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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夜捉奸

这世上大约没有什么破镜重圆的故事。

一面镜子摔碎了,妄想抹点口水把它粘回去以达到以假乱真的程度,这本身就是在自欺欺人,没了镜子,你只能再买一面,或者不再用它。

而对景历来说,最好的方法是撒泡尿照照。

亲嘴儿到底哪里比睡觉好,又黏糊,又麻烦,脑子容易麻,还不够爽。不够……吧。

景历一屁股坐下去,反正,亲个嘴是把他脑子嗦到囊袋里了。景历非常非常后悔,当时就应该扒了和尚的皮,就着醋把他吃了。

妈的。

现成的饺子馅儿都能让你搓圆捏回人形。

景历感到极端的愤怒,一想到现在,此时此刻,和尚和他的相好儿正在房里腻歪,他就更气了。

不行。

景历腾地站起来,顶开窗子往东面的屋看……我说吧!操!就知道关着门!

天都黑了还不够你俩作,遮成这样,怎么了,你俩是七月半才能爬出来的先人吗?狗男男。

景历把窗子放下来,在屋里走了几十圈,眉头用力地拧着,愤怒到了顶峰,随之而来的是一些难以言表的焦躁。

想出去。踹开那扇该死的门。然后。

然后等着和尚凶巴巴地指责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或者是看着和尚跟人家腻歪在一起,讲起来,这是松子的相好,论起辈分,我该叫余玉一声兄长,虽然我年纪稍长一些,可姓余的和他睡觉的时间毕竟比我长,好比大房和……

打住。什么操蛋玩意儿。疯了这是。

景历往后面重重一靠。

如果闯进去,最可能的,其实还是和尚理直气壮地站在那里,跟他说“不是讲好了吗,我们是一起睡觉的关系,你得说话算话,摆清自己的位置。再这样不懂事,我可不跟你做伴了。”

对啊。刚到荔城的时候,景历就知道那小白脸儿的存在了,说要恢复睡觉关系的时候,那不是就已经把自己和余玉排在同等位置了吗?大家各取所需啊。等自己爽够了,报了“烧寨”之仇,狠狠教训和尚一把之后,就该拍拍屁股离开这蠢人,在荔城继续搅风搅雨,这才是他妈的姓景的土匪该干的事。

现在焦躁什么呢?

男人啊。男人又没有贞操那种玩意儿。

现在焦躁什么呢?

又为什么抱着牌位,躺进棺材里才能睡着呢?

还是说。

你真的,很喜欢和尚了。

因为被强行地,从不//举的状态里被撅直,再被彻底带坏,染上沉迷和尚身体的恶习,满脑子就想要以什么样的方式让和尚哭,还……还想着遥远的漠草,和冬日的篝火,永远叽叽喳喳刁蛮天真的一个和尚。

那些,仿佛触手可及,又像天上的云一样易散的东西。

景历不自觉地握了握拳头。

再抬头。人已经站在了那扇紧闭的房门口。

他听见房里传来轻声细语,夹杂笑音,是那种在春日出游踏青时才会有的笑,舒适中音,频率和谐,原来,和尚跟别的男人处起来,是这样的吗?如沐春风。

门“嘎吱”一下开了。

和尚站在里面,看到他,果不其然,脸上有一些惊慌,“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待在屋里吗?你想干什么呢?”

一连三问,景历只是瞥了他一眼,从脸上扫到衣襟,一声不吭,随后侧头,看余玉。

废物。

余玉脸上的表情更耐人寻味得多,景历甚至觉得,那是十分刻意的笑容,促狭,又有点耀武扬威的意思,好像一早就知道了他在这里,也知道他一定会走出来。

所以,冷静。

冷静下来的景历说:“天热,沏了一盏茶。”

“啊,好啊,好啊。”

松子心虚了,姓景的土匪确实在好好说话,没有冷嘲热讽,也没有当众发狂,这显得他刚刚照面就说的那话,就像是无理取闹一样。

姓景的土匪,有理都狂三分,没理不得把他头拧下来吗。

“那茶呢?”

他又问了个蠢话。

景历火光四射的双眼还得抽空挪回来,注视松子片刻,再挪回去,盯着余玉,笑了一下,“炉子上凉着呢,余公子漏夜上门,家里也没备什么好茶。”

太有意思了。顶着一张刻薄的捉奸脸,牙都要咬碎了,还得板出一副正经样。

余玉双眸熠熠,有意咬重字音,“松子口淡,浓茶喝了身子不舒坦,这里的茶还是家中取来的云山茶尖,不太合景公子口味吧。”

景历面不改色:“当个消遣喝喝尚可,到底是上不了台面。”

“那得看松子的口味啊,”余玉手臂搭着松子的肩膀头子,笑更深了,“是吧。”

“啊?”什么茶不茶的,松子不爱那些,都是王多宝不知哪儿弄来的,他讪讪,“我不挑,都可以的。”

都可以的。都……可以。的。

你他妈。胃口还挺大,吃得下吗你就都可以。景历妒火中烧,烧透了嗓子眼,脸上还不能展露分毫。

景历不说话,余玉就笑,还笑得怪瘆人的,松子摸摸手臂,主动解释了一下。

“余公子是来送礼的,就,书摊的那个事儿。”

余玉正色道:“不巧,我二叔砸了松子的书摊,言行无状,纵奴枉法,家中祖母已经罚过了,又知道我与你……”他刻意地咬重这两个字,“相熟。特令我代其登门致歉。”

景历嘲道:“你登门,他人呢?”

