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和于终来到机场接凌易寒下飞机,凌易寒身穿黑色风衣,戴着口罩和耳机,手中拉着行李箱朝他们走来。
“戒指呢?”凌易寒问。
张逸:“有什么我们上车再说,这里人太嘈杂,只怕会走漏风声。”
凌易寒点头,跟着张逸上了车。
凌易寒在车上打卡行李箱,用工具把那枚戒指拆卸,取出芯片,放在读取机上,读取定位信息……
过了一会,电脑上显示读取失败,看来这次具有挑战性。
于终,盯着屏幕,开口:“要不再试一遍?”
凌易寒再次把芯片放在读取机上,电脑显示屏上再次显示失败。
凌易寒:“有人故意屏蔽信息,现在岑命的手机应该没有信号,就算我们找当地警察也要耗费很多时间和精力。”
“那……我们真的就没有办法吗?”于终攥紧戒指躯壳。
张逸把手搭在于终肩膀上说:“不是我们不想帮,是真的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M国岑命的包间大屏上显示申谦,申谦手中拿着酒杯,对着岑命说:“这个礼物,你喜欢吗?”
岑命开始调戏舞娘,对着申谦说:“不打算把头牌亮出来?就这几个玩着多没意思。”
申谦开始大笑,说:“那个男人能拒绝美色的诱惑,就算是岑命也拒绝不了。那你就在这享受吧!他们找不到这里。”
大屏切换到别的视频。其中一个最漂亮的舞娘,拉着岑命的手摸自己的身体,岑命目光闪烁,垂眸靠近舞娘,舞娘也是闭上眼睛顺势躺进岑命怀里,岑命像是被下药一般,吻上舞娘的脖子,舞娘呼吸急促,很享受这样的生活。
那个舞娘发出声音,岑命瞬时醒过来,推开那个舞娘,大喊:“Get out of here!”(都滚出去)舞娘们被吓得都推门出去。
岑命系好扣子,垂头,开始自嘲:“岑命,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就算逃出去还怎么对得起于终?”
岑命拿起桌上的酒杯,猛喝一杯酒,流出的酒滴顺着岑命的喉结低落下去,彰显性感。
一杯下去,岑命脸上开始出现红晕,倒在床上,睡着了……
张逸的手机不知是被谁发送过来一条短信,张逸点开发现是岑命和一个舞娘纠缠不清的场景。
于终好奇的问张逸在看什么,张逸连忙关住手机,说没什么。
凌易寒入侵M国岑命下飞机的酒店监控,开始调查,发现有一段监控被人删去了,随后监控里就再也没有出现岑命的身影。
凌易寒指着屏幕上这一段给张逸和于终看,说:“这段明显被人删过,时间都对不上。”
“你试试看看能不能入侵酒店外区域的监控?毕竟这家酒店来来往往的人还不少。”
凌易寒敲打着键盘,说:“我试试,如果还不行就只能出趟国。”
几人连续盯着三天屏幕,还是没办法找出岑命具体的位置。
就在几人打算放弃的时候,于终提出一个意见。
“要不让我自己去国外,当线人,引出具体的地方?”
张逸摇头:“不妥,让你一个人冒险,要是岑命没有救出来又搭进去一个人,就算岑命逃出来,我估计他要把我和凌易寒活剥。”说着张逸身上的汗毛都立起来。
“可是……”
凌易寒关上电脑:“实在不行再想想别的办法,反正绝对不能让你一个人冒险。”
于终没有说话,但是他不代表对他俩说的话表示服从。
于终回到酒店房间,就在收拾去国外的行李,这里是G市的酒店,属于张逸的管辖范围,于终想要光明正大的逃出去不太可能,他要智取。
于终刚想开门,就撞见张逸那双墨绿色的眼眸,张逸张口:“你想要去哪?”
“没有要去哪,我就是说没有酒吗?我想喝酒。”于终面露尴尬。
只见张逸拿出手机打一个电话,随后对着于终说:“放心,就一会儿就上来,你就放心在里面呆着。”
张逸又指指门口的监控说:“二十四小时我会盯着你。”
于终关上门,无奈的他只能坐在沙发上发呆,又自言自语:“每次玩失踪,好玩吗?”
过了两个小时,于终拿出皮筋,绑上一个牙签,门口列一个小缝,把皮筋绕在手指上,皮筋上缠着牙签,随后松开皮筋带着牙签扎坏摄像头外面的那层膜,模糊不清,根本照不清于终的踪迹。等张逸发现摄像头坏掉,于终已经登上飞机。
于终刚下飞机,就撞到翦羽回国,于终其实和翦羽并不熟,但是只是了解翦羽和岑命的堂弟有些羁绊。
于终到酒店刚坐下,就被一个陌生人带走。
“终于,岑命我们要见面了?”
那个陌生人的车四周都是黑的,根本观察不到外面的世界,也无法辨位方向。
随后,一堆人下了车,于终走在前,看到墙上的壁画,色情场所,也可以说是“黄赌毒”里面都有,果然国外和国内的管理就是不一样。
于终往前走着突然停下脚步,大屏上播放着岑命玩弄着舞娘的视频,于终震惊,他不敢相信岑命会这样,他说不上完全了解岑命的性格,但是他是知道岑命是不吃美色的。
于终被人带到C座4号房间,看到的情景和岑命一样,于终心里只想着逃跑。
这时,岑命房间的大屏播放着于终所在的房间的情景。
岑命抬头,看着大屏幕,喊到:“于终!”
