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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小考进行时

日头慢慢悠悠西斜,追赶着云彩,透着玻璃在练习室洒下一片碎金。

被夕阳反射在地面的光照的睁不开眼的陈肆洲才从沉浸了四小时的训练中脱离出来,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已是18:25,那就五分钟后整十下班吧。

陈肆洲总是对整十或整五的时间有偏爱,做作业,必须要玩到整十整五的时间才开始,错过这个点后,必须要等到下一个整十整五的点才开始。

说得好听点叫强迫症,说得难听点就是拖延症。

去卫生间整理的时候,陈肆洲才发现卫生间里有配套的独立卫浴间,很好,这很符合idol的形象——时时刻刻都得是干净清爽的。大概是不想自家偶像走出公司大汗淋漓,被站姐或营销号拍到吧。

默默记下了明天需要带一两套换洗衣服放在自己的柜子里,是的,每个练习生都拥有自己的柜子,陈肆洲才离开卫生间。

**所在的狎鸥亭距离周满月住宅的清潭洞并不远,所以陈肆洲并没有选择住**提供的练习生宿舍,而是以“走读”的身份进行试训。跟钱锟和其他刚认识的练习生告别后,他才走出**的大楼,离开时还在训练的练习生仍旧人满为患。

大抵是知道陈肆洲的时间习惯,周满月安排来的司机也刚到不久。

钥匙旋进门锁,轻轻转动,门后饭菜的香味早已争先恐后地从缝隙里扑鼻而来。

“冯姨,今儿做什么好吃的了?下午练了差不多四个小时的舞,饿死了。”

周满月当时提出要来韩国留学的时间太突然,家里都没反应过来就要离开了。冯文婧虽是家里做饭的阿姨,但一直以来都把他们姐弟俩当自己的孙子孙女疼,也知道他爷爷奶奶他们不放心,所以主动提出了一同前来。

除了担心周满月孤身一人不习惯以外,也有报答恩情的意思

冯文婧是陈家偏了八辈儿远的亲戚家的二女儿。那个时候投生在农村的女儿身上就逃不掉当牛做马的命,是最下等的选择。

只简单一句“你是女儿”就盖棺定论、理所当然地支使她得像个畜生一样,向这个家不断地输入自己的血,去养活一群好吃懒做的男人们、长辈们。

现在回想起,仍让冯文婧觉得遍体生寒,恨得咬牙切齿。她那见钱眼开的父母为了那点稀薄的彩礼,将自己的亲身女儿卖给了镇上的老跛子。

遇见陶香庭的那天是冯文婧被丈夫打得最狠的一天。

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女人四肢无力地倚在墙角,从头上汩汩流出的血冰冰凉凉的,从她的额头慢慢滑过眉梢,变成一片糊住眼睛的污痕。

体温好像在变凉,模模糊糊的求生意志使得女人用积蓄的体力支起身子向门口走。

走到门外就没事了,这样的信念支撑着女人还尚能沉重地呼吸。一步……两步……孱弱的身子似乎无力提起沉重的双腿,脚尖颤颤巍巍地踢到台阶上,她整个人惯性般的向下倒去。

大抵是活不过这个冬天了吧……冯文婧缓缓地闭上眼,却不想一双有力的臂膀接住了她。

昏昏沉沉之间,只听到耳边婉转而焦急的莺啼“你没事吧?我带你去看医生,你再坚持一下……”

恢复过后,在陈家的帮助下她终于离开了那个像一条条蚂蟥一样吸着她血的地方。为着报答他们也好,自私自利地想自己有个容身之处也好,她死皮赖脸地请求想要留在她的家里,还有了这么几个亲厚得像自己后辈的孩子。

冯文婧想,她是得在这边替她守好她的两个孙子的。

“中午吃的食堂吗?伙食怎么样啊?也不早和冯姨说,今天我就应该送饭过去的,饿坏了吧?”

看着陈肆洲看见饭菜活似看见猎物眼睛都亮起来的狼,冯文婧有些好笑也有些心疼地嗔怪道。

和冯文婧一同坐下,正准备等她动筷的陈肆洲拿着筷子动作一顿,又放下来,对着冯文婧开心地笑:“好啊,冯姨,你可别嫌多哦,我刚想跟您说明天中午多做一点菜呢,我可以和我今天认识的朋友一起吃。哎呀,我好想吃冯姨做的锅巴土豆。”

自从在学校小摊上吃过一次酸辣酥脆的锅巴土豆后,陈肆洲对这道小吃惊为天人,寒假回家就撺掇冯文婧给他复刻,好满足他的口腹之欲。

吃完饭后,冯文婧边洗碗边根据陈肆洲提供的人数思考明天做什么菜好大展身手。

而另一边陈肆洲散了会儿步,又找了几首风格强烈的Kpop歌曲听了会儿,就洗漱睡着了。

一夜好梦至天光大亮。结束了早晨固定的基本功练习踩着点九点钟到了练习室,果然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开始火热地训练了。

留意到陈肆洲的身影后,钱锟缓缓停下了训练绕开李永钦和金廷祐,走到陈肆洲旁“舟舟,刚刚行政的工作人员来找你,你还没来,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随着钱锟的话一起来到身边的还有递过来的员工卡和课程安排表。

接过课程表细细打量,好家伙,真是把人压榨得一滴不剩!

