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现在追阮颂惜机会大吗?”
叶弛羡扒拉了几幅画,漫不经心问。
杨轻羽闻言,把手上的画笔一扔 连步朝他逼近:“你疯了?神经病吧你,你是不是见不得她好,你是不是贱。”
叶弛羡被她的气势吓得连忙往后退:“你干什么?我开玩笑的,现在玩笑都开不起了吗?”
“神经。”杨轻羽推了他一把,弯腰捡起了放在地上的画。
叶弛羡百思不得其解:“再说,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吗?你这么排挤我?”
杨轻羽又把画搁在了地上,她怕一个没控制住把画框拍他脑袋上了:“你嘴是真硬。”
“我要追你又不让,”叶弛羡觉得无辜:“不追你又在这说。”
“你自己心里清楚,她阮颂惜在你心目中永远是最次要的,”杨轻羽跟他说话觉得费劲,大跨着脚步上了楼:“遇到选择你永远不会选择她,遇到选择时,她永远是会被你划掉的那部分。”
“那怎么了,排不到第一又怎么,排第三又怎么了,”叶弛羡争了起来:“排第三对我来说也很重要啊。”
“看,她甚至连第二都排不上。”杨轻羽轻笑了声:“初中的时候她家出事,你为了你的破比赛问都不问她一句,高中的时候她出车祸第一个给你打电话你就跟你那些狐朋狗友去闹去玩儿,电话都难得接一个。”
“什么狐朋狗友,”叶弛羡解释道:“我们那时候在排练,那是真朋友。”
他的话把杨轻羽逗笑了:“真朋友?真朋友在你火了后嫉妒你爆你黑料,真朋友会在你事业低谷被全网骂的时候马上删除联系方式?”
“你真挺逗的,身边人都走完了你才想起阮颂惜,平时你哪记得有这么个人啊。”
面对她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叶弛羡开始沉思 ,开始回忆,他有些迟疑:“我以前是这样的吗?”
杨轻羽:“不要在自己寂寞的时候招惹她,不要在遇到事的时候又马上把她抛弃,不要对她若即若离,最后就只敢说一句是朋友就完事你懂不懂 ,人渣。”
“是朋友。”叶弛羡下意识答。
杨轻羽扶额:“你是真怂,都不敢承认你喜欢谁。”
“不过幸好你怂,被你喜欢挺惨的,”杨轻羽突然有些释然,说话没有了刚刚的火气:“你就算再喜欢一个人那个人在你心里也排不到第一名,再来点其他事她还得往后退,是第四,第五,第六。”
叶弛羡说:“我喜欢音乐,我喜欢我的事业,这没错吧,我遵守职业操守也没错吧,怎么搞得我像犯了天条一样?”
“没人说你错了。”杨轻羽摆了下手:“你快走,一会我学生都来了,你名气这么大,别影响到你了,上次你跟哪个小演员走得近了点不都有人爆你谈恋爱,你粉丝把人家八辈儿祖宗都黑了吗?”
“你早想说我了吧,”叶弛羡站着没动,暗了眸子:“你这些年……这些年都不跟我往来,前段时间更是跟我断联系果然是因为阮颂惜,我知道你俩关系好。”
“不是,”杨轻羽重新抬头看向他:“是我们走到了十字路口,注定不是一路人,我们不同路了。”
“有什么不同路了,”叶弛羡笑了两声:“一直以来不都是你我,颂惜,周小四一路的吗?”
“都说了分叉路。”
“你走吧,快走。”杨轻羽推了他一下,赶客。
叶弛羡脚底像沾了胶水,就定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毕竟认识这么多年了,杨轻羽一眼看穿了他的把戏:“你来这有事吧?”
叶弛羡一有心事就习惯性摸脖子:“就叙旧。”
杨轻羽不想搭理他,转身就走:“阮颂惜今天不会来。”
“不是 ”,叶弛羡在后面追着:“你知不知道颂惜最近跟一个人走挺近。”
“那又怎么样?”杨轻羽不以为然:“她挺会和别人相处的,上学的时候朋友一直很多。”
叶弛羡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些都是点头之交,一般都是一毕业就不联系的,这次这个都上她家了。”
杨轻羽思索着:“你说的不会是阮颂惜她弟弟的同学吧?”
“怎么?”叶弛羡眼睛亮了一瞬:“你果然也知道?”
杨轻羽走到楼上拿起手机看了一下。
阮颂惜发来了消息。
怂惜:[他堵我干什么?]
杨轻羽快速打字。
[我怎么知道]
[估计又抽什么风吧,要不就是最近没人理了]
那边没了消息。
杨轻羽回复完就把手机丢到了一旁。
“小柯那个朋友啊,我觉得阮颂惜跟他一块儿挺般配的,至少人家满心满眼都是阮颂惜,在人家心里,她能排个第一。”
叶弛羡停在楼梯口不再上去,他不屑地冷哼一声:“小屁孩一个,阮颂惜不可能喜欢那样的。”
“你怎么能这么自信呢?”杨轻羽觉得有意思,饶有兴趣地打量他:“那你说说阮颂惜喜欢什么样的?”
“显而易见,”叶弛羡腰杆一挺:“她喜欢什么样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杨轻羽:“原来你一直都知道阮颂惜对你的想法。”
叶弛羡又噤了声。
杨轻羽觉得无语又无力:“后悔了也是你自己活该。”
“我有什么好后悔的,”叶弛羡一本正经道:“我做事从来不后悔。”
刚放完狠话,又控制不住凑了过去:“你跟他很熟吗?”
