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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恶欲

距离完全日落已经过了有一段时间了。

暮色染上窗台,夕阳的最后一抹余韵被彻底抹杀在角落,温度失去支撑来源。

夜晚静下来时,一些声音便无处掩藏。

“好棒,阿峤......”

室内大床上传来不知羞的声响,稍矮的青年长腿一勾,借了点力气勾着人的脖子拉了下来,让二者陷得更深。

离得更近了,于昏暗室内也能清晰看见上位者出色的五官,他生的很是好看,或许用好看来讲都太过轻浮,但偏生第一眼吸引人的却不是五官。

就好像现在这样——

没有什么多余表情的面容透露着一股子不近人情的冷淡,双眸低垂,他有节奏地动作,却仿佛整个人抽离荒诞的现场,汗水从额角滑落,又被下方的青年吻.去。

男人这时脸上才露出几分无奈和纵容,薄唇微启,低磁的声线喑哑:

“吱吱,脏。”

岑枝有几位公开的情人。

作为一名艺术工作者,他对于开放关系包容度极高,且对于这种流连花丛的游戏乐此不疲,只要艺术灵感匮乏,就和随便哪个滚一滚,保准第二天能迸发出新的灵感。

激情式创作。他甚至以此为傲。这几位公开情人谁也看不惯谁,却拿画家没有一点办法,于是只能接受共享的决定。

在这几位缪斯里,岑枝尤其偏爱江与峤。

原因很简单,江与峤实在是生的太好看了。他的五官并非雌雄莫辨的妖艳,相反,没有一丝女气。但却也并非具有十足的攻击性的锋利,而是充斥着一种极尽矜贵冷淡的味道,本该算是薄情俊美的五官因为这层与生俱来的气场,变得高高在上且十分有距离感。

而江与峤这个人也和他的长相十足适配,冷感,淡漠,不近人情。

“有种亵渎的征服感。”岑枝是这么评价和江与峤在做运动的,“不算是最舒服的,但却是最爽的。”

因为这份偏爱,他格外爱流连在江与峤住所,有时候甚至不顾作为小提琴首席的江与峤明天的演出,拉着人做一整夜才放过对方,他仗着江与峤对他的喜欢有恃无恐,放过对方的原因也只是怕把对方玩坏了。

作为一名omega,他劣迹斑斑,放浪形骸,自甘堕落。却又因为受尽这些顶级alpha的喜爱,为非作歹,恃爱行凶。

这场运动从下午一直进行到夜幕四合,岑枝恋恋不舍地亲吻江与峤温度偏低的薄唇,一路向下。

对于岑枝来说,江与峤的脸,江与峤的身体,江与峤的气质,这些本来就是珍馐般的艺术品。

亲得架势有些过于凶狠了,江与峤吃痛皱眉,却仍是带着点罕见的温柔,微颤后抑制了躲避的本能。

他的容忍换来岑枝的得寸进尺。

“...嘶.....”

江与峤蹙起眉,低垂的长睫轻颤,“轻些,吱吱...”

清冷的声音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颤音,惹得岑枝控制不住用了点劲。

江与峤被迫发出一声闷哼。

极淡的血腥味在味蕾蔓延,岑枝松开嘴,可怜巴巴望向他,“对不起,阿峤。”

消化掉异样感,江与峤唇角勉力提起些微弧度,轻轻吻了吻岑枝艳红的唇以作回应。

对岑枝,他总是温柔的。

“想听什么?”

江与峤的声音有些哑,像是深夜摇摇欲坠的露水,岑枝还未从余韵中醒神,缩在他怀里像只懒洋洋的猫。

每次事后,岑枝爱听江与峤拉琴,在他眼里弹琴和做运动并没有什么分别,那些带着情绪的音符旋律让江与峤整个人生动起来,哪怕他仍是冷淡的,整个人却好像焕发出另一种生机。

抬起的手腕微扬,肌肤上还留有自己印下的痕迹,斑驳的,属于岑枝的所有权。

岑枝闭上眼,轻嗅空气里弥留的味道,那里面有自己的甜橙味信息素,还有一丝极淡的冷杉草木调,那是江与峤的信息素,很少见。

“恰空?”

