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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孤的妖妃

事到此处,南荣宸的图谋已见分晓,他这此生唯一的“学生”是要从周阁老手里收权,颇有先帝行事之风。

这也在意料之中,毕竟南荣宸是先帝亲自栽培多年的临越二世之君,子继父德、非他明主。

萧元倾放下拱手行礼的动作,对着那道渐远的身影起了个念头—届时只要南荣宸肯降,恩怨两清,他二人还有师生之谊。

别的不论,南荣宸是他此生唯一的学生,也是他精心雕琢的倾世之作。

见萧元倾还站在那处,南荣宸领着裴濯去而复返,“老师,这是裴濯,孤瞧着他颇有老师当年的风姿,过些时日让他去御史台。”

萧元倾打量过裴濯,见了那截鹤颈上的红痕,第一次没行君臣之礼,“灵均,御史台选官皆取自历年举子,法度不可破。”

南荣宸将手搭上裴濯的小臂,"才冠京华的萧御史,当年也曾被拦在科举考场外三年,空耗一身才华,孤不忍有人步老师后尘。"

“当然,裴濯较之老师还差得多。”

裴濯此时已经能行走,站在一旁听得不怎么痛快,开口将自己与萧元倾划开界线,“王上,我不入仕,只在做个内官苟全性命便已经满足。”

南荣宸大抵能懂他的心思,可不怎么想成全:他很想看看裴濯费心筹谋、大仇得报之后,会是个怎么样的心境。

若裴濯将这出戏唱得好了,自然要赏他一条退路,裴濯要不要另说,“裴卿日后未必会这么想。”

作势安抚完裴濯,南荣宸留下一句,“老师不允也无妨,孤当年怎么让老师进的考场,日后便怎么让裴濯入御史台。”

说完这话,他领着裴濯扬长而去,到大理寺门外乘上肃王府的车辇。

见那二人离去,南荣显才从侧廊绕出来,走到萧元倾身旁轻嗤一声,“萧大人上赶着跟过来,又什么都不做,难不成是专门来朝王上表衷心的?现在还不走么?”

来此一趟的真实目的被南荣显点破,萧元倾坦荡荡没作掩饰,他现在确实不能失信于南荣宸。

见萧元倾没反驳,南荣显心中火气烧得更旺:萧元倾当真打着在南荣宸面前示弱卖惨的心,没脸没皮的东西!

他上下打量一番萧元倾,抬臂把人拦下,“萧大人年岁渐长,本王瞧着这张脸也撑不了多久,自然比不上王上的新欢。”

“不过你我二人既然有着交易,不如先联手除掉裴濯那碍眼的罪奴。”

饶是早已习惯南荣显尖锐放肆的言语,萧元倾也被激得眼睑微颤,错开身去, “此事不可操之过急。”

但裴濯绝不能入御史台。

等廊下只剩自己人,南荣显的心腹护卫夏昭真诚开口,“咱们既然同那萧元倾有盟约,殿下不如赏他几分好脸色。”

次次都是这样针锋相对的阵仗,就算去朝会上吆喝肃王和御史中丞暗中结党,也没人会信。

旁的也就算了,萧大人出了名的才貌无双,愣是被他家王爷当面说成了色衰失宠的下堂妻。

也就是萧大人能在此情状下八方不动,怪不得能为天子心腹。

在萧元倾这处出了口气,南荣显心中的火气下去几分,“不过是个棋子,他也配?”

夏昭没胆子再接话,恰逢车马官怀着坎坷心情前来禀告,“殿下,王上方才乘着咱们王府的车辇回宫了,差奴才来回禀王上。”

这般不见外的行径南荣显受用了片刻,想起裴濯时笑意凝固在嘴角,“裴濯那罪奴也上了本王的车辇?”

车马官不敢隐瞒,“王上亲自带裴大...裴濯上的车辇,奴才实在不敢阻拦。”

肃王的心思没人能猜的准,车马官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日常指望祖宗保佑。

南荣显没管他,走到那个刚向他回话的狱卒跟前,"是你说的,王上同本王最亲厚,可他如今带旁人乘本王的车辇回宫,是不是该罚?"

狱卒听到这话两眼一黑,双腿瞬间软下来瘫跪在地上,肃王要罚天子,这简直是倒反天罡!他哪敢回话?!

