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殿门前,在乾坤国太子李麟不顾皇帝李烈骜的阻止下,依然命令弓箭手射杀七皇子李元奉。
方德妃和薛怜扶起李烈骜回去,李烈骜看了看舒婕妤趴在自己孩儿的尸体痛哭,长叹,然后说:“舒婕妤纵容孩子篡位,管教不力,即日起,免去舒婕妤妃位,免去七皇子皇位,贬为...庶民,发配岭南,终生不得回京。李元奉尸体安置京城外,择一风水好地厚葬。”
李长乐挽住这名男子的手臂亲昵地说:“司哥哥,我们回去大殿吧!”
云若奚看向门口,却看不清男子的正面。再看迎面过来的乾坤国太子妃陈沄,陈沄面无表情地瞄了瞄自己,她马上弯下腰以示尊卑。
陈沄和李麟走在深宫之路,刚刚的纷争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沉默。
片刻,陈沄才打开话题:“太子,为何要杀害七弟?”
“本王不会信任威胁或曾威胁自己性命之人。”
“臣妾呢?”
“你又不会杀害本王。”
“你惧怕何事非得杀人灭口?”
“高处不胜寒。不保护自己,就是被人灭掉。”
“云姑娘呢?你真的有意纳侧室?”
“啊,这个本王一定要向你好好解释。”
“解释个屁。”
“不不不,一定要解释。此事并非本王意思啊!”
然后二人消失在深宫的长廊。
第二天,陈沄和李麟被召见到乾清宫。
“参见父皇。”
李烈骜说:“八公主李央央已经嫁到楼煌国,本国需要派一皇亲前往参加婚礼。朕决定派你们二人前往。一来一回大约两个月,东宫后宫事宜皇后会替你们处理。其余你们做好安排吧!两名皇孙就不要跟过去了,留蓝嬷嬷照顾吧!”
陈沄与李麟二人回应。“儿臣,遵旨。”
一个多月后,李麟和陈沄抵达楼煌国京师。两人在该国的使臣接应下来到寝殿安置好。
进入的期间,宁凝霜刚好经过遇到二人当即上前行礼。
“没想到乾坤国与楼煌国联姻派的是太子和太子妃。今日一见依然有昔日风采。男俊女美呢。”
陈沄笑着说:“宁太子妃见笑了。为何你会在此处?”
宁凝霜说:“楼煌与炎尤两国交换质子不知道吗?所以我们在此当质子当了一个月有余了,顺便参与婚宴。”陈沄这才了解。
宁凝霜眼神透露出好奇地贴近陈沄,推推陈沄,“不知道的话,本宫会一一告诉你。不过本宫也想向陈太子妃多请教袁天派技术以及处世技巧。”
上次宴会陈沄并没仔细观察任何一名客人,这次略微打量一番,便发现宁凝霜一席穿着打扮都显得简朴而又不失贵气,华丽而得体,黛眉英气透星眸的样子,“是个干练之人,直接想向我索取。”想到这里,出于礼貌微笑着说:“有机会可以探讨一下。听说宁太子妃也有一名孩儿,我们到时候也可以共同探讨一下育儿经。”
在两方欢愉之际的另外一边,一名楼煌国的宫女被捉,炎尤国太子轩辕浩南站在这名宫女面前。
“说!宁太子妃所生骨肉是否其他男子的?”
轩辕浩南太子侧妃隆诗诗来到这名宫女面前说:“太子无需多言。让臣妾看看她身上是否有信物,如果没有,大可以毒打直至她说出真相。”
宫女大喊:“冤枉啊,太子殿下!奴婢不知那男子是何人!只知是太子殿下的。”
隆诗诗把手伸进对方口袋,然后手伸进去的那一刻,隆诗诗的手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然后拿出来当做是宫女身上搜出来。
“殿下,从宫女身上搜出这封信。”当隆诗诗把信件递给轩辕浩南时候,她暗暗得意起来:“宁凝霜,太子哥哥是本宫的了。”
再看看轩辕浩南,他带着那铁青的脸色紧紧攥着一封信函,信函的内容让他怒火中烧。信中详细描述了太子妃宁凝霜的出轨行为,并明确指出孩子并非他的亲生骨肉。
“宁凝霜!”
怒火冲昏了轩辕浩南的头脑,他直接冲入寝殿房内,此时的宁凝霜还在榻上看书,轩辕浩南二话没说捉住宁凝霜的脖子拉起来。她随身站起来低声问道:“太子殿下,发生了什么事?”
轩辕浩南冷冷地将信函甩到她面前,厉声质问:“这封信,你怎么解释?如果不是孤去调查,都不知晓你所作所为!”然后一手把宁凝霜推倒在地上。
宁凝霜从地面捡起信函,读完后,脸色更加苍白,眼中闪烁着泪光。她哽咽着说:“太子殿下,这信是假的,明轻是您的亲生骨肉,臣妾从未背叛过您!”
