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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 36 章

今晚李婶炖的鸡汤还是一样的咸,但娇灯还是喝了几大碗。

晚间李婶和阿姜在外面做农活,门口不远处有一个小菜地,吃的都是自己种的。

娇灯在屋里透过窗可以看到两人的身影,之前死里逃生的喜悦冲击太大,没有这样仔细观察过。

李婶虽然是在这的农妇,但气质却不怎么像,一些举动是刻在骨子里的教养,即使她已经在刻意回避这些动作。

这两个人在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还不出去,娇灯能想到的只有一个理由,避祸。

“纱芷。”柏霖合上窗。

娇灯有些疑惑:“嗯?”

“我们要离开了,我的人找过来了。”

此时夕阳西下,关上窗后的屋里十分昏暗,娇灯看不清柏霖的神色,她怔愣片刻,深吸一口气:“明天走吗?”

此处虽好,当他们都有未完成的事,身上还背负着沉重的责任。

不过让她微愣的是自己居然没有察觉到柏霖的人,她和柏霖几乎每日都在一处,这人是什么时候来的,她竟然放松了警惕,连有人接近都没意识到。

“明天走吧。”离开太久,怕是京中已经闹翻天了。

娇灯这晚失眠了,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估摸着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她叹口气,就算是让她一辈子待在这里她也不会肯的。

猛地她想起白天柏霖说的话,后半句,是什么?

后来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全然不知,醒来天已大亮,她竟是难得的起晚了。

柏霖笑着对李姨和阿姜说着什么,她看着李姨和阿姜的表情,估摸着柏霖是在辞行。

“公子,你...和姑娘两个人,怎么走出这崖底...”

李婶脸上的担忧倒是真心实意的,她虽然知道这两人一身伤得出现在这里就很怪,却还担心他们在路上遇到危险。

“无事,我的家仆已经来接我们了。”

李婶还是很担心,往门外看了看:“这哪有人啊?”

柏霖不动声色动了下手指:“快到了吧。”

娇灯听了个真切,她走过来坐到柏霖一旁,沉默地捧起饭碗吃饭。

在娇灯撂下筷子小一会,远处尘土飞扬,还有飞奔的马蹄声,娇灯扫了一眼柏霖,见他对着李婶说:“谢过婶子救命之恩,连日来多有打扰,日后若有什么帮上忙的地方,尽管拿着此物来北都皇城一家叫玉坊的首饰铺。”

远处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崖下常年无人,李婶也知这怕就是公子说的家仆。

她犹豫一下结果了那枚断裂的玉佩,远处的人此时也到了门外,个个一身黑衣骑着高头大马,面无表情,哪里是普通家仆,李姨攥紧了手里玉佩,说不定可以...说不定他们可以...

这时娇灯已然起身,推着柏霖的轮椅,对着还在呆愣的二人鞠了一躬:“这些日子多谢两位照顾。”

说罢她推着柏霖的轮椅往外走,他们要回去做自己的事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来,又眨眼之间离开,李婶掐着手里玉佩,与阿姜对视一眼,神色不明。

“主子,我们找了一条下山的小路,判断了一下主子掉下去的位置,在那边山崖底看到了狼的尸体,跟着断断续续的血迹,只不过到后面血迹就消失了,因此多耽误了一些时辰。”

柏霖身边的侍卫看上去好像是领头的,娇灯没有见过这个人的面孔,不过想来也是,柏霖身边有那么多人,她也不会个个都见过。

“我们上去要多久。”

“马车的话,要三日。”

侍卫们下来的时候带了一辆马车,他们其实内心也动摇柏霖还会不会活着,但就算柏霖死了,他们也要将尸体带回去。

虽然他们都希望柏霖活着,但真的看到柏霖和那个女人好端端的说笑时,他们还是吃了一惊,这样高的悬崖,就算是他们武功最高的人掉下来怕也是粉身碎骨,可主子双腿不能动弹,加上一个女子,居然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真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等待的时候一部分人没忍住回去了主子落下来的地方,看到石壁上断断续续的剑痕才明白他们是怎么活下来的,看着主子身后推车的貌美女子,众人对她的尊敬再上了一个高度。

