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墨柘鸢知道所有事情后,紧皱眉头的看着时迁默,震惊之情溢于言表。他的双手微微颤抖,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血色,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什么,被……凌辱?"这个词从他口中说出来时,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每一个字都带着难以抑制的愤怒与心痛。
墨柘鸢站起身,开始在房间内左右乱走,有些不知所措。他的脚步急促而凌乱,双手时而抓头发,时而攥紧拳头,眉头紧锁得几乎要将眉心挤出一道深沟。"我怎么帮他,我现在怎么安慰他?"他喃喃自语,声音低沉而痛苦,眼神中满是焦虑与自责。
坐在床边的时迁默看着爱人这般模样,轻叹一口气,伸手将他拉到自己面前。他的动作轻柔,时迁默双手握住墨柘鸢冰冷的手,温柔地安抚道:"先过去看看,别慌。"他的眼神坚定而沉稳。
墨柘鸢望着时迁默温和的眼睛,却无法平静下来。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自责与痛苦:"如果我早些发现酒有问题就好了,那酒和我当年在时祖大寿那日的酒一模一样,使人修为暴动,行为失控。"每说一个字,他的眉头就皱得更紧,眼中的愧疚之情越发明显。
时迁默听后神色微变,关切的目光在墨柘鸢脸上流连,声音柔和却带着一丝担忧:"难受吗?"他的问题简短却直击心灵。
墨柘鸢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什么?"他微微歪头,显然没有立即理解时迁默的意思,或者说他不愿去理解,不愿回忆那段痛苦的经历。
时迁默牵起他的手,指尖轻抚过墨柘鸢的手背,声音更加轻柔:"暴动时是不是很难受?"他的眼神专注而真诚。
墨柘鸢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所惊,有些不知所措。他的目光闪烁,微微垂下眼帘,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有些,我不记得了。"这句话分明是在逃避,那段记忆显然在他心中依然鲜活,只是太过痛苦,不愿再提。
时迁默并未戳破,而是轻轻抬起墨柘鸢的手,将唇瓣轻轻贴在他的手背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这个动作轻若蜻蜓点水,却如同一道闪电穿过墨柘鸢全身。墨柘鸢瞬间脸爆红,连耳尖都染上了绯红。他猛地抽回手,结结巴巴地说:"快去找夏忘川!"话音未落,便已快步走出房门,几乎是落荒而逃。
时迁默坐在床边,望着墨柘鸢仓促离去的背影,一时间蒙了,眼中满是困惑。他抬起刚才亲吻过墨柘鸢手背的手,轻轻抚过自己的嘴唇,喃喃自语:"这样安慰不行吗?"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不解,几分无奈。
夏忘川坐在庭院中的老躺椅上,目光空洞地望着头顶婆娑的树叶。初夏的阳光透过叶隙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他苍白的脸上。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躺椅的扶手,思绪早已飘向了远方,那个他不愿触及却又挥之不去的记忆深处。
墨柘鸢踏着碎石小径缓步而来,看到这一幕,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放慢了。他谨慎地观察着夏忘川的神情,犹豫了片刻,才走到躺椅前轻轻蹲下,像是怕惊扰了一只受伤的鸟儿。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夏忘川的膝盖,声音温柔而轻缓:"夏忘川。"那三个字里包含着太多无法言说的关切与疼惜。
被唤回思绪的夏忘川缓缓转过头,微微瞥眼看向墨柘鸢。他的眼神恍惚,一时间竟不能将眼前人与现实连接。阳光在他淡漠的眸子里投下一片金色,却照不进那潭深水。"怎么了?"他的声音干涩,像是很久没有说话了。
墨柘鸢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伸出了自己的手。夏忘川看着那只伸出的手,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恐种种情绪在他眼中交织闪烁,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想要退缩,但很快,他的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他伸出自己的手,放进了墨柘鸢的掌心。那只手有些冰凉,却不再像之前那般颤抖。
墨柘鸢感受到那份温度,心中一紧。他用力握住,把夏忘川从躺椅上轻轻拉起,然后郑重其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给予某种无形的力量。"听起来你很委屈,我会陪着你,"他直视着夏忘川的双眼,声音坚定而温暖,"事情也没有那么糟,就像阴雨天总会出现太阳。"他的语气里满是真诚,眼神中写满了对朋友的担忧与关爱。
夏忘川听后,脸上的笑意加深了些,但那笑容不达眼底,像是戴上了一副精心制作的面具。他抬起手,轻轻拭去并不存在的眼泪,低声道:"知道了,谢了。"
墨柘鸢似乎看穿了他的伪装,声音更加柔和:"不用马上让自己变得很好,难过的时候也可以说出来。"他的话语如同一把钥匙,轻轻叩击着夏忘川紧闭的心门。
夏忘川微微怔住,原本黯淡的眼眸闪过一丝波动。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吸进肺里,然后随着呼吸散去。他的目光变得深邃,像是望进了某个只有他能看见的远方。"我知道了,"他顿了顿,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你呢,没事吧?"
