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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谎与疯

“39度7,烧是退下了,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夫人。”吴妈站在陈瑂玲床边,将温度计收进口袋,张口问道。

“没,就是有点饿。”陈瑂玲靠在床头笑道,一天一夜的高烧让她的声音有些发哑,好在神色温润,人也精神许多。

“放心,我已经让小姐去端鸽子粥来了。”吴妈说着,脸上露出笑容,接着俯下身子在陈瑂玲耳边说道。

“知道夫人你馋,我在里面加了几片叉烧还有鸽子腿,赶明儿咱病好了,就去城南的卤菜馆吃烧鹅,好不好?”

“嘿嘿……”听到烧鹅这个字眼,陈美玲嘴角渗出一丝口水,用手掌擦了擦,对吴妈笑道。“还是我妈懂我。”

“咔——嚓——”

门被拉开了,是单手端着一碗鸽子粥的欧阳燕走了进来,将粥放在陈瑂玲房里的书桌上,随后盯着陈瑂玲冷冷开口道:“起来吃吧。”

“嗯……”陈瑂玲应道,不知怎么的,她抬头一看,那双如往常一般充满戾气的柳叶眼,就心里发慌,好像有什么秘密被她看透了一样。

她索性便低下头,用手掌撑起身子,怎料双腿发软,头脑也晕乎乎的,一时间竟站不起来。

“小姐,去扶你小妈起来怎么样呢?”一旁的吴妈见到陈瑂玲这副模样,便冲欧阳艳皱起眉头说道。

欧阳艳了点头,俯下身子坐在床边,一手托住陈瑂玲的腰肢,另一手托住她的腿,稍稍发力一提,便将陈瑂玲整个人抱在怀中,脱离了床铺。

“嗯?!欧阳艳,你在干什么?”陈瑂玲羞红了脸,一边挣扎,一边质问道。

“你能自己下床吗?病猫?”

“小姐!”还没等陈瑂玲反驳,吴妈便先看不下去了,而欧阳艳没有理会她,只是把陈瑂玲放在了椅子上。“你不能这么跟夫人说话,她是你小妈!而且是为了你才变成这样的。”

“行了吴妈……”陈瑂玲冲吴妈挥了挥手,后者看着她,握起拳头,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对我怨气很大欧阳艳,但我们还是一家人,不是吗?”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陈瑂玲一点也不敢看向那双眼睛,用勺子一口一口喝着粥的她心里清楚的明白,如果不是因为那晚发生的事情,欧阳艳根本就不会出去借酒消愁,也根本就不会遇到王氏兄弟。

想到这,她便一阵口干舌燥,心烦意乱,便随口说道:“吴妈,能给我喝点橙汁吗?”

“嗯?夫人不是平时不喜欢喝果汁吗?”

“哦……是吗?”陈瑂玲喃喃道,原书中好像提到过这么回事,但鉴于原主在书中戏份没这么重要,陈瑂玲就没太放在心上。

“嘴巴吃药吃的发苦了,想喝点甜的。”

“行,我去端上来。”吴妈应道,快步走出房间,砰得一声关上了房门。

而在书桌上,用勺子将粥里的一片叉烧挑出来吃掉的的陈瑂玲并没有注意到,她身后的欧阳艳正一言不发地盯着她,随后发出一声冷哼。

******

吃饱喝足后,陈瑂玲便心满意足的躺回床上,用手机看言情小说了。

“午安,夫人。”

吴妈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陈瑂玲哼了一声,便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还有大门关上的声音。

心里盘算着欧阳艳应该也一声不吭地出去了,陈瑂玲便如释重负般吐了口气。

不知为何,这一天一夜一看见那双柳叶眼,陈瑂玲就感觉自己在被监视,今天的欧阳艳更是像吃了火药一样冲,令她一阵心烦。

好在手中的言情小说渐入**,已经发展到男主把门锁起来,床咚女主的地步了,这又让她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咔嚓——”

是门锁转动的声音,欧阳艳心中一惊,好似有道惊雷在脑中炸开。

她手腕一转,把手机屏幕盖在床垫上随后起身回头,只见欧阳艳站在门边,一言不发的锁住了门。

“你……你干什么欧……欧阳艳?”

“言情小说好看吗?小妈?”欧阳艳回过头,那张本就戾气满满的脸,在房间里昏暗的光线下,显露出一阵煞白。“或者另一个人?”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陈瑂玲大喊道,可欧阳艳只是露出一抹怪笑,并没有回应她,只是一步又一步地靠近她。

“我我我警告你啊,你不要乱来!”

