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医疗包。”
商樾推门进去的时候,温之愉正穿着吊带真丝睡裙在沙发上打游戏,她闻声抬头,如常打招呼,“你回来啦。”
说罢也不等商樾回应,已经又低头看游戏。
商樾本点了下头,于是又应了一声,“嗯。”
他也不打扰她,走进去,把西装外套挂起来,拿了衣服去洗澡。
听着浴室门关上,手机上刚好响起“game over”的提示声,温之愉才抬头,看着关上的浴室门。
商樾洗完澡开门出来的时候,温之愉还在打游戏,商樾听着“game over”的提示声,面色如常,温之愉对着手机里说:“再来一局,我就不信了,今天一直输。”
“咱们两个菜鸡一点游戏体验感都没有。”手机对面谢清漓吐槽道。
谢清漓是温之愉最好的朋友,从小一起长大,上学也都没分开过。
温之愉刚要开口说谁菜鸡呢,谢清漓突然又道:“哎你家那位会打游戏吗?”
温之愉下意识抬头,商樾正擦着头发也抬头看来。
两人四目相对,他眼神清冷却温淡,温之愉想到第一次见到商樾的时候。
在酒店包间。
他们一家人来给她妈妈过生日。
他穿着端正的西装,短发,娱乐圈明星爱豆的脸,坐在那清冷安静,但该开口时也会开口,说话做事礼貌谦逊,但气势依旧很强,一点也不会被压下去。
温之愉只感觉他二十多岁,比两个爸爸性格似乎都要沉稳一些。
而事实上,温之愉第一次看见商樾,是看的照片。
两人是豪门联姻,门当户对。
温之愉从小就知道她长大后要联姻,就算不是联姻,反正也要在圈子里找。
见商樾是温母提出的,温母倒也不是催她结婚,只是说让她见一见,见一见再说。
照温母的话说,她不结婚可以,但是不能找赖的,圈子里优秀的就那么几个,她怕温之愉不早接触,回头挑不到好的,成不成的先接触了再说。
温母还说这个是真的好。
温之愉当时就想,圈子里还有这么好的?她妈评价这么高,谁啊,一问名字,只听过两次。
而温之愉一问朋友,商樾虽不常出现在圈子里,但在圈子里的评价也很高。
她还真有点好奇了。
但没想到她好不容易同意了,对方反而没时间。
于是温之愉先见到的是照片。
这一看,倒也不是不行。
人长得很帅,履历优秀,两家确实门当户对,长辈关系很好,互相知根知底。
温之愉仔细想想,还挺满意的。
后来刚好温母生日,两家人一起坐下来吃了顿饭。
再后来两人又接触了有几个月,倒也不是谈恋爱,就是偶尔出来吃顿饭,或者出来玩,她觉得商樾情绪稳定,耐心绅士,就算遇到矛盾冲突也一样,长相性格也都在她的审美点上,年龄大她三岁,也刚好。
所以在有一次两人出来去游轮上玩,吹着海风,商樾突然问她结婚吗,她看着他的眼睛,那一瞬脑袋一热就点了头。
她知道自己有点冲动,但结婚本就需要冲动。
不过结婚两个月,温之愉没有改变之前的想法,对婚后生活依旧满意,他不会干涉她的生活自由,也不会改变她的生活习惯。
温之愉几乎不需要努力的就适应了婚后生活。
谢清漓也只是随口说,话落几秒,两人已经又熟练地开了一局。
温之愉只跟男人对视一眼,已经收回视线低头组队进入游戏,她手指点着说着话,身前响起轻微脚步声,温之愉本能抬头,商樾并没在看她,而是看了眼她的手机屏幕,
他碎发微湿搭在额前,眉眼轮廓深邃,眉毛和睫毛上的水汽也还没散,整个人干净清爽,身上清冷感一时也少了不少,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伸手接过她手里的手机,指尖短暂触碰,触感微凉,
温之愉愣了一瞬,往旁边移了点,商樾在旁边自然坐下。
他坐着时身体也依旧端正,温之愉想起她妈说他之前当过兵。
游戏里还有随机组队的人,开始打时有各种声音,着急的吐槽的,但是没几分钟,
谢清漓有点惊讶开口:“知知,你好像变厉害了一些。”
温之愉看了眼操作熟练的商樾,莫名心虚地应了一声,一局结束,谢清漓开心夸温之愉这局是开外挂了。
其他队友也有点兴奋,以为自己碰到了大神,说加个好友大家一起再来一局。
商樾抬头看温之愉,似乎是在询问她的意见,温之愉跟他对视一眼,很快移开,接过手机,声音如常,“不打了,我有点困了。”
谢清漓说:“啊,今天困这么早啊。”
温之愉糊弄应了一声,还打了个哈欠,“明天再打。”
“好吧。”谢清漓应着声,两人随口又说了两句第二天逛画展的事,退了游戏。
温之愉关了手机,商樾此时正在看自己的手机,似乎在回邮件。
似是察觉视线,他抬头,温之愉问:“你也玩过这个游戏?”