墨柘鸢闻言,连忙摆了摆手,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试图驱散空气中的凝重:"我没事,主要是你最近多注意休息。"
夏忘川听后,嘴角勾起一抹略带调侃的笑意,眼神变得无所谓起来:"知道了,我要先休息了,你先陪着你的时迁默吧,等会又要吃醋了。"他的语气故作轻松,像是要把话题从自己身上引开。
墨柘鸢听出了他话中的调侃,情不自禁地拍了他一下,脸上浮现出久违的笑容。两人之间的氛围顿时亮堂了许多,仿佛回到了从前无忧无虑的时光。"好吧,我先走了。"他挥了挥手,转身离去。
夏忘川站在原地,目送着墨柘鸢的背影渐行渐远。随着那道身影的消失,他脸上的笑容也逐渐褪去,如同退潮后的海滩,露出原本的荒凉。他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寒冰般的目光中藏着无人能懂的苦痛和决绝。直到墨柘鸢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他才转过身,步伐沉重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在上官府邸的书房内投下斑驳的光影。书房布置简约却不失雅致,古朴的檀木书架上陈列着各类古籍,几幅山水画悬挂在墙上,增添了几分文雅气息。一张宽大的紫檀木案几上,笔墨纸砚整齐摆放,显示出主人的条理分明。
上官哀站在案几旁,面容俊朗中带着几分儒雅,额前的一缕银发更添几分别致。此刻,他眉头微蹙,忧愁地看着自己的妹妹上官琳,眼中满是无奈与关切。
"你说你在外傲慢无忧,但你要有脑子啊,不然到时被别人耍了都不知道。"上官哀语气中带着责备,却又掩不住那份疼爱。
上官琳懒洋洋地躺在书房一侧的藤椅上,一只腿搭在扶手上,一身粉红色劲装,衬得她英姿飒爽。她约莫二十岁左右,面容精致,杏眼桃腮,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挽成一个马尾,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在脸侧,更添了几分不羁。听到兄长的话,她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伸手拿起放在一旁的长剑,在空中随意地挥舞了几下,剑光如水,在阳光下闪烁着凌厉的光芒。
"我怎么没脑子?我什么时候被耍过?"上官琳反驳道,语气中充满了特有的自信和骄傲。她的剑法虽看似随意,但每一招都干净利落,显示出不凡的功底。
上官哀看着妹妹这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他走上前去,抬手轻轻弹了一下上官琳的额头,这是从小到大他惯用的动作,既是责备,也是亲昵。"你说呢?上次托季家办事,结果你,你反而帮了他们把事情办好,他们把事又变回原来,说是不用谢因为这些事没办成,你还受了伤。"他的语气中透着一种兄长特有的耐心与无奈。
季家近百年来崛起迅速,凭借独特的丹药配方和广泛的商业网络,已经成为不可忽视的势力。上官家虽然底蕴深厚,但在商业上与季家有诸多交集,关系微妙而复杂。
上官琳被弹得撇了撇嘴,但随即又露出不在意的笑容。她放下长剑,坐直身体,摆了摆手,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那我不是把季东明的人给打死了吗?"
她说这话时语气轻松,仿佛只是提及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上官哀却知道其中的严重性。季东明是季家当代家主的长子,为人阴险狡诈,手段毒辣。他手下那些被上官琳"打死"的人,可都是季家精心培养的死士,每一个都价值连城。
"那他们不就抓到把柄了吗?"上官哀语气严肃了几分。在修真界,各家族之间的平衡极为脆弱,一个不慎就可能引发连锁反应,导致家族陷入被动。季家一直寻找机会打压上官家,上官琳的鲁莽行为无疑给了他们一个绝佳的借口。
上官琳似乎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但她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无所谓的态度。她站起身,走到兄长身边,笑嘻嘻地挽住他的手臂,眼中带着撒娇和信任:"这不有兄长你吗?"她的声音轻快,仿佛只要有兄长在,天塌下来也不是问题。
这句话击中了上官哀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自从父母双亡,他便肩负起照顾妹妹的责任,十余年来从未懈怠。他看着妹妹那张充满信赖的脸庞,所有的责备都化为一声叹息。
"也好,你无忧便是好的。"上官哀轻声说道,伸手揉了揉妹妹的头发,眼中满是宠溺和无奈。他知道,不管上官琳惹出多大的麻烦,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站在她身后,为她挡下所有风雨。
