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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谜

养老院三个字一出,张锋眯眼道:“我没看清楚,你给我。”

高怀礼摇头:“不行,小玉把照片藏在了枕头里,明显是为了避免被人找到,我拿到这条线索也不容易,要是被你撕了怎么办。”

张锋阴恻恻道:“小玉被绑架了?我知道有些妓女赚够了钱、骗够了男人,就偷偷摸摸跑到没人的地方找老实人接盘,你确定她是被绑架了?”

高怀礼见到张锋,便觉得他嫌疑非常大。

这样一个对舞女妓女充满敌意的人,倘若真抓了小玉,小玉会有活路吗?

程邦泰说得好听,认小玉是他的救命恩人,可他、吴兴、蒋宝年,不都默认张锋说的:一个妓女而已,联系不上就联系不

上,人家没准自己跑了。

正当高怀礼心觉艰难之际,温玉兰柳眉下的目光如利刃,已经把张锋绞杀了几十遍。

“宝哥,你手下真是一张巧嘴,能说会道,我说是不是上行下效啊?”

她恨不得亲自掌嘴打得张锋跪地求饶,好叫张锋明白她早就不干老行当了,现在是程邦泰的得力助手。

温与兰打自停止做皮肉生意起,就发誓一定要把脱掉的衣服一件件穿回来。

知她底细的人老的老,死的死,蒋宝年好色,又与温与兰有过一段,他愿意哄着风姿不减的温与兰,温与兰便享受这种哄。

说她跟那些有权有势的老板们的故事,她不在乎,但说她就是明码标价、不分贵贱给钱就躺平的妓女,她是一句都听不得。

张锋跟蒋夫人一样,这么明晃晃地戳她痛处,蒋宝年必须表态。

蒋宝年得给温与兰面子,站起来走向张锋,作势要打。

“妈的,让你开罪兰兰,给我滚过去给你兰姐磕头!”

温与兰抱胸勾唇笑,却见高怀礼仗着身高一把抓住了蒋宝年的胳膊。

“蒋老板,温老板,闲话能等你们关起门来再说么,我还要找小玉。”

“你他妈的——”蒋宝年冲周围喊道,“你们还啥站着干什么,还不把这臭小子给我拿下!”

程邦泰这才不耐烦地挥手:“行了行了,我今年就70了,成天听你们吵来吵去,明天祠堂都不用放鞭炮了,就派你们几个去当炮竹得了。张锋,你到底跟小玉失踪有没有关系,好好说!”

高怀礼放开蒋宝年,蒋宝年却立刻飞脚踹他,没踹中,这一脚被张锋的肚子受了。

蒋宝年还不解气,把张锋踹得跪倒,同时又命人把张锋往温与兰面前压。

程邦泰厉声道:“宝年!我说话也算不得数了是不是!”

张锋的头被死死按住,双手背在身后,像条濒死的鱼反复挣扎。

蒋宝年蹲下揪起他后脑勺,叫高怀礼看:“这样成不成?你看他有绑架人的能耐吗?嗯?”

高怀礼心有不忍,皱眉未言语,现在他只能强调闫松才能让程邦泰答应帮忙了。

“程爷。”高怀礼朗声道,“既然蒋老板说不是,那就不是吧,但闫松跟你是死对头,又派人去小玉家蹲点,那他的嫌疑就最大,小玉对你有恩,在越辉工作,是你的员工,你不能就这么任由她被闫松掳走,那岂不是人人都知道你程邦泰的人可以任人宰割?!”

“哈哈哈哈哈哈——”

张锋趴在地上,别扭地昂起头,两眼红得像涂了血:“小玉该死!她是个婊子!该死的婊子!又是一个自作多情的老实人,哈哈哈哈!”

众人皆是一惊,别说温与兰了,连蒋宝年都气得跳起来。

“妈的,真是你干的?你这个二五仔,吃我的喝我的,还在老子眼皮子底下作祟!”

“哈哈哈!你们可不可笑,把妓女当宝贝,当恩人,当老婆!我呸!”

张锋突然拼命挣脱压制,坐在地上大笑,疯狂诡异的模样让蒋宝年眼睛睁得铜铃般大。

他这些手下中,就属张锋性子最阴险,反复无常,蒋宝年认为狠心的人才能干大事,所以把4S店这个能接触不少大佬的盘子交给张锋负责。

同时,张锋能忍气吞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点更加符合蒋宝年的暴戾脾气,他自比周瑜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忍了那么久的沙包,突然不忍了,蒋宝年得仔细想想这人还能不能用。

张锋知道很多秘密,可不是随便把他开了就能解决的。

高怀礼蹲下去跟张锋四目相对,谁知张锋恶狠狠地扑上来,幸亏高怀礼下盘力量强,没被他扑倒,反而利落地锁住他左手一拧。

张锋痛叫出声,高怀礼对他的同情完全消失,直接单膝跪按住他的腰,不带感情地问:“小玉到底在哪?那张养老院的访客记录是怎么回事?你派人去找过,小玉才会藏起来?是不是!城北的四个混混跟你是不是一伙的!”

蒋宝年大惊,若高怀礼这么说,那不就是暗示张锋勾结闫松?

张锋脸贴着地毯,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又闷闷地狂笑起来,口水横流,阿浓不忍,拿张纸巾过去帮他擦,却被张锋猛地咬住手指,看她的目光如同看杀父仇人。

“你干什么!”

