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次意外,谢瑾元不放心祁言酌一个人住一间房,于是把人抱回自己的房间,轻轻放在沙发上, “小酌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祁言酌抱着卡皮巴拉摇摇头,“没有,辛亏瑾哥哥来的及时,我才没有受到多余的伤害。”
“嗯,那我帮你清理一下脖子上的伤口。”
“哦,好的。”
这条伤伤得不深,已经结痂了,谢瑾元小心翼翼地帮他把周围的污血清理干净,然后再涂上消毒液。
“疼吗?”谢瑾元看着人说。
“不疼了。”
S级alpha的恢复能力是真的好,消毒液涂上之后就基本愈合了。
但谢瑾元的脸色仍旧不太好,“下次不准胡闹。”
“对不起,瑾哥哥。”祁言酌低下头去,“给你添麻烦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谢瑾元摸摸他的头,“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轻易相信陌生人,更不能随便跟着陌生人走。”
即便知道祁言酌是故意的,知道他不会受伤,但还是不想他以身试险,假的也不行。
“我...我只是有点害怕。”
“害怕什么?”谢瑾元的语气染上一层不爽,“害怕我会把你丢在那里,不来接你?在小酌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不想耽误瑾哥哥办事。”
祁言酌说的楚楚可怜,还处处为谢瑾元考虑,谢瑾元瞬间就不想生他的气了,“跟小酌比起来,其他事都不重要,只要你需要,我就会在你身边,什么时候都可以。”
“哦...”祁言酌的耳根红透了, “知道了。”
“好了。”谢瑾元敲了敲祁言酌的脑袋,“去洗澡。”
折腾了那么久,祁言酌身上都是灰,衣服上还沾着一些那两个人的血迹,真是恶心死了。
是该好好洗洗。
祁言酌把卡皮巴拉递给谢瑾元,“瑾哥哥,送你的礼物我保护的很好。”
作为一个被欺负的人竟然还能想着送给别人的礼物,又保护的很好,谢瑾元很难不感动。
这只奇怪的水豚看上去也顺眼了不少。
谢瑾元接过卡皮巴拉放在沙发上,“谢谢小酌,这个礼物我很喜欢。”
“嗯,瑾哥哥喜欢就好,就是...”祁言酌充满期待地看着谢瑾元:“瑾哥哥能不能也送我一份礼物?”
谢瑾元确实想过要送祁言酌一份礼物,但不是现在,他还需要一点时间思考,“当然有,不过小酌别心急,我准备好会送给你。”
“好啊!”
真是很期待谢瑾元会送他什么礼物呢,要是他的一腔真心就好了,那个时候,这个强大的alpha就会彻底臣服。
祁言酌在谢瑾元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谢谢瑾哥哥。”
谢瑾元洗澡完出来,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上半身赤/裸/着,结实有力的胸肌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胸前那灰黑色的图案占据着胸口的重要的位置,十分抢眼。
祁言酌很满意这个杰作,他故意用了不会褪色的缝合线,谢瑾元是他的猎物,就该打上他的标记。
祁言酌上前,指尖在谢瑾元胸前描摹着自己的杰作,“真好看,瑾哥哥喜欢吗?”
谢瑾元对于身上留疤的事情不是很在意,丑或是好看都无所谓,傻一点也不重要,可现在这个疤痕是祁言酌留下的,似乎就有了别样的意义。
“喜欢。”
祁言酌的手指在胸前游走个不停,每一下都像是在谢瑾元心尖上扫过,这个似有似无的勾引,搞得他心痒难耐,就连声音也哑了几分,“很漂亮。”
“腿上还有一个,小酌要看吗?”
明显又低劣的勾引。
“方便吗?”祁言酌有些不好意思,“大腿内侧是很私密的地方,瑾哥哥真的要给我看吗?”
“当然。”谢瑾元的声音低沉且充满磁性,还带有几分蛊惑的味道:“只要你想就可以。”
“好、好的。”
祁言酌不是要看谢瑾元的腿,只是想检查一下自己的作品。
“你过来一点。”
“嗯?”
