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初冬,景城的街道都已被大雪覆盖,傍晚的机场立在城区以北,背靠旷地,一片绿野含着新雪。夕阳火烧着半边天,来来往往的车辆全都放缓了速度。
“放开!!!”
“你们松开我!!!”
机场旁的私人医院内,瘦弱的少年被两个壮汉推倒在床,落下身的那一刻,他的四肢就被人擒住,无论他怎样哭喊都没有人应他。
周鹿洁白的衬衫被粗/暴的扯开,里头白皙的皮肤霎时暴露在空气中。窗外飘着大雪,他被冻得浑身发抖,一张脸被惊恐覆盖得毫无血色。
最后一件衣服被无情的剥离,周鹿的四肢被男人们捏得生疼,他被禁锢在床上死死咬住下唇,他气得颤抖,眼角不断掉落的泪珠浸湿床单。
随着医生们的进入,一颗纽扣落在地上被中年男人无情踢开。
霍清抽了一口烟靠在门边冷漠的看着床上挣扎的少年,“给他检查。”
“我不要!!!”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在房间里,周鹿被那一巴掌扇得头昏脑胀,几人忙取来固定器将他束缚在床上,他充满怒火的扭头看向霍清。
“堵住他的嘴。”霍清冷冰冰的下令。
周鹿紧紧咬住牙关,来不及吐出来的话被人强行用纱布塞了回去。他害怕的闭上眼,睫羽止不住的颤抖,耻辱似狂风暴雨般席卷全身。
霍清问道:“怎么样?”
医生的手按在周鹿后颈的腺体上仔细检查着,少年微凸的腺体上浮着一层薄红,周围非常干净,“后颈并没有发现齿痕。”
霍清眉头一皱,随即又道:“即便没有咬痕,作为omega,他在发情的时候难免不会做出龌龊事来,就算不被标记,也有可能在体内成结。”
“您是说?”医生看着还在反抗的周鹿于心不忍,Omega的身体十分娇弱,在没有Alpha标记之前强行打开生殖腔会对他造成很严重的伤害。
“给我一份答案。”霍清掐灭烟蒂之后就出了门,丝毫不在意躺在病床上的‘儿子’。
身前的两名Alpha保镖强行去掰开周鹿的双腿,他被吓得连连摇头,惶恐的求助医生。
医生看着他哭红的眼睛竟开始可怜起这个孩子,他上前挡在了双腿之间,Omega和Alpha之间存在不可跨越的雷池,不然,任何一个Alpha都不能看到Omega的身体。
“你们都在一旁等着吧。”
几名医生接了手固定住周鹿乱动的身体,保镖也很识趣的走开了。
一根冰凉的宫腔镜抵达□□,周鹿的害怕达到了顶峰,他绝望的看着天花板,泪水猛然决堤。
“放松,不然会弄伤的。”医生轻轻拍了拍周鹿的小腿,他一直拿着宫腔镜试图进去。
周鹿下/体的刺痛冲击着大脑,身体自然的紧闭不肯松开,他咬紧纱布倒抽着冷气,模模糊糊的喊着疼。
“没事的,我就进去一点点,放轻松。”
宫腔镜一路探了进去,在显示屏上,周鹿的宫腔非常干净,只是孕囊有些小,医生也不敢太进去就拿了出来。
“很干净。”医生庆幸周鹿是个还不经人事的孩子,他脱下手套屏退所有人。
医生:“陆家是大家族,他们家不喜欢生活圈混乱的人。”
周鹿哆哆嗦嗦的缩在床上,冰冷的空气令他麻木,他捡起衣服慢慢穿着,“与我何干。”
他的声音无比沙哑,一张脸埋得低低的。在周鹿来这里之前他就已经被周家检查过,只是不放心又在机场强行带到了这里。
周鹿被两个保镖带出了医院,外面的大雪纷纷扬扬。他穿过一排棕榈树看见霍清等人蹲在地上翻乱了他的衣服,走过垃圾桶时,几张标签贴被他拾起来紧紧攥着。
看到周鹿过来,一无所获的几人将标签贴抢了过去重新贴在行李箱上。凌乱不堪的行李被当作垃圾一样放在了路灯下面,周鹿不能和他们辩驳,一颗心被绞的七零八落。
霍清站在公交站牌下等着周鹿,得到了准确的答案,他望向周鹿的表情也变得缓和不少。
霍清:“去了陆家,不要说你的过往。也不要提及周家。你只消记得,以后你就是陆家的人了,周家就别回了。”
周鹿本就生的白,再被大雪一冻那脸更见苍白。他匆忙从震惊里扯出一抹冷笑坐在公交椅上,看着街道上来往的车辆,陌生的城市已经变了模样。
冷风侵袭过来,霍清都没有得到周鹿的回答。他事不关己的坐着,一袭黑色羊绒大衣裹着瘦小的身体。
周鹿是个混血,头发在夕阳的映衬下显出灰棕色,耳根红彤彤的,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霍清也坐了下来,不自然的为他整理着蓝白格调的围巾。“如果你做不到,你的借读申请我会让林叔给你转回去,以后都不用回来了。”
“……”周鹿一言不发,而霍清的电话则是一个接一个的打过来,他听着电话那头父亲催促的声音感到失望。
“你爸爸催的厉害,无论你怎么想,今夜你都是要去陆家的。”霍清临走时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的电话号码是周敦益的。
周鹿拿着纸条苦笑出声,从小到大这个号码他都没有打通过,现在他二十一岁,迟来的关怀全是利益。
他握着纸条的手开始发颤,一颗颗泪珠将纸条打湿,过了许久直到一辆黑色景A11111的迈巴赫停在公交车站,周鹿这才接受了他被卖给陆家的事实。
他握着纸条扔进雪中,起身擦干净脸上的泪水。
“是周鹿,周少爷吗?”