好在南荣显只是走个询问的流程,自顾自思考,“可阿宸还有旧伤在身,此时要罚他,本王也不忍心。”

“阿宸不外乎是因为没经过男女情事,才会觉得自己喜欢男子,继而被这些别有用心的混账玩意儿蛊惑,夏昭,你说是不是?”

夏昭自己也是个女人的手都没碰过的处男,哪能答得了这个,但已经被点名了,只能顺着他家王爷作答,“殿下说得是。”

南荣显就这么把自己说服了,扬起笑大赦方圆三米,“还跪着做何?找你们薛大人套一辆车,本王先去见见王文。

“否则本王特意安排的私宴,王上不愿意来可怎么好?”

*南荣宸也没指望着裴濯真能做伺候人的差事,遥遥指了下缀在身后的裴濯,把人丢给陈平安置 “他长得可像你那房间里的木雕?上次含元殿那匕首递得好,孤寻来赏你的。”

听到“木雕”二字,陈平脸颊上两团肉乎乎的软肉泛出些绯色,更像年画娃娃,王上竟然知道他那雕像?!

南荣宸也就读书偷闲时隔着东宫的木窗见过一眼,见陈平这模样,知道他算是没记错,“那便带他下去安置。”

这是陈平本月安置的第三个人,是多了点,但王上做什么都自有他的道理。

陈平平生第一次犯了欺君之罪,也顾不上惶恐,没有什么比王命更要紧的。

他走到裴濯身旁,“请随我来。”

时值日暮,金乌将坠,流金赤紫交错,透过碧檐金瓦,将紫宸殿烧得似橙似彤,余火落在天子身上,却没损那副皮囊分毫。

裴濯拂开面前这侍卫的手,踏着满地石砖走进天子寝殿,“王上,臣的伤已经好了,今日便可来伺候。”

南荣宸倚在浅金锦帐之后的美人榻上,卸了骨头一般任由一双素纤柔荑取下玉冠,褪去玄色外袍,不欲理会裴濯。

上辈子妄想当明君的时候还能有休沐的日子,没道理做了昏君还要日日不得安生。

他把这份多出来的麻烦事怪到谢尘头上,把裴濯那腿治得这么彻底,没眼力见的蠢东西。

[系统365:检测到宿主解锁主角团隐藏人物,请完成支线任务:处死李昌远,促成裴濯投奔南荣承煜。]

[365:另外,鉴于宿主已完成折辱赫连翊初级任务,开启恨意值读取权限。]

啧,这是又要拿他当工具人,南荣宸摆手示意宫女卷起一半锦帐,掀起眼皮瞧见裴濯头上的窄长方条,这奖励还算有趣。

他都差点忘了,他一个反派能给裴濯什么生路,入主角团才是正道。

还有赫连翊,既然所谓任务完成了一半,他这紫宸殿也装不下这许多人,“去拟一份旨,着疏勒世子后日出宫,前往景林军统领疏勒降兵。”

裴濯虽然不问朝事,可也知道疏勒与临越那几场硬仗,“王上,当心放虎归山。”

今天也是稀奇,怎的都来劝他?

南荣宸坐起身来,正对着占了整整一张檀木案的沙盘,其上城池兼备,如今主要只剩两色军旗分别代表临越和西夏。

他之前得是多想做这天下的主人,才会丧心病狂到在寝殿也要摆上沙盘。

随后抬手拔下一枚写着“临越”二字的玄黄军旗,在沙盘上圈出“疏勒”和“月氏”二地,“左右都是两块地,插上哪国的军旗又有何区别?”

裴濯没有折腰事天子的心,四处游历时却没少听当今天子的伟绩,冷静下来再看,南荣宸在内狱那出昏君做派八成也是障眼法。

可如今,虚实难辨—

南荣宸对埋骨数万打下的城池尚且带着透骨的轻视,他父亲在邺城以民为天、守一方平安,落到南荣宸眼中怕是比不得京中党争下一府一司的得失。

南荣宸饶有兴味地看裴濯头顶的仇恨值涨了几分,决定将其当个消遣,指腹捻着旗子转了一圈,“不是说要伺候孤?若能让孤满意,你把这旗子插到哪处,孤便把哪处封给你。”

