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宴清看着那条匿名短信,心中警铃大作,却也只能先将疑虑压下。他深知,现在不是自乱阵脚的时候,黯影帮那边还有重要任务等着他。
告别李昱熠和何云琪后,丁宴清迅速整理好情绪,换上成言的身份,前往黯影帮的据点。踏入那弥漫着烟酒味和喧嚣声的场所,他立刻恢复了成言的痞气模样,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成言,你小子这几天跑哪去了,也不跟兄弟们说一声。”一个小弟凑过来,半开玩笑半质问地说道。
丁宴清拍了下那小弟的肩膀,咧嘴笑道:“家里有点事,处理完不就赶紧回来了,想我了?”
正说着,黯影帮老大叶青序从楼上走了下来,眼神阴鸷地盯着丁宴清:“成言,听说你最近挺忙啊?”
丁宴清心中一紧,脸上却依旧挂着笑,“老大,能忙啥啊,还不是为了帮里的事,偶尔处理点私事罢了。”
叶青序冷哼一声,“最好是这样,别给我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不然,你知道后果。”
“是,老大,我心里有数。”丁宴清低头应道,额头上却冒出了一层细汗。
另一边,童浠悦在医院里忙碌了一天,脑海中却总是浮现出丁宴清那欲言又止的神情。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心中的好奇心和不安感愈发强烈。下班后,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丁宴清以前常去的一些地方,试图寻找一些线索。
然而,一无所获的她只好失望地回到家中。打开门,屋内空荡荡的,还是她早上离开时的模样。童浠悦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心中五味杂陈。
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医院打来的电话,有紧急手术需要她立刻回去。童浠悦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又匆匆赶回医院。
在医院的手术室里,童浠悦全神贯注地投入到手术中,暂时将丁宴清的事抛到了脑后。可当手术结束,疲惫地走出手术室时,她又想起了丁宴清。
而此时的丁宴清,在黯影帮里正小心翼翼地应对着各种试探。叶青序似乎对他的行踪起了疑心,不断安排一些危险的任务给他,想借此观察他的反应。
“成言,明天有笔重要的交易,你跟老胡一起去,要是出了岔子,你知道该怎么做。”叶青序冷冷地说道。
丁宴清心中一沉,他知道这是个陷阱,但又不能拒绝,“是,老大,我一定把事办好。”
夜晚,丁宴清躺在黯影帮的宿舍里,望着天花板,心中盘算着明天的交易。他必须想办法在完成任务的同时,不暴露自己的身份,还要找到机会搜集到关键证据。
与此同时,童浠悦忙完医院的事,再次回到家中。她坐在床边,看着丁宴清的枕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担忧。“丁宴清,你到底在瞒着我什么……”她轻声自语道,眼神中满是迷茫和关切……
翌日清晨,丁宴清早早起身,简单洗漱后便准备去赴那场危险的交易。他深知此行凶多吉少,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出门前,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藏着的微型录音设备,那是他搜集证据的关键工具。
黯影帮的老胡开着一辆黑色的SUV来接丁宴清,上车后,老胡斜睨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成言,这次交易可重要得很,别给我掉链子。”
丁宴清赔着笑,“胡哥,您放心,我办事,您还不放心吗?”
交易地点在雨港市郊外一处废弃的工厂,四周荒无人烟,寂静得有些诡异。丁宴清和老胡到达时,对方的人已经在那里等候。双方寒暄几句后,便开始了交易。
就在交易进行到一半时,突然传来一阵警笛声。丁宴清心中一惊,他确定自己没有暴露,那这突如其来的警察是怎么回事?对方的人也瞬间警觉起来,掏出手枪对准了丁宴清和老胡。
“成言,你他妈敢出卖我们?”老胡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丁宴清。
丁宴清连忙摆手,“胡哥,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混乱中,双方交火,丁宴清找准时机,躲到一旁,试图弄清楚状况。他看到不远处有个身影一闪而过,很是熟悉,仔细一看,竟然是李昱熠。
趁着双方打得不可开交,丁宴清悄悄靠近李昱熠,低声问道:“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来了?”
李昱熠也有些惊讶,“我们收到线报,说这里有交易,没想到你也在。先别管这么多,想办法脱身。”
就在这时,一颗子弹擦着丁宴清的耳边飞过,他来不及多想,和李昱熠一起开始反击。最终,在警方的强势围攻下,这场交易被捣毁,丁宴清和老胡也被带回了警局。
在警局里,丁宴清知道自己不能暴露身份,只能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而另一边,童浠悦从医院下班后,得知丁宴清被抓进了警局,心中顿时慌乱起来。
她急忙赶到警局,想要见丁宴清一面,却被告知案件正在调查中,不能探视。童浠悦焦急万分,她不明白丁宴清怎么会卷入这样的事情中。
“我是他妻子,我有权利知道他到底犯了什么事!”童浠悦急切地说道。
警察看着她,语气有些无奈,“他涉及一起□□交易案件,具体情况现在还不方便透露,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童浠悦失魂落魄地走出警局,心中满是担忧和疑惑。她决定靠自己的力量去弄清楚这一切,而此时的丁宴清,在警局的审讯室里,正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洗脱嫌疑,同时不暴露自己的卧底身份……
在审讯室里,刺眼的白炽灯直直地照在丁宴清的脸上,面前的审讯警察目光锐利,不断地抛出问题,试图从他口中撬出些有用的信息。老胡在一旁大喊冤枉,而丁宴清则保持着冷静,思索着该如何破局。
审讯警察猛地一拍桌子,“成言,别装蒜了,你和黯影帮的交易证据确凿,还不老实交代!”