于终没有办法听到岑命的声音,但是周围的隔音并不是很好的,岑命可以微微的听到于终喊岑命的声音。
岑命出了房间,一个服务生路过,岑命偷了服务生后腰上的枪,岑命来到于终的房间,看到于终被舞娘逼的连连后退。
于终看到岑命的那刻,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低声呜咽:“岑命,救我……”
岑命举起枪,拉起于终的手腕。
“Don't move!”(别动)
舞娘都在原地不动,岑命带着于终走出房间,于终仿佛看到有一束光带着他离开这个鬼地方。
于终眼睛亮亮的,在漫无边际的黑夜抓住独属于他的那束光!
“等一下!”岑命带着于终躲到柱子后面,躲过巡逻,岑命手好想摸到一个像是机关一样的东西,只听见那东西嘀——一声,岑命和于终被关到里面,周围闪着微弱的光。
岑命探索者周围的墙壁,完全找不到出口,唯一的通风管道在头顶上,距离两人还有不小的距离,但是可以供给氧气和空气。
“岑命。”于终开口,看着他,渴望得到一些想要的回答。
“嗯?”岑命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看着他。
“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于终问。
岑命走进于终,于终连忙后退:“被别人碰过的身体不要靠近我……”
随后于终又淡淡补了一句:“恶心。”
这个词像一把剑穿插在岑命的心脏。
岑命伸出手臂,垂眸的瞬间又收回去:“对啊!我恶心……”
就这样,两人中间隔了很大的距离,周围很安静,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到。
岑命靠在墙上,他睁眼问于终:“你来这干什么?”
于终没有看他,头发零散,欺凌又漂亮。
“找你。”可以听出于终的声音有些哽咽,他的心情交错复杂。
“你……怎么哭了?”岑命语气变得温柔,但是他明白,自己帮不了他。
于终恨他,可不单单恨他再次抛弃自己,更恨海报上的他那个样子。
于终站起来,慢慢走进岑命:“你……和她上了!”于终眼底冰凉,悲伤瘀满整个眼眶。
“于终……”
岑命站起身,把于终紧紧搂在怀里,于终的泪滴落在岑命的肩上,冰凉的泪珠让岑命心底一凉!
“对不起……于终……”
“如果,不是我在这里,你是不是打算瞒着我一辈子?岑命,我不想你一直把我当成孩子。”
岑命越搂越深,像纤绳把于终深深纤进自己的怀里。
“抱歉……”
于终抬头看着岑命,说:“看着我……”岑命松开他,垂眼看着于终的那双眼睛。于终吻上岑命冰凉的唇,那股暖意攻心,顺势**达到心头,柔软的触感让彼此都放下戒备。
于终松开他:“这是你欠我的。”
岑命舔舔唇,搂住于终,再次吻上,吻得更加激烈,一点一点的占有他,湿热的触感,舌尖的感触,都让**冲昏头脑。
“岑……唔……”
于终想要说话,唇再次被堵住。
“你不该来找我……”
于终衣衫落在地面,腰间的刺青显露在岑命的面前,岑命蹲下亲吻于终腰间的刺青。
“岑命别,别舔那里……”
岑命抬头望着那双眼睛,问:“怎么……你不喜欢?”
“……”
岑命起身,扯下自己的领带绑在于终手腕上。于终皮肤白皙很衬这幅领带,手腕被勒红。
“你……”于终的话又被塞了回去……
岑命环着于终的腰,调戏他:“这里不行,那哪里可以?”
于终背过身,岑命把于终抵在墙上,直至于终哭哭哀求岑命,岑命才慢下来。
“叫老公,求老公疼你……”
于终没有说话,岑命笑笑,低声,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说:“你不说……让老公怎么疼你……”
于终整个身体在颤抖,低声喊了一声:“老……公……”
岑命亲亲他的脸,坏笑:“听话——让谁疼你……你不说出来?”
湿热的气息充斥着两人,封闭的房间,急促的气息不稳,昏暗……
“求……老公……疼我……”于终的声音颤抖,像是他最后的底线,羞耻感充满脸庞,指示它发红发烫。
黏腻的感触,湿热的空气,整个封闭的空间都是岑命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使人为这种味道着迷,欲罢不能……
于终微微颤了一下,岑命用力掐他的腰间,像是惩罚某个不听话的孩子。
“别……别这样……”于终哀求他。
岑命淡淡的说:“没关系,他们看不到也听不到……”
于终多次想要逃跑,都被岑命用力拽回来。
“放过我……”
岑命靠近于终的耳边低喃:“不听话的孩子需要得到惩罚……”
“岑……疼……”
于终被岑命压在身下,荷尔蒙瞬间炸出来,轻轻咬着于终耳边说:“在那么不顾危险找我,就用同样的方式惩罚你……”两人靠的更近紧紧挨在一起:“你再跑……跑几次就……就让你再疼几次……”
岑命俯下身继续吻他,身上的吻痕彰显岑命的**和占有。这次得到的不仅仅是心理的满足,更是身体渴望……
“啊哈……啊……”
整个幽闭的环境,只剩下于终一个人的声音在回荡,他那纤长而又浓密的睫毛,被泪珠打湿,一点一点滑落下来……
张逸站在酒店大堂调查监控,发现监控被于终打坏,视频里模糊不清,等服务人员到达房间门口才发现于终已经走了。
电话里,凌易寒说:“现在的时间,两人肯定碰着了。”
“现在要救的是两个人。”张逸无奈的扶额。
简微端着水果走到张逸面前,张逸看到简微走过来,立马面带微笑:“老婆,你怎么来了?”
