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翡翠山谷的天空刚擦上第一笔深蓝，马车就停在了月桂庄的木门前。
马车一停在月桂庄门口，莱昂内尔便急不可待地把卡米洛横抱下车，步伐比平时快了半拍。
“先生？”卡米洛被他突如其来的亢奋弄得晕乎乎，“怎么这么急？”
“血契后三天，人类会血液循环加速、代谢翻倍。”莱昂内尔低笑，脚尖一挑就把大门踹上，“你上课没认真听？”
卡米洛耳尖通红，小声辩解：“我以为只是……只是会发烧。”
“发烧是副作用之一。”莱昂内尔低头，在他颈侧落下一连串轻吻，“另一种副作用，是——”
尾音消失在卡米洛骤然绷紧的呼吸里。
2
客厅没来得及开灯，只有从百叶窗缝隙漏进来的烛光。莱昂内尔把卡米洛放到长沙发上，单手扣住他两只纤细的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衬衫扣子。
“先生……”卡米洛的声音已经软成一滩草莓酱，“天刚黑……”
“窗帘拉上了。”莱昂内尔咬开他脖颈处的纽扣，虎牙故意在皮肤上轻轻刮过，“副作用不会看时间。”
卡米洛被他亲得晕头转向，完全信了这套说辞。
“那、那我帮你降温？”
“好主意。”莱昂内尔低笑，嗓音像掺了烈酒的葡萄汁，“用你最擅长的方法——”
3
草莓味的心跳在深夜放大。
卡米洛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从床头滚到床尾，再被捞回怀里。
每一声呜咽都被莱昂内尔吻住，每一次颤抖都被体温熨平。
“先生……”
“乖，这是血契后正常流程。”
——老狐狸面不改色地撒谎，动作却愈发猛烈。
小蝙蝠的虎牙被磨得发红，泪眼朦胧地想：
医生明明只说“代谢翻倍”，没说会这样……
可先生看起来好快乐，那……那就随他吧。
4
深夜，壁炉的火光逐渐暗淡。
卡米洛软绵绵地趴在莱昂内尔胸口，声音哑得可怜：
“先生，我明天、后天……还要这样么？”
莱昂内尔餍足地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发，指尖勾着那颗被吻得通红的耳尖，低笑：
“嗯，医生说连续三天效果更好。”
——至于医生到底有没有说后半句，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5
凌晨四点，窗外第一缕晨光爬上窗棂。
卡米洛已经迷迷糊糊，只记得莱昂内尔最后把他抱进浴缸，温水漫过肩膀，草莓浴球在水里咕噜咕噜冒泡，像极了他脑子里转不动的浆糊。
“先生……”他小声呢喃，“我好像……站不起来了。”
莱昂内尔拿毛巾给他擦背，语气正经得像在品酒：“血契副作用，正常现象，明早给你草莓牛奶补糖。”
卡米洛信了，软软地“嗯”了一声，蜷进他怀里睡过去。
6
日光彻底铺满房间时，卡米洛已经蜷成一团，睡得像只熟透的草莓。
莱昂内尔披着睡袍下床，拉开窗帘，回头望见床单上凌乱的牙印和吻痕，眸色深沉。
他俯身替小蝙蝠掖好被角，声音轻得像风：“晚安，小殿下。明天继续。”
而卡米洛在梦里无意识地哼了一声，把脸埋进枕头，耳尖还红得滴血。
——血契后三天，人类伴侣的确会“代谢翻倍”。
至于莱昂内尔·冯·埃德尔斯坦？
他只是……非常乐意配合医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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