九点到十点的韩语教学,十点到十一点rap训练,十一点到十二点半声乐课;至于下午,雷打不动的从两点到六点半的舞蹈课。

这还只是写在明面上的课程,其实私底下这些练习生哪个不是早上六点开始到晚上七点才离开呢?甚至晚上七点还是因为强制要求晚上八点要回宿舍。

“嗯……工作人员说以后的考核你都得参加,包括后天的小考;还有,他们让你以后出门记得戴口罩遮一下脸。”

许是觉得马上就要参加后天的小考太过残忍,钱锟有些怕打击到陈肆洲。

虽然昨天看着他舞蹈很好,感觉和泰容他们也不遑多让,但小考也不是只看舞蹈。

“什么!我也要参加后天的小考??这么紧吗?”有些不敢相信,居然马上就要参加小考,他连一首完整的韩语歌都不会啊,苍天!

待他平复好心情,钱锟才带着他去了Rap的练习室,跟泰容打了个招呼后又离开了。

**在Rap训练上比起其他两个公司还是稍逊一筹,所以也只是安排了天赋很好的孩子做了基础训练,甚至连写词这些都是放养。顶多让俞永镇带的弟子们抽空看看flow、韵脚、立意这些做得如何,旁的却是做不了的。

进去的时候李泰容和一个稚嫩的眼睛大大的孩子正仰头瞪着一双大眼盯着头顶的白炽灯,像是要击碎这灯一样,嘴上吐着子弹“突突突”。

完全没想到是这样的练习方式的陈肆洲沉默了。

没料到会有人进来撞见他们这样训练的李泰容和李马克也很尴尬。

大抵也是知道这个训练方式有点奇葩,李泰容有些惊慌地低下头,羞涩的粉红攀爬上耳尖,不复昨日气质强硬的形象。

看着熟悉的脸,李马克带着震惊和好奇的目光投向昨日见过的练习生。

哇,这位小朋友完全是一本摊开的书呢。李马克的表情都写在那双大眼里,陈肆洲不觉有点好笑,是完全不懂隐藏的孩子啊。

“你是叫Mark吗?久闻大名呢!”带着调笑的意味的话打破了沉默的尴尬。

完全没想到这位哥能叫出自己名字,马克像小动物一样迅速抬头直勾勾地盯着他,嘴角不自觉的咧上去,像海鸥一样的眉毛挑得高高的,葡萄般大的眼睛传递着:wei?为什么哥能叫出我的名字的好奇。

看着呆呆萌萌的马克,陈肆洲情不自禁地把手放在他的金色卷发上,手有自己的想法,不自觉地揉了揉马克的头“锟哥说练习室里最努力的小孩就是马克,我一下就认出来了。”

感受着头顶的手轻轻揉揉的动作,马克有些害羞,什么嘛,哥就会哄小孩,哼╯^╰。

短暂的认识过后,还是得投入到羞耻的学习中,看着泰容和马克两人沉浸在自己的训练中,陈肆洲才放心大胆地开始自己突破灯泡的发声训练。

而一旁的两人偷偷看着已经沉浸进去的陈肆洲,这才悄悄松了口气,转头也沉入训练中。

上午的训练很快就过去了,终于结束了发声训练的陈肆洲像一条失去生活光彩的小狗,瘫在练习室的地板上,也不嫌脏,就是想瘫着。

也完全没想到他这么累,是完成了其他人三个小时的训练量。无怪老师狠心,陈肆洲的嗓音条件太得天独厚了。

可能是继承了陶香庭的基因,幼时起陈肆洲的嗓音就很清亮,像是黄鹂般悦耳,唱高音也比较容易上去,所以陶香庭才动了让他学昆曲的想法。

唱现代流行歌和昆曲可不一样,很多技巧都得从头学起。当唱起低音时,陈肆洲的嗓音像是夏日的西瓜冰沙,让人耳目一新。

所以今早初初接触这嗓音的老师不自知地就加大了他的训练量,也是想探探他的底在哪儿,完全没注意到这是超额任务。

瘫软在地上的人一片突如其来的阴影遮住眼前的光亮时,才转了转眼珠,对准罪魁祸首。

“锟哥。”嗓音中还带着一丝疲倦与沙哑。

知道他还没习惯流行乐的训练,所以一结束早上的课,钱锟就来看他了。

对上钱锟有些心疼的目光,陈肆洲心中涌出一股暖流,他摆了摆手:“锟哥,我没事,我让家里人送饭过来了,歇一会儿就去拿,你先下去餐厅占个位置吧,不然一会儿人多我俩没地儿坐。”

