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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喜讯

邹延奔波于各方,酒宴会议不断,他终日劳碌却没有被折损气度,仍然每天精神抖擞,活力充沛。

谢漪白一上工也是没日没夜地往返剧组,正因体验过高强度工作的艰辛,他才愈加钦佩邹延的作息——喝那么多酒身材还没走样,可想而知有多自律。

他自从跟邹延混熟了,不再那么拘谨认生,答应陪邹延去消遣周末的闲暇。

然而邹延的消遣不是找个人迹罕至的乡间小屋躺平,或去高端会所按摩解乏。是连夜带他从北方首都飞去南方的海岛,拨开风沙雾霾,迎来一片明媚的艳阳天。

海岛的日光将沙砾晒得滚烫,蔚蓝的海水仿若一席蓝绸布,铺在飘柔的云絮下;远方的棕榈树好似仿真的儿童玩具,根根分明地插在陆地上。

谢漪白坐在遮阳伞下,往小腿和手臂上涂抹防晒霜,他戴着墨镜避光,说实话有点后悔陪邹延来日照这么充足的地方。因为他只能躲在阴凉里,眼巴巴地望着对方沐浴阳光。

一个人的生活质量的高低,体魄健康与否,从业余爱好上便能体现出来。

邹延是再忙也要抽出时间来锻炼的人,但不爱泡健身房,钟爱户外运动,网球和羽毛球、登山攀岩、冲浪潜水。全是对体能素质要求极高的项目,身体机能和吃蛋白粉练就的花架子没有可比性,看着瘦,实则单手就能扛起他。

那是他们在下飞机时开的小玩笑,他在等着助理帮他拿行李,邹延问他你自己拿不动吗?

谢漪白说你拿得动,那你全拿好了。

邹延说那你助理拿咱俩的行李箱,我把你扛进车里。然后就将他拦腰托起,放在肩上。

——他身高一米八,可不轻啊!

经此一试,谢漪白深刻见识到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他会避免惹怒邹延的,即使不借助外力,对方也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由于他是演员,不能随便晒太阳损毁外貌,邹延无法划小艇带他出海,只好自己带着冲浪板去玩了一上午。

玩够了冲掉满身的咸腥海水味,穿着一条沙滩裤,印花衬衫搭在肩上,来伞下找他。

来海边的好处是,谢漪白也亲眼见识了邹延的本钱——身材真的很好。比起酒吧夜店里白皙丰满的型男,他更喜欢这种天然养成的劲瘦矫健,每一块肌肉都生机蓬勃,身姿迅猛。

很有动物性,充满荷尔蒙。

邹延刚在沙滩椅上躺下,餐厅服务员就端来一杯调酒,加了冰块和柠檬片。

“小白,你也晒晒太阳啊,”邹延饮下冰酒,给他建议道,“以后不演古装剧了,黑点没事儿。”

“可我的粉丝都是因为我白白净净的才喜欢我。”他的粉丝人数不算最多的,战斗力却很强,对外大杀四方,对内天天整治他的工作室。只要他的造型不能令她们满意,摄影师到化妆师全员挨骂。

他团队的造型师还找阿楚诉过苦,说那些战斗粉骂得太狠了,能不能消停点。阿楚说这有什么办法呢?咱们老板是流量小生,粉丝是衣食父母,不听父母的话也不能寒了粉丝的心。

——你以为那些自来水营销是哪儿来的?视频是粉丝剪的,美图是粉丝精修的,广场是粉丝洗的,黑超黑词条是粉丝坚持不懈炸掉的。你老板的颜值那么出圈,全靠粉丝贡献力量给路人洗脑。骂你几句你就受着,下次把你老板打扮美了,她们就会为你打call给你加鸡腿了。

邹延过往合作的演员只分两类,一类是凭借过硬的演技出名的实力派,一类是特质出挑的天赋型。这两种演员和粉丝群体的联系都不那么紧密,只有自身水平受限的演员,才要靠流量来换取角色。

当然,流量艺人倚仗着星光的加成,挤走实力派的例子也比比皆是。

谢漪白的忧虑在邹延听来很新鲜,他说:“但你不能才二十几岁就给自己定型,还是说你还没放弃演古偶?”

“和戏路无关,是我晒黑了不好看啊!”谢漪白靠脸吃饭,对自己的优势劣势胸有定见,他就是长得显嫩,干干净净、可可爱爱。

肤白才能有干净的感觉,这叫精准拿捏受众的审美。

“又不是要让你晒成东南亚人,是多晒太阳对身体好。”邹延拽过他的一条手腕,说,“你看你多白多瘦啊。”

“这是我精心保持的!”谢漪白强调道,“要不是我瘦,你能扛得起我的吗?”

