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佳英简单清了清嗓,开始讲今天的内容,今天她一连有三节英语课
“咳咳,我今天就专门来讲期末考重点而已”明天就考了,结果这群小兔崽子还不收收心,考完就放假了
“姜余寒,你等下课把我这节课重点的都整理一下,虽然是理科班,但文科也别落下了”张佳英负责两个班,另一个就是文(12)了
“知道了,张姐”对此姜余寒见怪不怪,他也许长了个文脑,理科就不太行,理科就数学大差不差考了120,他也不知道怎么进的理科班
“……”给她称姐的就属姜余寒了
她娴熟带上小蜜蜂,她没有教科材料,全凭她能讲多少就多少,她嫌揣那么多东西麻烦,上班带个小蜜蜂威压这群小兔崽子就行
“重点语法记清楚了,这次是和景和一中联赛考,想必大家很清楚,他们校专录文科生,咱们则是文理双修,但是我们是重点班,联赛规则就是让重点班出手,我知道你们理科和文科相比,自然是弱后些许”她双手撑在讲桌上“好了,收起放假那些心思,这些留给考完后再想,明天重考听力,笔试也不容小觑”
她拿起一支粉笔在黑板上写了一个短句
[I stand on the peak and look down on all living beings.]
【我站在高峰之上,俯视着众生】
然后她说:“知道什么意思吧?”
众人说:“我站在高峰之上,俯视着众生”
张佳英点了点头,说“没错,这次题目围绕着《我》来即兴表演”她又补充了句“听力就是根据《我》,没有答案,即兴发挥,你需要用一口流利的英语来说关于《我》,心之由我,我就是一切,这只是一个相关列子,换一个境界就是以我为主,以心为辅,心跟随人变化而变化,人变了,心也就变了”
“张老师,心不都是一样吗?”一人发问道
她开玩笑对那个人说:“你爱一个人,假如哪一天你不爱了,你变了,也就变心了”那如果能长长久久,那就是心之所向,一辈子都不会变的事了,人亦是这样
那人笑着说:“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定呢”
张佳英讲一节课就差不多可以,考试范围没有太多要求,那些基本用于让学生大脑紧张罢了,约束那么多,还不能放松大脑
“我等会会让姜余寒去我办公室拿十份试卷来给你们练习,下面该讲的不该讲的,该教的不该教的,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基本给你们操练完了,剩下看你们自个怎样造化了”她留下怎么一句话,随后走了
中午一般是班主任看班,就到宋静上班了,她主科语文一般在这种场合派不上什么用场,但是语文他们还是得学的
刚过十一点,班里一群人跟个窜天猴似的,窜出教室,生怕那群高一牲畜抢了自己饭吃
“江恪,走了,吃饭啊”周序舟看着在桌位上不为所动的江恪,以为他睡过去了,弯着身子在他旁边想凑近点看看
可惜,被那宽大的校服所遮掩着,看不到江恪的任何神情,不过,他倒是能一眼望到江恪桌肚里书的类型不一 ,倒也能符合他学霸人设了
……思来想去,不过这个位置怎么有点难以说出口呢
此刻的周序舟蹲坐在江恪桌下那一处空间,空间倒是不大,但也能容下周序舟身躯的宽大
可能是活动一下身子的动静过于大了,惹得江恪校服领口滑落,看清楚他的神情
江恪闭上眼,睡着的样子倒也挺乖的,不像平常脸臭的很,周序舟是这样好,在他想的这段时间内,江恪早已被周序舟弄出的声响吵醒
刚睡醒的江恪依旧那么清冷,不近人情,睡醒后的嗓子可能有些干渴,他哑着声音对桌下正思索的周序舟说:你在做什么?”
被打破幻想的周序舟没料到江恪会醒那么快,一下视线对上江恪那双漆黑不见底且幽邃的眸子
“额,那个啥,你醒了”
江恪就那样趴在桌子上,埋头看向身下人
“你会缩骨功?”
……钻个桌底而已,不必扯上缩骨功
“不会”以为江恪会关注其他方面的点,可没想到他所关注的点过于奇怪
“我只是想说,吃饭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江恪甩给他一句“吃饭你用得着缩骨”
有没有种可能我其实在钻你家桌底呢,目的就是想提醒你吃饭了而已
“我不会缩骨功,还有再不吃饭,饭就没了”
江恪其实中午也不常吃饭,不过他看周序舟叫他吃饭的形式过于刻骨了,莫名有些好笑
“你现在去,也吃不到饭,跟我走吧”江恪起身拉了下校服,对还在桌下仰着脑袋跟自己说话的周序舟说:“还不出来吗?”
