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浮车驶离凤凰星沁园公馆那压抑的深宅大院,仿佛也卸下了上官雍肩上那沉重的枷锁。车窗外的星河璀璨,映照着她眼中闪烁的、冰冷而炽热的复杂光芒。屈辱、愤怒还有那被死死压抑、却因触及核心秘密而翻涌上来的、近乎扭曲的快意,在她胸腔里交织沸腾。
回到自己位于第三星环的府邸,那股在老宅积压的邪火和隐秘的兴奋急需一个宣泄口。上官雍径直走向主卧,同时吩咐霍管家:“让秀菊和素英过来。
很快,两个年轻娇美的Beta女子便带着精心修饰过的妆容和一丝忐忑的期待,出现在主卧门口。她们已经被冷落了好几日,此刻被突然召唤,心中既有雀跃又有些不安。
上官雍的心情确实“不错”,是一种带着报复性快感和掌控欲的“不错”。她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发泄,既是为了冲掉在老宅受的窝囊气,更是为了庆祝自己苦心埋藏二十年、如今终于开始发挥关键作用的那招妙棋。
她褪去常服,动作带着一种慵懒的侵略性。秀菊和素英立刻会意,乖顺地迎了上去。上官雍没有像往常那样带着发泄式的粗暴,反而动作异常“轻柔”,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掌控。她享受着年轻身体带来的触感,更享受着她们为了取悦自己而刻意发出的、夸张而甜腻的呻吟声。
而在这充斥着**气息的卧室一角
时娇叙!
她被一条冰冷的金属狗项圈紧紧勒着脖子,项圈上的锁链另一端拴在沉重的床柱上!她身上的丝绸睡袍被扯得凌乱不堪,露出大片肌肤,头发散乱,脸上泪痕交错,混合着屈辱和绝望。就在刚才,她得知了上官雍竟然要将女儿上官辞作为工具,送去和林家那个旁系Alpha联姻!她鼓起生平最大的勇气质问,换来的却是这条象征着羞辱的狗链!
此刻,她被强制性地固定在这个位置,被迫睁大眼睛,看着上官雍,在她面前,与那两个Beta女佣上演着活春官!那些不堪入耳的呻吟、那些刺目的肢体交缠,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尊严上!她死死咬着下唇,试图阻止喉咙里发出的鸣咽,身体因为极致的屈辱和愤怒而剧烈颤抖,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滚落。
上官雍眼角的余光始终没有离开时娇叙那张惨白绝望的脸。看着她的痛苦,看着她无声的崩溃,上官雍心中那股在老宅被压抑的郁气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扭曲的快感更加强烈。时娇叙的痛苦,成了她庆祝胜利的最佳调味品。
一场漫长的、带着表演性质的“临幸”终于结束。秀菊和素英带着满足和一丝疲惫识趣地迅速退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偷偷瞥了一眼被拴在床柱、狼狈不堪的时娇叙,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和幸灾乐祸。
卧室里只剩下上官雍和时娇叙。
空气中弥漫着**过后的麝香气息和一种冰冷的死寂。
上官雍慢条斯理地披上丝质睡袍,动作优雅得如同刚刚结束一场高雅的沙龙。她赤着脚,踩着昂贵的地毯,一步步走向那个被拴在床柱、如同破败玩偶般的女人。
她停在时娇叙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时娇叙低垂着头,身体还在微微发抖,泪水一滴一滴砸在地毯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上官雍伸出修长而冰冷的手指,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捏住了时娇叙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四目相对。
时娇叙的眼中,是破碎的尊严、深不见底的绝望和无尽的恨意。
上官雍的眼中,则是冰冷的、掌控一切的傲慢,以及一丝残忍的兴味。
“时娇叙,”上官雍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刺入时娇叙的心脏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你真以为陶攸年那个蠢货能帮得了你?”
时娇叙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瞬间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恐!陶攸年——墨太太!为了让上官辞摆脱上官雍的掌控,她千方百计地和陶攸年搭上了关系,促成了阿辞和墨云平的联姻……上官雍怎么会……!
上官雍欣赏着她眼中的惊恐,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别傻了。” 上官雍的手指收紧,指甲几乎陷进时娇叙下巴柔嫩的皮肤里,留下清晰的印痕,“你打得那点小算盘,在我眼里,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幼稚可笑。”
她微微俯身,凑近时娇叙惨白的脸,近到能感受到对方因恐惧而紊乱的呼吸。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恶魔般的低语:
“我劝你,还是别打了。” 她盯着时娇叙因惊恐而放大的瞳孔,一字一顿,清晰地吐出最后的警告,“不然……时家,和你那宝贝女儿上官辞……呵。”
那一声短促而冰冷的“呵”,如同死神的叹息,瞬间抽干了时娇叙全身的力气。
时娇叙抖得更厉害了,巨大的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几乎窒息。她看着上官雍那双毫无感情、只有一片冰冷杀意的眼睛,心中的恨意瞬间被无边无际的恐惧彻底淹没!
如果是年轻时候的上官雍,或许还会顾忌时家的权势,还会有所收敛。但如今……时娇叙比任何人都清楚,眼前这个女人,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需要仰仗时家鼻息的旁系Beta了!她用了多少年,费尽了多少心思,通过联姻、渗透、甚至是不光彩的手段,早已将曾经显赫的时家掏空、拆解、重组!如今的时家,不过是依附在上官雍这棵大树上的藤蔓,生死存亡,全在她一念之间!
至于女儿上官辞……那是她在这冰冷绝望的婚姻和生活中,唯一活着的希望和寄托!她不敢赌!她不敢赌上官雍对这个名义上的“女儿”,那点可怜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掺杂着利用价值的“感情”!她毫不怀疑,一旦触怒了这个女人,她会毫不犹豫地将上官辞也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作为对她“背叛”的惩罚!
在绝对的权力碾压和冷酷的威胁面前,任何反抗都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于是,时娇叙眼中最后一点光芒熄灭了。所有的恨意、委屈、不甘,都化作了彻底的绝望和认命。她像一只被彻底拔去了利爪和尖牙的猫,只能瘫软在上官雍的掌控之下。
她停止了颤抖,或者说,是恐惧到了极致后的麻木。她艰难地、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泪水无声地滑落,砸在冰冷的地板上。声音如同蚊蚋,带着彻底的屈服:
“我……我知道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看着时娇叙这副彻底崩溃、完全臣服的模样,上官雍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满意。她松开了捏着下巴的手,仿佛丢弃一件肮脏的物品。那股在老太太那里积攒的郁气,似乎也随着时娇叙的屈服而消散了一些。
她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椅子上的女人,如同看着一只卑微的蝼蚁。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留下这句冰冷的警告,上官雍不再多看一眼,转身,如同巡视完自己领地的女王,迈着沉稳而冷漠的步伐,离开了这间充斥着绝望气息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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