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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心动的渐近线

第二天在学校,凌若薇因为昨晚熬夜追剧,上课打瞌睡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她支支吾吾答不上来。下课后,郁川走到她桌前,敲了敲桌面,“昨晚是不是又偷懒了?”凌若薇瞪他一眼,“要你管!”

体育课时,进行跑步测试。凌若薇跑着跑着不小心崴了脚,郁川看到后,立刻跑过去扶住她,眉头紧皱,“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凌若薇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嘴上却不服软,“都怪这破跑道!”郁川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她背到医务室。

在医务室里,校医给凌若薇处理伤口,郁川在一旁看着,突然说:“你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吗?”凌若薇回怼:“我又没让你管我,你干嘛老是跟着我?”郁川沉默了一会儿,说:“因为我不想看到你受伤。”凌若薇愣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医务室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这时,郁川的好友苏毅阳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郁川,你在这儿啊,我刚听说有人在操场受伤了,没想到是凌若薇。”郁川白了他一眼,“你这消息倒是灵通。”苏毅阳没理会郁川的调侃,笑嘻嘻地对凌若薇说:“凌大小姐,你这一受伤,可把我们郁大帅哥急坏了。”凌若薇轻哼一声,“他急不急与我何干。”郁川则对苏毅阳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苏毅阳耸耸肩,“好啦好啦,我这就走,不打扰你们俩了。”

苏毅阳走后,郁川看着凌若薇,轻声问:“脚还疼吗?”凌若薇别过头,“疼也不会告诉你。”郁川无奈,“我去给你拿点冰块来冷敷一下。”说完便起身出去。

一会儿,郁川拿着冰块回来,小心翼翼地帮凌若薇敷着脚,凌若薇看着他专注的样子,心里有些异样。“等下会有人来接我,不用你在这儿献殷勤。”郁川也不生气,“我在这照顾你,你能好得更快些。”凌若薇不屑地说:“就凭你?我看你不捣乱就好了。”郁川笑了笑,“那等来了,我再走。”

敷完脚,郁川扶着凌若薇慢慢走出医务室。到了校门口,凌若薇家车已经停在那。郁川看着凌若薇,“到家了记得好好休息,别又熬夜了。”凌若薇哼道:“我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你管不着。”说完便上了车,车子缓缓驶离,凌若薇透过后车窗看着郁川的身影,心里泛起一丝纠结,而郁川也一直望着车子远去的方向,眼神中满是温柔与牵挂。

自那日医务室分别后,凌若薇在家休养了几日。期间,郁川每天都会发消息询问她的脚伤恢复情况,话语虽简洁,却让凌若薇的心里渐渐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返校后的凌若薇,走路仍有些微跛。郁川总是默默地陪在她身边,帮她拿书包、递书本,引得班上同学纷纷侧目。对此,凌若薇心里有些许别扭,却也没有拒绝。

一日课间,凌若薇正坐在座位上发呆,郁川走过来,将一本笔记轻轻放在她桌上,“这是这几天的课堂笔记,你看看。”凌若薇瞥了一眼笔记,嘴上逞强道:“哼,我自己也能补。”郁川笑了笑,“我知道你厉害,但有现成的,何必费那劲呢?”凌若薇刚要反驳,突然听到旁边有同学小声议论:“郁川对凌若薇可真好,他们是不是在交往啊?”凌若薇的脸一下子红了,大声说道:“别乱嚼舌根,谁和他交往了!”郁川则一脸淡定地看着她,等她气消了一些,才缓缓开口:“嘴长在别人身上,随他们说去吧。不过,你这么激动干嘛?”凌若薇瞪了他一眼,“我……我只是不想被人误会。”郁川靠近她,低声说:“那如果不是误会呢?”凌若薇的心猛地一跳,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在说什么胡话。”郁川直起身子,笑而不语。

