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局里，林深和小夏开始整理案件资料。小夏把从沈白那里得到的口供，还有李娜的笔录，都整理成了文件。
林深则拿着苏晚案的纤维报告，仔细看着上面的检测结果。
“林警官，”小夏指着电脑屏幕，“我查了老K的资料，他是二十年前顶尖的生物学家，研究方向是人类基因优化。
后来，因为女儿患遗传病夭折，转向‘昆虫基因融合’研究，认为用昆虫的基因改造人类，可以剔除‘缺陷’，创造‘完美种族’。”
林深的瞳孔骤然收缩：“昆虫基因融合？”
“对。”小夏点了点头，“老K的研究笔记里，提到过金斑喙凤蝶的鳞片，说它含有一种特殊的蛋白质，叫做‘蛹壳素’，可以和人类基因融合，改变人类的行为。”
林深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子边缘，指甲缝里渗出血来。
他想起苏晚案的纤维报告，想起林若案的咬痕，想起沈白说的“净化”——“茧房”组织，用金斑喙凤蝶的蛹壳素，和人类基因融合，改变了受害者的行为，让她们在崩溃中“完成进化”。
“还有，”小夏指着文件，“沈白说，老K一直在秘密进行人体实验，苏晚、林若、李娜，都是他的实验对象。
他把金斑喙凤蝶的蛹壳素，注射到她们的体内，激活她们内心的‘恶’，让她们在崩溃中‘完成进化’。”
林深的手指停住了。
他想起苏晚的日记里的“他们会惩罚我”，想起林若的日记里的“噩梦”，想起李娜的恐惧——她们都是老K的实验对象，被注射了蛹壳素，激活了内心的“恶”，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小夏，”林深说，“帮我查一下，苏晚、林若、李娜的尸体里，有没有老K的DNA？”
小夏点了点头，开始操作电脑。林深则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天空。
乌云散了，露出了蓝天白云。
他想起陈默，想起苏晚，想起沈白，心里一阵发闷。
他知道，自己虽然阻止了沈白的疯狂实验，但老K还在逍遥法外，他还会继续进行着疯狂的人体实验。
“林警官，”小夏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查到了。
苏晚、林若、李娜的尸体里，都有老K的DNA。他曾经给她们注射过某种药物，应该是蛹壳素的载体。”
林深的瞳孔骤然放大。
他想起老K的研究笔记，想起沈白的话，想起变声器里的女人——“茧房”组织，用蛹壳素载体，给受害者注射药物，改变她们的行为，让她们成为“完美人类”。
“还有，”小夏指着文件，“我查了老K的通话记录，他最近和一个叫‘蝴蝶’的人联系频繁。‘蝴蝶’，就是之前给林警官打电话的变声器女人。”
林深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口袋里的银色甲片，指甲缝里渗出血来。
他想起变声器里的女人的声音，想起她戴墨镜的样子，想起她左手小指缺失——沈白，是不是“蝴蝶”？
“小夏，”林深说，“帮我查一下，沈白的左手小指，是不是真的缺失？”
小夏点了点头，拿出手机调出照片：“是的，沈白的左手小指，确实是齐根而断。她在监狱里，拒绝透露原因。”
林深的手指停住了。
他想起沈白说的“女儿患遗传病夭折”，想起老K的研究笔记，想起金斑喙凤蝶的蛹壳——沈白的左手小指，是不是和蛹壳有关？
“小夏，”林深说，“帮我查一下，金斑喙凤蝶的蛹壳，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结构？”
小夏点了点头，开始操作电脑。
林深则走到陈教授的尸体旁边，看着他的脸。
陈教授的眼睛里，还残留着一丝恐惧，仿佛还在害怕老K的报复。
“陈教授，”林深轻声说，“我会帮你讨回公道的。苏晚的死，不是你的错，是老K的疯狂。”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他接起来，对面传来一个变声器的声音：“林警官，恭喜你，找到了老K的线索。
不过，游戏才刚刚开始。”
林深的瞳孔骤然收缩：“你是谁？”
“我是‘茧房’组织的成员，代号‘蝴蝶’。”变声器的声音说，“沈白只是我的棋子，老K也只是我的工具。
真正的幕后黑手，还在后面。下次见面，我会给你一个‘惊喜’。”
“嘟——嘟——”电话挂断了。
林深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子边缘，指甲缝里渗出血来。
他看着窗外的天空，心里一阵发闷。他知道，自己虽然找到了老K的线索，但“茧房”组织并没有消失，他们还会继续进行着疯狂的人体实验，寻找下一个“净化”的目标。
“小夏，”林深说，“我们马上去查老K的下落。”
小夏点了点头，开始收拾勘察箱。林深则走到门口，伸手摸了摸口袋里的银色甲片——那是苏晚案的遗留物，也是他和“茧房”组织之间的联系。
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老K，阻止他的疯狂实验，否则，会有更多的人受到伤害。
“林警官，”小夏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查到了。
老K的行踪很神秘，没有固定的住址。不过，我查到他最近经常去一个叫‘蝴蝶谷’的地方，那里是金斑喙凤蝶的栖息地。”
林深的瞳孔骤然放大：“蝴蝶谷？”
“对。”小夏点了点头，“蝴蝶谷位于南方三省的交界处，是国家级自然保护区，里面有很多珍稀蝴蝶，包括金斑喙凤蝶。”
林深的手指停住了。
他想起苏晚的照片，想起她怀里的金斑喙凤蝶，想起陈教授的研究方向——“茧房”组织，是不是在蝴蝶谷里，进行着人体实验？
“小夏，”林深说，“我们马上去蝴蝶谷。”
小夏点了点头，开始收拾东西。
林深则走到窗边，回头看了一眼局里的牌子，心里一阵发闷。
他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一个更大的阴谋，一个更疯狂的组织，可他没有退路——因为他要为苏晚、林若讨回公道，要阻止“茧房”组织的疯狂实验，要保护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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