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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刚才和离这会儿夫君?

易雪清身上这嫁衣溜肩苏线,金丝缠绕,是他在仅有时间内找江南绣娘连夜赶出来的。

他顺着盈盈锁骨往下瞄,眼神中富含意味儿。

腰间那枚玉佩着实吸引人,是当年她从他身上顺走的。

那时易雪清在易府没见过什么好东西,娘留给她的玉佩大概是最值钱的,什么首饰之类都由柳照娘保管,除了逢年过节给她个翡翠耳环别的没有,当年救过谢珩她见他身上这玉佩质地细腻,一定价值千金,就趁他不注意顺走了。

今早易雪清收拾打扮时无意间看到了这枚玉佩,一开始她确实爱佩戴它,娘的玉佩贴身戴,谢珩的这个戴在身外,不过细细想了想这玩意儿毕竟是别人的东西,柳照娘也盯着它看过,她怕她问是哪儿弄来的,就取下来放进匣子里保管,后来她也去当铺当过,可人家店老板笑着摇摇头只说这玩意稀罕却不肯要。

它就静静躺在匣子里,一躺就是好几年。

现在她再次见到他,也算是可以物归原主了。

易雪清刚才被他问得脑袋空空直做响。

那问题,该让人如何回答好啊?

她顺着谢珩目光往下滑,正好是那枚玉佩。

他想拿回?

单手一扯,易雪清将那上好的和田玉佩塞到谢珩手中,眨巴着眼睛说:“还给您,当年······我也是不小心拿走的。”

谢珩给气笑了,当年她第一次拽拽不下来,急得满头大汗还要防着她师傅来骂她,第二次攒足了劲儿去扯,蠢的将金黄流苏穗挂在衣扣上,最后他实在看不下去了奄奄一息使着劲儿,亲手解了下来送给她。

她当年还眼馋着感叹道:“这玉真新奇上面还刻着鸟语,回去我可得给怡心好好炫耀。”

当年不小心拿走的?

当他全忘了?好意思说出口?

眼皮稍垂,他注视着刻着他名字的玉佩,与平常字体不同,他的姓名是用波斯语刻上的。

就是被易雪清说的鸟语。

他漫不经心将眼神落在她脸颊上,浅浅“嗯”了一声,顺着她说“是你不小心拿走的。”不过故意咬重“不小心”三个字。

易雪清瞬间感觉屋子里温度升高,她这脸有点儿烫。

气氛有点尴尬,谢珩笑而不语。

挺好,刻着他名字的玉佩,大婚之日她戴在身上。

他弯腰,将玉佩重新挂在她腰间,易雪清见状想躲连忙拒绝,不好意思说:“当年不懂事儿,现在绝对不能再要了。”

没躲成,那男人一双大手按在她腰间,劲儿大得很,她像栈板上的鱼肉只能静静等待处置。

手指三缠两绕,那玉佩又重新挂在婚服上,谢珩越看越觉得玉佩在对着他笑,连用波斯语写的名字都生动了不少。

手劲儿加大,她不自觉往后缩,谢珩往前一勾,易雪清猛然扑在他怀里,视线所及之处全然是他的面庞。

她不敢往上瞧他的眼睛,便把目光垂在他鼻尖上。

驼峰鼻挺立,鼻头往前翘,衬得整张脸立体无比,就像是小时候娘给她用木头刻的小人儿,不过比小人要严肃帅气。

日落西山,最后一缕残阳顺着那丁点缝隙溜了进来,袅黄阴影映在他后背上,檀香燃尽空气中更多的是他身上的气味儿。

最后一丁点儿灰烬泯灭在银鼎香炉中,谢珩挑眉淡笑:“凭本事拿走的,就是你的,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管什么时间,不管在什么地方。”

强求二字根本就是废话,这世间任何人任何事莫非是属于一个人或不属于一个人,不属于谈不上强求,如若属于那便是自愿更谈不上强求。

“哦。”

她耳根子红透了。

他注意到她的耳朵,在心底坏笑,这么不禁逗?

恶劣地伸出一只手去碰耳底那片嫣红,她垂着眸不敢再往后推,只觉那玉佩上的文字很特殊。

指尖轻轻触过嫣红肌肤,瑶光珥冰凉他的手温热,他捻着她的耳垂歪头仔细端详。

传闻里不都是说他对谁都是很寡淡么,怎么今天这么有兴致?

细小的痒感阵阵传来,脑中渐渐浮现医馆里大娘聚成堆儿说的真理“现在这世道真不容易,想干成一件事就跟死猪被杀前的无力挣扎一样,难啊。”

这男人真烦人!

她眉心微蹙,面上表现得不耐烦。

谢珩恶劣坏笑着,顺着耳垂往下来到脖子之处,大拇指摩挲不停,她一个劲儿的缩脖子,真烦人,那片地方正是她的痒痒肉。

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怎么夫人耳朵这么红,是很热吗?”他明知故问。

易雪清摇头,脖子还被他按着。

“哦,不热啊,那是······为什么呀?”

他坏笑出声,易雪清死死瞪着他不说话。

她这幅被噎得无话可说的样子,狐狸眼中有怒气,嘴唇微微上嘟真的很可爱。

“那晚那个庆王还记得吗?”

“记得。”

他刚想跟她解释亲她的原因,转念一想还是算了,让她自己去悟吧。

悟出个什么来都算数。

“以后,离他远点,他不是什么好人。”

庆王不是好人,那他算是好人吗?

