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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冤大头

手机一直没响,余钥当陆孑是没看见消息,所以也就把手机拿在手里,准备等陆孑回了他再发消息。

郝事又带着他们绕了一大圈,绕到了一座不同于其他店面的古色古香的店前。

余钥赵择扬跟着郝事进去,里面很安静,不时有铜钱碰撞的声音还有一些窃窃私语。

余钥到处看了会,还是没弄明白这是什么地方。

桌子椅子都是木头制成的,不知道是不是檀木。每个桌子都坐了两个人,一个是本地的外国人,一个是戴着黑眼镜的人,手里还拿着铜钱,桌上摆着几张写着字的纸,神神叨叨地说着一些话,只不过戴着眼镜的人有的是外国面孔有的是亚洲面孔。

余钥疑惑,这怎么像算命先生在装神弄鬼?

郝事带着他们远离了大厅,走进了一条走廊,余钥才问:“这什么地方?算命的?”

郝事点头,语气夸张地夸他,“小余余真聪明,这都被你知道了。”

余钥不敢置信,“外国人算命?他会吗?中文会不会都难说吧?要是他给别人算出不是人别人也信?”

外国人算命?简直是倒反天罡。

“仅供娱乐嘛,听听就行了,玩玩而已。”郝事笑着说。

“你就带我和赵择扬玩这个?”余钥诧异。

郝事一边往前走一边晃了晃食指,微笑着道:“不不不,我带你们是来算命的,可不是玩。”

“那去正经的地方啊,来这干嘛?”余钥又问。

“这店的老板是真正会算命的,外面坐的那些是他的徒弟。”

“这家店开了有三年了,生意很好,很出名。”

“老板是我朋友,他很准的。”

说完,郝事还笑着冲两人眨了眨眼。

教徒弟?那刚刚郝事说的仅供娱乐算什么?这老板估计没把真传教出来,误人子弟啊。

老板估计是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吧。

余钥下意识这么认为。

他在A市常常看见带着黑眼镜五六十岁的老头坐在街道上。

这么想着,就已经到了后院,算是个小花园。

花园里假山树木层层遮盖,池塘旁的亭子露出一角,三人穿过假山,往里看,一个可容纳五六人的亭子全貌显现出来,里面坐了个拿着破旧书籍翻看的人。

听见动静,那人放下书朝郝事这里看了过来。

他一身白色云纹唐装,腰挺得松柏一般笔直,扣子仔细扣好,脖子上戴着一条铜钱样式的新中式项链。

他长相温润柔和,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单片链条眼镜,修长的脖颈白皙光滑,瓷白一般的手腕上戴着一串盘得锃亮的菩提根手串。

“丛老板。”

闻言,余钥震惊地挑了下眉,睁大眼睛再次上下扫视丛庭,这老板怎么这么年轻,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大。

不是老头吗?

果然,不能以貌取人。

丛庭敏锐地察觉到了余钥的惊讶,温和地笑了笑,垂眸给三人倒了杯茶,声音温温柔柔,“这位先生怎么这么惊讶?”

丛庭把三杯茶往三人面前一推,做了个示意他们坐下来说话的手势。

旁边率先坐下的郝事忽然笑了声,余钥看过来时他拿起茶杯低头喝水,摆了摆手,收住笑示意没事。

两人跟着坐下,余钥握住茶杯摩挲杯壁,道:“没什么,只是惊讶丛老板有些太过年轻了。”

丛庭没忍住勾唇浅笑,眼睛弯了弯,拎起茶壶给郝事慢慢添茶,“不止你,很多人都这么说。”

两人说话时,郝事喝茶时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丛庭余钥说完话,他放下茶杯,露出个玩味的笑,用手背敲了敲桌子,“哎,我说,丛老板你有什么好装的?”

余钥一愣,看了看郝事又看了看丛庭。

郝事这话是什么意思?

“嗯?”丛庭给赵择扬添茶的动作一顿,随即疑惑抬头,不解道:“郝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郝事听笑了,翘起腿,手里把玩着茶杯,“还装,别装正经了,我知道你要形象,但你这形象不配你。”

丛庭脸上温和的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裂开,腰也不挺了,他放下茶壶,手里娴熟地盘着手串,纳闷道:“这个儒雅君子的人设真的不适合我吗?”

郝事点头,拎起茶壶自己给自己添水,“嗯,不适合。”

丛庭一手托着脑袋一手盘着手串,苦恼道:“可是我已经换过很多人设了,每个人毕竟都要有个表面人设,何况我还是个老板。”

一旁的余钥惊了又惊,原来这温润模样是装出来的。

“你还是原本的样子最好,别表现得多么完美,没人是完美的。”郝事慢悠悠道。

“好吧,”丛庭若有所思,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几秒后,不小心和余钥对视,他立马道歉,“抱歉,浪费你时间了,想算什么?”

余钥还没说话,郝事立马道:“算正缘。”

余钥下意识翻了个白眼,谁要算这种鬼东西啊?

爱情能当饭吃吗?

不能。

“不算这个,算事业。”余钥当即反驳。

赵择扬接话,“算什么事业,你都这么成功了,算正缘。”

显然,赵择扬和郝事是统一战线的。

因为裴欲的原因,两人对余钥的爱情很担心,他们怕余钥孤独终老。

余钥舌头顶了顶腮,看着两人噗嗤一笑,抿了口茶,缓缓道:“你俩倒好,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收心,一个30了至今没谈过对象,反倒担心起我来了?”

