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上前逼问小丑的蝙蝠侠看见戴着面具的墨停住脚步，他低声道：“你为什么在这里。”
墨摇摇头，说道：“他是来找我的。星和你的小鸟在找寻炸弹，让他们去拆吧，我来解决他。”
蝙蝠侠皱眉，解决？他想干什么？
墨看着装疯卖傻的小丑生理性厌恶地皱起眉，可惜他带着面具看不出来，他淡淡地开口道：“我来了。所以，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吗。”
“嗯哼～其实本来没有什么事哦～”小丑拿出了银狼给他的照片，捏着一角晃了晃，“那位喜欢打游戏的小甜心只是想让我们见一面，完——全不管我的好奇心呢——”小丑拉长音调说道。
墨对蝙蝠侠解释道：“是银狼，我的同伴。不过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想让我跟这个人见面。”
看着蝙蝠侠，墨装作若有所思：“之前我觉得他有些眼熟……所以我真的认识他？”
最好不认识。蝙蝠侠想。
“不过我现在发现了一个更有意思的事情～”小丑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没想到你是其他世界的失忆的小蝙蝠啊～这可太有意思了哈哈哈哈哈”
“说完了吗。”墨打断小丑的话，“我可不觉得我跟你有什么关系，既然你见到我了，那你的使命就完成了。”
他冷漠地拿出了武器：“准备好迎接死亡了吗？”（）
“你……！”蝙蝠侠拦住墨，不赞同地低声道，“不能杀人。”
“是的是的，乖孩子不能杀人，尤其是小丑叔叔～或许在你眼里我应该是你的重孙子吗hhhhhhh”小丑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手里还捏着那张照片。
墨看向蝙蝠侠，他看着面具之下那双坚定的、毫不动摇的钢蓝色眼睛，真是的……本来我都下定决心了啊，你这样……我更加坚定了嘎小丑的心！
一想到之前小丑的所作所为以及之后可能带来了各种麻烦后，墨不禁表现出来了一丝杀意，我绝对不会让你又毁了一位英雄。
他想，「自己」已经算是被小丑毁了，但是这位蝙蝠侠可没有，他可以帮他以绝后患，如果是他来杀掉小丑的话，可不会被小丑病毒影响，就像乱破不会被睡蕉小猴模因病毒影响一样，他早已深陷其中。
蝙蝠侠察觉到了墨的杀意，他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哪怕墨之前有多么和善，但是都不及现在他表露的真面目可信，那个卡维尔说的恐怕才是真的，他是星核猎手。
“我跟你可不一样，”墨摁住蝙蝠侠伸出来的手腕，“虽然不记得了……但是这个人给我带来的感觉让人厌恶，既然你做不出决定，倒不如让我帮你。”
他凑近低语道：“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呢？我不属于你们的世界，由我来动手不是更好吗？这样一个恶棍死了的话对你的城市会更好吧。”
蝙蝠侠没有听墨的蛊惑，他依旧坚定道：“既然与你无关，那么我的城市你就不要插手。”
小丑不满地插话：“怎么这样！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不带我！”
墨挣开蝙蝠侠的手，挥动着长枪：“这就让你参与进来。”
蝙蝠侠下意识地用蝙蝠镖打歪了墨的攻击方向，在小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声下，墨定定地看向蝙蝠侠：“在这里，我唯独不希望和你打起来，同位体。”
他轻声道：“但是你要是阻止我干活的话，那我就不得不杀了你。”
说完，墨冲了上去，他的首要目标还是小丑，刚才的话不过是为了符合人设的话，他怎么可能去杀蝙蝠呢！
不过蝙蝠侠倒是铁了心地要阻止他，除了给小丑必要废去行动的攻击之外，一切致命伤都没有留下，不过蝙蝠侠眼看小丑要跑他还给了他两拳让他安心入眠。