易雪清附和:“能造反的人会是什么好人。”

这话说得有争议,倘若为一己私欲而造反算不上好人,倘若为天下之人而造反那便是功德一件。

谢珩问她:“那照你这么说,我也不算好人对吗?”

你问问自己呗,是不是个好人心里应该有点数。易雪清瞥了他一眼不语。

他自顾自说道:“庆王从小在深宫长大,他生母是江南花魁机缘巧合之下进了皇宫演出被皇上一眼瞧中,这才有了他,不过红颜薄命在生产他时去了。”

那手指继续往上晃动,他掐着她下巴,磨搓着她的红唇,轻轻往旁边一刮,口脂凌乱,红唇浅淡,他瞧着手上被染的那片鲜红,跟她的脸颊一样红,继续说:“所以他至今未娶妻,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怎会知道一个于他无关的男人为何会不娶妻。

易雪清木然瞪着双眼:“不知道。”

谢珩眼皮耷拉看着那片红,漫不经心从嘴里吐出几个字:“因为他偏爱人...妻,尤其是寡妇。夫人有何想法吗?”

人家有点特殊癖好,只要不强迫良家妇女就行,问她有什么想法?这叫什么事儿。

易雪清尴尬一笑:“庆王的癖好挺小众,我······没什么想法。”

谢珩单脚跨上踏床,替她整理额前碎发:“夫人生得花容月貌自是得小心点。”

“咱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动我就是动你,天下美人那么多他犯不着。”易雪清看着他的眼睛浅浅说道。

“夫人很聪明,府中内务交给夫人打理为夫甚是放心。”

谢珩站直身子,往后退了两步不再逗她玩儿。

易雪清长吸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他退坐到圆桌案旁的板凳上,不慌不忙拿起一块桂花糕刚到嘴边浅笑两下又放下了,转手剥了个桂圆塞到嘴里,另外几颗放到花生盘中:“你以后反正离庆王远点,他很疯,很疯,记住了。”

不疯的人会想着要造反?她又不是闲自己活得长,怎么会主动到他跟前晃悠。

“知道了。”

谢珩府里的厨子最拿手的便是桂花糕,香甜软糯,细腻可口,皇上尝过一次便命御厨好好跟人厨子取经,后妃尝了之后无一不赞不绝口,庆王每次来他府中都要跟他讨要两块。

这桂花糕自是离他最近。

谢珩拿了颗花生子,转头问:“今早匆忙用餐了吗?”

他来给她留的时间少,事情又多,没来及用餐,虽未运动但一天未进食到现在犯饿是难免的。

“来点儿先垫垫。”他起身端起最远的花生盘递到易雪清面前:“小厨房正在准备,估计马上就好。”

他知道她饿。

易雪清瞧着拿盘花生子,倒也真是饿了,她接了过去浅吃了几颗。

花生子盘中放什么桂圆?

谢珩心满意足的看着她吃了几粒便急匆匆从她手中夺回,将桂花糕递到她跟前:“吃这个吧,这个好吃。”

庆耀早就把易家那点事儿弄得一清二楚,什么逼她换嫁,什么杀了她母亲,什么给她下毒······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知道那天她为什么出现在漫天飞雪的街道,他知道她为什么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说心悦于他,他知道提亲那天下午她为何闷闷不乐,她的苦她的乐,关于她的一切他都知道。

他静静看着她品着桂花糕,嫁妆是他为她添的,易雪清母族可谓是富甲一方,怎么可能不给她留嫁妆,见他替她添了嫁妆竟提一句都不提。

他看着她那双生了茧子的手眼神逐渐暗淡,他这岳丈和柳氏胆子有点儿过于大了吧。

他装作不在意,手中搓着花生皮说“回门那天,我替你要回嫁妆。”

易雪清顿住,她本想找个时间跟他提,没想到他竟自己说出来了。

难道是闲她太寒酸了?

她放缓咀嚼速度,灯火烛光前他那俊挺的面庞真让人入迷,嘴中桂花香味扩散开来,她在想该怎样谢他好。

谢珩见她不语怕她多想:“你母族富甲一方怎么可能没嫁妆?就算没有你父亲也该为你准备,做我的夫人绝对不能受委屈。”

她有些惊,低头看被她吃掉大半块的桂花糕,鼻头竟一酸,“绝对不能受委屈”,自娘走了之后没有人对她说过这话了。

今日,竟从一个她想利用的人嘴中听到,这心里五味杂陈。

她吸了吸鼻子赶紧调整好情绪,掩饰着眼底的落寞,撒谎道:“我母亲给我准备的嫁妆都在继母那儿,许是时间紧他们来不及。”

毕竟以后要跟他和离,她不想告诉他太多。

谢珩将她的情绪尽收眼底,既然她不愿意说那他便不追问。

时间紧?真的有紧到来不及对女儿的未来考虑吗?

对爱的人从来没有什么时间紧一说,推脱之下是不爱的荒野。

易雪清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她尴尬扭头当做没发生。

有些距离,他应该听不到吧。

“我去看看小厨房好了没。”谢珩起身大步向外走。

好了,他听见了。

谢珩刚到门口,正准备跨步,易雪清突然叫住他“夫君请慢。”

他顿住,那声清脆的“夫君”一直在他脑中回响,缓步转身,点翠在她额间摇晃。

想必是刚才起来猛了。

“可否再求夫君一件事。”

她娇羞欲遮,明媚眼眸中是倒影的烛光月影,让人看了不觉想保护。

谢珩走到她面前,眯眼懒散的笑了:“何事?”

易雪清刚要开口却被他堵了回去:“不过,刚才和离这会叫我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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