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小盛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没精力处理聒噪的手机,反倒耐心地啄林屿白的嘴角,蛊惑道:“别管它,让它响……”
“盛柏南!”
小盛哥气冲冲接通电话,欲求不满地吼道:“盛小夏,你最好是有天大的事情,要不然回家等着被削吧!”
盛夏莫名其妙被吼了一嗓子,仔细核对手机上面的通话对象。
“屿白哥!屿白哥!哥哥!小盛哥凶我!哥哥,哥哥,哥哥……”魔音绕梁。
盛夏一声比一声高,小盛哥翻了个白眼,随手给挂了,将手机扔到一边。
“宝贝,那臭小子撒娇呢,我们……”
小盛哥话还没说完,林屿白手机再次响起,还是熟悉的专属铃声。
无奈之下,林屿白起身坐在小盛哥腿上,滑动屏幕,接通电话。
小盛哥一肚子坏水,眼睛滴溜一转,计上心头。
杆进洞了!
“嘶。”
林屿白瞬间失去力气,趴在小盛哥肩膀,细细调整呼吸,双手没有支撑,无力地滑落手机,浑圆饱满的指甲深深嵌入结实的肌肉,离开已是漂亮的月牙形状。
盛夏的呼喊句句没有回应,“屿白哥,屿白哥?哥哥!哥哥!……”
小盛哥坏心眼地调整姿势,上面的人好不容易调整均匀的呼吸再次紊乱。
电话那头的盛夏逐渐开启红温模式,林屿白不得不回。
林屿白:“我在。”
盛夏关切问道:“屿白哥,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哑,是生病了吗?”
林屿白牙齿从小盛哥肩膀挪开,声音沙哑道:“北京这几天降温,感冒了。”
盛夏开启他小暖男的人设,嘀哩咕噜,小嘴不停地叭叭叭。
小盛哥无视他毫无营养的废话,双手按在林屿白腰窝,小幅度地上下起伏。
难耐且磨人。
林屿白白皙修长的脖颈微微向后仰着,喉结上下滚动,吞噬羞涩的嗓音。小盛哥偏不如他的愿,湿.润.粘.腻的亲吻霸道地占据整个喉结,偏偏要让他发出吼叫。
可待他真正忍不住,溢出羞人的声音之时,小盛哥放置在他腰窝固定身形的手,霸道地伸.进.去,堵满他的整片口腔,还要故作好心地提醒:“电话那头可是你最最宠爱的盛小夏,小声一点,不要被他听到。”
林屿白喉咙泄出来断断续续的声音,仔细辨别,正是满含情.欲地骂道:“混蛋。”
他被这两兄弟折磨得够呛,手心手背都是肉,电话那头的“手心”自是从小宠到大,不舍得凶。面前的这个混蛋毫无顾忌,认真地开垦。
废话了半天,盛夏终于进入正题,霸道地开口:“屿白哥,你让小盛哥出去,这是咱俩的秘密。”
“老黄牛”小盛哥闻言向上.轻.顶.了一下。
出去?出到哪里去?
他不知疲惫地开垦,闻言只是无赖地表示:不听不听,盛小王八蛋念经。跟老婆温存中,勿扰。
只是手到底还是从林屿白口中退出来,带出晶.莹的丝.线。
林屿白将手机放在床上,双手捂住小盛哥的耳朵,将掩耳盗铃发挥到极致,装模作样地说:“现在盛柏南听不到了。”
裸.露的肩膀布满吻.痕。
盛夏不疑有他,迷茫地问:“屿白哥,你有没有心动过?”
小盛哥也好奇自己老婆的回答,闻言停下动作,耳朵不经意挪向老婆的方向。林屿白好笑地感受着他的小动作,坦言道:“当然。”
盛夏好奇心爆棚:“谁?!”
林屿白:“盛柏南。”
小盛哥一脸熨帖,开心地冒泡。
盛夏:!!!
盛夏一副被背叛的语气控诉道:“你不是最讨厌那个混蛋了?他从小就喜欢使唤你,还喜欢欺负你。”
林屿白表示:何止啊……
小盛哥听到臭小子背后在自己老婆面前这么诋毁自己,张口就要澄清。林屿白眼明手快捂住他的嘴,亲吻他的唇角,大狗的委屈瞬间被安抚。
林屿白:“虽然我讨厌他,但是我爱他。”
盛夏被堵地哑口无言。
林屿白循循善诱,慢慢引导盛夏说出内心真实的想法,“宝宝为什么这么问呢?”
盛夏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林屿白:?
小盛哥:?
我好像喜欢上一个男生,跟他在一起,就算只是单纯地呆着,我也心生欢喜。
盛夏闭上眼睛,一动也不动。身体好像驰骋在额尔多斯草原,天地沉寂,狂风呼啸,骏马奔腾,纵横驰骋,一骑绝尘。
小盛哥边劳动边忏悔:“老婆,我那时蠢,做了很多错事,但我知道错了。”
林屿白:“我知道。”
小盛哥声音哽塞:“我们在一起不容易,你可以不原谅我,但是不要不爱我。”
林屿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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