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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你们三…

想让她醉酒的念头一起,简直一发不可收拾。但燕淮之不饮酒,那要用怎样的法子才能顺理成章的,让她喝醉?

景辞云想到用午膳时便直接备好酒,权当是自己忘了。她应当也不会多言吧……

她这边想着想着,便不由自主地笑了。燕淮之看着奇怪,这人……怎笑得这般不怀好意。

但见她如此,燕淮之心中也是柔和一片。她摸了摸景辞云的脑袋,笑问:“你在想什么?”

景辞云憋着笑:“今日我们早些用午膳好吗?晚膳不是要去越溪那儿吗?早些去也能早些回。”

“都可。”

景辞云提前让下人备好了酒菜,她如自己设想的那般倒了酒,但不知燕淮之居然这般敏锐,在见到这酒的那一刻便心知肚明。

但她也如她所愿地喝了两杯酒,凤眸依旧深邃如潭,十分精明的模样。

景辞云不知她的酒量,那也不能一直灌酒,这样显得太过刻意。

只是她一心想要燕淮之如之前醉酒那般勾引自己,全然忘了心上人是聪明睿智的,除了不识路外,并无其他弱处。

景辞云自己倒是喝了好几杯入肚,因是空腹,她很快便有了些醉意。她满含深情地望着燕淮之,牵起她的手,嘟囔囔道:“长宁,你……你要我吗?”

“嗯?”燕淮之一头雾水。

“就像……”景辞云逼近了她,充斥着酒气的唇摩挲着她的脸,然后轻咬了她的耳垂。

燕淮之的心瞬间提起,侧目看她时,有些情不自禁的想要去吻她。

“这样……”她抓起燕淮之的手放在自己胸前,那颗心正在剧烈地跳动着,告知着它是有多喜爱且痴恋抚摸着它的人。

景辞云的酒量不差,但她就是快要醉倒在燕淮之的身上。

“这样……”她一直抓着燕淮之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轻抚着。她实在太渴望燕淮之了,想要让她如当时在马车上那般,放肆。

她在**裸的勾引,燕淮之也如她所愿地捧起她的脸,低头吻下。景辞云轻哼一声,靠在燕淮之的怀中,享受于她的主动。

她闭着双目,心底雀跃不已,酥软不已。然而这样的欢愉还未更加深入,景嵘的声音便出现在帐外。

“阿云,我有事找你。”

景辞云的醉意瞬间清醒,她睁了眼,燕淮之也早已放开了她。二人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眼,景辞云轻叹,她为何总是撤得这般快速,真是毫无留恋。

景辞云的手还搭在燕淮之身上,有些不舍离开。她揉了揉额头,道了声去去便回,便出去了。

自吵架后,景嵘便一直未来寻她,景辞云还气着,也不想去找他。今日再见他,觉得他好像憔悴许多。

景辞云虽然会责怪他当初的口不择言,但亲人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今日见到景嵘,她便也无气了。

“七哥有何要事?”

“阿云,那日是我冲动,说了些令你不悦之言。我知晓你对情系长宁公主,但父皇曾找过我,兵符一日不出现,他便一日不安。

太子被谋杀,凶手迟迟未能寻到,你又心悦于长宁公主,这更让父皇愈加担忧。七年了,前朝余孽虎视眈眈,早已在各州埋伏好了人手。

他们甚至已有人入了朝堂之中,姑姑殚精竭虑才让南霄于乱世之中杀出血路,才有如今的万国来朝。你也不想眼睁睁看着它毁于一旦吧?”

景嵘苦口婆心,他未能明说,景辞云也不明问,只道:“陛下,可是说让你去寻找兵符的下落?”