墨挽了个枪花，然后把武器收了起来：“看来不先把你打倒你是不让我动手了？”
他摆起打拳的架势：“我可不会欺负你没有武器，来吧！”
两人瞬间搏斗了起来。
蝙蝠侠一记直拳上击，墨灵巧地后仰，左腿上鞭踢向蝙蝠侠的头，蝙蝠侠抬臂抵抗，一把抓住了墨的小腿，向自己这边拉了过来，想要锁住墨的动作，墨借力一蹬，腰身一扭，趁着蝙蝠侠还没有彻底控制住他挣脱了束缚，然后拉开了距离。
相较之下，蝙蝠侠的身姿更具有力量，而墨更灵巧一些，更富有技巧性。
卡芙卡在暗处观察着，她躲着的角落十分讲究，打架的两个人的发现不了她，而她距离小丑又很近。
“你醒着吧，”卡芙卡笑眯眯地开口道，“这位先生，为什么不睁开眼睛呢？那边的两位现在可顾不上你哦。”
“哦呀～一位美丽的女士竟然就在我旁边我竟然没有注意～”小丑从血污中睁开双眼，那双浑浊的绿色眼睛带着恶意看向卡芙卡，“不止可否在之后容我表达歉意呢～”
“希望你还有以后。”卡芙卡礼貌的回答道，她注意到了墨刚才瞥了一眼她，但是蝙蝠侠以为他在看小丑。
这个男人依旧这么敏锐。她想。
“所以你的计划是什么？不妨说给我听听看。”卡芙卡看向趴在地上的小丑发动言灵术，“听我说，你很乐意告诉我这些，不是吗？”
“当然，美丽的女士～”小丑浑然不觉地说道，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层紫色，“我的计划就是让两只小蝙蝠试试身手啊～”
他又拿出了一个遥控器（之前那个已经被蝙蝠侠夺走了），艰难地打开盖子之后摁了下去，他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小蝙蝠～你这次怎么没有搜我的身呢哈哈哈哈哈～整个哥谭我一共放了将近40个烟花～现在每一个都只有15分钟的时间给你，小蝙蝠～你觉得是我的命更重要还是哥谭呢哈哈哈哈哈”
爆炸声先从这个工厂里响起，墨和蝙蝠侠先是稳住身形，然后不约而同地看向小丑。
“你的决定？”墨嘲讽道，“现在还要拦着我吗？还是说这个电车难题你没办法去做？”
“与你无关。”蝙蝠侠冷冷道，他开始联系红罗宾，告诉他可以拆弹了。
“咦？我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星挠挠头，看向墨，“你怎么在这里啊大舅？”
墨嘴角微微勾起：“不，来的正是时候，星。”看来炸弹都找到了啊，干的不错，多亏我在炸弹的附近摆上了宝箱。
红罗宾默默走到蝙蝠侠身边：“炸弹拆完了，一共44个。基本上都是那个外星人找到的。”
时间回到半个小时之前
星在哥谭的大街小巷里逛，时不时上房揭瓦，她在找宝箱。
哪怕是在黑暗之中，星核精的眼神依旧好使，5.2的视力不会让任何一个宝箱逃脱她的视线，当然，还有炸弹。
每发现一个炸弹，她就把坐标发给红罗宾，让他带着人去准备拆除炸弹，不过她也自己试了试，用球棒砸之类的，然后就成功的拆掉了。
开拓的力量，很神奇吧？
在告诉红罗宾和半路遇到的罗宾可以拆弹之后，星提着她的球棒在哥谭横着走了起来，挡她路者，球棒伺候！
就这样，星看着地图显示的38/39满意地点点头，红罗宾和她汇合了，不过那个小个子罗宾呢？怎么没见到他。
“被我调离了。”红罗宾言简意赅道。
“哦～没想到你们还有KPI啊，所以你在抢功劳吗？”星眨眨眼，表示我懂～
红罗宾懒得回答她，经过这一遭，他算是发现这位外星人小姐就不像正常人的脑回路，他已经从不知名的垃圾桶里面见到她至少三次了！
开拓者的好奇心也是开拓级别的，在一层一层检查中，星也询问了红罗宾不少问题，包括但不限于：你们是兄弟吗？蝙蝠侠是你的爸爸？蝙蝠怎么生的出罗宾？所以你有翅膀吗？罗宾会唱歌吗？我有个朋友也叫robin（知更鸟），她唱歌可好听了，下次给你一张她的专辑……
红罗宾挑着回答了一些，然后也有些好奇那位唱歌很好听的robin小姐是谁。
“一位物理属性的角色。”星严肃回答道。
我不该期待的。红罗宾想。