学校的实验基地迎来了开放日,同学们可以组队参与各种新奇的实验项目。郁川兴致勃勃地拉着凌若薇报名,凌若薇虽不情愿,但也被那些有趣的实验器材吸引。

在化学实验中,郁川熟练地操作着仪器,调配试剂,凌若薇在一旁看着,忍不住说:“没想到你还挺在行。”郁川得意地扬了扬头,“那当然,我可是深藏不露。”可当凌若薇上手操作时,却状况百出,不是试剂滴加过量,就是搅拌速度不对。郁川在一旁耐心指导,“别急,像这样,慢慢滴……对,很好。”他的手轻轻覆在凌若薇的手上,帮助她稳定住滴管,凌若薇的脸刷地红了,想要抽回手,却又舍不得那温暖的触感。

接着是生物实验观察细胞结构,两人凑在显微镜前,脑袋几乎挨在一起。郁川指着镜中的影像说:“看,这个就是细胞核,像一颗神秘的星球。”凌若薇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香气,心猿意马,随口应道:“嗯,还挺像。”郁川转头看她,两人的脸近在咫尺,凌若薇的眼睛慌乱地眨了眨,郁川却坏笑了一下,故意没有移开。

这时,旁边同学不小心碰倒了一组器材,发出巨大声响,两人才尴尬地分开。凌若薇嗔怪道:“都怪你,离那么近干嘛。”郁川笑着说:“这不是为了让你看得更清楚嘛。”

实验结束后,郁川带着凌若薇来到校园的天台。夜晚的凉风吹拂着,郁川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自己制作的水晶滴胶标本,里面是一朵精致的小花,“这是我在实验课上偷偷做的,送给你。”凌若薇接过,看着里面晶莹剔透的花朵,心中满是欢喜,嘴上却说道:“哼,也就勉强能入眼吧。”郁川看着她,眼神温柔而深情,凌若薇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转身背对着他说:“今天谢谢你陪我玩这些实验。”郁川走近她,轻声说:“只要你开心就好,我希望以后能一直陪着你经历更多有趣的事。”凌若薇没有回应,但微微颤抖的肩膀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起伏。

从天台分别后,凌若薇将那枚水晶滴胶标本放在了床头,每晚入睡前都会不自觉地多看几眼。而郁川对她的关怀愈发细致入微,不仅在学校时刻相伴,还时常在她的桌洞里悄悄放上她喜欢的零食。

一日,学校举办校园文化节,各个班级都精心布置了展示摊位。郁川拉着凌若薇穿梭其中,一会儿在手工制作的班级停留,郁川拿起彩色丝线,有模有样地摆弄起来,凌若薇在旁好奇地看着,“你还会编手链?”郁川自信满满,“那当然,等我编好,你肯定会喜欢。”可没一会儿,丝线就缠成了一团,郁川手忙脚乱地解着,凌若薇忍不住笑出声,“就你这水平,还说编得好。”郁川不服气,“这只是个小失误,你等着。”好不容易编好一条歪歪扭扭的手链,郁川拉过凌若薇的手,轻轻戴上,“看,这是我独一无二的杰作,你可得好好戴着。”凌若薇嘴上嫌弃,“这么丑,我才不要戴。”可手却没有动,任由手链留在手腕上。

他们又来到书法展示区,郁川看着凌若薇专注地欣赏书法作品,突然说:“你知道吗,你专注的样子就像一幅画。”凌若薇白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郁川笑而不语。

在一个角落的许愿树下,挂满了同学们写下的心愿纸条。郁川拿过两张纸条和笔,递给凌若薇一支,“来,写下你的心愿。”凌若薇思索片刻,写下“希望能一直拥有此刻的快乐”。郁川写好后,凌若薇凑过去想看,郁川却把纸条举高,“先别看我的,等挂上去再说。”然后在凌若薇没注意时,迅速将两张纸条系在一起,挂在了树枝的最高处。凌若薇见状,脸颊绯红,“你干嘛把我们的挂在一起?”郁川眨眨眼,“这样我们的心愿就能一起实现啦,你不想吗?”凌若薇哼了一声,“谁要和你一起。”但眼神里却没有丝毫生气。

