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两人都心知肚明的情事,让沈舒云力竭。
她快要睡去,清醒的只有沈列一人。
床榻上,两个人的衣物乱七八糟的堆着,望着迷蒙的她,沈列疼惜地亲了她的面颊,然后又撑着双臂看她。
模糊暗昧的夜,让他想起来从前在府邸的时候。
那时候他仅仅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凭着自己学的轻功小有所成,便悄声翻到她的院子里面,偷偷地看她。
躲在她院子里的香樟树上,隔着两重窗,听她与侍女们的调笑,看她屋子的灯从明到熄,再听她偶尔的梦呓,他便心满意足的离开,就是这样一辈子也不会腻。
可是,爱生欲,欲生贪。
人只要得到一点点好,便会想尽办法得到更多。
拾起布巾,仔细地将女子的身体擦干净,沈列小心翼翼地清理,到处沾满了他们爱欲的痕迹。
纵然这样,沈舒云仍然没醒,她深深的呼吸,已然熟睡。
用锦被将她盖好。
窗外月儿羞见,早已经躲进云里,屋内寂寂然一片。
沈列简单将自己擦拭后,穿戴齐整了,他把床帘拉下来,就这样盘着一条腿坐在地上,另一条长腿大喇喇的抻直。
隔着床帘,望一眼正酣睡的沈舒云,沈列心中自然而然生起愉悦,闭目休息了。
不知睡了多久,沈舒云听见他轻轻的呼唤。
“云娘,云娘?该起了。”
她身上酸软得厉害,尤其是下肢,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这种感觉还不是最重要的,醒来后,昨夜的场景便在脑海中一一闪过,挥之不去。
两个人荒唐的行径在她脑中重现。
复杂的情绪一来,沈舒云便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沈列,她闭紧眼睛,不想去理会。
可沈列一直隔着彩金床帘叫她。
烦死了!
因而她侧身,但又想了想。
当时药物的作用已经将她快要推入悬崖,她不说那些侍奉、要他之类的话,难道沈列不应该主动帮忙吗?
况且,她也不懂那些事情!
带着这样的想法,沈舒云突然理直气壮了,蓦地起身,她喊道。
“别叫了!”
迎接她怒气的是沈列那张欠揍的脸,他居然正在微微笑着。
“别生气,吃点东西,我们要出发了。”
沈列小心翼翼,他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衣物递给沈舒云。
天刚刚有些光亮,沈列便已经打点好了一切,收拾好了床榻的凌乱,还为沈舒云找来合适的衣裙。
如果有办法,他最希望的就是沈舒云能够多休养一阵子。
但是,按照昨日那个阵仗,皇城是绝对不能再待下去了。
沈舒云知道轻重缓急,不会在这些事情上纠结,接过衣裳穿好,掀开床帘时,沈舒云看的分明。
不及她的疲累,眼前的男子像是打了鸡血般,神采奕奕。
沈舒云莫名的气不打一处来,她恨恨地踩着鞋面,正要套袜,忽而眼珠一转,念道。
“.....昨晚的事情,你一个字都不准说出去!”
高大的男子愣住一瞬,心里面哑然笑开。
“是。”
他说完后便蹲下来,半跪着给沈舒云穿袜。
桌上有几个蒸笼,冒着腾腾热气。
沈舒云只是稍微望了一眼,沈列便解释。
“桌上是蒸糕和水饼,还有热的牛乳茶,都是你爱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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