桌子另一边的丛庭一边悠闲地品着茶一边竖起耳朵听三人争辩,就差嗑瓜子了。

两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郝事露出一个微笑道:“行行行,待会我俩也算行了吧?”

“那也不行,我不想算这个,算这个没用。”余钥坚持自己的想法。

郝事也不恼,反正余钥的固执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最后看他们算自己也会上赶着算。

小屁孩嘛,等会自己就会好了。

“你真不算?我和赵择扬算,待会别反悔。”郝事试探道。

余钥垂眸看着茶杯里被茶叶浸染成浅棕色的茶水,没说话。

郝事扭头面向丛庭,看见他那悠闲的样子,伸手把他手里早已见底的茶壶拿走,当着他的面晃了晃,莞尔一笑,“丛老板,茶也喝完了,该工作了。”

丛庭被揭穿也不尴尬,咳嗽两声掩饰过去,从口袋掏出几枚铜钱,把藏在桌底的纸、笔、香烛和香炉搬到桌上。

摆好香炉,丛庭用火柴点燃香烛,口中念念有词并拜了拜,过了会丛庭看向郝事,“出生年月。”

郝事报了自己的出生年月,丛庭把郝事的出生年月写在纸上并换算成天干地支,写着写着丛庭啧了声。

“怎么了?”三人同时问。

丛庭放下笔,又重新看了遍内容,伸手道:“把手伸出来。”

郝事伸出左手,丛庭握住他的手,看了会他的手心,摇了摇头又啧了声。

“到底怎么了?你说,我能接受。”

“坐近点,我讲给你听。”丛庭冲郝事招了招手,往前坐了坐。

郝事离得近了,丛庭指着他手心的那条命运线道:“你看,这是命运线,它延伸到月丘,就是从月丘延伸到中指,一般有这种手相的人人际交往好,异性缘也不错。”

余钥有些疑惑,没忍住问:“这不是很好吗?”

丛庭又说:“但是有这种手相的人往往更注重事业,很少会处理男女之间的关系最终都很难走进婚姻,一辈子单身的概率较高。”

郝事挑眉看他,“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会孤独终老?”

丛庭松开他的手,往后坐好,又盘起了手串,“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几秒后,丛庭刚想添一句“别伤心,也不能全信”,就看见郝事看着余钥笑着道:“好事啊,省得像你一样吃爱情的苦。”

“靠,什么叫像我一样?”余钥拍了下桌子,“吃苦?老子什么时候吃苦了?不就爱情没结果嘛,你这么说整得像我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赵择扬在一旁静静听着没说话,心说不就是受委屈了吗?以前哪有人让他讨好的?自己这么委屈还浑然不知。

余钥就是他见过最傻逼的人。

郝事轻笑,没反驳,云淡风轻地哄他,“好好好,没吃苦,我们小余余最厉害了。”

余钥刚嗯了声,反应过来郝事用了什么称呼后没好气道:“滚,别叫我这个。”

郝事继续笑着回应,“好好好,不叫这个。”

该赵择扬了,丛庭在纸上写写画画,给赵择扬看手相时嚯了声。

余钥率先开口,“又怎么了?”

丛庭看着赵择扬笑着调侃道:“这位先生,你感情挺乱啊。”

余钥郝事同时探头凑近,郝事问:“怎么个乱法?”

“你感情线呈链状,说明花心,喜欢招惹是非,这种手相的人本身魅力较强,身边从不缺乏追求者。”

余钥看了眼赵择扬,挺准啊,赵择扬就是这样的。

几秒后,赵择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忙问:“那正缘呢?正缘怎么样?”

余钥笃定赵择扬是想到书凝了。

“正缘?”丛庭有些意外地看了赵择扬一眼。

能问出这种话说明有喜欢的人了。

能被赵择扬这种人喜欢说明不单单只是喜欢。

丛庭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塔罗牌,郝事支着下巴看他,“你还会这个?”

丛庭微微一笑,“技多不压身嘛。”

“各位现在保持安静,开始了。”说着,丛庭开始洗牌。

丛庭修竹一般骨骼分明的手熟练地洗牌、切牌。

三人安静地看着丛庭洗牌。

牌洗好,丛庭把牌摊开,随意抽了三张牌,翻开牌,他看了眼三张牌,手指在牌上点了点,自言自语,“命运之轮正位,圣杯二正位……”

丛庭看了会牌,抬头看向赵择扬,“牌很好,你们是互相喜欢的,会因为性格、环境等因素面临考验,过程中可能会有争吵和矛盾,但最终能克服困难,有一个美好结局的。”

算命结束,赵择扬如释重负地笑了笑,“谢谢啊,多少钱,我转你。”

丛庭竖起食指轻轻晃了晃,眼睛弯弯笑着,“不用了,郝先生已经付过了。”

赵择扬看向郝事,郝事冲他露出一个笑,“对,付过了。”

说完这句话,郝事不由想起了昨晚丛庭坑蒙拐骗的话。

说什么他的时间很重要,他很忙,他还要给别人算,那么多人求他算呢,对郝事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之类的吧啦吧啦,说了这么多最后坑了他三十万美元。

结果呢,哪有什么人?丛庭忙个屁,这儿一个人影都没有,又在为了钱骗他,再有下次,他一定要报警关他个十几二十年,改改丛庭这爱钱的臭性格。

如果让余钥知道郝事付了多少钱,一定会再次觉得郝事是个冤大头,就像早上的包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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