走着走着,他们来到了美食区,郁川买了一份棉花糖递给凌若薇,“这个给你,吃了会更甜哦。”凌若薇接过,咬了一口,棉花糖沾到了嘴角,郁川看着,笑着说:“你看你,像个小花猫。”说着,伸手轻轻擦去她嘴角的糖渍。凌若薇的脸刷地红了,“我自己会擦。”郁川却一脸无辜,“我这是好心帮忙。”

这时,广播里传来通知,说文化节的重头戏——校园寻宝活动即将开始。郁川说道,“我们也去参加吧,肯定很有趣。”凌若薇犹豫了一下,“好吧。”活动规则是根据线索在校园里找到隐藏的宝物。他们拿到的第一个线索是“在知识的海洋里,它与数字相伴”。凌若薇思考片刻,“会不会是图书馆的某个书架编号?”郁川点头,“有道理,我们走。”

在前往图书馆的路上,郁川问凌若薇,“如果找到了宝物,你想要什么奖励?”凌若薇歪着头,“我还没想好呢,你呢?”郁川看着她,坏笑着说:“我想要你陪我去看一次日出。”凌若薇皱起眉头,“看日出?起那么早,我才不要。”郁川撒娇道:“就一次嘛,好不好?”凌若薇被他的样子逗笑,“好吧,看你表现。”

郁川提出想要凌若薇陪他看日出的请求后,凌若薇虽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答应了。

那个周末,天还未亮,郁川便来到凌若薇家楼下等待。凌若薇悄悄出门,看到郁川孤独站在晨曦中的身影,心中泛起一丝异样。“这么早,你真的很执着。”凌若薇轻声说道。郁川抬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因为和你一起看日出,是我很期待的事。”

他们来到海边,此时的大海在黑暗中深沉地呼吸着,海浪轻轻拍打着沙滩。两人静静地坐在沙滩上,等待着太阳的升起。郁川打破沉默,“你知道吗?每当我看着大海,就会觉得自己很渺小,但和你在一起时,又觉得仿佛能面对一切。”凌若薇有些感动,却仍嘴硬道:“哼,我可没那么大本事。”

渐渐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橙色的光辉开始晕染天空。郁川转头看着凌若薇,她的脸庞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柔和,就在郁川欲言又止时,凌若薇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她妈妈打来询问她在哪的。这通电话打破了这微妙的氛围,郁川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太阳慢慢升起,金色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郁川只是静静地看着凌若薇,“今天的日出很美。”凌若薇微微点头,“嗯,是很美。”

之后在学校里,郁川还是一如既往地在凌若薇需要时默默伸出援手。有一次凌若薇参加学校的演讲比赛,在后台紧张得来回踱步。郁川走过去,递给她一瓶水,“别紧张,你只要像平时一样就好,你的口才足以征服所有人。”凌若薇接过水,喝了一口,“要是我忘词了怎么办?”郁川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会在台下给你提示的,放心。”演讲过程中,凌若薇有一瞬间大脑空白,她看向台下的郁川,郁川用口型给她提示,让她顺利地完成了演讲。

又有一次,郁川参加学校的绘画比赛,凌若薇偷偷跑到比赛场地外,透过窗户看着专注作画的郁川。等郁川结束比赛出来,凌若薇走上前,“你画得怎么样?”郁川笑了笑,“不知道,不过有你在外面‘偷看’,我想应该不会太差。”凌若薇佯装生气,“谁偷看了,我只是路过。”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他们之间的感情在这些点滴互动中如同一颗种子,在悄然地生根发芽,虽未直白地袒露爱意,但那丝丝情意却在眉眼间、在举手投足中缓缓流淌蔓延,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便会破土而出,绚烂绽放。

海边日出被电话打断后,凌若薇与郁川间的情愫默默生长。

一日,凌若薇找到郁川,带着一丝犹豫说道:“郁川,我打算去考梵洛维亚的大学,追寻更广阔天地,你呢?”郁川眼神一沉,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你真要走,我便陪你。”凌若薇心中一暖,却又劝道:“留学艰辛,你不必因我勉强。”郁川眉头微皱,“我意已决。”

此后,两人备战。

考试临近,压力倍增。考试前一天,放学后郁川约凌若薇来到校园花园。此时的花园静谧而美好,夕阳的余晖洒在五颜六色的花朵上,像是给它们披上了一层金纱,微风轻轻拂过,花朵微微摇曳,散发出阵阵甜香。

