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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落入美人陷阱

滴滴——滴……

病房里机器一直在响,岑书白坐在一旁安静的看着自己弟弟,她这一刻一定在自责为什么要让岑命去找于终。

戴着氧气面罩的岑命睫毛动了动,窗户外透射的光照亮了他苍白的脸庞。

——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岑书白起身走到岑命身旁问他:“还好吗?”

岑命呆呆的望着岑书白,眼角的泪缓缓落下,上一世的结局还没有达成,他怎么就先回来了?

上一世的他还能看到自己过世多年的母亲!

不——这不是他该想的,他现在应该是弄清真想,到底为什么会回到上一世?难道有他不得不知道秘密?

医生推门走进来,看看岑命的状态,嘴角扬起不太明显的弧度:“他回复的情况比我预想的要快!过不了两天就能下地了。”

门口角落里,于终就偷偷瞄一眼,可惜白色的发尾暴露了他的行踪,他怎么不可能不在意他?

于岐淡淡的说:“他醒了,我们该走了!”

“哥,你说我改天是不是要好好道个歉?”

走在前面的于岐嗤笑一声:“你们的事,你们自己处理!”

没过几天,天气渐渐变冷,岑命悠闲地往自己嘴里扔一根烟,刚掏出打火机,手里的打火机就被人拍掉。

“小子,刚下地走就抽,这里不是家,是医院,医院禁烟!”张逸调侃。

岑命坏笑,把烟扔到垃圾桶说:“行,戒了。”

张逸坐到岑命旁边说:“你俩怎么回事?好好的你姐就打电活,让凌易寒把你带到国内治疗?”

岑命骚骚头:“……”

“没关系,我不逼你说!等你什么时候想说,再聊这个话题。”

张逸岔开话题,说:“最近见到你堂弟了!”

岑命淡然一笑:“八辈子见不到璟言,怎么就被你给碰到了?”

张逸笑笑:“最近这小子考研了!马上就要继承公司了。”

“几年不见,这小子有出息!”

岑命立马掏出手机,点开VX,却看到自己聊天顶置的聊天框多出一段话:你……好点了吗?

岑命回复他:暂时死不了,难道你很失望?

退出聊天框,翻找璟言的聊天框,反手转账200万!

“这么豪横?反手转账二百万?”张逸快要惊掉下巴。

“小孩子,正是要谈恋爱的年纪!”

张逸单手捂住嘴,露出意义不明的眼神。

“干嘛?张逸,你别这样看我,怪……怪变态的。”

这时候凌易寒推门进来:“我看你是真好透了!办理出院手续吧!”

谁又曾想,出院这天是情人节。

于终走在沙滩上,沙滩上留下一个个脚印。

“当时,他是不惜一切来救落水的我,那天可是他的生日!”

于终蹲在岸边,看着夕阳:“当时,他怎么那么傻?”

申谦慢慢走到于终旁边,用手抚摸他的脸庞说:“可他现在已经不爱你了,他现在已经恨透你了!”

于终瞳孔渐渐失焦……对啊,他恨透我了!

申谦拉起于终的手:“走,和我成为一路人吧!你的爱已经不值钱了!”

于终思绪在挣扎,想要摆脱申谦的控制,逐渐回过神来:“申谦,你非要插上一脚吗?”

申谦阴暗的笑起来,瞳孔泛着紫色的幽光:“如果你要坚持爱他,就当我没说!夕阳真美啊——希望下次还能有机会和你一起看夕阳。”

岑商举杯:“来,一起来庆祝璟言成功考研!”

璟言说:“舅舅,少喝点!”转头又和岑命说:“堂哥,你就别喝了,才刚出院不久!”

岑命没有出声,一直对着桌上的餐盘发呆。

直到宴会结束,出门撞见于终,于终醉醺醺的。怎么喝成这样?

于终没看清,撞倒在岑命的怀里。眼前模糊,看不清岑命的脸,但是于终可以感觉得到眼前的人就是——岑命!

“你……走开!”于终推开岑命,继续向前走,却被岑命抓住手腕。

“酒鬼,大晚上你去哪?”岑命问他,于终默不作声,攥紧手,突然抬头看他:“你管得着吗?”

岑命微笑,眼底漏出一丝薄凉,像南极的冰湖。他一把抓住于终拽到车里,关上车门。

岑命的指尖捏着于终的下巴,垂眸问他:“怎么?我现在能重新站在你面前,你不高兴了?你很失望吧!”

“你想干什么?”于终神志不清的看着他,他努力的想让自己头脑清醒。

“想……”岑命向他靠近,于终闭上眼睛,谁知岑命凑近于终的耳朵说:“想见见你……”

见他!