然后他们先是感受到了爆炸的动静，但是很小，又发觉楼上有人的说话声，立马向上跑去。
时间回到现在
墨看向角落处的卡芙卡，微笑道：“还不出来吗？演员都就位了。”
“当然，亲爱的。”卡芙卡慢悠悠地走了出来，“不过「剧本」里的一位重要人员可还没到呢。”
“不用管他，”墨轻描淡写道，“不过你的炸弹是不是也改良了，动静这么小。”卡维尔怎么还没来，难道他迷路了吗？（此时的卡维尔：头一次这么痛恨哥谭含铅）
“毕竟「剧本」不需要威力那么强的，”卡芙卡看向注意到她的星微微一笑，“你要怎么做呢？我已经种下了一枚种子，随时可以让它发芽。”
“不急，”墨抬眼看向蝙蝠侠，“现在还不是时候。”
“妈咪～我好想你你都好久没有出场了～”星扑了过来，抱住卡芙卡的腰蹭了蹭。
“我也很想你，”卡芙卡温柔地笑着看向星，“这次的剧本，要好好配合我们，好吗？”
“应该不会是什么坏事吧？”星迟疑了一下，“我尽量吧。”
“当然，我们不会强迫你，”墨耸耸肩，“相信经过了罗浮和匹诺康尼，「剧本」的结局向来更让人接受，不是吗？”
他一改之前对小丑的杀意，反而悠闲地站在哪里，蝙蝠侠也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个人又表露出从不在意的模样？刚刚的杀意可不像是假的。
因为是「剧本」需要。如果蝙蝠侠会问他，那么墨就会这么回答道。
毕竟他什么也不记得了，不是吗（笑）
墨看向卡芙卡，微妙地说道：“所以我现在也可以了吗？”我来用言灵术，真的假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卡芙卡指向正在躲闪的小丑，意味深长道。
墨笑了笑，然后打了个响指，在所有人都能听得到的范围内说道：“听我说，想起你曾经的美好吧，然后为你所犯下的错赎罪。”
“以死谢罪。”墨冷漠道。
蝙蝠侠和红罗宾都愣住了，他们先是回想起自己曾经跟家人的美好时光，然后回过神来，他们震惊地看见小丑露出了一个属于正常人的表情。
小丑……或者说亚瑟，他先是一脸茫然地抹掉脸上的血，然后想起来自己都做了什么后脸色一白，上帝啊他都干了什么？！
“赎罪……对，赎罪，”亚瑟喃喃自语，他望向楼顶边缘，“我不能这样……我只有死……只有死亡才行。”
趁着没有人理会他，亚瑟摇摇晃晃地走向边缘，在蝙蝠侠刚刚清醒过来的瞬间，他跳了下去。
“等等——”卡维尔刚到就发现所有人都被言灵控制了，他看见小丑走向边缘时瞬间冲了上去，却被无形的空气阻挡住了，他一拳砸向空气，回头愤怒地看向墨。
「你怎么能这样！你杀了他！」
“这样，就不算我杀的吧。”墨微笑地看向卡维尔，“我要下去给他「收尸」了，没意见吧。”
“你！”卡维尔立马上前拦住墨，墨躲开，直接瞬移到了楼下。
拥有酒神因子的小丑很难杀，墨看着还在挣扎呻吟的小丑冷漠地将他关进了空间里，看着他逐渐停止了呼吸，卡维尔也立马下来，他还在脑内通话中质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在干什么！」
“没什么，”墨压缩空间，让小丑变小变小，逐渐消失不见，“就是这样，对这个世界好也对我们的身心好，不是吗？”
“……”卡维尔一言难尽，“我说，现在都不能说实话吗？对我还要遮遮掩掩吗？”
「其实是我想嘎小丑很久了亲～」
“当然，只有现在才能让我解解恨，”墨耸耸肩，边想边说道，“而且这些也在「剧本」上面，我不得不做。”
“写死他不行吗。”卡维尔无奈道，然而根本没时间给他质问，因为蝙蝠侠来了，他们瞬间开起演戏模式。
“你到底为什么要杀他。”卡维尔严肃地往前走了一步。
“不关你事，无名客，”墨纹丝不动，他看着逐渐接近的卡维尔嘴角微勾，“毕竟「剧本」需要他死，就算是我也无能为力啊～”
“你是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吗？”卡维尔皱眉，或者他更想问的是，“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吗？”