果不其然,裴濯头顶的仇恨值又加了一段,又是一个忧国的忠臣,南荣宸将旗子挪了个地方,抬眼去看效果。

裴濯盯着挂在天子玉腰带上的玄黄军旗,没来由想起风月场中的唱词“转盼如波眼,娉婷若柳腰”。

当庭将天子作此比,他也不是什么好货,也就毫无心理负担地单膝跪地,环腰探向贴着衣衫的镶金托云龙纹玉钩带,瑞脑香绕在鼻尖直教他魂销梦断。

他不打算挣扎,他就是来做天子佞幸的。

南荣宸随他动作,屈指点向裴濯颈上的暧昧痕迹,八成跟李昌远脱不了干系,“美人有损,白玉带瑕,孤果然没看错裴卿。”

这话说完,那本来好生生上升着的仇恨值犯病似地下来一段,南荣宸心中的期待落空,登时没了兴致,拂袖起身,“滚出去拟旨。”

腰带上的玉扣终究已经解开,顺着衣袍落在裴濯手边,唤回他三分清明神志。

他拾起落在地上的旗子,将其插回沙盘上的原处,又把腰带递给一旁侍立的宫女,“替王上收好。”

那宫女清楚自己看到了些了不得的事儿,谨慎伸手接下。

这位裴总管倒比之前那位脾气好,日后定然更得圣眷。

*翌日天上依旧晴得片云不染,远不及紫宸殿外热闹。

以南荣宸和周衍知为首的几位大臣手握笏板候在殿外,紫宸殿一众侍从不敢直视两朝首辅拄着的龙头杖。

紫宸殿新任总管裴濯倒是无所畏惧,穿着一席不该出现在紫宸殿的绣竹青衫,“诸位大人,王上难得好梦,请回吧。”

又是不知道哪冒出来的炮灰,南荣承煜站在道德制高点开口,“今日是月中大朝会,王上从未缺席,本王怀疑紫宸殿有**乱君心。”

昨天南荣宸突然去大理寺,捞了薛宣不说,还从大理寺强行带走一个罪臣之后,更是直接把人带回了紫宸殿。

南荣承煜本来没怎么放在心上,可南荣宸竟然直接翘了一月三次的大朝会。

剧情里没有这一part,有含元殿的前车之鉴在,南荣宸的一举一动都要在他的掌握之中。

一众侍暗自佩服这位裴总管的胆量,等着看这两相交锋,没成想裴总管立刻怂了下来,“那臣便再去通秉,有劳诸位候在殿外。”

南荣承煜装孙子装多了,第一次见到比他还能装的,望着那道招摇的身影朝周衍知开口,“王兄定是被奸人迷惑,还请周阁老莫要放在心上。”

周衍知握着龙头杖掩唇咳了两声,身后几位官员无不动容—周阁老为国鞠躬尽瘁。

除了站在一侧的司命,依旧满身星宿、墨发由玉簪束了一半,无悲无喜、仙骨自成。身后领着的侍从捧着两卷竹简,是司命向巫神问了三日的卦。

还没等周衍知咳完,还没等周衍知礼尚往来客套一番,满宫院的人朝正殿门外齐齐下跪,“参见王上。”

南荣宸满头墨发未束,只随意披了件外袍,用金羽凌云弓拦下裴濯欲行的礼,“裴卿进宫得巧,刚好能与孤同赏司命的卦。”

“单纯赏卦也是无趣,孤许久不曾拉弓,玩个游戏如何,孤输了便把裴濯砍了,再去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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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攻略的病弱万人嫌》

*谢流时没有心了。

他是仙门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自幼受尽冷眼,拜入沧澜山后才觅得些许温情:

在外桀骜难驯的天才师弟会御剑待他下山,说永远把他当兄长,孤高如月的长老会温声教他心法,答应会收他为徒...