确实看着人精神了些,钱锟才没说话,伸手揉了揉少年的头以示安抚与知晓,才放心转身离开。

缓了缓,等身体充好电才下楼的陈肆洲看着冯姨递过来的午饭,有点咋舌“冯姨,这也太多了吧。”

“哪里多了,十几二十岁的小伙子正是吃的时候,一天累成这样不得多补补!”义正言辞的回绝了陈肆洲减少的想法,冯文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关上车门,招呼司机开走了,马不停蹄的车像是后面有鬼在追。

于是李永钦、金道英等人有幸与钱锟见证了这样的画面:疲惫的少年双手各提着一只十二三寸见方的食盒,颤颤巍巍地在一众人群中找到他们,走到他们面前,将两个盒子轻轻放在了桌子上,那一瞬间,他们感觉桌子好像抖动了几下?

打开其中一个食盒,总共有三四层。最上面用保温盒装着满满一盒炸得金黄的裹满辣椒粉的土豆,葱花撒在上面,看的人饥肠辘辘;下面两个盒子里装着令人食欲大开的菠萝咕咾肉和话梅排骨;最下面的食盒里装着夏日清凉解暑的绿豆莲子粥。

第二个盒子里则是放着莲藕排骨汤、腌制的海带丝与米饭,甚至还另有大大的一盒切好的西瓜。米饭并不是韩国常吃的方便米饭,而是沥水过后与豆角、土豆、腊肉一起箜的锅巴米饭。因着离得近,打开时,锅巴还是脆脆的。

虽都是家常菜,但香味扑鼻,馋的人直流口水。

反应最快的是金廷祐,眨巴眨巴着清纯的眼,噘着嘴渴望地暗示“我的亲故肯定不会忘记给我吃美味的中国食物的!”

瞥了瞥得意忘形得快把尾巴甩成螺旋桨的廷祐,陈肆洲有些好笑地打开盖子“是,肯定不会忘了我唯一的98亲故的!”

招呼着大家开吃的陈肆洲正准备坐下。突然感觉背后哒哒哒传来一阵脚步声,顿感不妙就要回头。

但还是迟了,轻盈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上了他的背,牢牢地扒住他的脖子。强烈的冲力压来,使得陈肆洲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

防止背上的人摔下来,陈肆洲双臂圈住他的腿往上掂了掂,心里却忍不住嘀咕:东赫未免也太自来熟了吧!

“隔着老远就看见舟舟了,你们在吃好吃的嘛?”

明知故问,但还是好声好气地回应“我家里送的午餐,Jeno、Jeamin还有Jisung、Mark都一起坐下来吃吧,应该是够的。还有李嗨灿,按照你们这边的**,你不应该要叫我哥吗?!”

知道面前这哥完全不介意称呼辈分,所以听到后半句的李嗨灿变本加厉,假装没听见一样已经拿起筷子津津有味地加入他道英哥的队伍了。吃的时候还不忘招呼一起过来的四个小伙伴。

“渽民呀,志晟,这个排骨好好吃呀,酸酸的……”

好丢脸呀,李帝努捂了捂脸,没眼看自家竹马的这幅样子。

刚刚李东赫隔着老远看到陈肆洲拿着饭盒就嚷嚷着好奇要来,渽民也是,好奇心上来就跟着李东赫一起闹着想来看看。他们剩下三个人完全是被强硬地胁迫着来的,压根儿不是他们自己要来的!!!

这样想着的帝努在气愤地夹起陈肆洲刚给他抢来的排骨往嘴里送。排骨在嘴里绽放出美妙的滋味,淡淡的话梅味令人在酷暑的季节里食指大动。

嗯,还好跟着来了,不然就吃不到这么好吃的排骨啦!

