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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左眼留疤,血色开场

巷内瞬间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

陈见山目瞪口呆地看着语蚀音:“我靠…语哥你这‘Cut’是刻在DNA里了吗?”

王河砚双手合十喃喃道:“此乃…职业病深入骨髓之象…”

“在高压情境下,无意识调用最熟悉的‘秩序恢复’指令,行为模式:‘导演/舞台监督’人格临时覆盖。”

水柚柚喘着粗气,茫然地抬头,血水模糊的视线聚焦在语蚀音严肃的脸上,下意识重复:“导…演?”

语蚀音一愣,脸上微热。

完了!我怎么说我哥阻止我钻牛角尖时的口头禅了?!还…还喊Cut…这戏院后遗症和哥哥的影响没完了…

“…现实,不是拍戏。”语蚀音将目光扫过地上那个被打得头破血流的混混,转移话题道,“再打下去,就是故意伤害,杀人犯法。”

水柚柚扭头看着被自己揍惨的混混,又看向语蚀音,眨了眨糊住的眼睛:“那我们这样…算是互殴?”

众人看着水柚柚身下打的面目全非的混混,不由在心里统一吐槽。

您这“互殴”的尺度是不是有点大?!

很快,那五人被彻底制服捆绑,江卜尘报了警,水柚柚被语蚀音扶着,龇牙咧嘴地摸着伤口,对众人道:“谢谢大佬们救场!我叫水柚柚。”

江卜尘没理会他,走到那个领头的壮汉面前,长枪顿地,发出沉闷一响,声音冰冷:“说,为什么打他?”

那头目鼻青脸肿,兀自嘴硬:“是…是那小子先找事的!他活该!”

“喂!你讲大话都不用打草稿啊?!”水柚柚立刻激动起来,牵扯到伤口又倒吸一口冷气,“明明我是在问路!看你们几个在巷口呆着,还以为你们知道悦来戏院怎么走呢!我就问了下路,结果!”

他气愤地指着自己受伤的手臂和脑袋:“倒是你们!二话不说就把我拽进这黑巷子里!还动刀!这已经是故意伤害罪加抢劫未遂罪!”

语毕,水柚柚紧紧护住自己的背包,下意识搓一下鼻子:“而且,你们身上的气味…也很怪,一股刺鼻的化学品味,怕不是在做啥见不得光的坏事!问路算找事吗?啊?!”

陈见山立刻吐槽:“问路就动刀?你们这业务范围挺广啊!从地头蛇直接升级成悍匪了?”

王河砚双手合十,语气却带着嘲讽:“阿弥陀佛,几位施主这‘指路’的方式,未免太过‘热情’,贫僧闻所未闻。”

江曲幽推了推眼镜,冷静分析:“逻辑不通,‘问路’行为与‘暴力抢劫相机’之间缺乏合理动机关联。

那么,对方声称的‘找事’借口不成立,大概率是掩饰真实目的的托词。”

白怀也抱着手臂冷笑:“抢相机就抢相机,找这么烂的借口,看不起谁呢?”

水柚柚身体晃了晃,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墙壁,另一只手则有些慌乱地在自己沾满灰尘和血迹的卫衣口袋里翻找着,声音也变得虚弱断续:“我也…真系够倒霉…哈啊…头好晕…”

他摸索着口袋,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烟盒,抖出一根“烟”,动作迟缓地想要往嘴里送。

语蚀音见状,几乎是本能地抓住他拿“烟”的手腕,眉头紧锁:“别抽!都这样了还抽?伤嗓子!”

然而,水柚柚只是摇摇头,抬头看了眼语蚀音一眼,微微一用另一只手轻拍语蚀音的手背,小声解释:“抱歉…我…我需要糖…”

说完,他几乎是带着一种迫切,将那根香烟塞进嘴里,咔嚓咔嚓地嚼起来。

但配合着他此刻满脸鲜血、衣衫褴褛、靠在语蚀音嚼“烟”的狼狈样子,这画面实在过于冲击和诡异。

陈见山看得嘴角抽搐:“大哥…你都这样了还惦记着吃糖呢?!而且还是…烟糖?!”

