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身的泳衣衬得常乐优的身段更加匀称,还不太适应的她出来就被徐渡泽的目光给捕捉。
他站在泳池里,伸出手:“过来。”
她光着脚一步一步走向他,快到的时候,手搭在他手上,被他紧紧攥住。
在他的保护下,她缓缓尝试着下水。
一米高的泳池,水很快淹没半个身子。
“放轻松,别紧张。”徐渡泽环住她的腰间安抚道。
常乐优整个身体都是紧绷的,身体有些不受控制。
好在有徐渡泽不断给她加油,才让她鼓起勇气尝试水下憋气。
练习了有一个多小时,常乐优才感觉稍微摆脱了一点恐惧。
渐渐的,她开始适应在水中寻找平衡感,期间因为脚没踩稳喝了好几口水,好在有徐渡泽在,才不至于让她太过害怕。
“时间差不多了,以后再教你。”徐渡泽拉她上岸,取过毛巾递给她,又拿了一张毛巾细心帮她擦拭着头发。
常乐优用毛巾裹住全身,期待问道:“你觉得我学得快吗?”
“快。”徐渡泽夸道:“很有天赋。”
常乐优得到满意的答案,嘴唇扬起。
各自换完衣服回房间洗了个澡,重新换一身衣服出来,守则人已经在大厅里等着了,正和聂生在下围棋。
聂觅风一见他忙跑过去,激动喊道:“守则哥哥,我们可以出去玩了吗?”
“可以。”守则揉下她的脑袋:“我就是在等你一起出去玩。”
聂觅风手舞足蹈:“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聂生问道:“睡了这么久饿了吗?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话音刚落聂觅风肚子叫了一声,目光齐刷刷投向她,想笑又顾及她的面子不能笑。
聂觅风有些不太情愿,比起吃她更想出去玩。
“要不我们带点吃的,路上饿了就吃?”常乐优建议道。
聂觅风立刻举起手:“我赞成。”
“我去吩咐厨房准备。”守则一点不耽误功夫,立马起身。
徐渡泽走在最后面,下来的时候常乐优注意到他手里拎着一个包。
她好奇问道:“装得是什么?”
“一些露营装备,还有几件外套。”徐渡泽轻声说。
常乐优有些佩服他的细心,似乎只要和他走在一起,就完全不用担心有任何突发事故的可能性。
他单手拎着包,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成亲昵的姿态。
常乐优身体微怔,不太适应他突然光明正大展现在别人眼前的行为。
身体扭动一下,反倒被他扣得更紧,手掌微微用力,把她带向自己挨得更近。
聂觅风看他们一眼,像是早已习惯。
常乐优小声问道:“小风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整天喊你乐优姐姐,目的还不够明显?”徐渡泽扬起嘴角。
“……”
她还真不知道,单纯的觉得聂觅风喜欢她仅此而已。
谁能想到一个几岁的小孩子能懂这些情爱之间的事。
估计都是看电视剧学来的。
五人准备好后出发,海口停着一艘船,守则一上船就担任了驾驶员的任务。
太阳还未落下,阳光有些晃眼,他戴着墨镜,穿着一件背心操作着船往前行驶。
聂觅风全程都站在他身旁和他聊天。
来了濉沙后,她找守则的次数比找常乐优还多。
常乐优坐在沙发上,头有些晕,闭着眼休息。
“晕船吗?”徐渡泽的声音响起。
她点点头,都不愿意睁开眼。
徐渡泽握着她的手:“靠在我肩上休息会儿。”
闻声,脑袋一偏靠在他的肩上。
环境安静,海浪的声音由远至近。
他们身处自己的圈子里,不受外界的干扰。
窗前海鸥跃过,风牵起层层涟漪,静谧而美好。
“乐优姐姐,快看有鲸鱼。”
聂觅风从船舱跑来的声音将她叫醒。
睁眼下意识看向身旁,徐渡泽闭着眼,眉头微皱,似乎睡着了。
常乐优食指放在嘴边,聂觅风抿住嘴唇,指了指窗外。
她扭头看去,不远处有一头鲸鱼跃出海面张着嘴正在觅食。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鲸鱼,常乐优惊讶到说不出话来,连忙拿出手机拍照。
聂觅风也是,两人都像是看到了什么新奇的生物,趴在窗边认真看了起来,根本挪不开眼。
连徐渡泽是什么时候醒来的都不知道,直到他出声。
“这片海域只要天气好,接近傍晚的时候经常有鲸鱼出没。”
常乐优把自己刚拍的照片给他看:“这是我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鲸鱼。”
徐渡泽望着她:“等你学会游泳我带你潜水,去和鲸鱼近距离接触。”
“真的可以吗?”常乐优两眼放光。
他点头,心中那份欢喜更甚。
到达目的地,时间恰好处于日落时分。
橘黄色的光铺面整个海平面,天边的云层堆积成一团,染上绯红的色彩,天空的另一边还能依稀瞧见月亮的影子。
守则拉着聂觅风的手走在前面,聂生跟在后面。
岛上是属于还未完全开发的领地,树木枝繁叶茂,丛林葳蕤,边上还有不少椰树。
整个岛只有他们五人,有种特别的体验。
守则和徐渡泽在搭帐篷,聂生在拼接桌椅。
三个人做起事来都特别麻利,常乐优想帮忙结果发现自己完全插不进手。
聂觅风在沙滩上搬石头捡贝壳,常乐优照看她的功夫一边问:“守则,你有来过这座岛吗?”