阿浓惊慌抽手,张锋却咬定不放松,很快血珠就冒了出来。

有人抓住他的下巴,有人抠他的嘴唇,都无济于事,他宁愿如癫痫发作般流口水,也不愿意松口,阿浓已痛苦流泪。

高怀礼扼住张锋手腕,手指在颈部某处按压,张锋感到手臂如电流窜过,不一会儿,脖子发麻,嘴也开始发麻,这时阿浓往后一跌坐,终于把手抽出来了。

张锋被人抓住了四肢,仰躺对着头顶的吊灯,面露痴傻,蒋宝年惊怒道:“好啊你,张锋,亏我这么信任你,你居然做出这种事!”

高怀礼拍了拍张锋的脸,执着地问:“小玉在哪里?你对她做了什么?”

张锋大笑:“我对她做了什么?是她对我做了什么!老实人,你以为她是什么好东西吗?你救她的时候,没闻到她浑身的骚臭味吗?她是个婊子!我一看她那长相就知道!婊子!”

“嘴给我放干净点!”

高怀礼不能忍他口嗨小玉的长相。

“干净?那婊子不干不净,勾引我的马仔勒索我,你叫我怎么干净,哈哈哈,她活该被张平□□,活该!”

高怀礼:……

掐着张锋脖子的手力度越来越重,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张锋吃痛,却更加快乐地笑。

“不爽了吧?这就是妓女!在你面前装得再清纯,哄你给她花钱,你还以为她是误入歧途的小白花?她跟张平说抓住了我的把柄,合起伙来勒索我,被我顺藤摸瓜找到了她,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贱人!所以我把她绑走狠狠教训了一顿,可你知道她怎么说么?”

“……”

“她说她早就算计好了,她早就给吴兴打了预防针,如果她失踪了,那就肯定是我干的!这个贱人心机深沉,算计好了诬陷我、勒索我,不然就要我在这儿干不下去。”

张锋说得句句笃定,连蒋宝年也哑声坐下,吴兴则没了那笑盈盈的模样,沉声说:“小玉是跟我说过,但她没说你张锋的名字,你是什么时候绑架她的?”

张锋喊道:“我年前就把她给放了!妈的!这个贱人,但我气不过,反逼张平去□□她!她不还好端端地去跳舞?她现在失踪,跟我屁关系也没有!”

说到后面,他得意瞥向高怀礼,只见高怀礼英俊的面庞满布阴霾,不知在想什么。

张锋以为他说小玉被强.奸对高怀礼是个打击,不由更加解气了。

温与兰缓缓开口说道:“小玉……她来我这帮工的时候,总是躲在后厨哭,我遇见过几次,觉得心烦,就骂了她两句,她当时也和我说过,被人欺负了。”

阿浓茫然道:“啊?”

温与兰不屑道:“她本身就是干这个的,被欺负忍忍不就行了?就当是没有加班工资呗。哭哭啼啼,自以为命娇贵,难道她还想让我给她伸冤?搁我在越辉那时候,这种事哪天不在发生?呵呵,她也没表面上那么人畜无害,特意来找我卖惨,以为我会为她做主,真是自作聪明,我就打发她走了!”

很快,为了验证张锋的说法,张平也被押过来了。

他哪见过这种阵仗,腿软就跪下了,却反反复复地说:“我没□□她啊,没有啊!我,我……”

张锋道:“蔫货!你不是跟我说你得手了么!现在为什么改口?一个妓女,你干了就干了!”

张平颤颤巍巍地低头:“我……我……”

其实有温与兰那番话,大家都清楚小玉肯定是被欺负了,张平多半是怕担责才不承认。

等张平张锋被蒋宝年叫人带下去,众人齐齐注视高怀礼,才发现他已经很久没说话了。

小玉的行踪依旧成谜。

但高怀礼感觉这是自己第一天认识小玉,一个真实的小玉。

卑鄙的、工于心计的、一心只为了钱的……跟沈翎更加背道而驰的小玉。

他被骗了吗?被骗了钱还是心?

都没有。

他跟小玉各取所需,他贪图小玉那肖似沈翎的面容,还妄图把她改造成沈翎的复制品,可他的确太年轻,太稚嫩,看得太浅,没有发现小玉原来隐藏得如此完美。

她有她的心机和目的,如花似玉的美貌,吹弹可破的皮肤,却愿意为了还债住在破旧肮脏的无证危房。

高怀礼曾想当然地认为这是朴素、吃苦耐劳。

现在他只觉得小玉够狠。

卖苦、卖傻、卖春,她什么都能卖,只要能拿到钱,她会不择手段。

哪怕她一着不慎**了,也就只是沉没成本而已,她可以随时用来当做摇尾乞怜的砝码。

他想到3月的某个雨夜,他给她戴上沈翎的手套,将人按在出租屋的浴室耳鬓厮磨。

小玉颤着身子,趴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任莲蓬头洒下温凉的水打湿了酒红色的卷发。

“原来你真的……有瘾。”她的低喘声无比娇黏,“我要怎么医你呢?”

高怀礼轻笑:“ 做我女朋友就行了。”

那一刻小玉在嘲笑他么,还是感激他,她提出的8万这个价钱,在她心里徘徊更改了多少次呢?她认为自己值8万?

而沈翎一场商业讲座的出场费就高达40万,税后。

“我知道她被谁绑架了。”

高怀礼在沉寂中嗤笑着说道。

他挨个看每一个人,程邦泰、蒋宝年、吴兴、温与兰、阿浓……最后是自己的双手。

温与兰皱眉:“是谁?”

高怀礼说:“被我们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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