“阿弥陀佛,施主,糖虽能缓急,然脸上之伤更需紧急处理啊!”这么说着,王河砚从他自己包里翻找东西

江曲幽观察着他的状态,分析道:“摄入糖分有助于缓解失血和惊吓可能引发的低血糖症状。但‘烟糖’的外形选择,可能反映其某种…特殊的心理代偿机制或审美偏好。”

白怀也忍不住扶额:“你这…边流血边吃糖的造型,也太…别具一格了。”

语蚀音看着他嚼糖的样子,再听到那声“需要糖”,立刻联想到之前在餐厅水渡影低血糖晕倒的事…

这两人怕不是失散兄弟吧…都姓水,还都有低血糖,不过…这吃烟糖的习惯…好像哥哥…

我记得哥哥当时也是笑着掏出这玩意儿,在我震惊的目光中吃下,被我阻止后,反而坏笑着把糖塞进我嘴里,说让我当个骗人仔玩…

语蚀音不由扶额叹气。

结果被班主抓包后,他居然一脸无辜地举手说我们当骗人仔就行!还作势要往下跪认错…啊…现在想想…干点正事吧…这俩人怕不是认识…

从回忆中抽离,语蚀音叹气,扭头看向王河砚,伸手道:“纸巾给我,一个个的…都指望不上。”

王河砚愣了一下,赶紧从包里翻出湿纸巾和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啊,哦…给!要用水吗?”

语蚀音没说话,接过湿纸巾后靠近水柚柚,蹲下身,动作略显僵硬,但还是伸出手,用湿润的纸巾轻轻擦拭他额角已经半凝固的血痂。

“嘶——导演大佬…轻、轻点…疼…”水柚柚龇牙咧嘴地倒吸冷气,身体下意识地想往后缩,但因为靠在墙上无处可逃,只能可怜巴巴地求饶。

语蚀音的动作顿了一下,看着他因疼痛而皱成一团的脸,叹气,低声回应:“知道,我轻点,忍着。”

这么说着,语蚀音一手扶着水柚柚脑袋,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擦试血迹。

这难得温和(相对而言)的一幕让旁边看着的几人表情微妙。

陈见山用手肘捅了捅王河砚,小声吐槽:“哇…语哥居然亲自上手了?他不是最讨厌见血吗?上次我流个鼻血他都躲出三米远…”

王河砚同样小声吐槽:“阿弥陀佛…此乃慈悲心起,见不得众生苦相…”

江曲幽推了下眼镜:“数据更新:语蚀音对‘水柚柚’的容忍度及主动关怀行为,显著高于对普通熟人的基准线。原因待查。”

语蚀音听着他们的窃窃私语,抿紧了唇,没有理会。

之所以讨厌血…是因为…八年前那件事…唉…

这个念头让他擦拭的动作更加专注,他小心清理水柚柚左眼周围的血迹,可就在湿纸巾擦过颧骨,向下移至脸颊时,语蚀音却清晰地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触感!

不对?!不是平滑的皮肤,而是…凹凸不平的粗糙区域,而且…还主要集中在左眼下方和靠近鬓角的位置。

他下意识地用指尖轻轻拂过那片区域,数道颜色比周围皮肤略浅、质地有些硬、边缘不规则的疤痕…

像是…被泼溅的液体严重烫伤后留下的永久痕迹,而且明显集中在眼部周围!这…

水柚柚察觉到他的停顿,眯着被血糊住的眼睛,无所谓地笑了笑:“啊…这个啊,没事,只是小时候不懂事,打翻开水壶烫到的,陈年旧疤啦。”

他努力想睁开眼,但血痂粘住了睫毛,让他只能维持着眯缝眼的状态,委屈地抱怨:“我眯眼只是血糊住了睁不开…好难受…”

“唉…知道了。”语蚀音叹气,轻轻擦试。

在擦干净血迹后,水柚柚试着用力眨了眨,勉强睁开一条缝,露出底下纯黑色的瞳孔和浓重的黑眼圈。

“我真是倒霉透顶,迷路就算了,刚看到几个人在巷口想问问路,他们一看到我手上的单反相机,二话不说就把我拖进来打…”

他越说越委屈,配上那满脸血和可怜兮兮的语气,简直闻者伤心。

陈见山立刻附和:“这破地方是容易迷路!刚才要不是语哥带路,我们也得绕晕!”

王河砚点头:“巷道错综,犹如迷宫。”

江曲幽补充:“缺乏明确路标与导向系统,迷路概率高达87%。”

然而,语蚀音的注意力却完全不在迷路上。只见水柚柚伤口渗出的鲜血顺着眉骨流下,竟然将他部分眼白都染红!

在戏台上…这通常是表现角色癫狂、悲愤或垂死时才用的夸张手法,这双眼…染血的眼白…是巧合,还是…?

“你的眼睛…”白怀也注意到了,倒吸一口凉气。

江卜尘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锐利,不由握紧手中的长枪。

水柚柚似乎这才意识到眼睛的不适,抬手想揉,又怕碰到伤口,只好可怜巴巴地说:“得洗眼睛了…黏糊糊的好难受…”

他叹了口气,看向大伙,苦笑道:“之后…还得去面试…啧,这下形象全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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