于终松了一口气,岑命挑眉看他:“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还能对你干什么不好的事?”

于终拉起门把手发现打不开,车门被反锁:“放我走!我要回家——”

“放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离这里有多远……等你什么时候酒醒了再把你送回去。”

于终没有再挣扎,闷头只能跟岑命回去。

推门进去,岑命把床腾出来,自己坐在落地窗旁边,俯瞰整个城市的喧嚣,窗外放起烟花,随后又跟着许多无人机摆出图案。

岑命打开手机想要拍下这一幕,却被VX弹窗出来的消息吸引了目光。

于终:情人节快乐。

岑命:我在客厅,有什么事可以随时叫我。

于终:那我睡了!

岑命:情人节快乐!还有晚安。

深夜灯火已经坠落入凡尘,真的害怕这是一场梦,颠倒现实的感觉只有岑命自己能够明白,如果他真的戴着记忆,那就是另外一种事。

腰间的刺青,他是不是真有事情瞒着?如果问他,他会说出来吗?他会不会和上一次一样骗他!

这时岑命脑海里多出一声回想,他告诉他:“能不能……再回头看看我……”

于终蹑手蹑脚从主卧出来,光着脚,却撞见清晨在厨房做饭的男人,男人手中端着盘子,歪头示意于终过去吃饭。

于终只好乖乖走过去,看着盘中的早餐,笑道:“挺丰盛!”

“嗯,学了一晚上,还不知道能不能吃!”明显这句话是岑命逗他的。

于终手上拿着筷子,尴尬不知所措。

岑命笑笑说:“骗你的,尝尝看。”

于终这才夹一片三文鱼放在嘴里。肉质鲜嫩,放在嘴里就感觉化了。桌子上还有两盘烤肉,烤肉一旁还放着一盘笼包。

于终夹起一个笼包问:“什么馅的?”

“香菇肉,你尝尝,很香的。”说着岑命又夹两个笼包放到于终碗里。

于终放在嘴里,咬一口流油,鲜香味充满整个口腔。

“嗯……挺好吃的。”于终点头,夸赞早上的这顿饭。

岑命收拾餐桌,把盘子放在洗碗机里。

岑命开口问:“你今天有什么日程吗?”

“嗯?干嘛突然问这个?”

“那今天可以陪我去宠物店里看看吗?”

“嗯。”

于终把头发扎起来,陪岑命来到宠物店。

岑命踏入门就被左手边的北极狐吸引力了目光,出身有钱人家的他完全不需要询问价格,他转身就问于终:“这只狐狸怎么样?”

“狐狸会不会很难养?毕竟我没有养过。”于终摸摸鼻尖。

岑命又往前走走看到一只缅因猫,老板在旁边介绍说:“缅因猫小时候挺可爱,长大后超级帅,是很多人养的,也挺好养。”

岑命挑了半天,挑了一只红瞳狸花缅因和一只蓝瞳白色缅因。两只再加上一些用品算下来也要几十万。

车后座堆满了宠物用品,于终还笑岑命,总觉得每次岑命出门买东西都像是进货的。

“岑命,你是一有空就出去进货吗?”于终忍不住发问。

手握方向盘的岑命,嗯哼一声,又问:“为什么要说‘进货’?”

于终嬉笑:“你真的不觉得像是搬家吗?就买两只猫……”

岑命这才想起来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它们还没有名字,要不你取一个?”

“我……我不太擅长取名字。”随后于终又说:“那只黑的就叫岑墨,白的叫岑彦……你觉得呢?”

岑命心里暗爽:“难道是因为我买的猫,所以要用我的姓氏吗?”

“嗯?难道还要用我的?”

“买一只白的,就是希望在你不在我身旁的时候看到它就会想起你。”

于终被岑命这番话撩的耳朵红的快要爆炸,小声的问他:“那你想让它叫什么名字?”

“于喑——怎么样,这个名字?”

“那……你要对于喑好点。”于终看着他。

岑命微笑:“会的。”

也许真的有一天岑命也会向往普通人的生活,在岑命少年时期,往往深夜梁姨总能听到岑命默默哭泣的声音,饱满的泪珠拍打在地板上……

他总是会说:“我真的好累,好累……”

于终手上就提着猫箱,很轻松,但是剩下的岑命自己也拿不完只好叫了物业,没想到物业说他小题大做,没办法,投资商,只能宠着了。

两人在家忙活半天,为了装猫爬架岑命自己坐在角落盯着说明书看了半天。

夜色是沉静的,它让人沉醉其中,感受生命的韵律和宇宙的和谐。在这片深邃的夜色中,人们找到了内心的宁静和生命的力量,也找到了与自然和宇宙的连接。夜色虽然寂静,但它充满了生命的故事和无尽的可能。

一旁的于终逗猫都累了,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时岑命的电话响了,岑命放下手中的猫爬架零件,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少年的声音:“堂哥,我……”

没想到会是璟言打来的,犹豫不决不像是璟言平时的作风。

“嗯,我听着。”

“我并不想继承家业。”璟言的这番话让电话那头的岑命都震惊。

“你是想让我跟姑姑说?璟言……你为了和他一起去国外连自己继承的权利都不要了?”