丁宴清深吸一口气,心中暗自盘算,时机差不多了。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审讯警察,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要找你们陈局长陈知砚,有些话,我只对他说。”
审讯警察一愣,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你想见陈局长?哼,别耍什么花招,老老实实交代问题才是正途。”
丁宴清知道对方不会轻易相信自己,便不再多言,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持。
审讯警察见丁宴清这幅模样,心中也犯起了嘀咕,最终还是决定向上汇报。消息传到陈知砚那里时,陈知砚正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听到下属的汇报,他微微皱眉,心中明白丁宴清肯定是遇到了棘手的情况,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陈知砚快步走向审讯室,推开门,看到丁宴清坐在那里,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他挥了挥手,示意审讯警察和老胡先出去。
待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陈知砚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宴清,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丁宴清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说了一遍,包括交易时警方的突然出现,以及自己怀疑有人故意设局。陈知砚认真地听着,眉头越皱越紧。
“看来黯影帮内部有人察觉到了你的身份,想借警方的手除掉你。”陈知砚分析道,“这次的事我会想办法帮你解决,但你以后要更加小心,不能再让自己陷入这么危险的境地。”
丁宴清点了点头,“陈局,我明白。只是我担心这件事会影响到我的卧底工作,叶青序肯定对我起了更大的疑心。”
陈知砚站起身,在房间里踱步思考了一会儿,“我会安排人去调查,看看能不能找到幕后黑手。你先在警局待一段时间,我会对外宣称是在深入调查,这样也能让黯影帮放松警惕。”
丁宴清心中稍安,“谢谢陈局,我会配合的。”
而此时的童浠悦,正四处打听着丁宴清的消息。她去了丁宴清以前的一些朋友那里,却一无所获。心中的不安和焦虑如潮水般蔓延,她不知道丁宴清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也不知道这段婚姻还能走向何方……
童浠悦在四处打听无果后,心中的担忧愈发强烈。她不甘心就这样干等着,决定再次前往警局。这一次,她直接找到了陈知砚的办公室。
陈知砚看到童浠悦找上门来,心中有些意外。他知道丁宴清和童浠悦的关系,也明白童浠悦此时的焦急心情。
“童医生,我知道你担心宴清,但现在案件还在调查中,有些情况确实不方便透露。”陈知砚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一些。
童浠悦咬了咬嘴唇,眼中满是焦急,“陈局长,我是丁宴清的妻子,我有权利知道他到底怎么了。他从来没跟我说过他会和□□扯上关系,我真的很担心他。”
陈知砚犹豫了一下,他不能向童浠悦透露丁宴清卧底的身份,但又不能让她一直蒙在鼓里。“童医生,宴清他……他参与的事情比较复杂,不过你放心,他不会有太大的危险,我们会保护他的安全。”
童浠悦看着陈知砚,似乎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丝不一样的东西。“陈局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丁宴清他……他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陈知砚避开了童浠悦的目光,“童医生,我只能说,宴清做的事是为了正义,等时机成熟,你会知道一切的。现在,还请你耐心等待。”
童浠悦见陈知砚不肯再多说,心中虽然不满,但也无可奈何。她失落地走出了陈知砚的办公室,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自己查出丁宴清的秘密。
在警局里待了几天的丁宴清,时刻关注着黯影帮那边的动向。李昱熠也会时不时地来看望他,给他带来一些消息。
“黯影帮那边现在有些混乱,叶青序在查是谁走漏了交易的风声,暂时还没对你采取进一步的行动。”李昱熠低声说道。
丁宴清点了点头,“看来幕后黑手还藏得很深,叶青序也摸不着头脑。不过我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得想办法尽快回到黯影帮,继续搜集证据。”
李昱熠皱了皱眉,“可是现在回去太危险了,万一被他们发现你和警方有联系,你就完了。”
丁宴清沉思片刻,“我有个想法,你去散布一些消息,就说我是被警方冤枉的,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想借此离间我和黯影帮的关系。这样说不定能让叶青序重新考虑对我的态度。”
李昱熠有些犹豫,但还是点了点头,“好吧,我试试看。不过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与此同时,童浠悦在医院上班时,偶然间遇到了一个以前的同学,这个同学恰好认识黯影帮里的一些人。她心中一动,决定从这个同学身上入手,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关于丁宴清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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