景嵘一愣,沉默了许久之后才慢慢点头。

“七哥,你大可告知陛下。若我寻得了兵符,自会将其交予陛下。但天境司,会交由你。那时,我会带长宁离开。”

“阿云。你有此心,但她不一定。那亡国灭族之仇,任谁也不可能放下。七年囚禁欺辱,她早已……”

“早已存了复仇之心。”景辞云接了话。景嵘望着她不语,最后长叹一声。

“阿云……你其实知晓,却还是那样做了。顺着她的心意,一点点步入朝堂。”

“我无法理解她的复仇之心,更无法劝阻。我身为南霄人,自是不会做出叛国之举。你们都说她的利用,她的不怀好意。却无人想过,她想要的究竟为何。

你们想尽了法子要分开我们,用家国来威胁我们。那你让我们,该如何?”

“阿云……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你能知晓,这世上待你好的,只有血亲。”

“血亲……”她轻嘲一声。

“七哥,我的血亲如今,正在逼我放弃我所爱之人。让我所爱之人,再次陷入深渊之中。是不是我放弃了长宁,你们便会开心的庆祝,会满意了?”

“阿云……我……我并非……”

景嵘心中酸涩难忍,他的本意并非如此,却好像又偏偏如景辞云所言。

景辞云与景嵘谈话之久,燕淮之坐在桌旁,纤长的手,正慢慢轻抚着中指上的指环。景辞云无心朝政,但是如今她与景辞云已是紧紧捆绑在一起,一损俱损。

就算杀不了景帝,只要有了行刺的动作,那也与景辞云脱不了干系。景帝本就对景辞云有了疑心,这样一来,他便更加会警惕着。

景辞云这无心,也是有意了……

*

与景嵘谈完之后,景辞云的情绪明显低落许多。回到帐内,燕淮之正抬眸瞧她。幽深的眼眸中透着寂静,燕淮之一向如此。

她直径走到燕淮之面前,弯身伸手,将人揽起,娇弱的身子很轻易便被她按到桌上。

她将脸埋在燕淮之颈旁,又是将人搂紧了些。甜香沁入,空荡的心逐渐被填满,长舒一口气。温热的气息铺满脖颈,燕淮之觉得耳根发痒,连带着心都痒了。

她有些不适应,伸出手,试图让人离开些。

“长宁,莫要推开我吧……”动作虽细小,但景辞云也感受到了这样的推动。她松了松手,叹气道。

燕淮之慢慢松了力道,也搂住了她的腰。

“怎么了?”她轻声询问道。

“长宁,他们都让我放弃你,皆言,是为了我好……”景辞云徒生迷惘,从最初的求亲开始,她一直都是坚定的。

只是如今,那些所谓对她好的“劝诫”越来越多。这让景辞云都生出疑惑,有些分辨不清,自己当初的选择到底是否正确。

“但是长宁,我既已允诺那便不会失诺。只是若说我是如何想的。那自是要看你想如何待我。那长宁,你想——如何?”

她慢慢逼近,呼吸渐轻。离得这般近,景辞云便更是沉溺于她的气息之中。她亲了亲燕淮之的唇,清亮的眼眸凝望着燕淮之,满是希冀。

身边人都在提醒着她,燕淮之的目的不纯。她是为了复国,更是为了复仇。她的父兄惨死,母亲自尽。

国破那日,亲人朋友接连死在她的面前。宴上的侮辱,七年囚禁,迟迟等不来的老师。

初见她时,她便是暗淡无光的模样。她兴许已经心如死灰,兴许是卧薪尝胆。

但无论是何种,景辞云都觉得自己始终走不进她的心。

可景辞云迫不及待的需要一个唯一,燕淮之正好闯入,既是都已无父无母,身边也皆是虎狼窥视,好似正能成为彼此的唯一。

她想要燕淮之能够一遍遍说着对自己的喜爱,可偏偏燕淮之并非是喜欢如此表达之人。景辞云需要她坚定的选择,而非那捉摸不定的情感。

她越是如此想着,心中便越是酸涩。

“景辞云,我们不能再如此下去了。”

景辞云一愣,见她严肃的神色,心顿时凉了个透。

“你处处试探,既不相信我的心意,我自也无法确定你的心。我们若想真的长久,那便不能再如此下去。不然便请你放我回老师身边去。”冷清的满是认真。

她……什么意思?

