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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二重地狱

谷掌事平日里最喜欢搞抽签抓阄这一套,没想到有朝一日轮到他头上,他居然成了这些人中,反对得最激烈的那一位。

但公爵发了话,此事便再无回旋余地。

“还瞪我?我好怕啊,”阿绶拿着选好的签蹲在地上看。

签上是个数字:四十六。

等所有人抽完之后。

李安将李管事叫了过去,凑到李管事耳旁小声说了几句。

李管事也是血族,血族之间说话,作为血族的纪管事便不能再像听人类说话那样,听得一清二楚。

纪管事也知道他刚才表现得不太好,再加上众人都知道谷掌事是他的人,公爵有意避开他,也是为了避嫌。

“四十六号是谁?”李管事高声唱号。

阿绶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等李管事又喊了一声后,他才跳起来欢呼,“是我!是我哈哈哈……谷营,风水轮流转啊。”

从李管事那里拿到谷掌事的腰牌后,阿绶得意洋洋地直呼谷掌事的大名。

“从今天开始,往后的一周时间内,你们都要听阿绶掌事吩咐,”纪管事擦了擦汗,边说边看向李安。

李安微微颔首,默许了七天掌事这个轮转制度。

权欲争斗就此展开。

没了谷营谷掌事这个靠山,阿绶拿到腰牌的当天,就给包括谷营在内的老付、纷纷、弁珍、老井,以及谷营的老娘,这些关系户统统安排了最累的活计。

说来也是奇怪,这些人干活干得又差又慢也就罢了,居然还各怀鬼胎偷奸耍滑。

这群人之中,纷纷是最识时务,最先认清现实的人,他趁着中途小解的空档,在事态还未发酵之前,就跑去找阿绶掌事诉苦。

“……谷营和他侄子、老井这三个Alpha太过分了,他们居然忙里偷闲,分给我们这几个Omega十之有八的活计后,还躲起来喝酒,”纷纷说得真真假假,他知道谷营这次是真的栽了,就算掌事的位置轮流坐,以谷营与李管事之前的龃龉,给谁坐,也绝不可能再让他坐回去。

“还有这种事?”阿绶穿着新赶制的皮靴,翘着腿坐在谷营从前的宝座上喝茶,当掌事就是舒服,不用干活,还可以指手画脚,哪怕只坐七天,也值了。

“千真万确啊绶掌事,”纷纷说着流下了眼泪,他这几天不仅每天被逼着去做农活,还搬进了朝阴面的屋舍,委实深刻体会了一把无权无势备受排挤的滋味。

与谷营几人正好相反,现在的阿绶,宛如脱胎换骨一般,身后还有血奴给他按着肩膀,他的手不再像从前那样,只敢暗戳戳地调戏Omega,而是明目张胆地摸着血奴的酥手。

当然,他胆子还没大到,想要纪管事的老相好红颜过来服侍他,他找来的这个血奴不过是中下游,但这样的姿色,也不是从前的阿绶可以肖想。

阿绶没有说话,权色迷人眼,他坐上了谷营的位置,自然也看得更远。

纷纷并不是第一个找他告状的人,阿绶心里觉得烦,甚至对从前的谷营也有了些许共鸣。

底下这些人,都是些寸利必争,奸懒猾馋之人,这几天他涨了不少见识。

一群乌合之众,个个都要找他讨公道,天下哪来那么多的公道。

说来说去,不过都是些小事,各退一步,不就得了,有必要事事都找他问,找他说,他忙着寻花问柳,哪里有那么多工夫?

现在的他,已经无法共鸣从前的自己。

“算了,毕竟谷营曾是从前的掌事,我就受累走一趟吧,”阿绶又摸了一会儿血奴的手,才意犹未尽地站起来跟着纷纷走。

到那里时。

放眼望去,竟一个认真干活的人都没有。

谷营的老娘躺在一处隐蔽处睡得像头猪。

弁珍自称如厕,但走之后也再没出现。

老井、老付以及谷营三人坐在树荫下喝着酒缅怀人生。

活干累了喝点酒歇一歇,这在平日里很正常,但谷营这些人,干了这几天,连别人一下午的活都没干出来,怎么有脸歇息?

纷纷也是没想到,他不过随口一说,谷营这几人,居然真的喝起了酒。

阿绶的脸肉眼可见地黑了。

显然,他不喜欢在他视察工作时,他的手下人,居然都闲得不是睡觉,就是喝酒聊天。

“……英雄不问出路,”谷营大概是醉了,开始忆往昔“峥嵘岁月”。

老井虽然面上呵呵笑着,但眼神中明显有些不屑,他这种眼神,多半也是在埋怨谷营没用,还拖累了他。

老付毕竟是谷营的亲侄子,虽然没有怨恨他的叔叔,但心中也是有些烦闷。

他是谷营姊妹的孩子,那个Omega生子时难产死了,这个孩子也被夫家那边嫌弃,觉得克母不祥,便托人扔回了谷营老娘家中。因此,老付虽不是谷营的亲子,但谷营到底也算半个养父。