“堂哥,我不想因为家族企业连累翦羽。”

岑命咬牙:“璟言,你还小等你长大你就会明白继承企业会带来很多你现在得不到的事情……”

岑命挂了电话,来到浴室洗澡,水流声冲断了他一身的疲惫,他在想,当时他也是想要摆脱这样的重任,得到他应该拥有的自由……可是最后他也渐渐明白,拥有继承权同样也拥有了很多选择权。

岑命擦干头发,走到客厅抱起沙发上躺着睡着的于终,并对岑墨和于喑比了一个虚的手势,暗示它们闭嘴。

他把于终放在床上,散下于终扎起的辫子,再帮他盖好被子。就在岑命转身的瞬间,被拽住一角,岑命返回轻轻的亲吻一下于终的嘴角……这个吻很轻,即小心又青涩。

岑命走到客厅,一口气抽了十根烟……默默拿起手机给自己的助理拨打电话帮忙订机票和酒店。

岑命取下自己手上的戒指放在客厅的桌子上,如果仔细看得话还可以发现戒指一侧刻着YZ两个英文字母,在走之前指腹还轻轻蹭蹭那两个英文字母。

“对不起,这次我又要不告而别。”

岑命来到地下车库,开走一辆奥迪A8去机场。

岑命把车停在机场,默不作声等起凌晨的飞机。

次日清晨飞机已经到达M国的国都在酒店过了一夜,就莫名其妙被人带到风月场所。

岑命冷哼一声继续向前走,周围干一些不好描述的事都不带有挡板的,岑命脸色沉重,身后的人都用手遮住眼睛。

再继续往前走,还有吸毒的。岑命心想完了,被当成同行了。

岑命灵机一动拉起旁边的人来到一边假戏真做,里面的领头人,并没有制止,当他们走远,岑命睁开眼停止热吻,并且对那个人说:“Sorry.”(抱歉)随后来到杜博场所。

岑命看着周围,这个地方完全没有信号,难怪没有警察会察觉到这里。

“不行,我要想办法出去,要是被于终误会我就又完蛋了。”

次日清晨于终走到客厅,抚摸两只猫咪问它们:“你们看到那个哥哥没有?”

两只猫咪喵叫一声,表示没有看到。这时于终注意到桌上那枚戒指,马上认出这枚戒指岑命从不离身。

于终拿起戒指就拨打岑命电话,发现根本打不通,焦急之下去找张逸。

于终拿起岑命的一个车钥匙,开走地下车库的库里南来到G市找张逸。

张逸在花园浇花,就听到有人说门口有人敲门,放下手中的洒水壶。

张逸刚打开门,发现是于终,于终把戒指放到张逸手中,张逸立马明白意思,立即邀请于终进去说。

“我给他打过电话,完全打不通。”于终焦急万分眼眶湿润,眼尾泛红。

“你先别急,平时不应该打不通,凌易寒又不在国内……你先等等,我给凌易寒打个电话。”

张逸给凌易寒打的电话还好打通了,电话那头传来声音:“怎么了?”

张逸把来龙去脉都给凌易寒说了一遍。

电话那头顿了顿,又说:“这个要费些功夫,等我回国,先别着急,戒指上有定位系统和他脚踝上的脚链有连接。”

“I bet big.”(我赌大)另一个人又说,“Open it!”(打开)

赌博的那个人打开骰子,是小,很不幸,那个赌大的人被拖下去,只听见一声惨叫,血液染红了墙壁。

随后就听到有广播的声音,要让岑命去往C座大厅。

岑命被人带到C座大厅,有一堆人围着看脱衣舞娘,岑命被人拉到座位上,一堆**的舞娘拥入岑命的怀中。

岑命冷笑一声,他早已看到走位角落的监控,开这种场所的人能是谁?除了申谦他找不到第二个人。

岑命开始调戏其中一个舞娘,衬衣的扣子不知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舞娘们用手摸着岑命的胸肌腹肌……

“申谦,这不就是你想让他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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