其中他最喜欢的是仙风道骨的大师兄,他们两情相悦,即将结为道侣。

直到结契成亲之日,昔日宠他爱他之人设局连手剖去他心脏,他才窥见其中真相——

他是万人嫌npc,那些人只是为了攻略他,好用他的心救治他们心中的白月光、天门山掌门之子,获得机缘走上登仙路。

他不甘心去死,可剜心之痛实在难捱,幸好可以格式化记忆。

再有意识时,他已经忘了自己为何在大师兄门外跪了整宿。

灵脉尽断、无家可归,沧澜山的雪下了整夜,他的世界在其中倾覆。

只有白衣胜雪、眉间一点朱砂的仙人朝他伸出手。

*沧澜山那个只有脸能看的废物病秧子终于被赶出去了,起初无人在意。

第一个发现的是大师兄,因为没人再每月给他送上苦寒之境的雪莲;

第二个发现的是小师弟,因为没有人再欢欢喜喜地替他挂上玉髓剑穗;

第三个是长老...

起初他们没放在心上,不过是招招手就能攻略的npc。

直到他们在天门山见到谢流时一举夺魁,红着耳朵走到当今修真界第一人曜灵仙尊身旁,竟没看他们一眼。

后来,百年来最有望飞升的大师兄心魔缠身、求他重新成亲;

小师弟跪地奉上佩剑,双眼赤红尽是哀求,喊他兄长;

沧澜山不世谪仙也言语疯魔,说要剜心还他,收他为徒...

谢流时敛起周身灵力,目光寒凉,“师尊,他们是何人?”

*问道仙途是在圈子里新出的18 仙侠手游,攻略那个人人厌恶的病弱npc是其中最容易的支线。

通关奖励却还算有意思,可以得到他的心,还能把他炼成炉鼎,为所欲为。

结果到头来痴恋不休的却是几个玩得花的氪金玩家,恢复记忆之后仍甘愿留在游戏世界。

可他们毫无胜算,因为他们连疯都比不上谢流时那师尊。

*清冷病美人受&&高岭之花暗着疯的仙尊攻

*万人嫌变万人迷,狗血修罗场火葬场

《阴郁万人嫌一心求死后》

世人皆知,楚太子风华无双、万人敬仰。

却鲜有人知道他的双生胞兄慕容翎,生来就是不详之人,一张脸也越发妖冶,死气渐沉宛若艳鬼。

他讨好众人,起初是为了得到些血脉温情和认可,后来是为了活着。

太子是亭亭一支莲、不可亵渎;他是根上淤泥,那些人厌恶他、却又用他发泄最龌龊的恶念,要逼死他,替太子扫清身边污秽,以全爱意。

只有摄政王朝他伸出手,予他温暖。

他捧出一颗心作为交换。

直到太子生辰宴,他万毒噬心,被一场大火吞没,才知道他不过是摄政王对太子爱而不得、承载肮脏欲念的玩物。

经年痛苦淬出的一身异族毒血是他的另一价值。

他终于不想再活着。

*然而,他没死成。

刚赶来替他续命的系统366:宿主好优秀,接下来继续攻略他们,就可以收获火葬场,之后死一下就能回总世界养老了!

慕容翎记起自己是穿书者,抓住重点,死一下而已,再容易不过:

当面碾碎太子“赏赐”的药、用梅花断枝刺穿那只手;一把火烧毁国师殿、把毒物余灰撒在酒里,递到国师唇边;折断那支狼毫玉笔、纵剑挑去丞相的手筋…

366:宿主,你疯了吗?!要攻略不是作死啊!

慕容翎把剑横到颈上:不够吗?那我直接去死好了。

可后来—

万分矜贵的太子堵在门外,要给他身份,“阿翎,你再像从前一样看我一眼好吗?”;

孤傲不群、喜怒无常的国师跪在他面前,要以寿数为祭,开坛替他求长生、重演命格,“阿翎,你都愿意助我炼蛊,为什么不承认爱我?”;

潇潇风骨的丞相不顾伤重,率文臣为他上表陈情,“阿翎,你是我的倾世之作,别离开我”……

慕容翎:谢邀,以前生活不易没得选。

一时之间,举国上下发现那个阴沉不详的公子翎,才华横溢堪为国才、回身一剑可惊鸿。

*摄政王蛇蝎心君子皮,不会动手杀他,毫无价值,慕容翎避而远之,不予理会。

可后来,素来清风朗月的摄政王淋血持节,赤红着眼把他扣在怀里,向他奉上国书玉玺,“天不配收你,你该为这人间君王。”

“可否,再给我个名分?”

*钓而不自知.清冷厌世暗着疯美人受vs表面君子腹黑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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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孤的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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