“我就想不通了,好好一件事,怎么从那些人嘴里说出来,我就成了那么坏一个人?你看之前那个小程,他还被人刁难,还不是我给他解得围?后来居然拍桌子跟我大吵大闹,我的心啊太疼了。还有那个谁……”谷掌事开始细细分说他从前施下的“小恩小惠”。

老付也醉了,他附和着大骂道:“叔啊,我懂。还不是因为他们都是些白眼狼,对他们好,他们还觉得叔叔您是个好拿捏的,您应该摆出您作为掌事的架势!您从前就是太仁慈了,才会由着他们这些刁民颠倒黑白……”

老井愣了愣,很想说就谷营这种人,平时就数他架子最大最会摆谱,别人稍微一句话不对就心胸狭窄记在心里,逮住机会就要给别人穿小鞋,现在居然还觉得自己很亲民,很仁慈,也是奇了怪了。

这时,老付拿着酒囊指了指老付,醉醺醺地问道:“你说是不是啊,你这条哈巴狗。”

说完,哈哈笑了起来,边笑边接着说:“逢年过节,你总是像条狗一样,从门缝里进来,一溜烟儿窜进我们家,哈哈,好可笑啊。”

谷营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也跟着他侄子一起傻笑了起来。

老井原本想打个哈哈过去,但见这对叔侄这么疯癫,原来骨子里这么看不起他,背后说说也就算了,当着他的面也敢这么说,看来是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他心中压抑已久的仇恨,悄然复苏。

没等他发难。

突然,一声怒喝响起。

“掌事?谁是掌事?我怎么不知道这里除了我以外,还有另一个掌事?”阿绶背着手走过来,纷纷跟在他后面。

谷营、老付,两人的酒瞬间醒了。

酒醒之后,两人随同老井一起,跪在地上向绶掌事赔罪。

老井低着头,掩饰嘴角不经意露出的一丝快意的微笑,他心中暗想:这回,你们俩跟我一样,也不过是一条夹着尾巴的狗。

偷奸耍滑,聚众喝酒,又被掌事当场抓住。

除了纷纷告发有功,被阿绶免了责罚外,其余人都被阿绶罚了一笔钱。

谷营的老娘拒不缴纳,阿绶便差人想要将她扔出庄子。

谷营他老娘立刻表示她有钱,然后在谷营不可置信的眼神下,拿手指着谷营的鼻子说:“大人!我的钱都在他手里,找他拿,找我儿子拿!”

弁珍也一穷二白,立刻也紧跟着说:我的钱也在谷营手里,大人您千万不要把我扔出去,这是逼我去死啊……”

老付、老井倒是没有想要谷营垫付。

但……

一份罚款,已经让谷营差点咬碎后槽牙,三份,那不是要他的命?

一路上,谷营的老娘又和弁珍互相指责起来。

两个Omega像泼妇骂街一样,你一言我一语。

不受妇道的贱妇。

倚老卖老的老贼。

“我儿子要不是被你这个贱妇勾引,怎么会没了掌事之位?你还有脸让他给你付?”一个说。

另一个也不甘示弱,“什么勾引?我们是两情相悦,反而是你这个老不死的贼寇,这么老了不自个儿找个坑跳下去埋了,还跑出来白吃白喝白住,还拖累儿子,让你的儿子给你交罚款,到底是谁更不要脸?”

在不同意谷营帮对方付罚款这件事上,两人出奇得一致。

谷营一个也不想付,甚至连他自己那份都不想交,但是……

收了老付、老井的罚款金之后,一行人很快来到谷掌事的屋舍。

自从丢掉位置后,谷营也被赶出了掌事院落。

“去拿!”阿绶的心腹踹了谷营一脚,“快点!”

谷营这个守财奴当然不会主动上缴,这时候他骨头似乎很硬,趔趄几步扶住门扉后,说道:“没有!”

“没有?你们几个,进去搜,”阿绶一声令下。

与阿绶交好,带他见“世面”的那群老哥哥立刻狗腿地搡开谷营,踢门进去搜。

但搜了小半柱香,愣是连一个铜板也没找到。

几人出来后,在阿绶的示意下,立刻就要过来拉谷营的老娘,打算扔她出去。

谷营他老娘霎时嗷上了,“大人,我都是半截快入土的人了,怎么会骗您?您几位找错地方了,我说的不是这里,是我儿子,之前住的……”

“老娘!”没等她把话说完,谷营一声暴怒。

原来他和侄子之前喝酒吹牛说的话,他老娘都听在耳里。

老井的脸色也有一瞬间的暗沉,他原本还想偷偷找个机会翻进去找,看来是没机会了。

“谷营,你还挺会藏啊,”阿绶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气得脸色涨红的谷营,立刻带着他的嫡系狗腿子往谷营的旧住宅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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