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么了?”
回过神的姜珩挑挑眉凑上前蹲下来,观察起他这个一向讨厌的情敌。对方看起来状态很不好,长腿曲起蜷缩在角落,面色苍白,额上冷汗连连。
那双从来冷淡的眸子似乎被极大的痛苦折磨着,并不聚焦,失神望向地面,薄唇溢出阵阵低喘。
“热......”
江与峤快要被逼疯。
高热比第一次来得还要凶猛,灼烧感让他连吐气都感到滞涩。他像一条离岸的鱼,被生煎炙烤。
理智快要被完全烧尽,也因此他完全没有注意到,面前人作恶的手。
起先姜珩只是觉得有趣,这冰块似的情敌难得露出这样狼狈的一面,拿起手机就想拍几张留纪念。
他坏心眼的解开男人的衬衫扣子,想照点更过分的,谁知道越解越不对劲,直到想要解开男人裤子时,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姜珩抬起头,只见江与峤面色痛苦,一双冷沉的眸子完全失焦,带着点苦苦挣扎的徒劳和他对视,那双手是要制止的意思,却没有一点力气。
他很轻而易举抽出皮带,将人的手直接捆住在身后,轻佻地拍了拍对方苍白的侧颊。
“放心,江首席。”
“我会把你拍的很好看的。”
直到褪去,姜珩才感觉到事情的失控。
布料堆积在脚踝,露出一双修长的双.腿,青紫斑驳痕迹遍布,显得十分刺眼。
这些痕迹他再熟悉不过了。
姜珩瞳孔骤然紧缩,紧接着不可置信抬头——
“你被人上了?!”
江与峤,他不是个alpha吗?!!
姜珩很难消化眼前的信息。
小提琴手狼狈地蜷缩在角落,困顿低喘,修长的双腿微曲,想要寻求一丝凉意地磨蹭着地面瓷砖。江与峤长睫沾了点生理泪水,在灯光下闪烁着细细的光。
如同清冷的冰雕被碾碎成齑粉,最终又被泥水践踏。
“你......”
姜珩被吸引,不自觉伸出手,接住了那滴摇摇欲坠的眼泪。
掌下....,而迟钝地意识到他在做什么的男人颤了一下,无力地向后缩去。
退无可退。
姜珩下意识用了点劲,江与峤闷哼了声,沙哑又可怜。
从未有过的异样感在姜珩心里升腾,他几乎有点沉迷这样欺凌带来的诡异满足感。
但面对昔日情敌,嘴上却并不打算放过对方。
“你私下里原来是个slut啊,江首席。”
略。
“是这里吗?”
姜珩戏谑道,言语上尽情羞辱着对方。
江与峤连带着呼吸都变得紊乱,那张清冷的脸上露出抗拒的神色。
.....略。
姜珩带着点恶意笑着发问,但在看清了江与峤表情后些微愣住。
痛苦仿佛没有尽头。
挣扎在深渊的男人偏过头去,隐忍到极致,靠着最后一点理智顽强支撑着。
他无意识将薄唇被咬出点血色,狭长的眼尾一片红,生理性的泪珠滴落在姜珩手上。
这人无声哭起来倒是好看得要命,整个人就好像一块融化的千年寒冰,惹人心怜。哪怕知道这只是生理反应,却也诱得姜珩凑上去,一一吻去那些泪珠。
“哭什么,”青年半真半假调笑道,“我都有点心疼了。”
他却是一点没发觉自己竟是不由自主放轻了力道。
“放心。”
他搂住颤抖的男人,在对方耳边轻声道。
“我不会告诉岑枝的。”
岑枝留恋在那张满是欢爱痕迹的床上一直到傍晚,这才懒懒散散穿上衣服起床。
他略有些苦恼地从衣服口袋里摸出已经用得干干净净的药片,为下一次如何骗到江与峤而发愁。
以防下一次想做的时候没有药,他当机立断决定从闻谕那里在搞点。
电话辅一接通,那边就传来喑哑的喘息声。
“喂,”闻谕嗓音沙哑喘着粗气,笑道,“宝贝想我了?”
听筒里隐隐约约传来女人的□□声,岑枝略有些不快地把手机拿远了点,“你怎么跟条发情的公狗似的。”
那边被骂了的闻谕也不生气,“汪”了一声。岑枝嫌弃地眉头皱起。
“上次那药,还有吗?”
闻谕闻言惊讶挑眉,“你还真用了?”
他挺了耸动的动作,将情人搁置在一边,无视身侧女人嗔怨的视线,披睡袍起身到阳台。
“不是,乖乖,我可是给了你一整版!”
岑枝将头埋在松软的枕头里,轻嗅上面淡淡的冷杉味,无所谓道,“你知道的,江与峤是顶级alpha,我怕药效不够他揍我。”
闻谕震惊地眼睛都微微睁大了,“所以你就全给他用了?”
岑枝敷衍地用鼻音轻和了声。
“江与峤现在在你旁边吗?”
察觉到闻谕语气转变,岑枝稍微坐直了身体,“他清醒之后就出门了,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出门了?”闻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吃了一整版药居然还能这么快恢复意识?”
“那可不,”岑枝带上点骄傲,“阿峤是最棒的。”
闻谕闻言有些失语,“宝贝,我建议你现在赶紧出门去找找江与峤。”
“给你的紊乱剂还是实验品,根本没怎么临床试验过,副作用极大,过量服用后果很有可能会导致易感期彻底紊乱,信息素失控,也就是说,江与峤随时都有发情的可能。”
岑枝闻言一个鲤鱼打滚起床,“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那边闻谕嗓音无奈。
“我也没想过你会喂他一整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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