笑眼弯弯的男孩儿看着埋头苦干,争抢着排骨与莲藕的哥哥弟弟们,而自己碗里还有好几块,幸福得冒泡,好像头上冒出了毛茸茸的耳朵快乐地摇晃。

饭菜虽带得多,但架不住吃的人也多,所以最后搜刮完汤汤水水还是没吃饱的金廷祐又单去点了一份饭,孤零零地坐在餐桌上吃着。其他人吃完饭就已经告辞去继续训练了。可怜巴巴的眼神湿润润地,像是蛛丝一样缠着陈肆洲准备离开的脚。看着金廷祐因为自己落单而撅得高高都能挂油壶的嘴,陈肆洲迈出去的脚又下意识收了回来。

**轻置在凳子上,罢了,反正这会儿算是我的午休时间。

……

两天的时间“咻”得一下过去,尽管这两天反复练习反复打磨,气氛愈发紧张,除了每天和钱锟、廷祐他们猜猜冯姨准备的什么菜时欢快些外,其他时间大家都沉默不语。转眼还是到了小考的这一天。

九点多一到练习室就被蹲守在门口的钱锟带着去了另一个被围得水泄不通的练习室。

“哥,今天是来大明星了吗?”

“大明星?今天来的可是少女时代的金泰妍和SHInee的李泰民前辈!”

钱锟拉着陈肆洲的手因激动了用力了些,脸上也泛着红光,带着陈肆洲从人群中一个一个空位往前挤。穿过一堵堵人墙,才钻进金廷祐和李永钦给他们占的前排VIP位置。

“少女时代?就是那个在全球音乐榜上榜唱gee gee gee gee 的那个女团吗?”原谅他真的不认识男团和女团,唯一知道的两个男团,还压根儿只知道一小部分人名,连脸都没见过。

全球音乐榜上榜?多久没听到这个词了?钱锟有些恍惚,忽然对自己离开家乡来到异国有了很深的实感。

模模糊糊地回应了两句,钱锟拉着陈肆洲低头恶补面对艺人前辈必须的礼仪事项。

陈肆洲听得认真,突然感觉到右臂的衣袖似乎被谁拉扯着,抬头望去,却见方才正在展示表演的李泰容早已停下来,周围的人也噤声,都看向了他和钱锟。

意识到不对劲的陈肆洲摆头看向刚才拉他衣袖提醒他的金道英,却只来得及看到金道英那瞪得大大的上眼白和慌张移向另一边的眼神。

嗯?那边怎么了吗?

“对,就是你,先上来进行你的表演。”对上眼的黑白斑马条纹男子看上去有点眼熟,像是在哪儿见过……

方才挤进来的两人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有多引人注意,尤其是高的那一个,应该是新来的练习生。至他们进来就吸引了李泰民的注意,收到工作人员的示意后更是理直气壮得直接让陈肆洲出来表演。

一脸懵的陈肆洲走到表演的区域,看着围绕着自己同时开始工作的六台摄像机,也没什么不适应的,抓住放在中央的立麦就开始表演。

“我有一段情呀,

唱给诸公听,

诸公各位静呀静静心~

让我来唱一支秦淮景呀……”

没有任何背景音乐,如黄鹂莺啼般曼妙的歌声携着江南烟雨的吴侬软语将秦淮一畔的秀丽风景向隔着国界线的韩国人婉婉道来。难以想象男性的嗓音也能如此迤逦、曼妙,还沉浸在泰容强烈表演中有些浮躁的心绪在歌声中逐渐静了下来。

一曲终了,大家却有些从曲中走出的怅然若失。原本坐在评委席的金泰妍和李泰民带头鼓起了掌,围着的大家才像醒了过来,也为这一支精彩的《秦淮景》表演而鼓掌。

旁边原本有些为陈肆洲担心的金廷祐看着陈肆洲司空见惯的样子只觉得羡慕,什么时候我也能这么从容得表演就好了……

如果正在表演的陈肆洲知道金廷祐的想法一定会大声为自己辩解:如果你已经被摄像机包裹了十几年,你也一定不会紧张的。

从有记忆开始,周霁周女士就有意识地记录陈肆洲的成长轨迹。一开始是为了保存美好时光;后来陈肆洲开始练习后,摄影就成为陶香庭检查陈肆洲功课的方式之一。在摄像机下保持好的仪态与状态已经成为刻进他骨子里的事情。尽管一开始非常不习惯,甚至排斥,但长时间的练习与共处,摄像机好像已经成为了他一同成长的朋友。

最终为了稳妥而只选择了自己最擅长的方面表演的陈肆洲在评委的大肆赞扬中收获了A,毕竟舞蹈和评弹是强项,这还不能拿下A的话,只能说**的要求也太高了。

经此一战,陈肆洲也算凭实力在**中扬了名。本就因外貌这两天受到了不小的关注,现在实力亦是出众,新练习生的名号在**上上下下传了个遍,有时候来得晚些,陈肆洲甚至能见到练习室外围着不少的人探头探脑想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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