“怎么,你家酒店不欢迎我?”
“怎么会,就是你还怀着身孕。”
简微打了个哈欠,说:“我和宝宝在家太无聊了,话说,这次国外真是动荡不安。”
电话里,传出凌易寒的声音:“嫂子,快回去吧!我和张哥会把他俩救回来的,你暂且放心吧。”
“小凌,有空多来张逸家坐坐,我亲自下厨。”
电话里:“行,到时候请问喝满月酒。”
简微走远后,两人再继续商量如何救岑命和于终。
“那既然是在一起,应该不会这么巧吧!”张逸顿了顿,开口:“想到一块了!”
两人异口同声:“申谦!”
岑书白牵着狗绳在公园遛狗,阳光洒在地上懒洋洋的。
“岑书白!”申珏朝着岑书白走过来,手中拿着海报!
“阿珏?这是什么?”岑书白看着申珏手里的海报。
“服装秀!要不一起去看看?在海市。”申珏的状态明显比之前好多了。
岑书白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她只是微微点头。明显的看来之前在岑命住院的期间,她和申谦谈的合同达成一致。
“阿珏,后面有一场宴会,你可以帮我定制一套礼服吗?”岑书白说,毕竟全国首席设计师就在自己身边。
“当然,样子有什么要求吗?”申珏掏出笔记本,开始记。
“红色,剩下的你看着帮我安排。”
风开始吹起,吹乱了申珏的头发,岑书白把申珏的头发别在耳后。
申珏抬头,两人目光相撞,岑书白冲申珏笑笑,申珏脸上不知觉的出现红晕。
“咳咳!”岑商清咳两声,岑书白扭头发现岑商出现在她后面。
“父亲!”
岑商点点头,看向申珏,问:“申家二小姐,几年没有见过面了,最近你爷爷还好吗?”
“岑叔叔,爷爷他最近还好,有机会去我家坐坐。”岑商笑的很慈祥……
“最近海市有场时装秀,我打算和阿珏去转转,您看……”
岑商笑盈盈:“帮我给海市那老头问句好,顺便再谈谈合作的事情,阿白……你可以搞定的吧?”
岑书白也面露微笑:“放心,我会的!”
申珏挽着岑书白的胳膊,向岑商挥手:“岑叔叔,再见!”
岑商也笑着回应。等二人走远,岑商回到车内,如今四十的男人还是同样有魅力,声音低沉有磁性:“申昴,同时想害我的儿子和女儿……你——问过我岑商的意见了吗?”
但是岑商永远不会理解岑书白对申珏的爱,反过来,不管岑书白怎么做,申珏只是希望自己不要再连累岑书白,她已经很累了!
零散的衣服,于终身上盖着岑命的风衣,腿上和锁骨都是零碎的吻痕,岑命坐在一旁,于终靠在岑命身上。
这里还是很黑,虽然岑命身上带着打火机,但是这里没有蜡烛,地上有几本零散的书。
岑命拿起一本,翻开看,里面的情节真的不知道是不是人画的。
“申谦——你过分了!”岑命合上书,这时靠在自己身旁的人,微微颤动。
“疼……”
岑命看到旁边于终醒了,问他:“哪疼?”
于终看着他,不说话,一个冷淡的眼神瞄过来想让他自己悟,岑命尴尬笑笑:“还疼啊……”
“衣服呢?”
岑命指着地上,散落的一团,说:“哪儿。”
于终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自己身体一动就酸痛!
还好自己身上有岑命的风衣盖着,虽然就两人的房间,但于终还是为那件事尴尬……
“昨晚的那个算数吗?”于终脸颊有些温烫。
岑命捂嘴笑,心里暗爽,调侃说:“要不,你看看?还是说……再还你一个?”
于终有身上遮挡的风衣捂好自己,说:“不用了……”
岑命用红色的瞳孔看着于终,嘴角扬起不大明显的弧度,扬眉:“昨晚老公不够疼你吗?还是说……”
“是挺‘疼’的……”于终小声嘟囔,随后又说:“能不能,换个疼法?”
“比如?”
于终别过头:“算了……”随后于终岔开话题:“所以怎么出去?”
岑命从裤兜里掏出烟刁在嘴里,轻笑一声:“只能等某人救我了……”随后又看向旁边的人,向他递烟盒:“要来一根吗?”
“不用,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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