他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不信任:“假的?写得如此详细,你还敢狡辩?”
宁凝霜捉住轩辕浩南的手跪下,哀求地说:“浩南,这一切都是有人陷害我。我对您的感情天地可鉴,要不这样,臣妾请求调查。”
无论她如何解释,轩辕浩南的心已经被愤怒和怀疑占据。他推开宁凝霜的手,然后一巴掌扇过去,接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封早已准备好的休书,冷冷地扔在宁凝霜的头上:“既然你如此无耻,这份休书让彼此就一刀两断吧。”
宁凝霜她绝望地接过休书,心中一片凄凉。尽管是一个局,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太子竟然早已准备好休书,这意味着他早就不信任她。她的心如刀割,泪水止不住地流下。
这时候,隆诗诗走进来亲近地挽住轩辕浩南的手哀求说:“太子哥哥息怒。说不准还真有隐情。再说,你赶走她,宴会问起太子妃之事,只会影响大炎尤国名声。臣妾代姐姐求太子此事先搁置一下。”
在宁凝霜还在痛哭的时候,其实心中暗暗想着:“既然他已经一早准备好休书,证明我们情缘早断。这次我已经无路可走了。离开这个圈子!离开那个地狱一样的圈子!”
轩辕浩南蹲下捉住宁凝霜脖子咬牙嚼齿说:“休书孤先收回。给你一次自证清白的机会。不许在宴会让孤失望。”
说完,轩辕浩南拿起休书离开。而隆诗诗还得意地看看她,一副胜利者的嘴脸。
宁凝霜起来走到床榻,抱起那睡在床上的孩子,痛苦地哭起来。
在楼煌国逗留几天,陈沄和李麟在该国京城游玩,玩得不亦乐乎,吃的,品的,看的,听的,都不是皇宫能见识到的。
到了八公主大婚当天,李麟陈沄迈入王府便看到穿着嫁衣的八公主李央央,她没有披着红盖头就在宴会上与大众吃饭,旁边穿着新郎礼服的人正是曾经调戏陈沄的楼煌国十三皇子萧琪在。
“乾坤国太子及太子妃到!”
陈沄对旁边的李麟问:“楼煌国嫁娶习俗是如此的吗?新娘子不披红盖头,也不遵却扇礼?”
“你看看新郎是何人?稍后哪怕对方再恶心,也要收敛一下。”
陈沄和李麟二人来到萧琪在那一围。萧琪在和李央央起身与二人行礼,尔后,陈沄便开口说,“你就是八妹吗?今日一见,果然是绝色美人,极有秀气涵养。”
李央央打量一下陈沄:“嗯...你就是太子的村姑妃吗?倒是有几分狐媚相。”
李麟马上阻止:“央央,不可对你皇嫂无礼。”
陈沄冷笑一声,“萧皇子,好久不见。”
萧琪在冷汗直冒不敢直视二人,:“原来当初的女子和公子,是太子和太子妃。萧某为当时愚蠢行为向两位道歉。”
“琪在,你认识他们?”
陈沄与李麟互相看看,李麟摇摇头。
萧琪在与李央央眼神交流一下,仿佛早已商量了做什么一样。然后萧琪在一人来到陈沄身边捉住她的手笑着说:“听闻乾坤国太子妃乃是伟大的袁天派亲传弟子,不知道...”
陈沄指着萧琪在那不安分的手盯着他。他马上缩回去。
萧琪在笑着问:“根据楼煌国习俗,成亲需要亲家礼,是亲家礼不是嫁妆哦。”
李央央笑着说:“如果皇嫂拿不出让楼煌国称心的东西,可会毁掉两个建交哦。”
陈沄皱起眉头看向李麟,李麟耸耸肩,两人也很是无奈,一个嫁出去的皇室公主,现在居然帮他国说话,实在太不像样,不过适当纵容极品白痴亲戚,让那些极品亲戚变成大白痴。
“有,当然有。”然后陈沄从袖子拿出一枚戒指,“这是金刚石戒指。采用了特殊工艺。可观赏强,是当今最硬的材料。亦可用于防卫。你看那尖锐之处,足以划破一把精炼剑呢。无人能把美观与实用结合起来。唯独你皇嫂我。”
李央央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伸手接过戒指,随意地把玩着,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拿这么个小物件就想充当亲家礼,也太看不起我们了。今日若不拿出更像样的东西,这两国建交的事儿,可就真得好好掂量掂量了。”
李麟脸色一沉,往前一步,将陈沄护在身后,严正地对李央央说:“央央,你莫要太过分!陈沄是你的皇嫂,也是代表乾坤国而来,岂容你这般羞辱?你身为乾坤国的公主,本应维护两国友好,如今却处处刁难,那不妨说说,你所谓的让楼煌国称心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话语间全场被震慑得不得不肃静,李央央心中虽有些畏惧,她本就是故意刁难,哪有什么具体的标准,只是想让陈沄出丑罢了。她眼珠子一转,然后说:“七皇兄的月作人作为奴隶奉上便是最有价值的礼物。”
陈沄冷笑一声,然后说:“你七皇兄因兵变已经被射杀了。月作人已经被本宫拦截遣返。叛军作为礼物,你想叛变吗?”