“我公司开发的。”商樾声音低沉磁性,有点好听。
温之愉微微惊讶,她还真不知道。她知道他没有接手商氏,但是短短几年自己的公司已经开到业界前几,年轻有为,照这个趋势,跟商氏比肩也只是时间问题。
那天吃饭商父还说商樾就是故意的,这下他都不能退休。
温之愉还在想那天第一次见时的事,他礼貌绅士,主动加了她的联系方式......
商樾这时收起手机,“睡觉吗?”
“啊?”
商樾起身,转头,“你不是困了?”
“哦,那是借口。”
商樾站在她身前低头看她,眼神依旧温淡,停了两秒,“不想让我打?”
“咳,没有,你打了我打什么。”
商樾似思考了下,“有时间我拿自己手机带你。”
他有一个优点就是有什么说什么,温之愉弯唇,“嗯。”
话音落,有两秒安静,这一安静气氛似也有点不同。
两人对视几秒,温之愉微微脸热抬手,商樾自觉弯腰把人抱起,温之愉搂住他脖子,腿圈在他腰上。
商樾其实还有一个优点,就是...那方面也很好。
两人从一开始结婚,就没打算做有名无实的夫妻,但是也并没有刻意商量过要有名无实,还是有名有实,而是顺其自然。
这也是温之愉对这段婚姻比较满意的一点。
她最不喜欢有压力的事。
商樾前几天出差了,两人已经有几天没有亲密。
身体陷入柔软的大床,温之愉还能有心思想,目前为止,这段婚姻里的所有,都没有什么压力。
屋里的灯在两人倒下时已经被商樾伸手关掉,只留下床头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这是温之愉的习惯,商樾一直记着。
吊带从肩头掉落,半挂在手臂间,明明不冷,温之愉身体却起了一身战栗,她看着身前的人,他人看着清冷,呼吸却是灼烫的,侧头吻住她,不留一丝缝隙,连身体也很快升温,
温之愉想起两人第一次接吻,也是顺其自然,那时候两人才结婚没几天,那天她跟谢清漓在外面喝了点小酒,小酌两杯的那种,到家的时候,已经不算很早。
楼下佣人已经收拾完毕,看她进来说商樾在楼上。
温之愉上楼,楼上是专属于两人的活动空间,一进去就看到商樾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透明杯子,看颜色是酒,她走近了看,桌上只剩下一半酒的酒瓶上并没有牌子。
商樾拿着杯子抬眸看她,“回来了?”
他声音被酒精晕染过,比平时更低沉,要哑一点。
温之愉点头,“你喝的什么酒?”
商樾似闻到她身上的酒味,“你喝的什么酒?”
“果酒。”
“那你不能喝这个,这个很烈。”
温之愉眨眨眼,看着他眼底的清醒,“我是喝的果酒,不代表我不能喝烈酒。”
商樾看了她几秒,把手里的杯子递给她,温之愉有一瞬怔愣,这是他喝过的。
不过桌上也没有其他杯子,她看似面不改色,接过,酒到嘴里时,没控制好,一下喝了一大口,她顿了下,咽下,脸上表情没有太多变化,
但是两秒钟眼睛已经憋红了。
商樾看得清楚。
温之愉把杯子递回去,本想嘴硬,看到商樾似带笑的眼神,脸一热,直接承认,“喝不了。”
商樾这次是真的笑了,温之愉那是第一次看他笑那么明显,清冷感尽散,有点好看,甚至有点甜,她脸不知道是因为酒意还是其他,也更红了几分,“笑什么?”
但她话音落,商樾刚好拿高酒杯,直接一饮而尽。
温之愉心里的念头是,那也是她喝过的。
商樾喝完才看向她,眼神里依旧没有什么醉意,“笑你。”
温之愉一噎,他就是这样直接,直接到有点直男,而他下一句是,“在外面能喝也别喝这种烈酒。”
“为什么?”她下意识问,问完就知道问了句废话。
“醉得很快。”但商樾却认真回答。
温之愉觉得他身上很矛盾,他清冷但又不会冰到你,直男但是又不算特别直。
他跟她保持着合适的距离感,尊重她的所有,又一点一点融入她的生活。
吻怎么开始的,温之愉有点记不清了,她只知道她当时有点清醒时正坐在他腿上,商樾正闭着眼吻她,
他眉眼间清冷吻却灼热,温之愉现在还记得那一瞬自己心脏的紧缩,好几秒才消散,
而后她想起他的话,醉得很快,温之愉觉得还真是,毕竟在路上她还很清醒,不就是喝了他一口烈酒,怎么大脑就有点不清醒了。
此时的温之愉也有点不清醒,
她躺在床上看着身前垂眸吻她的男人,他的吻从前是试探,莽撞,现在是专注认真,她顺着他的力道把吊带从手臂抽出来,重新搂住他脖子,任由**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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