意识到自己还在桌底下,就很难堪,钻别人桌底下,算什么啊
他迅速从桌底下爬出,幸好班里没有人,有人的话,自己钻桌底肯定的丑事
他对江恪说:“去哪?”
江恪没有对周序舟说明地方,只是一味让他跟自己走而已
看这架势是要出校门了,不过,实中的中午不是不给擅自出校门吗,找江恪打架那会,他是不是也准备出校门的,然后被自己打搅了
校前103站口,往西走,就是学生上下停放车的地方,这里倒是有个台子,能仰望操场全貌
江恪貌似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对这里那么熟悉
他便在一处转角口停了下来
“你要吃什么拿就行”
江恪好像从来没跟他说过这里有一个小型的便利店
“这里……什么时候有便利店了”周序舟第一次来到这里,在实中半个月了也不知道这里有个小便利店
江恪无所谓,他说:“现在,除了你和我,也没多少人知道,毕竟这店主还是一个小孩”
似是听到门外动静,从中走出一个拄着拐杖的女孩
“是江恪哥哥吗?”那女孩似是不确定,轻声细语说道
“小福,好久不见”
面前这个女孩,约有九岁来头,似乎是个盲人
江恪看出周序舟眼中的疑惑,他解释道:“这是安福,是我在某一天拾到的”
安福感受到身旁还有一人,询问江恪:“江恪哥哥,你旁边是不是还有一个人啊?”
江恪摸了摸她的头,说:“是啊,是一个十分可爱的大哥哥呢”
安福似乎是很开心,在她记忆之中,江恪哥哥好像从未带过一个朋友,江恪哥哥说这位哥哥可爱,那么……
她回复道:“是不是像小猫那样可爱,猫猫最可爱了”
江恪没有回答,小猫样的周序舟,似是想象不到,毕竟容易炸毛
“不是可爱啊,江恪,你会不会用词啊!我这是帅,帅气懂不懂”
察觉到衣角被人拉扯,周序舟低下头看到安福在扯他衣服
她说:“可是江恪的审美不会出问题的,你放心,小猫哥哥”
……
怎么带的小孩?江恪?审美没有问题?
周序舟朝江恪方向看,呵,还没我好,这审美观
江恪:“?”
江恪疑惑地打出一个问号
江恪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表,又对正在边吃边和安福聊的不亦乐乎的周序舟说:“你再聊下去,估计等下就迟到了”
“还有几分钟”周序舟根本不带慌的,他高一之前都是带头逃课干架的
“你也不带急的是吗”江恪回答
江恪叹了声气,蹲下身子来对安福说:“小福,我和小猫哥哥先回学校了,下次再来看你”
知道江恪很忙,她也不自作主张去找事,那样会给江恪哥哥带来很多麻烦的
“嗯,小福知道江恪哥哥一定会来的”她冲江恪他露出很灿烂的笑容
“嗯,江恪哥哥知道小福很乖”
江恪对安福交待几件事过后,便拉着周序舟离开了这里
被人拉着在大街上走,这使得周序舟感觉更难堪了
他冲江恪喊道:“你昨天不是说不让我难堪吗?”
江恪淡淡回了他:“这样也使你难堪了?好了”他松开拉着周序舟衣服的那双手,又对周序舟说道:“走快点,难堪少爷”
…………这不是我想杀人的理由,谢谢
刚过点,正好赶上宋静查班的前一秒,不然正好上演一场守株待兔
章回趁着宋静还没过来,转过头小声对周序舟说:“舟哥,你和恪哥中午去哪吃饭去了,食堂也没见你们人呐”
由于他小声说话的样子过于滑稽,惹得周序舟身后的江知礼对章回冷笑道:“章回,你还真是喜欢八卦呢”
章回无语,扯着嗓子喊:“咋那么喜欢多管闲事呢,江没礼”
“哈,你说谁没礼了”
可怜他们吵架,坐在他们之间的周序舟就倒霉些许,一想到日后他们天天把他夹在中间吵,那还不如把江恪调回来呢,清静
也许是年少轻狂且无知,惹得一时风发兴起,一恍然在无数个瞬间发光,仿佛阴霾散去,只徒留下一片净土,埋下蒲公英的种子……
他们的关系正处于破冰期,像风捉摸不透,像枯草等待何时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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