陈瑂玲把被子裹在身上瑟瑟发抖,一边挪动着屁股向慢慢退去,空气中忽然飘起一阵沙漠风铃草的香味——是一只膝盖已经跨上床铺的欧阳艳在释放信息素。

“欧阳艳!你混蛋,你无耻,你不要脸!”陈瑂玲嘴上仍然强硬地臭骂道,可身体却可耻的软了下来,靠在床边,紧紧裹着身上的被子。

“呵呵……你到底是谁?”

眨眼间,欧阳艳便扑了上来,一手抓住陈瑂玲,强迫她抬头和欧阳艳对视,另一只手则抓住陈瑂玲试图推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狠狠摁在床头的木板上。

“我是你小妈呀……”

“你压根就不是她!”欧阳艳大吼道,从腺体发出的信息素愈发的浓郁,弥漫在周遭的空气中,一股脑的涌上陈瑂玲的心头,令她身体发热,眼泪也掉了出来。

“我压根就没跟那个混蛋说过,每次罚抄时我用的钢笔是我妈遗物的事情!她……她也不会看言情小说,也不会喝橙汁,更不会被我骂了还忍气吞声!

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

“所以……”陈瑂玲流着眼泪,强忍着身体里燥热的欲/望,用颤抖的嗓音问道。“你宁愿相信这副身体里换了一个人,也不相信我……想对你好点吗?”

“呵哈哈哈……”欧阳艳忽然大笑道,这笑声一开始高亢又空灵,却在几个音节之后,变得渐渐低沉,凄厉,破碎。

“就在我标记你之前那个夜晚,你还在罚抄我写那该死的古文!那天我还刚好没赚到钱,从下午4点开始一直饿着肚子罚抄到深夜……

可那个夜晚之后,什么都变了,你他妈变成了圣人,你他妈变成了一个好妈妈,然后我呢?你不会以为,施舍我一点小恩小惠,做一些你这个妈妈本来就应该做到的事情,我就会像条狗一样对你摇尾巴吧?”

话音刚落,欧阳艳便把陈瑂玲摁在床铺上,面目狰狞的盯着那双狐狸眼在自己的信息素中哭的梨花带雨,一股浓郁的腥臊味也从陈瑂玲腺体中喷涌出来。

“而且……而且别转移话题,正是因为那个混蛋对我做过那些事情,我才太了解她,她不可能改变!”

“你什么时候了解过我呢……艳……”陈瑂玲缓缓说道,她的声音破碎又细小,可就像一把尖锐的匕首般扎疼了欧阳艳的心。

“呵,少装成她的样子自以为是了,你猜我为什么挑这个时间动手?”欧阳艳说着,低下头颅将自己的唇瓣贴近陈瑂玲羞红的耳畔。

“因为每个月的27号和28号中午,我从你房间走过去总是能闻到一股腥臊味,而过两个小时之后,李医生就会来我们家,这不就是你的发热期吗?我说的对不对呀,小妈~”

一边说,欧阳艳一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陈瑂玲热乎乎的腺体,激得后者咬牙切齿,心中的羞愤到了极点,便张口骂道:“你这禽兽!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在肖想你小妈……”

“还嘴硬呢,你连自己的发热期都不记得,一点防备心都没有,还偷偷看言情小说,别装了吧……”

听到这话,陈瑂玲想死的心都有了,旋既闭上眼睛不再看她,内心如此想道:这女主宁愿相信穿书这么扯淡的事情,也不相信自己的小妈,甚至还为了一个扯淡的猜想专门监视她?

“唔——”

闭眼耍赖的招数,在面前这个如痴如癫的欧阳艳面前并不好使,还没用一会儿,陈瑂玲的眼睛便被一个绵长的吻,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被火焰灼烧,让陈瑂玲不禁扭动着身躯,拼尽全力蹭着欧阳艳身上的布料,不知在求饶还是在求/欢。

随着这个吻的深入,石楠花与沙漠风铃草的气味灌满了整个房间,可陈瑂玲仍旧不会换气,这个吻只让她感到恶心,窒息,正当她快晕过去的时候,欧阳艳从这个吻中脱离了出来,一脸阴笑地盯着她。

“哈……哈……”灌进肺中的冰冷空气刺得陈瑂玲喘着粗气,把舌头都吐了出来。

“陈瑂玲啊陈瑂玲,你把我当狗虐了五年,现在咱们谁更像狗啊?”欧阳艳煞白脸上的笑容更欢乐了,alpha血液里流淌的征服欲弥漫在沙漠风铃草的芳香中,她紧接着便用手握住了陈瑂玲的下巴。

“小狗乖,说出你是谁,我心情会很好,说不定就给你一个梦寐以求的标记了呢?哈哈哈……”

“呵—说到底欧阳艳,你这只是在报复我……”陈瑂玲声音沙哑的说道,那双狐狸眼中充斥着怜悯与疲劳,却没有一丝厌恶,就像是一个母亲在看着自己的孩子误入歧途。

欧阳艳看到她这副神情,煞白脸上的狰狞笑容瞬间消失了。

她咬牙切齿地骂道:“少在这装了!五年来你勾搭了多少人你自己清楚!现在还装什么清纯?”