“我为什么要知道他是谁？”墨挑眉，“他对于布鲁斯来说不就是敌人吗？为什么我帮他干掉一个敌人他还会那么生气？”
此时此刻已经摘掉面具的墨充分体现了自己的不解。
偷听的蝙蝠侠握了握拳，刚才的战斗他发现墨跟自己的打法虽然很像，但是基本都是肌肉记忆，他完全就是仗着自己身体素质和力量在乱来罢了。
他确实忘记了一切。蝙蝠侠彻底确定了这个结果。
卡维尔好像被墨噎住了，墨耸耸肩：“星穹列车的家伙，我们和你们向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这次你们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还是说……”墨向后退了一步，意味深长道，“你更在意我在那个晚上骗了你吗——”
“——卡尔。”
卡维尔瞳孔骤缩，他立马过去抓墨，想问问这一出又是什么剧本时，突然，整片哥谭的光熄灭了。
他停住脚步，回头警惕起来，星跟着卡芙卡走了出来，蝙蝠们发现事态不可控之后，已经离开了此地，只留下了一个窃听器。
卡芙卡没有管，毕竟这样才有意思，不是吗(^_^)
当然，墨和卡维尔也没有管。
只有星被排挤在外。
“卡维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星求助地看向大家长，“我们不去帮忙吗？”
“没事的，星，”卡维尔摇摇头，“看他们的样子，事态还没有严重到那个地步，而且他们可能也不会欢迎我们去帮忙。”
根据自己不存在的记忆和看漫画的经验，卡维尔在心里抹了一把泪。
“可是那个红罗宾还挺希望我来帮他的，”星举起手里的手机，“他还给我发消息说一会儿见。”
墨瞅了一眼卡芙卡。
卡芙卡微笑地回望过去：“怎么了阿墨，我的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墨打了个寒颤：“没有。咳不是，要跟他们说明情况不是吗，我想提醒你来着。”
“当然，主角已经到齐了，那么「剧本」也该上演，”卡芙卡看向星，“星，可以的话请你去这里探查发生的异样，好吗？”
星看着手机里的地图没有多想：“保证完成任务！”然后，她就走了。
卡维尔看向卡芙卡：“所以，你们有什么话对我单独说明？”
墨挥挥手：“是的先生，不过鉴于您对我的高攻击性，我就先走了～”
说的我像狗一样。卡维尔脸上温和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了，他冷着脸看向卡芙卡：“所以，到底有什么事需要单独告诉我？”
“因为艾利欧对你另有安排，卡维尔，”卡芙卡将一张卡片递给他，“这是他给你的预言，希望你能够看好自己的身边人哦。”
她意味不明地笑着：“鱼儿属于大海，鸟儿属于天空，当灾难来临之际，保护好自己领地尤为重要。”
卡维尔翻看自己手上的卡片的卡背，陷入沉思，这个怎么那么像星际旅行里出现过的卡片啊？
没有管卡芙卡的离去，卡维尔翻看正面，正是自己的二次元形象，还有一个英文单词：「THE FOOL」
愚者？话说这个二次元形象还挺好看，是米哈游的画风啊。卡维尔先是搞错重点地想着，然后又对「愚者」这个单词感到不解
愚者……怎么，我该祈祷一下，让奇迹师先生展现一下奇迹吗？
小丑嘎的干干净净，没有小丑病毒的事儿哈哈哈哈哈
感觉最近写的没以前顺手了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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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命运赋予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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