两人坐在长椅上,郁川的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他缓缓转头看向凌若薇,目光中带着一丝炽热与紧张。片刻后,他像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身体慢慢向凌若薇倾侧过去,手臂也轻轻擦过她的手臂,两人之间的距离迅速拉近。郁川的脸涨得通红,能清晰地看到他喉结滚动,他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微微的颤抖说道:“我不想和你分开,留学也好,未来也好,我都要在你身边。”

凌若薇的心猛地跳动起来,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她的脸颊迅速升温,变得滚烫,眼神中满是羞涩与喜悦。她微微仰头,与郁川的目光交汇,那一瞬间,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她轻启双唇,声音如同蚊呐般说道:“我也不想分开,我想和你一起。”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对方,身体几乎相贴,气氛暧昧得如同花园中弥漫的花香,浓郁而醉人,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眼中的深情与眷恋。

迎来了考试的日子。考试虽然主要是语言能力测试,但对于他们的留学计划至关重要。

考试当天,凌若薇和郁川早早地来到了考场外。凌若薇有些紧张地翻看着手中的笔记,郁川则在一旁轻声安慰她:“主要是考我们平时积累的英语能力,你平时那么努力,一定没问题的。”

进入考场,听力部分开始。凌若薇戴上耳机,集中精力捕捉每一个单词和句子。她的脑海中迅速反应着听到的内容与题目之间的关联,手中的笔不停地记录着关键信息。郁川也同样专注,他微微皱眉,眼神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在阅读部分,凌若薇快速浏览文章,标记出重点内容,然后仔细分析题目要求。遇到一些较难理解的长难句,她深吸一口气,运用平时学习的语法知识和阅读技巧来剖析句子结构。郁川则一边阅读,一边在心里默默翻译,确保对文章的理解准确无误。

写作部分,凌若薇先在脑海中构思好框架,然后清晰地阐述自己的观点,她注意语法的正确使用和词汇的多样性。郁川在旁边的座位上,认真地书写着自己的作文,他的思路严谨,每一个段落都紧密围绕主题展开。

口语考试环节,凌若薇在等待的时候不断在心里默默练习可能会问到的话题。当她走进考场面对考官时,她露出自信的微笑,流利地回答着考官的问题。郁川在自己的口语考试中,虽然表情依旧带着一丝冷峻,但回答问题时逻辑清晰,用词准确。

考试结束后,他们走出考场,外面的阳光洒在身上,仿佛驱散了所有的紧张与疲惫。郁川伸了个懒腰,笑着对凌若薇说:“终于考完了,接下来还有其他材料要准备呢。”凌若薇轻轻依偎在郁川身边,“嗯,不过只要我们一起,就没什么好怕的。”

于是,他们来到了城市繁华的商业步行街。街道两旁店铺林立,人来人往,热闹非凡。郁川和凌若薇手牵着手,漫步在街头,时不时走进一家特色小店,看看新奇的小物件。他们在一家甜品店停下,品尝着美味的蛋糕和冰淇淋,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甜蜜的氛围在彼此心间流淌。

接着,他们又去了城市的艺术展览中心。馆内陈列着各种风格的艺术作品,绘画、雕塑、摄影等应有尽有。郁川站在一幅抽象画前,久久凝视,凌若薇则在一旁轻声分享着自己对这幅画的理解,两人的思想在艺术的世界里碰撞出别样的火花。

之后的日子里,他们还一起去了海边。海风轻拂着脸庞,海浪拍打着沙滩。郁川和凌若薇沿着海岸线散步,偶尔捡起一枚贝壳,互相展示着自己的“发现”。他们在沙滩上坐下,看着夕阳渐渐落下海平面,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和对彼此的爱意,享受着这难得的悠闲时光,暂时忘却考试结果的焦虑。