“凑近了才看得清。”
“不要这样,瑾哥哥自己只要把腿露出来就行了。”
“你确定?”谢瑾元提醒他:“我没穿内裤。”
大腿根部距离某处很近,只要把浴巾掀开,说不定就什么都看见了。
“可是凑近了,或许也会看到...”
“看到什么?”谢瑾元步步紧逼,“小酌说清楚一些,我听不明白。”
谢瑾元这是赤/裸/裸的耍流氓 ,但是这种程度的耍流氓,祁言酌根本不觉得有什么,毕竟谢瑾元别想在他这里占到任何便宜。
“瑾哥哥明知故问,是故意逗我玩吗?”
“小酌想多了,我是真的想让你看那个疤痕。”
“那好。”祁言酌就要看看他想耍什么花招,“我要过来了。”
祁言酌一点点靠近,在距离谢瑾元一指的距离前停了下来,“麻烦瑾哥哥帮忙掀一下浴巾。”
“你自己来。”
“可是...”
“怎么,不好意思?”
“是的。”
“那就别看了。”
激他?
祁言酌可不是真的不好意思,在他面前装一下就以为他是清纯小白花?
“要看!”
“那就自己来。”
“好,好吧。”祁言酌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直视谢瑾元的眼睛,装出一副害羞的样子。
“小酌。”谢瑾元压根不打算放过他,“撇开头还怎么看?”
“哦,好的。”祁言酌脸烧的通红,转过头来,“瑾哥哥别乱动,我怕摸到不该摸的地方。”
“小酌随便摸,我不介意。”
别以为祁言酌不敢摸,把你拧了都行。
“好啊。”祁言酌低着头勾出一抹坏笑, “那我就不客气了。”
祁言酌的手放在谢瑾元腰上,手顺着腿部慢慢下滑,滑到浴巾的尾端就停了下来,然后胡乱地在谢瑾元腿上乱摸。
谢瑾元呼吸骤然加重,腹肌也因为某种原因绷得很紧,“小酌,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知道啊。”祁言酌一脸无辜地看着谢瑾元,“我在找浴巾的口子,找到口子我才能把它掀起来啊!”
“只是这样吗?”
你确定不是故意点火?
“是啊,是哪里让瑾哥哥不舒服了吗?”
“没有。”谢瑾元故作镇定,“你继续。”
“哦,好的。”
祁言酌摸了半天终于找到出口,他抓着浴巾的下摆轻轻往上拉,可是浴巾被谢瑾元系在腰间,只要腰间结不松开,浴巾就不能被掀起来。
祁言酌试了几下都没能成功。
就在他要放弃的时候,就听谢瑾元说:“小酌打不开吗?”
“啊,是的,瑾哥哥你系太紧,不太好操作。”
“这样啊,那是不是需要放松一些?”
“嗯,谢谢瑾哥哥。”
谢瑾元抓起祁言酌的手放在他的腰间,“小酌自己来。”
祁言酌吓得缩了一下手,却被谢瑾元按住了,“有什么问题吗?”
“哦,没有。”
“那就好。”谢瑾元松开祁言酌,“请吧。”
祁言酌低着头,手在谢瑾元腰间穿梭,鼻息几乎贴上了谢瑾元的胸膛,以至于能闻到他身上那似有似无的烈酒味。
已经闻过一次了,但祁言酌还是觉得不舒服。
他平等的讨厌着烈酒一类能彰显性别的信息素。
祁言酌舔了舔发痒的标记齿,真想刺穿谢瑾元的腺体,让他跪在脚边臣服。
祁言酌体内的暴虐基因瞬间被激活,他卸下小白花的面具,将谢瑾元反手按在墙上,露出尖锐的獠牙,目光凶狠地盯着谢瑾元的后劲。
只是他的犬齿还没碰到谢瑾元的腺体,就被人反过来压在了墙上。
谢瑾元的声音低沉且充满危险性:“又想咬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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