“你知道,一个也没有……”陈瑂玲缓缓说道,语气神态都无比平静,就连先前被挑逗而散发的石楠花气味也在一点点消失,只剩下越来越浓烈的沙漠风铃草清香在独自飘荡。

“我对你不好,甚至嫉妒你独占了你爸爸的爱……嫉妒你老妈带着你爸爸的爱去死!这又怎么样呢?他死的那天哭的人可不只有你,欧阳艳。”

“撒谎……你巴不得他死。”

“巴不得他死?欧阳艳,除了你爸爸以外,这辈子我没找过第二个人,你爸爸没跟我接过长吻,我就连换气也不会,你觉得呢……”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说你很可怜吗……”

陈瑂玲盯着欧阳艳,霎时间陷入了沉默,她在思考要不要告诉欧阳艳床底下的铁盒,她本人在书中并没有看到过一分一毫关于那个铁盒的信息。

可这具身体就像残留着原主的意识一样,在她的脑海中不断播放着关于那个铁盒的记忆。

而欧阳艳也没有继续发问,她在等,等她之前想象的,另一个灵魂钻入陈瑂玲的身体里这件事成真,也可以是在等,她这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妈妈,到底要怎么解释她们这相爱相杀的孽缘。

“铁盒……我床底下有个铁盒,钥匙就在我我枕头里,松开我,我去拿。”

欧阳艳听完便直接放开了陈瑂玲的双手,不再压住陈瑂玲的身子。

后者很快便从枕头中拿出一把金色的钥匙,接着走下床铺,爬进床底,在一片阴暗中摸到一个冰凉的东西,用手一捞,便将它抓在了手里。

陈瑂玲缓缓从床底退出,手心里捧着一个外壳都已经生锈,落上了一层厚重灰尘的铁盒,她回身将这铁盒放在书桌上。

用金钥匙打开,映入眼帘的便是在梦中显现无数次的白纸:一份白纸黑字写着的遗产转让协议,其中写明了所有陈瑂玲名下的产业,财产,都将在陈瑂玲死后直接归其养女欧阳艳所有。

接着是一份没有日期,没有署名的遗书:

“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我已经死了。我不指望你原谅我,理解我,更不指望你为我去办什么葬礼,我一直都知道你恨我,从我第一次来欧阳家时,你那抗拒我的眼神就知道。

我也不怎么爱你,或者说我可能对你有这种感情,可你父亲的死又让我伤心,又让我恨上了你,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更不知道怎么表达,我也是个失败的母亲……我学不会跟你沟通。

我只会一味的体罚你,打骂你,一个月到头就给你500块钱生活费,还让你住宿,一切都只是为了把我在你父亲那里积压的恨全压在你身上。

可我又爱你,我每天都在受着冠心病,躁郁症的折磨,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呵……算了,估计现在看见这遗书的你根本不会在乎这些,你只需要知道,在你成年之前,在我死之前,我把所有的路都给铺平了。

你这几年受的这些苦,这些难,就当是我报复你父亲吧。

ps:你母亲和父亲的遗产我一直都知道是什么,母亲的钢笔坏了,用我留给你纸条上的地址去重新定制一支,眼镜还是我提议送的,只是你父亲车祸来的太突然,成了遗物……”

看完遗书这封遗书不过短短几十秒,陈瑂玲却恍惚地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她回头看向欧阳艳,不知道说些什么,便将手中的遗嘱和遗书都交给了她。

过了半响,又是仿佛一个世纪的沉默,欧阳艳将那封遗书和遗嘱拿在手中,看向陈瑂玲。

这一对交织了无数的爱,又交织了无数的恨的眼睛相逢在一起,最后,欧阳艳把手上的白纸还给了陈瑂玲,淡然的笑了。

“呵呵……一切都是笑话呀,小妈……”欧阳艳捂住了自己的额头,那带着酸痛的泪水终究是憋不住了。

“我们之间不就是这样吗?又爱又恨。”陈瑂玲将手中的东西都收进冰凉而生锈的铁盒里,重新上桌,放进床底,接着站在欧阳艳身前。

像是被临时标记后的那个早晨一样,用手掌为她抹去眼泪。

“还有,看来这个月我的发热期在28号了,不过现在……”陈瑂玲一边说,一边爬上床铺,跪坐在欧阳艳身后。“陪我睡个午觉吧,小王八羔子……”

虽然她一直在安慰着欧阳艳,可一个更大的遗物却在陈瑂玲心中产生:如果说原主留下了这封遗书,那为什么女主在送原主去精神病院后,和男主一起清理原主房间时却没发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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