“走吧。”柏霖被侍卫抬上马车,他捏捏自己的腿,三日不算很长,但要是他的腿没问题,一定会更快。

马车不算小,但坐两个人还是有些拥挤,娇灯找侍卫要了匹马,她跟在柏霖的马车旁边,是侍卫这样布置的,可能真的给她当成柏霖的房中人了吧。

小路隐藏在一片林子里实在隐秘,怕是连一直住在这的李婶他们都不知道,娇灯一路上感叹柏霖的人确实能耐。

风吹动马车的帘子,柏霖时不时可以看到车边的倩丽身影,她坐在马上,英姿飒爽,粉黛未施却比穿着靓丽画着妆更艳丽几分,她天生不属于宅院,属于马背战场。

柏霖有些恍惚,自己给她送进宅院三寸之地是不是做错了。

他随即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要是没有他,她只会现在更难过。

不过她只能做他的掌中雀,要是这笼子让她不舒服,那就打一个再大一点的就可以了。

三日后娇灯回到相府,趁着月色踏进相府地界,夜间只剩下守夜的家仆,一片黑漆漆颇有些阴森恐怖,娇灯无声叹气,敲开了自己的房门。

兰絮早就得知消息,这些天来担惊受怕,幸好主子姑娘无事,这些日子也是因为此次刺杀,皆风声鹤唳,这些高门显贵有几个家室清清白白的,要是被怀疑到头上,查一次也够他们扒一层皮的。

因此这段时日大家都夹起尾巴做人,相府尤为清净,大家都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做自己的事,兰絮也是因此没有被发现,平安度过这段时日。

“不过苏念是贴身伺候姑娘的,这事瞒不住,我就与她说了。”

娇灯这些日子可算是好好洗个澡,换上舒适的睡衣靠在床头,头发这些日子长了不少,零零散散在床上,配上娇灯仰头的动作,兰絮咽下口水,在这样的晚上,有些诡异感。

“嗯,无事,明天再与我说府中发生的事吧,我先睡了。”

兰絮从线人那里得知娇灯他们是怎么活下来的,悉心合上房门,就出去了。

柏霖安全无恙回来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京都,大家算是短暂得松了口气,就算柏霖过去不受皇帝待见,但他始终是皇子里最优秀的那个,总是挂念着一些过去的情分的。

现在柏霖没什么事,皇帝说不定会放松些。

“这几天府里到是没有什么大事,文相这段日子也没来找姑娘,想必朝中的事就已应顾不暇了,苏姨娘来过两次,我对外假装风寒只跟她草草说了两句话,大夫人这些日子也十分消停,和大小姐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兰絮和苏念一迎一合,现在苏念也知道这件事,兰絮也算是有个帮手,应付这些事的时候轻松不少。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兰絮有些幸灾乐祸般问:“姑娘可还记得计家来提亲的事?”

娇灯点点头。

兰絮又道:“这婚事相爷居然应下来了。”

娇灯有些诧异,不过看到兰絮的表情知道八成与她无关,心念一转,她扯了扯嘴角:“可是将文逢珠嫁过去了?”

文逢珠现在名声已经臭了,一个庶女无貌无德,就算嫁也嫁不到什么高门显贵,俨然成了一个弃子,但计家好歹也算半个皇亲,不会再有比这个身份更高的门第。

“姑娘真是聪明,两边连日子都定下了。”

苏念给娇灯泡了杯茶,她从兰絮那里得知姑娘是武艺高强之人心里越发崇敬。

“计元忠可不会这样同意罢,他又十分得宠,计家独苗全家都捧着。”

是今年新鲜的果茶,娇灯抿了一口,唇齿留香。

兰絮嘿嘿笑了两下:“这事我知道,计家的家主计有山,之前在朝堂之上办了个错事,这件事是经过了相爷的手,自然知道其中问题,相爷把那卷宗誊抄一份送给了计有山,当即这件事就应了下来。”