想要回到谁的身边??

一听她要回到从前的心悦之人身边,景辞云瞬间急了:“我!我并非不信任你!”说完后,还有些心虚。

“你若被他们牵着走,我再言,好似真像他们而言,是用了妖法迷惑你。真情又或假意,景辞云,问问你的心吧。”

问心……

但这颗心是有两个人的……

“长宁公主,可否一见?我有事寻你。”景辞云还未来得及回答,帐外便传来了越溪的声音。

景辞云想起之前她还与越溪相聊甚欢的模样,心中突生酸楚,突然问道:“其实她更能讨你欢心,是吧?”她伸手,揪紧了燕淮之的衣裳。

“你在胡言什么?”

她未否认,那便是有这心思。至少景辞云是这般认为的。

她抓着燕淮之不肯放手,半步不移。燕淮之知晓她又在生气,无奈道:“回来再说。”

燕淮之将身前人推开,还未来得及整理衣裳,景辞云便又朝她的颈上咬去。

她用力吸咬着,直到留下令人满意的痕迹后才退开一步:“你去吧。”

燕淮之无言以对,但也知晓她是何用意。她也并不觉得何处不妥,只是随她去了。

整理了衣裳后这才走出去。见她出来,越溪满眼含笑,上前一步:“公主。”

“越大小姐有何要事?”

当越溪见到她颈上痕迹时,神色一变,脸上的笑都收回了些。

“我与父亲今日便要回兰城去了。今夜怕是无法与公主共用晚膳了。”

“嗯,一路平安。”燕淮之点点头。

“没有别的话要说嘛?”

燕淮之微微凝眉思索,慢慢道:“那……有缘再见。”

越溪笑了笑,道:“好。我们总是有缘的。”

二人谈话,就在营帐旁,这谈话内容景辞云是听得清清楚楚。只是平平几句,甚至与好友辞别并无不同,但景辞云紧绷着的神色一直都未好转。

清亮亲和的眼眸慢慢变得有些不甘,既是唯一,为何不能乖乖待在身侧,偏要与他人来往,有说有笑。

如此一来,岂非唯一!

越溪走后,燕淮之正要入帐,但这身后却突然传来那赵守开的沉声:“长宁公主。”

燕淮之看着他便想起当年惨死的父兄,她克制着内心的恨意,眼底寒意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那淡漠神色。

“赵将军。”燕淮之慢慢回身。

“长宁公主还是如当年那般令人魂牵梦萦。越大小姐仅见过你一面,便是念念不忘,临行前,还要专门来向长宁公主道别。”

他出口轻浮,燕淮之却无法将人厉声呵斥。

“赵将军来此有何要事。”

他冷笑一声:“呵,长宁公主手段好得很。先是让十皇子与郡主争抢你,后又害得十皇子死于你的帐内。如今,又勾搭上越大小姐。”

赵守开说着,有些不屑地瞥她一眼。

“七皇子与郡主从不争吵,自你出现,一切都变了。我还闻言,来苍水途中,十皇子曾与你独处一车?后,又独处于营帐。长宁公主为何总是四处勾三搭四,给郡主扣上那样的帽子呢?”他的声音故意大了些,说话时还看向她身后营帐。

燕淮之听着,都能感受到身后的寒意已是开始席卷全身。赵守开说些这般让人误会的话语,不避着景辞云,那便是故意想让她听见。

但有关景稚垚,景辞云是全然知晓的。本以为景稚垚死了,这日子应当好过许多。毕竟她们会在皇城,像赵守开这种戍边的将军,很少会遇见。

怎料啊,死了一个景稚垚,又来一个。

赵守开边说着,边观察着燕淮之的神色。见她神色无异,都没有七年前那般的惧怕,心觉无趣。

“要我说,十皇子实则是你所杀吧?”

“赵将军,空口无凭,这杀人之罪可不要胡言。”一只冷白的手掀起帐帷,只见那双冷鸷的眼眸中充满了不耐。

见了景辞云,赵守开也只是后退半步,行礼道:“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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