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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凛冬

陆亓用同样的手法报复了回去。

皇帝本就不想留知情人,清楚陆亓的狡诈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刚好借陆亓的手除人。

陈患忠被陆沉送入牢房严审。陆亓没打算给他留活路。陈患忠怎样审的向府人他就怎样审陈患忠。

牢司*

依旧是那股令人反胃潮湿味。空气中夹带着血腥味,特难闻,最恶心的是陈患忠血肉模糊的躯体,以及他那伪善的破嘴脸。

陈患忠皱巴巴的脸上扯着极为难看的笑,“陆亓,你猜猜向定阳那二十封信你为何收不到吗?”

陆亓瞳孔猛然一缩,手劲一上来就用力掐着陈患忠的脖子,“你干的?!”

喉咙里像是涌上了血,腥味不断。陆亓手背青筋暴起,强劲的力道使陈患忠面色涨红。陈患忠扣着陆亓的手指,唇色有些发白。

“那些信在哪里?”陆亓松了些手指,留给陈患忠说得出话的余地。

陈患忠重重咳了几声,贪婪的吸取着空气。缓过来又恢复了那股嚣张劲,“那些信封进出宫内外都得经过我手,我自然拦截下来烧掉了。”

陆亓身上的戾气在此刻迸发出来,一拳挥向陈患忠。拳头砸到陈患忠脸上,力道极大,他两眼一花嘴角也溢出血来。尝到嘴里的血腥味陈患忠更疯,癫狂的笑着,“你这幅样子真难看,他死的时候也这般恶心,你们简直一副德行!”

话音刚落,又是一拳砸到陈患忠脸上。

陈患忠笑容僵住,呸出一口血来,“对同行藏着那种龌龊心思你们贱不贱啊!”

“断袖真他妈恶心!”

陆亓一拳打在陈患忠脸上。

陈患忠脸被打到偏头,鼻梁骨发出一声清脆的生响,却还是勾着渗人的笑:“哎哟,真感人,一个傻子爱上了个骗子。”

这句话像炸弹一样轰出花,陆亓脑子中一片空白,缓了一会又响起嗡鸣。陆亓猛地揪起陈患忠的衣领,“你说什么?!”

陈患忠嘲讽道:“一个不愿说,一个再无机会。可悲啊可悲,瞧你们这副狼狈样子。”

“他死的难看。而我享受着千刀万剐给他带来的痛苦…那表情……啧啧啧。”

陆亓没有犹豫,抽出匕首就扎在陈患忠手上。伴随着同杀猪般的惨叫声,陆亓一脚把人踹倒在地。

“这千刀万剐之痛也让你尝尝好了。”陆亓起身踩住陈患忠的手用力碾了碾。对于陈患忠的惨叫陆亓没有理会。

陈患忠面部扭曲,挣扎着去抓陆亓的衣角,却被踹开。陈患忠嗓子本就尖细,这会又带点沙哑更是难听,就像是钢铁摩擦出来的噪音,“我可是陛下身边的人,你不能这般待我!”

陆亓居高临下的盯着陈患忠,良久又带点嘲讽笑出声:“怎么不能?可是亲自他亲口说将你交给我处置。”

“那就让你好好享受向定阳所受的——”

“双倍吧。”

陈患忠一时就像忘了呼吸,他起初帮着皇帝针对向倡是因为皇帝想他担保即使出事也能护住他。

可最后却把他当弃棋一般扔掉。

陆亓见陈患忠神色恍然,嗤笑讽刺:“可不可悲,狗皇帝说什么你信什么,还奢望他能抱住你。”

陈患忠脸色黑白轮番上阵,又惊又急的抓住陆亓衣袖,“是你们!全是你们!是你们合伙来利用我除掉向倡对不对?!是这样的,没错就是这样的……”

陆亓嫌恶地将陈患忠踹开,眉梢挑起,“发什么疯!”

陈患忠狂笑过后又抓着陆亓脚踝不放,语气里弥漫着狠毒:“那你就好好渡一渡这染着血的二十道命中劫吧!”

陆亓这一脚踹在了陈患忠脸上。陈患忠脸上的鞋印通红,皮肤也被擦出了血。

“将死之人不必说多余的。”陆亓吩咐侍卫将陈患忠拖下去,又补了一句:“明日施刑,你怎样待他我就怎样待你。如何?”

阴影投掷下来遮住了陆亓的脸,让人看不清神情。陆亓将手擦干净,随后紧紧捏着那半边玉,透过这般枚玉好似看到了向定阳。他依旧在发光,灼热着人心。

陆亓最后看向陈患忠离开的方向,语气闷沉:“千刀万剐也该让你尝尝,望你能好好享受,毕竟你此生也只有这次。”

择日晚*

处理完所有公务,陆亓来到了他与向定阳第一次相约的桥上。这座桥向来往客繁多,现今除夕夜更为喧囔。

陆亓回过神来,竟不知觉地学着当年向定阳昂头数星。恍惚间数到第二十颗星时,陆亓发觉这颗星最为明亮。心中莫名欢喜,陆亓下意识偏过头去想要跟旁人分享,却发现空无一人,心中猛地涌上酸涩。压得人有些喘不上气。

向定阳与他分享喜悦却被他敷衍了之时,是不是也是这般难受。

陆亓没逛多久就回去了。

书房灯火摇曳,下人送上来锦盒。

陆亓将锦盒打开,取出那枚已经被修复了的玉。那枚玉虽仍好,但成色难比当年,勉强算得上中等。

向定阳死后,楚芸就送来了另一半沾了血的玉。

这是向定阳最后的遗物。

入梦。

明媚再次出现,陆亓慌着心去抓。本以为会像之前一样直接穿透,但这一次却抱了个结实。陆亓先是一愣,接着又是迷糊的说了一大堆。以至于说的是什么,陆亓也没有头绪。

陆亓在深更半夜醒来,伸手擦去眼角的泪。

他也明白,这是第三次。

以后不会再有了。

清早初见晨光,陆亓拎着几坛果酒走进院子。

陆亓将向定阳埋葬在院中,埋在往冬里开得最好的梅树下。

这棵雪梅今年冬也开的最好。

陆亓同往日一样来墓前自言自语,无论说了多少句,总没有人回应。

“你喝不喝酒,我带来了你最喜欢的果酒。”

“我亲酿的……”

“我觉得你会喜欢。”陆亓边说边倒酒。

“过冬挺冷的。我一个人。”

...............

陆亓独自在那坐了不知多久,指尖被冻得通红,细雪落到发顶上,遮住了黑发。

墨色被覆盖,发丝就同缕缕白发。

陆亓有些憔悴,喝酒喝到天昏地暗,靠在向定阳墓碑前。他揉了揉眉心,声音早就哑了,带点嘲讽:“他们都不敢靠近这里,都嫌晦气。只有我不是。”

“我只有你了。”

像是看见了自己被雪掩成白的头发,陆亓挑出一缕,眉眼一片平静,“我这算不算陪你到白头了?”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半天,陆亓拍掉身上的积雪。

才刚踏出两步又重新折返回来,缓缓俯下身子,轻轻吻了吻墓碑。雪絮轻缓落到陆亓肩头,似在回应。

桃花枝上系着的折子挂着的红丝带飘动着,与红梅在这一片白雪中点缀交织着。漫漫白雪染了鲜艳的红,像是不经意间滴落的红墨。

这成了安和独一无二的三大景之一,每当过路人问起,人们总是这样回答。

那是他爱人的墓。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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