娇灯心想这便对劲了,不过就算文逢珠过去,怕也是个妾室,当不得正妻,计元忠接着出去花天酒地娶妻,一样没耽搁。

春猎宴席上出现刺客还差点成功刺杀了皇子,这件事就算不看在柏霖是皇子的份上皇上也会严查,这涉及到了他的安全。

可刺客全部死绝,无法从她们身上找到线索,只好从检查这些舞女的人身上下手,但负责检查中的两个人死了,皆是服毒自杀,这样线索又断了。

只好从他们的身世线索插手,但让人不解的是这些人都家室清白,查不到丝毫问题,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

在两个丫头下去后,娇灯皱着眉头将背过的关系网都过了一遍,这批刺客漫无目的得攻击人,没有可以针对谁,别的皇子也受了点伤,柏霖那边会被丢下也不是被刻意针对。

可这样没有目的,反而让人觉得奇怪。

娇灯揉了揉额头,冷不丁回来睡舒适的床榻她倒是还有点不习惯了。

“兰絮...”

她一张嘴就被自己的破锣嗓子吓了一跳,又试着张嘴“啊”了两声,喉咙刺痛得厉害。

“小姐,可是想要水?”外面守着的苏念听到动静推门进来,娇灯离开的这段时间,苦了兰絮,她让兰絮去休息,自己在这守着就行。

“几时了?”

听到娇灯沙哑的声音苏念一抖,杯里的水在桌上洒了一半都没擦,紧忙拿着杯到娇灯窗前。

“小、小姐,怎么这般烫,我、我去请郎中!”

苏念本想扶着娇灯的后背喂她一点水,没想到手上传来的体温这么烫。

温热的茶水划过喉咙,压下了喉间的灼热之意:“八成是染了风寒,别紧张。”

脑袋发昏,她靠在床边扯动下嘴角,她上次生病是在好久之前。

苏念早就出门去请郎中。

娇灯烧的迷糊回到被窝又失去意识,期间隐隐约约听到有什么声音,可能是苏念请的郎中吧,她这样想着,但实在没有力气睁眼看一下。

她有点担心,自己这副模样,徐氏要是动什么手脚,就说她病死了,可就不好办了。

不过脑子现在转不动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莫名心间涌上那张总是浅笑的狐狸脸,兰絮在她身边,会给柏霖传消息的,自己救了柏霖一命,怎么说也不会让她现在死罢。

娇灯随即失去了全部意识。

——————

“这就是他们说的十分厉害的女子?”

“嗯。”另一个女声十分冷淡。

女子揭开一旁的香炉,盈盈绕绕的烟在她的拨弄下溃散。

另一位女子眼珠一转,走到床边细细打量:“长得倒是好看,可这样娇滴滴的,怎么也不像传说中的那样。”

冷淡一些的女子盖上香炉盖子:“主子的吩咐我们照顾好她,我们照着做就是了...你做什么!”

只见靠在床边的女子对着床上人伸出手,她吓了一跳,但已然来不及上前阻拦。

“零姐你小点声,别让别人听见,我给她制造点瑕疵,没了这张脸主子就不喜欢她了。”

被叫做零的女子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床上人的被子已经被掀开,只着一件薄薄的里衣,是府中御供的衣料,因为太轻薄内里若隐若现。

床边的人的手已然伸到床上美貌女子的胸口,却再难进一步。

林一震惊转头,床上合着眼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眸子,这张脸也因为这双眼睛生动起来,即便病得严重几天没怎么进食,消瘦得厉害,却多了一分我见犹怜的风韵。

她在被子里的手带着高于人体的热度,金娇玉养的手看似随意握住她的手腕,却宛如铁铅,让人动弹不得。

“姑娘,夫子没教过你,非礼勿视吗?”

林一刚听到这句话手腕上就传来一阵剧痛,她没忍住喊叫出声:“啊——!”

娇灯含情的眼睛不染情绪,手腕用力将想图谋不轨的女子扯过几寸,另一只手猛地罩住她的脸,狠狠撞在一旁的床柱上。

撞得一声沉闷响声,床都晃了晃。娇灯不在意得扫过床边的血迹,像丢什么脏东西一样一撇。

“你!你杀了她!”

娇灯出手太快,另一位还站在香炉边没有反应过来,林一就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娇灯刚想开口说什么,房门吱呀一声。

“怎么了?”温润的声音像是一道定心剂,从门口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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