毕竟岛屿始终没有被开发过,一切都是最原始的模样,来到处于完全未知和陌生的领域,她还是有些担心安全问题。
“放心,我经常来这座岛上露营,整座岛我都逛完全了,野人什么的根本不存在。”守则拍着胸脯说。
“还会有野人吗?”聂觅风跑过来激动地说:“我好想看。”
常乐优发觉自己担心的问题有些多余了。
随着天色越来越黑,守则拿起小夜灯挂在树上,暖黄色的灯光随着晚风晃动,给夜色增添了几分氛围感。
常乐优在海边漫步顺便捉了几只小螃蟹,回到帐篷区域的时候,守则已经架好烧烤架开始烧烤。
烟雾随风散去,烧烤的香味四处蔓延。
聂觅风守在旁边忍不住吞咽口水:“守则哥哥,可以吃了吗?”
“再烤一会儿,没熟吃了容易拉肚子。”守则专注于烧烤,墨镜被他卡在头顶,整个人都有范起来。
黝黑的皮肤在男人气概的烘托下多了几分魅力。
常乐优拉开椅子坐下,徐渡泽和聂生正在下五子棋,她在旁观。
一局下了很久最后落了个平局。
聂生把位置让给她,吐槽道:“跟他下没意思,乐优你来。”
徐渡泽扬起嘴角,偏下头,示意她来。
看他们下的不分上下,常乐优有些打鼓:“我来估计很快就结束了。”
聂生笑道:“不一定,没准阿泽会让着你呢。”
常乐优坐过去,老实说:“还是公平一点,我输得起,千万不要让我。”
徐渡泽嗯一声。
她先落下一子,注意力全都放在棋盘上,生怕稍不注意就落了什么地方。
聂生坐在一旁观看,没一会儿守则和聂觅风端着烧烤过来,两人一边吃着一边看。
下到后面,棋盘眼见快没地方下了,常乐优扫了一眼棋盘,把棋子落在一个位置。
徐渡泽刚准备伸手继续落子,被她阻止。
“你看清楚,我已经赢了。”常乐优得意地说。
“乐优确实赢了。”聂生当起裁判主持公道。
徐渡泽收回手,坦然接受事实:“你确实赢了。”
常乐优得寸进尺问:“输家是不是应该给赢家奖励?”
“当然应该奖励了,不然就让输家做个惩罚。”守则起哄说。
聂觅风也看热闹不嫌事大:“要不让阿泽哥哥晚上一个人去岛上探险吧!”
徐渡泽表情淡定的等着他们做决定,似乎无论是奖励还是惩罚他都能够接受,且完全不惧怕。
“我觉得可以。”常乐优建议道:“不过一个人没什么意思,要不再多玩几局,两个人一起组队去吧!”
她转头来回看,争取大家的意见。
聂生率先开口:“可以。”
“乐优赢了当擂主,我们三个挨着上怎么样?”守则发言说。
常乐优想也没想:“可以。”
话音落下,一旁已经被众人判定的徐渡泽轻笑出声,引起常乐优的注意。
她看过去,他却一言不发。
那一声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的感觉。
对局很快开始,根本没给常乐优思考的时间。
第一局是聂生对常乐优,常乐优很快就败下阵来。
聂生当擂主后接下来两局,守则和聂觅风分别对聂生,都是聂生胜。
后面又玩了两局,分别是守则对常乐优,聂觅风对常乐优。
两局都是常乐优输。
除赢了徐渡泽外,之后的每一局都是她在输。
到后面常乐优都开始怀疑人生了。
主要她连聂觅风都没能赢得了。
游戏百分百公平,期间没有任何人开口提示帮忙。
所以她输得实至名归。
最开始的大赢家,一不小心也沦落成了输家。
常乐优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好像不知不觉被引导进入了一个圈套中。
聂觅风鼓手说:“乐优姐姐,你要和阿泽哥哥一起去岛上探险。”
她输了确实没话说,选择接受说:“愿赌服输,去就去。”
全程没说一句话的徐渡泽终于开口:“吃饱了再去。”
他弯腰从盘中拿起几串烧烤吃了起来。
常乐优觉得他说得有道理,跟着拿起几串烧烤,反正都要去,先吃饱了再说。
期间守则又去烤了一些烧烤放在盘中,他的烧烤手艺不错,常乐优越吃越来劲,最后吃到心满意足打了个嗝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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