松子知道,松子抢答:“腿给打断了,躺着呢。”

景历一口气刚出来,又憋了回去,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松子就害怕了,余玉都看在眼里,心中疯笑不止,道这土匪作威作福目中无人,前以泊位挑衅余二叔,后往府衙施压,令余家家宅不宁,搞得余玉这几日忙上忙下连小结巴都顾不上逗弄,这种混世魔王也有今日。过瘾过瘾。快哉快哉。

余玉拍拍松子的肩膀,苦了兄弟了。

然后收了手,“确实如此,礼也送了,我也该回去了,祖母那还等着回话呢。”

松子一听,忙道:“再坐坐……”王多宝还没回来呢。

话没说完,就被景历打断了:“那就慢走吧,你别出来,我送。”

…………

送完大房……呸,余玉,回到院里,景历并没有看到和尚在那里翘首以盼,他停在院子的躺椅边,脚步转了一下,往松子的房里走。

推门,发现那和尚正趴在桌上,挨个地把那些金银珠宝放到小篮子里。

这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好像和尚一点也不担心他和余玉打起来。

怎么呢,就这么笃定我俩能和谐共处是吗?吃定我了是吗?就觉得小的得敬着大房了是吗?去你大爷的吧。

“你回来啦,”松子看到景历杵在门口,就招呼他过来,“刚刚余玉提了书摊的事呢,他讲,他二叔砸坏了我的摊子,他要给我引荐一个老木匠,替我重新打一个呢。”

被莫须有的想象操控情绪的感觉非常不好受,景历觉得自己像条被驯养的狗,绳索就拴在松子的手里,明明那是一双脆弱无力的手。

景历:“?”

松子:“不过我拒绝了,他又折了一个银票给我呢。”

松子笑得像偷了油的老鼠,他乐完,发现景历的眉毛皱起,又松开,然后再度皱紧,他安静了一会儿,撇了撇嘴巴,好像很好心提醒对方一样,说:“你自己答应了,给我打个新书摊的啊,我为了你拒绝别人呢,你可不能出尔反尔啊。”

景历的眉毛彻底舒展了:“真拒绝了?小银耗子。”

松子闷声:“真的。”

景历走近一步:“我说话算话,一言九鼎,怎么可能出尔反尔。”

松子听了,耳朵动动,点了点头,又开始喜滋滋地反复折那两张银票,折着折着,发现底下还压着一张地契,真是大好事啊!他赶忙把银票和地契用帕子包了,垫到小框子里面,准备明日就去钱庄换。

收拾完。景历还有一些心事重重的样子,松子看天色已晚,本想让他回耳房去睡觉,可松子思来想去,又拉了把椅子,开始叨叨起来。

好像这和尚就是这般性情。有一点点的骨气,自己解决事儿也没问题,不会完全依靠别人,但是也会在景历付出的时候很贼地狮子小开口。

好比现在,松子又叽叽喳喳地提出许多关于书摊的不合理建议,那个阵仗,好像是奔着把书摊造成龙椅去的。

景历本来就烦,犹豫着是不是要给和尚灌输一些一夫一夫的好习惯,听见他如此奢靡贪婪,还是板起脸严厉地拒绝了几个,这样一凶,松子又有一些小脾气起来,在那里喋喋不休地讲一些风吹日晒的话,景历听得脑子疼,深知一个具有正常脑子的人绝不会轻易被说服,可架不住松子手段百出,最终还是动摇了,问他。

“你费心巴力,挣那几个辛苦钱干什么,打个书摊的银子都够你舒舒坦坦过上一年了。”

松子想了想:“攒银子。”

景历怒了:“我给你那么些!还不够!”

“那不算啊,”松子语气低落,“我不想哪一日惹你生气了,你又要将银子收回去,把我赶走,我再一个人身无分文地流落大街。”

景历:“……”

话,好像是这样……但他妈也不是这样吧!你身无分文了吗,你烧了老子的寨子,拿了大把银子!

心里酸溜溜的,话就蹦不出来。况且,这是和尚第一次对他掏心掏肺讲心里话吧,以前可都是遮遮掩掩真假掺半的。

“行吧,”景历撇过头,“那就按你说的办。”

“太好了!”

松子激动地握住了景历的手,“你可真是个大善人啊。”

“哈。”

景历阴险地冷笑一声,拳头抵住掌心,摩擦。

“大善人是吗?那大善人与你谈谈半夜与小白脸儿关在房里鬼混的事。”

对最近的码字速度很有信心,预计在10月份完结,并且本周末将有双更(放下狠话)。

并且这本书是完结后入v,所以请读者朋友们在本食堂免费时大口吃饭哦。

下本书已经想好了,会开一本非常土味的现蛋,大概率是脆皮作精受,和老古板贵族攻的故事,等我想一个精彩的文案,就把预收放上来,请读者朋友们多多关照。鞠躬!爱心大放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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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夜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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