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怎么知道这坏人嘴里都是苦的,难道您吃过这些丹药?”小果疑惑道,小小的眼睛里透露着大大的清澈与无知。
郁生冷哼一声,笑着回道:“当然,没有吃过。因为我的丹药一直在被宗门的人扣克,我空间袋里的丹药大多数都是楚师妹给我的,她说过‘良药苦口利于病’。”
再者,他本就是木灵根,想知道这些灵丹含有什么灵草和属性,还是很容易的。他上辈子出宗门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这些药他也没有用上过。
“对了,他不是戴着驭兽宗弟子的脸皮吗?怎么又换回自己的脸了,难不成是荆南砚不在身边,就不管不顾了。有用时就随意剥人家的皮,没有用时就……”郁生对着小果说道。
小果看了谢初暮的记忆后回答说:“好像是驭兽宗的花孔雀解散了那些弟子,这人本想去找您的师尊,但行至半途改道来找凶兽了。至于这脸,恐怕人家暂时是用不上了。”
说得也是,这谢初暮不怕他人的眼光,却唯独在乎师尊。不过谢初暮肯定没有想到师尊不仅不会嫌弃他,估计还挺乐意看到他的
“花孔雀是裴炎?在我被那老头困住之后,裴炎不会还在原地抱树吧?”郁生想起当时的那个情景,就有点难忘。
“没有,他被那个叫周智的带走了。”小果摇头回答道。
“好了,不谈这些事了。我将这只凶兽变小后,你带着它,我们先离开这儿”郁生不喜欢这个白骨如山的地方,这只凶兽也不知道吃了多少人,他也不想碰这只凶兽,毕竟它沾染了很多无辜的血腥。
“好的,主人。”小果点了点头。
郁生把凶兽变成了果子般的大小,小果见状,马上兴奋地朝凶兽飞了过去,一把抓住了它后,又朝郁生飞了回来。
郁生见凶兽已在小果的手掌心里,抱着受伤的谢初暮就离开了凫丽之山。
小果发现白团子的眼神从始自终就没有离开过谢初暮,这眼神比护食的狗还坚定。
两个时辰后,郁生通过小果找到了一个幽静偏僻的地方,随后拿出空间袋里的弄玉小筑,往空中抛去,顿时平坦的地面上出现了干净温馨的居宅。
郁生将谢初暮扔在床榻上后,就跑去喝茶水了,那凫丽之山不仅荒无人烟,还异常炎热。虽然修仙之人早已辟食五谷,但他也会渴啊。
“主人,那个坏人怎么办?我刚放了它,那只白团子就跑去找他了。”小果紧拉着郁生的领口,郁生脸色淡定地把小果从领边放到桌面上。
“你去打一盆热水给那人擦一下脸和其他地方,免得他伤口发炎了,就更麻烦了。”郁生生无可恋地趴在桌面上,用手不停地戳着小果的脸蛋。
小果扇动着翅膀离开了郁生的手边,双手叉腰,老气横秋地说:“不行的,我没有实体,端不动一盆水的。再说了,他又不是什么好人,人家才不想照顾他。”
“好了,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郁生说着就去外面水井里打了一盆水,用法术加热后,就抬着水往谢初暮的房里去了。
总不能真的去厨房给他烧水吧,他谢初暮又不是什么天簧贵胄、修仙大佬的,他犯不着特意去给他烧水。
郁生用沾了热水的帕子用力地往谢初暮脸上擦去,似乎就是不想让那人好过似的。郁生用手撩开了谢初暮额前的碎发,往那伤口擦拭了几下。
郁生擦到谢初暮的右脸时,又被这人眼尾的红色泪痣吸引了目光。虽说他自负容貌绝世,但他脸上却没有痣,只有右颈边和左肩上各有一颗黑痣。
刚开始时,这白团子紧挨着谢初暮的手边,依旧不让郁生靠近他。但他郁生是谁,可不会惧怕一只受伤的小蠢货。在郁生故计重施后,白团子就在床边一动不动了,只能干瞪着眼看郁生对谢初暮上下其手。
郁生空睛一看,这谢初暮居然还有一双含情的桃花眼。果然是人太过阴狠毒辣,会让别人自动忽视他的这双眼。
郁生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开谢初暮上半身的衣服,这人的腹部和胸膛也没有什么好肉,横七竖八地都有大小伤。
估计谢初暮的内伤比外伤更严重,不过郁生倒看出这人的八块腹肌像砖块一样坚实有力,曲线分明,孔武有力,透露出优雅的力量。
紧致的腹肌线条清晰可见,宛如划过水面的矫健船艇,让人不禁赞叹他的强健体魄。谢初暮身材还挺好的,不过他可没有那个心思慢慢欣赏。
郁生拿着帕子的手正要触摸到谢初暮的身体时,只见那床上之人忽地睁开了那双深不见底的湖蓝色眼眸,眼中还闪过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光。
谢初暮一把拉过郁生伸过来的手,猛地发力,将郁生一把按倒在床上,用全身的力量死死掐住郁生的脖子,郁生被掐得喘不过气来,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身体因缺氧而颤抖不已,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模糊不清。
郁生此时心里只想骂一句,“TMD,谢初暮,又掐老子,给你脸了是吧?老子真想杀了你。”
好你个谢初暮,受了重伤还不老实,郁生心里骂道。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我为何在这儿?”谢初暮问的时候还特意加重了力气,仿佛是害怕郁生不会说实话。
郁生的脸色很快涨得通红,双眼圆睁,嘴角因极度的渴望呼吸而微微颤抖。他的双手本能地挣扎着,试图掰开那双掐住他生命线的手。
郁生的喉咙里发出低沉而急促的喘息声,仿佛是一只被困在水中的鱼儿,拼尽全力想要呼吸到一丝新鲜的空气。郁生用双手不停捶打着谢初暮,谢初暮看到了郁生求生的**以及想要努力表达些什么,手上便松了些力道。
郁生终于能呼吸了之后,顾不上骂谢初暮,立马泪眼汪汪地开始了他的表演。
“我是郁生啊,是你的道侣,这里是弄玉小筑,是我们的家,你难道忘了吗?”郁生努力地解释着,眼里含泪,似乎想让眼前之人相信他的说辞。
谢初暮看着郁生无比伤心和失望的眼神,心中有一刻被刺得生疼,于是松开了手,但依旧用怀疑的目光望着郁生。
谢初暮因为长时间的昏迷,声音沙哑而低沉,有些不解地道:“为何我对你全无印象,连这个地方也没有,你是不是在骗我?”他努力地回想,但脑海中依旧是一片空白,那种失忆的状态让他感到无比恐慌和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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