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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回到家后。

姜辰将院门打开,虚掩着。

老爷子和胡建军都是腿脚麻利的人,这边姜辰刚把炉灶点上,那边他俩就背着谢诤走进了院门。

姜辰听到栓门声,赶紧放下火铲,擦了擦手,就快步出去将人迎了进来。

姜家每年的进项虽然可观,但每一分钱都有规划好的去处。

所以,除了院里那几株不花钱的果树,屋内屋外一片素净,几乎没什么装饰,布置的十分简洁,以实用为主。

姜家兄弟的俩的卧房相近,都位于堂屋的右侧,姜辰推开自己的卧房门,接过老爷子手中药箱,引着两人进去。

走进卧室,姜辰将药箱放到书桌上,指着靠窗的榆木单人床,对胡建军说道:“刚换的床单,直接把人放上去就行。”

然后,他又指向床上的睡衣说:“刚去我爸房里拿的,谢诤应该能穿。就是热水还得等一等,我刚把灶烧上。”

说完这些,他又将头转向张老爷子:“您看还缺什么,我这就去找。”

张老爷子走上前,打开紧锁的药箱,头也不抬地回道:“不缺,带你胡叔去灶上,把药罐找出来给他,就赶紧回来给我搭把手。”

张老爷子的手又稳又快,他将合用的药材从药箱里一一挑出,然后用牛皮纸包上,递给静候在一旁的胡建军。

“这是滋补的方子,还是老规矩,先洗净浸泡,再大火烧开,然后用小火熬煮,头煎四十分钟,二煎半小时。”

吩咐完,老爷子就挥手赶人:“别磨蹭,快去快回,免得待会碰到下工的社员!”

姜辰安排好胡建军,又快步折返回来,进门时,看见老爷子正在往棉球罐里,鼓捣他的宝贝酒精。

老爷子耳朵轻动,招手让他过去:“来,额头、四肢与胸腹都需要擦一遍。”

这是早就说好的事,姜辰没有推拒,他关上房门,接过棉球罐走到床边,将浅白色的勾花纱帘拉上,房里的光线瞬间暗了几度。

老爷子转身擦洗银针。

姜辰则俯身,挽起谢诤的袖口与裤脚,视线随着夹在指尖的棉球,不断辗转起伏,轻拭过额头与四肢,落于紧扣的衬衣领口。

姜辰身如枯槁,但手很漂亮,如振翅的蝶翼,纤长、轻盈且灵动,划过谢诤莹白如玉的脖颈,将直扣到下颚的灰色圆扣,自上而下逐一解开。

衣襟下,滚圆饱满的块状胸肌,刹时展露在姜辰眼前,他沉寂许久的心,犹如被滚落汗珠烫伤的手一般。

灼热、酥麻、颤栗……

百般热意汇成洪流,一路爬过脊椎,冲向脑干,将他烧的头晕目眩。

这时,老爷子催促的声音响起。

“好了没?”

姜辰喉头干涩,脑袋一嗡,缓缓地回魂神来,就是清浅的嗓音里,还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恍惚。

“还没,您再等等。”

姜辰轻咬舌尖,拼命收敛心神,微微眯起眼,将腹肌草草拭净,慌乱间下手莽撞,力道重了不少,在肚脐边留下一道艳丽划痕。

浅粉,娇嫩,一如吻痕。

他赶忙把谢诤的衣襟合上,撇开脸不敢再看,疾步走至窗边,将窗帘扯开少许,让暖暖的阳光进来,便侧身退开,将床边的位置让了出来:“好了,您来吧。”

老爷子操作严苛,他将放置在酒精中浸泡了许久的针具,拿出又检查了一遍,这才搁在旁边的床头柜上备用。

老爷子走至谢诤身前,眼神平静无波,下手利落,不断抽出银针拭干,以左手按压穴位附近皮肤,右手持针落下的方式,将长短不一的银针,刺入对应的穴位里。

细如牛毛的银针,在老爷子手下,好似拨动的琴弦,随着捻动与提插,轻轻颤动,一点点地褪去了谢诤脸上的潮红。

姜辰屏息取出放在药箱隔层的汗巾,轻手轻脚地递到老爷子手边。

直到最后一针落下,老爷子才从他手里接过汗帕,在额上擦了擦:“效果不错,半小时后再拔针。”