车上走下来一位中年男性,墨发里掺着些银丝,穿着得体的青果里西装,他的年纪看上去和父亲差不多,他恭恭敬敬的走上前礼貌的接过了周鹿的行李。
周鹿点点头。
上车之后周鹿就将自己裹进了车后座,街上亮起了繁华的霓虹灯,可这一切都太过于讽刺。两行清泪不停的落入围巾里,他望着车窗外的雪,今年的雪比以往的都要早。
蔡叔从后视镜里观察着这位小夫人,他长的很漂亮,只是他哭着,一双似大海的湛蓝色眼睛激荡着层层浪花,看样子是极不愿意嫁给先生的。
蔡叔安慰道:“鄙人姓蔡,您可以喊我一声蔡叔。小夫人别难过,先生虽然脾气差了些但还是很好说话的。”
“嗯。”周鹿将下半张脸埋进衣领中,声音还带着哭腔。听蔡叔这样说后更加难过了起来,心中的酸涩仿佛洪水猛兽一般倾泄而出。
蔡叔越劝越伤心干脆直接闭了嘴,小夫人也哭了一路。等到陆宅时,他又紧跟着周鹿进门,时不时提醒着,“见了先生要有礼貌,别说周家的话,也别说多余的话。”
“千万别惹怒他,切记啊小夫人。”
蔡叔一把汗抹了个底朝天,看着小夫人上了二楼之后,心中还是提心吊胆的。
“滚!”
周鹿前脚刚到陆先生的门口,里面就传来了大声呵斥的声音,原本还想敲门的手缩了又缩。听声,陆雲深好像心情不太好。
“吱呀——”一声,灌满强劲的酒味扑鼻而来,周鹿被吓得后退了一步。
陆雲深扯着领带出来,看到周鹿时眉目间又蹙紧了几分,他带着门砸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就是周鹿?”
陆雲深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蕴含着些许不耐烦。
瞧着周鹿眼尾那湿漉漉的模样,一股燥热迟迟不散,扯领带的动作愈发粗暴。
“是。”周鹿点点头。
陆雲深上下打量这个omega,长得十分娇气,仿佛随便一捏都能掐出印来。他伸出修长的食指卷起周鹿额前的一缕头发,意味深长道:“被人玩过了?”
“啪——”
周鹿一巴掌过去直接扇到了陆雲深的脸上,清脆得很,整层楼道都能听得见。
趴在旋转楼梯口的蔡叔被这一巴掌震得无法言语,瞪大了一双眼悄摸摸的走下了楼梯。
陆雲深摸着被打的左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瘦弱不堪的omega,明明小小的一个,脾气还挺大。
“还请先生注意措辞。”周鹿不怕得罪他,在陆雲深骇人的眼眸中又后退了一步。
一个陪床而已,他怎么敢?
陆雲深看向自己的眼神无比犀利,身上的酒味逐渐浓郁起来,带着难以抗拒的强烈攻击性。他不说话,周鹿不自觉的握紧了袖口对上他的视线。
男人脸庞的线条刚硬,剑眉斜飞入鬓,眉梢带着不易察觉的**,薄唇紧闭透着一股难以靠近的威严。凝望时,目光冷冽,让人不敢轻易对视。
周鹿无法抵抗来自顶级Alpha的信息素压迫,身体很快就软了下去。
陆雲深一把将人捞起来,弯腰凑近周鹿的后颈。清冽柔和的茉莉花香,他粗鲁的扯掉抑制贴用牙尖摩擦着软润的omega腺体,呼吸乱了方寸。
周鹿浑身像块软糖,Alpha的信息素丝丝缕缕的剥夺着自己的理智。
“痛!”
周鹿惊呼出声,陆雲深的牙齿已经没入了腺体之中,蓝雪花的信息素顷刻间飘散在空气里,男人不依不饶的啃咬着他的后颈,丝毫不顾及怀里的omega。
“你!!”
周鹿高高抬起手准备打下去却被陆雲深紧紧握住,弯腰将他扛进了卧室里。
“放我下来!”
充满浓烈酒味的房间令人倾醉,陆雲深将他摔在床上欺身压倒性的控制住周鹿。
周鹿今夜被送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取悦陆雲深,但他从未得到周家的善待,那他又凭什么牺牲自己来保全周家!
闻着他已经紊乱的信息素,周鹿抬脚就踹了出去,陆雲深一把抓住他的脚用力一扯,强行将他带到自己身下。
“怎么?都现在了还装什么清高?”陆雲深带着鄙夷的目光擒住周鹿的下巴,他俯下身盯着他的蓝色眼睛,“都被人玩过了,还怕这一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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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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