“什么?七皇兄他...不可能!七皇兄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会...”萧琪在握住李央央的手摇摇头阻止了继续说下去。
萧琪在脸上堆满笑容,打圆场道:“太子殿下,太子妃,莫要动气。公主她年轻不懂事,言语上多有冒犯,还望二位海涵。这戒指一看就非凡品,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了。”
李麟冷哼一声:“萧皇子,我乾坤国与楼煌国联姻,是为了两国的和平与繁荣,不是来受气的。”
这时,周围的宾客们都投来异样的目光,场面一时有些尴尬。李央央咬着嘴唇,心中满是不甘,但见李麟和陈沄态度坚决,也不敢再轻易发作。
萧琪在笑着说道:“太子,太子妃,此物甚好,符合礼节,可以收下。二人礼节问题让二位见笑了。琪在今后定必好好教育王妃礼节。”
李麟和陈沄连忙行礼:“陛下明鉴。”
萧毅又看向李央央,脸色微微一沉:“央央,还不向你皇嫂赔礼道歉?”
李央央虽满心不情愿,但在皇帝的威严下,也只能不情不愿地说道:“皇嫂,是我错了,还望你原谅。”
陈沄微微一笑:“八公主言重了,今日是你的大喜日子,我怎会放在心上。”
李麟扫视周围,然后问:“在此,可有人认为本王及本王太子妃做法存在不足,请马上指出,我们定必当场道歉改正。”
在场一时沉默,无人敢对皇室品足论道。
然而下一秒,宁凝霜抱着一名襁褓孩子走出来跪在李麟面前:“民女有一事相求。如今炎尤国当今太子意欲休我,我无颜再回炎尤国,所以,恳请太子殿下允许民女归顺!入侧室也好,女官也好,恳求让民女带上孩子效忠乾坤国!”
当场所有人站起来意外看向宁凝霜,而陈沄看着宁凝霜,回忆起来昨天晚上的事。
原来,宁凝霜这次当众请求,并不是贸然行动,而是提前与陈沄和李麟打招呼。昨晚,已经在寝室内把事情的全部吐露出来。
开始,陈沄还是坚决反对,因为毕竟有孩子的人进入宫中为妃绝对被人作为笑柄,为女官也无法重用叛国之人。最重要一点是,宁凝霜本来是他国太子妃,突然归顺疑点重重,她不信任她。
“本宫不可能答应!”在寝室那烛光照耀,站在李麟身边的陈沄斩钉截铁地拒绝宁凝霜的要求。
“太子妃!民女不会与你争宠,如若流落民间,很有可能会被那些人杀害!所以才恳求入宫谋求生存!”
李麟坐在位置上无可奈何,想帮助,但是归顺的意图让人无法信服。“宁太子妃,本王不能把你带回宫中。流落民间并不一定会出事啊!”
宁凝霜抬起头,眼中满是绝望与哀求,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太子殿下,您有所不知,我在炎尤国根本不被重用,家人不重,夫妻不忠,公婆不用。因为生下皇嗣加上本身是将军府嫡女,所以才破例纳入太子妃位。倘若流落民间,以他们轩辕家的性格,不过是死路一条。” 说着,她抱紧怀中的孩子,孩子似乎感受到母亲的悲伤,也 “哇” 地一声哭了起来。
陈沄看着这对可怜的母子,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心中想着眼前人:“原来不是每个人像我一样幸运,得到父皇母后支持。娃是可怜,但是不能因此降低警惕。”想到这里,陈沄问:“你能给个理由我们信服才行啊。”
宁凝霜向李麟下跪叩头,“我们不想死!我们要活下去!求太子恩典!只要答应,民女愿意把炎尤国所知所闻告诉殿下!”
李麟弯下腰挑起宁凝霜的下巴,“如果本王愿意纳你为妃,但是需要你协助把炎尤国灭掉,你愿意吗?”
“不能有此想法,太子!”
“本王说可以,”然后看向陈沄,“就是可以。”
“说出不会信任威胁或曾威胁自己性命之人岂能是如此随意娶纳他国太子妃之人?你是在开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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