胡建军与老爷子配合已久,进来的时间刚刚好,老爷子的话音刚落,他便端着盛了凉水的脸盆进来,盆边还搭着一条毛巾。

姜辰朝他看去,还来不及说话,就见他退了出去,然后又提了一只保温瓶进来:“里面是刚烧开的热水,用的时候小心些。”

说完,他便再次目不斜视地退了出去,整个铁血作风——行事风风火火,干净利落,看得姜辰暗自咋舌。

老爷子早年丧妻,没有儿女留下,本该给他打幡摔盆的徒弟,也在出事时与他划清了界限,因而姜家兄弟是他身前唯一的小辈。

古人云: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老爷子对姜家两兄弟的态度,大抵也是如此,每每遇到事情,就爱多叨念两句:“知道为什么让你来做擦洗的事吗?”

姜辰闻言一愣,他还真没想过。

老爷子笑着,虚点了几下他的额头:“听到谢诤被下药,为何会要反复追问,你是想确认什么吗?”

“唔,这可是谢老大,一个能以一敌十,拳打街霸,脚踹路匪的彪悍存在!”

姜辰脸热地嘟囔道:“要不是这样,他这没依没靠的知青,哪能刚来村里一年,就被运输队领导瞧中,吃上了司机这口香饽饽?”

“哈哈,说白了,你就是无法将‘强大的男性’与‘差点被侵害的受害者’联系到一起,内心在下意识地拒绝接受这种可能。”

老爷子的眼中浮起一丝水色:“这人啊,一个不注意,就会被刻板印象困住,形成思维盲区,我当年就是在这块栽的跟头!”

“也是我让你来擦身的缘由……”

姜辰眼中闪过恍然,原来让老爷子名声尽毁,一直讳莫如深的隐居缘由,竟然与这方面有关,不禁担忧地喊道:“张爷爷……”

老爷子挥挥手,示意自己没事。

“也许你觉得大家都是男人,不是打了个赤膊么,有什么好避忌的?”

“可若细想,你就会发觉这种让人昏迷不醒、无法反抗的药物,准确的说是为承受方而研制,即男人也能是受害者。”

“如此一来,针对受害者该避讳的东西,我们都得避讳,也就只有你这还未成年的半大小子,才能勉强干些贴身的活儿。”

姜辰心头一颤,残留在指尖的温度,似又烧了起来,若非他阅历足够,只怕会稳不住脸色,立马上演一段川剧变脸。

谈话告一段落,老爷子转身去取针。

这时,对时间把握极为精准的胡建军,再次在老爷子刚取完针时,端着碗滚烫汤药,推门走了进来。

老爷子收拾好药箱,对姜辰吩咐道:“这药八小时一碗,人醒了就给他喝,还有让他不用担心,我们会守口如瓶。”

闻言,胡建军也紧跟着交代:“药汁都滤出来了,全搁在灶台上,要喝的时候,直接生火热热就成。”

姜辰连连应是,将两人送出院门。

返回卧房后,姜辰看着平躺在床上,发丝凌乱,衣衫半掩未掩的谢诤,感觉整个房间陡然逼仄了起来。

嗐,

这孤男寡男的,也太考验人心了些!

上辈子他常听人说,男人是肉食动物,最易情迷意乱,被各种**所趋势。

对于这句话,他向来是嗤之以鼻的。

毕竟牛马做的太久,别说是美人了,就算是剥光了的美人,摆在视频里,对他而言也只是一摊烂肉。

还不是枕头来得勾人心神……

没成想穿越一次,便被现实教做人。

不过是同性间再普通不过的擦洗,竟就让他心旌摇曳,进退失据,体会到了什么叫见色起意,心虚气短,溃不成军……

作者摇头:哪次一见钟情,不是见色起意?

姜辰鼓掌:是极,食色性也,咸鱼也有世俗心,香车美酒皆我欲……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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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晋江独发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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