邹延却夸下海口道:“你再增重三十斤,我也扛得起你。”

“我不要,我喜欢瘦瘦的。”谢漪白固执地说。

肤色只是他最基础的养护项目,他也要做身材管理,和普通人健身的方向相反,他不能把肌肉练得大块,更不可以撸铁,因为脖子变粗、胳膊变壮,体态就不美了。

古装想要有质感,就得注重衣料的层次,那一件件地叠上身,上镜直接胖二十斤。他的体型是天生的细长条,却不萎弱,舒展秀美,如鹭如鹤。

曾有导演说过,美少年比美男更难得,宁可改角色设定,也要保住他这独一份的青涩纤秀。

网上经常有人黑他是弱鸡,不健身没职业道德,完全是构陷!他锻炼频率很勤,因体脂率低,也有漂亮紧致的腹肌。说他弱他坚决不同意,他扛不起邹延,扛搭戏的女演员还是绰绰有余的。

不过网友嘛,说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真去自证,那才叫笑话。

他问邹延:“延哥,我陪你来,你是不是会很无聊?我什么都不会……不能陪你玩儿。”

“不会啊,我喜欢的是这些活动本身,不是有人陪我玩儿。”邹延不带恶意地嘲弄道,“你又把我当那些装货是吧?玩高难度体育项目是为了炫耀和好为人师。”

提到装货这个词,谢漪白想起盛柯了;确实,要论装,谁装得过小巨导?

他又问:“那你一般都爱约着哪些朋友一起运动?”

邹延:“没有很固定的人选,我跟教练玩得最多。谁有教练专业啊,我失手了他能救我。”

谢漪白:“柯导不陪你来么?我记得你们是形影不离啊。”

“我跟他也不是方方面面都合得来,他热爱的运动很小众。他妈跟他爸离婚后,不是嫁了个英国人吗?那个英国人教会他打马球和冰球,他念书时很喜欢,工作后就没时间了,爱骑马倒是没变,常去内蒙看他的小红马。我说他这人就是控制欲太强,非得驾驭点什么。”邹延话锋一转,“你关心他干吗?想他了?”

谢漪白瞪眼道:“谁想他了?我是奇怪你们怎么不常见面了。不会是因为我那次说的几句话吧……”

“他忙电影,我忙网剧,我们能忙到一路去吗?不常见就少见呗,又不是连体婴。”邹延躺够了,双脚落地踩着人字拖,披上印花的短袖衬衫,“走,去吃饭吧,我饿了。”

谢漪白套上自己的防晒衣和渔夫帽,迈步跟上,他挽住邹延的手指,四下逡巡道:“没人偷拍吧?”

邹延揭下他的帽子,食指撑着帽顶,转圈玩,说:“这里没狗仔,你不用遮得那么严实。再说拍到了也没人敢爆啊,除非他不想混了。”

“你口气不小嘛,真当所有人都怕你啊?”谢漪白抓着头顶被弄乱的发梢。

“不是怕我,是他爆这种料,对他有什么好处呢?我们就牵个手,这能证明什么?”邹延胸怀宽阔,揽住他的肩道,“这就是正常的肢体接触,有本事他把窃听器安我身上,那我把他告到牢底坐穿。”

谢漪白:“可是延哥你的手臂好沉,挂在我肩上我好累,而且很热。”

邹延把帽子盖回他的脑袋上,将帽檐往下一拍,挡住他的视线,率先跑了。

谢漪白摘下帽子,望着邹延跑远的身影,气愤地追上去。

几岁的人了?还玩小学生这套!

入夜后的海洋像一头潜伏在深沟中的怪物,虎视眈眈地凝望着岸上,吐出的呼吸推起海浪拍打礁石,月亮藏进了夜神的乌发下,静谧幽暗,唯有岛上建筑闪烁着零星的光亮。

落地窗外是一方无边泳池,围种的热带植物形成一道与世隔绝的屏障,谢漪白坐在水边发呆,池水淹没到他的膝盖,他抬脚在水下搅动出波纹,荡起的涟漪轻吻着他的皮肤。冷意渐渐渗透了足心,向上肢蔓延,他提腿上岸,留下一串**的脚印,往亮着灯的室内走去。