略有些特意为难的意思,岑枝选了这首曲子,今天他拉着江与峤做了太久,这首无疑是对技术和体力的极大考验。

可江与峤只是沉默了会便应允了,他随手披了件睡袍,从琴盒里拿出琴架起,旋律自然而优雅地像水一样流淌出来,将室内变成汪洋。

江与峤看起来是矛盾的,他是冷感,矜贵,高高在上的首席乐手,可同时那些斑驳的痕迹和微敞的睡袍让这一切变得支离破碎。

岑枝爱死了这种反差感,尤其是这一切都始作俑者是他本人,这让他从骨子里感到满足。

可同时他又有些可惜——江与峤一如既往的沉稳,过激的床事似乎对于他的演奏并无影响,他仍旧坚不可摧,难以攻克。

岑枝好奇江与峤失态的模样。

他托着腮,趴在床上看男人演奏,装了吸音棉的室内隔音很好,让他得以能够在每个午夜欣赏到这样大师级的现场。

江与峤拉完最后一个音,以一个干脆的手势收琴,半抬眼,“好了,该......吱吱!”

打断他的是岑枝飞扑过来的身影,江与峤瞳孔微缩,抬起琴接住人,冲击力使得他踉跄了几步,最终两人一起跌坐在墙角的懒人沙发上。

他怕岑枝磕到,抓着琴的手护了一下青年的后脑勺,琴身撞到床脚,发出沉闷的音节。

从始至终,岑枝的视线都没有离开过江与峤的脸,他看着男人冷淡的表情被愕然破坏,紧接着兵荒马乱之后却并不是恼怒,而是略带着一丝担忧的审视。

那把琴是赫赫有名的阿马蒂小提琴,三千多万的珍藏品,是江与峤的宝贝。

但江与峤到目前为止余光都没有分给它。

岑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江与峤,餮足地露出一模甜笑,不等人说话就吻上了对方泛着冷意的薄唇。

这是他赢了另一个无生命力敌人的奖励。

所有的一切在嘴边只剩下了一声叹息。

江与峤单手放下琴将人抱起去浴室清理,待一切结束,岑枝已困意四起,外面天色渐亮,他的头辅一挨到枕头,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

但他强撑着没睡,今天江与峤还有演奏,所以男人并没有回到床上,而是换好了燕尾服准备出门,临行前江与峤捏着岑枝的下巴轻吻了下,岑枝沉浸在对方浅淡的温柔里,坏心眼咬了咬男人的唇。

岑枝恋恋不舍结束了这个告别吻,他略有些痴迷地盯着江与峤,只有他知道这些昂贵布料之下的躯体上的画出自谁的手,江与峤是独属于他一人的艺术品。

“晚安,吱吱。”

岑枝目送江与峤出了门。

他点了根烟,在烟雾袅袅中意识到,他对江与峤的占有欲达到了一个空前的高度,但这也不怪他,没有一个艺术家不会对完美的作品而痴狂。然而他又不仅仅满足于单纯占有,对他来说,江与峤在所有情人里面就像一个待挖掘的宝藏。

比起被对方宠爱,岑枝似乎更向往另一个极端——

他想要亲手撕开江与的峤冷静面孔,看他崩坏、失控、礼崩乐坏。

正如每一个完美的作品最瑰丽绚烂的时刻就是它消亡之时。

光是想想,就让岑枝兴奋得近乎疯狂。

他已经忍耐太久,而最近江与峤又正好快临近易感期。岑枝用手指摁灭了烟,长而卷的睫毛懒散半阖,拨通了电话。

他想要的,从来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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