两个星期后,成绩公布,凌若薇和郁川都取得了极为理想的分数。他们兴奋地在电脑前相拥,随后便开始着手申请理想的学校。

电脑屏幕的光照在他们脸上,凌若薇紧张又期待地打开申请页面,郁川在一旁轻轻握住她的手,给予无声的支持。他们仔细地填写着个人信息、上传成绩单、撰写个人陈述,每一个步骤都认真对待,仿佛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宝。

“你说我们会被同一所学校录取吗?”凌若薇看着郁川,眼中有一丝担忧。郁川将她的手攥得更紧,“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一起面对,就算不能在同一所学校,我们也可以相互陪伴。”凌若薇听后,心中稍感安慰,又重新专注于申请页面。

他们一封封地写着推荐信请求,精心挑选自己过往的优秀作品或经历作为附加材料,反复检查每一个输入框的内容,确保无误。时间在指尖的敲击声中悄然流逝,房间里弥漫着既紧张又充满希望的气息,他们知道,这是通往未来留学之路的关键一步,而他们将携手跨越这道门槛,迎接未知的挑战与机遇。

提交申请后,他们决定去城市周边的古镇游玩放松。古镇的青石板路蜿蜒曲折,两旁是古旧的木质建筑,飞檐斗拱,雕梁画栋。他们穿梭在古街之中,郁川好奇地打量着街边传统的手工艺品店,凌若薇则被一家复古的茶馆吸引。他们走进茶馆,坐在窗边,点了一壶当地的特色茶,看着窗外人来人往,感受着古镇的宁静与闲适。

之后,他们登上了古镇的观景台。从这里望去,整个古镇尽收眼底,白墙黑瓦在绿树的掩映下错落有致。郁川轻轻从背后环抱住凌若薇,在她耳边说:“不管未来在哪里,这样的美好时刻,我都想和你一起拥有。”凌若薇靠在他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心中默默期待着留学申请的结果,也更加珍惜当下与郁川共度的时光。

随后,他们来到了热闹非凡的游乐场。刚踏入游乐场大门,欢快的音乐和人们的欢声笑语便扑面而来。郁川看着凌若薇兴奋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他们先坐上了旋转木马,凌若薇挑选了一匹白色的木马,郁川则坐在旁边的黑色木马上。木马随着音乐缓缓旋转,凌若薇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她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郁川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她,眼神中满是宠溺。

接着,他们挑战了惊险刺激的过山车。系好安全带后,过山车缓缓启动,随着速度越来越快,凌若薇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郁川则在一旁大声呼喊着为她壮胆。当过山车急速俯冲时,他们紧紧握住彼此的手,感受着风在耳边呼啸而过,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让他们既害怕又兴奋。

从过山车下来后,他们又走进了温馨的摩天轮座舱。随着摩天轮慢慢升高,游乐场的美景尽收眼底。郁川轻轻地将凌若薇揽入怀中,凌若薇靠在他的胸膛上,聆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郁川身姿挺拔,深邃的眼眸在夜色中更显幽沉,他的脸庞线条分明,透着一丝冷峻,却在看向凌若薇时满是温情。凌若薇则有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此刻被摩天轮外的灯火映得亮晶晶的,白皙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红晕,微挺的鼻尖和粉嫩的嘴唇更添娇俏。

随着摩天轮逐渐升高,城市的夜色如同一幅绚丽的画卷在脚下徐徐展开。璀璨的霓虹灯交织成一片光的海洋,远处的高楼大厦灯火通明,街道上的车辆如同流动的萤火。郁川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他微微转过头,目光锁住凌若薇。凌若薇也察觉到了那炽热的视线,脸颊愈发滚烫,像熟透的苹果。

郁川缓缓靠近,他的呼吸轻轻拂过凌若薇的脸庞,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凌若薇的双眼微微睁大,长睫不停颤动,眼神中满是羞涩与爱意。当两人的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郁川终于忍不住,轻轻地吻上了凌若薇的双唇。这一吻,温柔而深情,仿佛时间都为他们停止,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交融的心跳和那无尽的爱意,在这夜色弥漫的摩天轮座舱里,他们用最炽热的情感,为这美好的一天画上了一个浪漫至极的句号,也为即将到来的留学之旅注入了满满的勇气与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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