邹延订的总统套房,客厅华美宽敞,他把靠枕扔在地毯上,坐上去抱着电脑,和其余几位制片人开视频会议。

一部影视剧可能会聘请多位制片人,多人分工协作,各有专长,如同一座高塔的地基。

邹延策划好作品的大方向,与他的副手交接,副手将不同板块的任务细化,分派给不同职位的人员,多方齐头并进把项目推进下去。

若是把创作比喻成造塔,那么编剧的职责是绘制图纸,导演是那根主梁,演员是一片片砖瓦,三方共同呈现的表演,一场场戏的堆叠垒砌,最后搭建出的完成品,就是一部影视剧。

然而,没有制片人打下的夯实地基,这全部的成果便无从谈起。

制片也像纸上作画,只不过绘画工具是资源和人脉。

邹延面临的题目是无中生有,起草定框架的过程是繁杂而琐碎的;概念的开发和企划,如何设置主创人员,怎样搞定融资和拍摄许可。

当这一套草稿成型,就到了对接的时刻,中后期的执行将交给下属的人员来落实,总制片人则坐到总指挥的位置上,监督全员的进度。

邹延和同事们开着会,还要在不发言的间隙查阅邮件,作出答复;他忙碌却有条不紊,明显早就适应了这套工作节奏。

谢漪白挑了一处摄像头拍不到他的角落,缩在沙发上玩switch,但他对游戏的痴迷有限,玩了一个小时就嫌没意思,脖子酸眼睛胀。

而邹延还没散会呢。

他在沙发夹缝里摸到自己的手机,什么游戏都不如手机好玩儿。

谢漪白的朋友圈还在刷新,陡然间被银然的语音通话截断了界面;他跑到窗外的泳池边,手忙脚乱地接通——

“喂?”

“小谢,林文的试镜你通过了啊,导演决定就用你了。”

他忘性大,半天才从记忆的犄角旮旯里找出林文这一角色,都市爱情片《世上总有人会爱你》的男二号,与著名女演员安霏演对手戏。

谢漪白捂着嘴,不敢惊讶,试问道:“真的?不用试第二轮第三轮了吗?”

“嗯不用,就定你了。”银然言简意赅道,“档期和剧本我让他们找阿楚接洽,你有空就多练练台词。然后进组那天我就不陪你去了,以及这个组里的演员都是前辈,他们的戏都很好,你要多记多学,咱们在拍电影上是纯新人,要虚心受教,争取给导演留下好印象。我这儿还有事,不跟你多聊了,你有什么问题可以给我发微信,我看到会给你回电。”

“好,谢谢银然姐!”

谢漪白把手机放在心口上,按捺着急遽的心跳,他拉开玻璃门回到客厅里。

邹延的制片人小组会开完了,合上电脑,看他道:“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我也有个好消息!”他激动地抢先道,“我的试镜通过了!”

邹延道:“那可得恭喜你,双喜临门,因为我们的剧立项审核也通过了。”

谢漪白冲到酒柜前,他早盯上那几瓶洋酒了,兴奋地拿出一瓶马提尼,道:“这不得喝两杯庆祝下!”

邹延却看了下手机时间,说:“不急,我先通知宣发,趁着周末晚上流量好,让他们发条稿子预热。正好你的死对头是顶流,带他大名遛一遛,关注度不就上来了。”

谢漪白抱着酒瓶和两只鸡尾酒杯,跑到邹延身旁,问:“延哥,你是不是跟银然姐明说了,这部剧不用祁蓝。”

“说了啊,”邹延在对话框内编辑着讯息,“你吩咐的,我能不听命吗?”

谢漪白在地毯上摆好酒和杯子,说:“所以银然姐才在电话里对我那么冷淡……我说她怎么不为我高兴呢,她心里还是介意的吧。”

“人心都是偏着长的,你那死对头是她亲手拉扯大的艺人,于情于理她也该心疼他。”邹延怕他多想,又道,“但现在她签了你,都是自家人,她不会厚此薄彼的,你管她高不高兴,咱们高兴不就成了。”

谢漪白这一晚收获颇丰,心服首肯道:“说的对!我为什么要内耗?该祁蓝内耗啊!”

“明天他看到热搜,怕是得憋屈一阵子了,我就不信堂堂一介顶流,还要发通稿澄清他没拿到片约,他就憋着去吧!”邹延开启酒瓶,倒上两杯马提尼,和他干杯道,“恭喜我们的男主角小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谢漪白端着杯子却没有喝,他瞧着邹延道:“延哥,你好坏啊。”

他的眼神里蕴藏着钦慕和憧憬,邹延本来没有坏心思,可被他眼中的光这样照耀着,脱口而出:“我还能更坏,你要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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