关上灯,打开床头的小夜灯,躺下将人搂进怀里,又红着脸吻了下她的唇:“睡吧。”
又害羞了。
是谁把她撞碎,求饶都不停下,这会儿却害羞了?
南枝许低哑地笑,吻住她喉结,咬了一下:“醒了我想吃有煎蛋和牛肉的三明治。”
纪述扬起脖颈任她作乱,喉结滚动,“嗯”一声。
南枝许累急,几乎是一秒昏睡。
失去意识前她还在想。
怎么会做1做0都累到昏厥啊……
纪述身体就这么好?
的确有这么好。
即使两年前情况比较严重,但半年之后她就开始遵照医嘱锻炼,每天早睡早起,遛马遛狗,跑步,还经常掂那么重的锅。
身体自然是比录音棚一坐就是大半天的南枝许好多了。
荒唐到清晨,她在下午三点醒来,南枝许还在她怀里熟睡,呼吸声轻缓,扑在颈窝,温热。
纪述轻着动作抽出对方颈下的手,撑起上半身,低头亲吻她唇角,眸光温柔,看了一会儿才起身,先去书桌那儿戴上珠串,走回床边替南枝许掖了掖被角才出去。
先将地板上已经干了的水渍拖了,又打理了乱糟糟的浴室,半个多小时后收拾好,洗漱换好衣服,下楼做三明治。
冰箱里没有牛肉,她打开门,打算去大堂的大冰箱里拿,路上撞见来看她起没起的陈响,后者刚想说话,视线落在她带着齿痕的喉结处,呆愣。
纪述见他挡在门口,许久不让开,轻蹙眉,注意到对方凝在脖子上的视线,神情一僵,冷下,转身回去,哑声道:“拿一块牛肉,下来。”
陈响呆愣眨眼,等人都进屋了才喃喃道:“哦……哦……”
卧槽……
卧槽!!!
[比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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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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