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当家在人前是相对克制的性格,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抬起手腕看了好几回时间,这在宴会场上实际上是对主人不尊重的表现,更何况主人家是解家盘口的大客户,但他实在有些心急,半个小时前瞎子还给他打了通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心细如解雨臣,也在他克制的声调里听出些微颤的尾调,这家伙,临时标记的作用快消失了吧。
解雨臣只记得当时自己回答了一声很快,紧接着就被主人家拉过去面见那位硕博连读的高材生,长得挺标志,穿着一席开叉到大腿根的旗袍,身材凹凸有致,谈吐不俗。宴会上的话术往来无非就这些,解雨臣与她碰酒时故意将自己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暴露在外,表示家中已有家室,对方眸光暗淡了许多,可惜这么名贵的解语花,已是有主了。
解雨臣打算再跟主人家打声招呼,说家中有急事,要先走一步,但他人还没穿过跳交际舞的男男女女,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人群中笑得花枝招展,对方显然也留意到了他,握着高脚杯与他遥遥相对,然后唇抵杯沿将红酒一口一口抿了进去,解雨臣留意的只是他不断上下滚动的喉结,性感,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
解雨臣穿过人群把他拽出来,强硬中还保持着面上的温和有礼,对一干人等表达了歉意,然后把黑瞎子拖拽向卫生间,随手拉开一扇门将人推了进去,黑瞎子很随性地落座在马桶盖上,表示自己无论在哪里都有极好的适应能力。
解雨臣反手把门栓拉上了,他倚靠在门板上,问:“你怎么来了?”
黑瞎子说:“来玩玩,顺道来接你。”
毫无疑问,这句话很受用,至少解雨臣听到这句话后,两人间的氛围不再那么紧绷着了。
沉默对峙间,解雨臣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拽过他的手将衣袖卷上去,果然在手臂上看到一个清晰的针孔。
“你疯了,”解雨臣看向他,皱眉说:“不是说过了这玩意有副作用吗?”
黑瞎子耸耸肩,说:“无所谓了,反正都扎过八百来回,不差这一次。”
解雨臣显然不敢苟同,他像是经过深思熟虑那样,半天才开口说:“瞎子,我们…”
“停,”黑瞎子抬起手,说:“打住,独这法子我没法赞同。”
解雨臣其实能理解,在分化前,所有人都以为黑瞎子一定是Alpha,不知道分化的时候哪块基因程序出了差错,即便如此,黑瞎子也一直自诩自己是个Alpha,好吧,这倒无伤大雅,只是在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上,黑瞎子就会变得格外倔,雷打不动。
解雨臣做起事来雷厉风行惯了,无论是在生意场上还是在生活小事上,他向来说一不二,唯独对瞎子给予了足够多的耐心,但这也不意味着他能一直纵容他,尤其是在面对他这种无节制使用抑制剂损害自己身体的时候。
“瞎子。”
说一不二,解雨臣。
黑瞎子在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已经本能性地战栗起来,很快这个狭小的空间就被一股清浅的米兰花香填满,解雨臣俯身压上来的时候,黑瞎子已经认命地岔开两腿支撑在两边隔板上,他的腰部酸软无力,只能靠着解雨臣掐住他腰部的手臂做支撑。
黑瞎子颇为无奈地说:“你这是犯规啊,花儿爷。”
解雨臣勾下他的墨镜,放进边上装卷纸的框里,他边自上而下解开对方的扣子,衣服大敞向两边,边抬高了他的两条腿屈在门板上,空间虽小至少还能有这样的好处。
“少说两句话,”解雨臣亲了亲他的唇,说:“一会儿能多叫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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