“谁?“杨轻羽:“小柯的朋友吗?”
叶弛羡闷声:“明知故问。”
“不熟啊,也就见过几次。”
叶弛羡有些纳闷:“才见过几次?那他给你灌**汤了吧?张口闭口说阮颂惜和他般配。”
杨轻羽脱口而出:“反正跟你不般配。”
“你别以为你有多了解我,”叶弛羡不甘示弱地回怼:“有时候你也别太自以为是了。”
这次杨轻羽不再犹豫,铿锵有力道:“滚出去。”
“我就不滚。”
“嘶!”
杨轻羽弯腰找能扔的东西。
知道她是真敢动手,叶弛羡不敢冒险,戴上墨镜帽子口罩,直接溜了。
“我明天再来”。
“你来也没用,阮颂惜这几天都不会来。”
“谁说我等她了!”
叶弛羡人都到门口了,还往里面喊了一声。
“吼什么?恼羞成怒吗?”
杨轻羽摆了摆肩膀,阴阳怪气地学着他的话:“还什么我做事从来不后悔。”
“不后悔个狗屁。”
“我明天还来!”
“滚啊!”
被他这么一闹,杨轻羽眼角气得生疼。
上午没学生来,她本来打算今天教阮颂惜画静物的,人今天来不了,她得了片刻闲。
拼了两个板凳准备靠着坐一会。
简易的床还没有拼好,抬头就看到门口站了个高个儿。
“周……”
杨轻羽看着他喊了半天都喊不出名儿。
“周迟序。”
周迟序自我介绍道。
“哦,周迟序,”杨轻羽看了眼他手里提的小吃,油得反光的塑料口袋里包着一层油纸包装,包装袋上印着圆敦生煎几个大字。
这家生煎包可是出了名的好吃,就因为名声在外,也是出了名的难买,买一小袋得排半天队。
杨轻羽猜出了他的目的:“你来找阮颂惜?”
“很明显吗?”周迟序也没遮掩,答得坦荡。
“挺明显的。”
杨轻羽:“阮颂惜今天不会来。”
周迟序习惯性浅勾了下嘴角:“好的,谢谢提醒。”
杨轻羽见过他几次,印象里这人对谁都彬彬有礼,面上带笑的,但这笑容都带着客套,客套得太过于明显,明显到一眼就能看出是装的。
估计他也没想隐藏。
因为没有隐藏,所以发自内心笑起来时会极为显眼。
那种表情他只对阮颂惜展露过。
他转身要走,杨轻羽犹豫再三还是追了出去:“追阮颂惜你得玩儿直球,别弄这些弯弯绕绕的,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的,她就是个喜欢藏心事的,你再这么一弄,成两个闷葫芦了。”
周迟序回了身:“她接受不了,姐,请你暂时先帮我瞒着吧。”
杨轻羽站累了,往玻璃门上一靠:“她是我朋友,我怎么可能帮你瞒着她。”
“她肯定接受不了,”周迟序苦笑两声:“到时候她会躲着我,那才是真的没了机会。”
确实,这符合阮颂惜那怂货的方式。
最终杨轻羽松了口:“我不会一直瞒着她的。”
“谢谢。”周迟序由衷感谢道。
“我也不会帮你的”,杨轻羽说:“
接不接受你是阮颂惜的选择,我不会给你接近她的途径,也不会给你任何的帮助,你们最后怎么样靠你自己。”
周迟序无声笑了:“知道。”
他提了下手里的袋子:“姐,吃点。”
杨轻羽挑眉:“贿赂我?”
“没有这个意思,”周迟序没直接送到她手上,而是把东西放在了离门最近的桌面上:“买多了,姐帮忙解决一下。”
杨轻羽没推脱:“行。”
看着他下楼的背影,杨轻羽心中赞叹了句,这人一口一个姐,嘴还挺甜。
吃一口生煎包,反应过来了。
仔细回想起来,貌似是自己展现了利用价值后他才开始热络。
刚开始的时候对自己可是视若无睹。
真够现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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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中二病晚期,搞笑只是日常#
#在忘本这条赛道杀出了一条血路#
#听说了吗?新来那个不拿正眼看人,拽上天的傲娇少爷其实是个爱哭包#
傲娇哭包北x洒脱酷飒楠
初到六中的任北,满身骄傲,不可一世,人送外号,任拽拽。
莫楠对他的态度跟周围人一样,觉得他浑身傲气并不愿意跟他有过多交谈。
直到一次深夜,她无意间撞见躲在桥下,借着雨声的掩盖,高仰着头,哭得一发不可收拾的任北。
注意到莫楠后,他立马收住声音,转头眼神狠厉,语气冰凉警告道:“不准说出去!”
他说着威胁的话,但看着他通红的眼睛,莫楠感觉不到一丝威胁感,淡淡道:"就要。"
自那以后任北再得外号,任哭包。
刚到岭川的任北看不上这个偏远的小县城,也不喜与这里的人为伍,在莫楠试探着喊他一起去玩时他会毫不犹豫拒绝。
可不过半个月,再听到有莫楠要出去玩的消息,他立马死皮赖脸跟上去,不为别的,只是简单享受着和她呆在一起的时光。
莫楠随口的一句:你看不出来我也挺不喜欢任北的吗?”瞬间打碎了他所有骄傲,他记了一辈子
一次任北借着生病的糊涂劲抓住莫楠的手,泪眼朦胧地喊她的名字,委屈地问:"莫南瓜,我这种人,是不是配不上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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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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