阳光洒在兄妹二人身上,书房内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檀木香气。上官哀望着窗外的云卷云舒,眼神中闪过一丝深邃的思考。但此刻,看着妹妹无忧无虑的笑脸,他决定暂时将那些烦忧抛之脑后。
"走吧,听说城南新开了一家点心铺,他们家的桂花糕做得极好,我带你去尝尝。"上官哀微笑着提议,知道美食是最能让这个小馋猫高兴的事情。
上官琳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好啊好啊!那我们现在就去!"说着,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拉着兄长向门外走去,仿佛刚才的严肃话题从未发生过。
上官哀摇头失笑,任由妹妹拉着自己离开书房。兄妹二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只留下一室静谧的阳光和微风拂过书页的沙沙声响。
东风飘絮,枫叶留地念忘怀。季秋时节,天高云淡,山间林木被染成了斑斓的金红色,微风拂过,枫叶纷纷扬扬地飘落,如同一场无声的红色雨。
墨柘鸢站在山间小路上,仰望着天空中飞舞的枫叶,一片赤红的枫叶轻轻落在他的肩头。他伸手捡起,轻轻抚摸着那精致的叶脉,眼中流露出几分感伤和追忆。"又到季秋了。"他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哀愁。
对墨柘鸢来说,秋天总是勾起太多回忆。一年前的秋季,他失去了修为,几乎失去了一切;半年前的秋季,他以为自己失去了时迁默。
时迁默站在他身旁清冷如霜。然而此刻,他望向墨柘鸢的眼神却温柔似水。看着墨柘鸢略带伤感的侧脸,时迁默微微皱眉,缓缓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墨柘鸢的手。
"要去上官家了。"他的声音依然清冷,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墨柘鸢回过神来,望向时迁默,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疲倦。自从南风山一战后,墨柘鸢虽然失去了修为,却依然是修真界中人人皆知的"墨家少主"。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外出时他经常需要易容。然而,戴着那些繁复的面具,不仅行动不便,更让他感到一种深深的不自在,仿佛连自我都被遮蔽了。
"哦,我还要带着那难受的易容吗?"墨柘鸢微微低下头,眼眸低落,声音中透露出些许倦怠。那些易容不仅压迫着他的面部皮肤,更像是无形的枷锁,时刻提醒着他如今的处境。
时迁默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一软。他抬手轻轻触碰墨柘鸢的脸庞,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珍宝。"不想带便不带了,带个别的就行。"他的语气难得地温和,眼中闪烁着罕见的柔情。
时迁默知道,对墨柘鸢而言,易容不仅仅是外表的改变,更是一种身份的隐藏和自我的压抑。如今,他愿意为墨柘鸢分担这一切,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让步。
墨柘鸢的眼睛一亮,那双金色的眼眸瞬间恢复了神采。他抓住时迁默的手,在自己脸上轻轻蹭了蹭"知道了。"他的声音轻快了许多,嘴角也浮现出一丝久违的笑意。
这个亲昵的动作让时迁默的耳尖微微泛红,但他并未抽回手,只是默默地任由墨柘鸢亲近,两人之间的关系比从前更加亲密,那种默契与羁绊,已经超越了普通朋友的范畴。
上官家的府邸坐落在玄水城北侧的瑞湖之畔,三进三出的建筑群落掩映在古木之中,飞檐翘角,气势恢宏。
府内的正厅宽敞明亮,高大的木柱上雕刻着精美的龙凤图案,墙上挂着名家书画,厅中摆放着紫檀木的桌椅,一切都透露着低调的奢华与内敛的气派。
上官哀站在正厅中央,一袭深黄色长袍,面容沉静如水。他看着眼前的时迁默和那位戴着灵狐面具的神秘人,语气平和却带着几分压迫感。
"你们两个人来到这处理邪物,这本不是你们的事,只是你们时家本就有除邪的义务,时祖也让你来帮忙。"上官哀说着,眼睛却时不时地瞥向那位戴着灵狐面具的人。那面具做工精致,通体银白,上面绘有黄色透纹,形如狐狸,却多了几分神秘和妖异。面具下,只能看见一双明亮的金色眼睛,熠熠生辉。
时迁默站在厅中,听完上官哀的话,他眉头微挑,沉声开口:"这本就是各大家族的义务,你们的事与我无关。"他的声音冷冽如寒潭,毫不客气地回应着上官哀的言外之意。
上官家与时家虽非死敌,但因为过往的一些纠葛,两家关系并不融洽。此次除邪任务,表面上是各家族合作,实则暗流涌动,各怀心思。
上官哀微微抬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但愿。"他轻声说道,这简短的两个字中,包含了太多深意。
正当气氛微妙之际,大厅一侧的门帘被猛地掀开,一位身着粉红色劲装的年轻女子大步走了进来。她面容精致,眉目如画,但此刻却眉头紧蹙,眼中带着明显的不满与敌意。
"时家好大的口气,这是上官家,就要遵循主者的礼仪。难不成时家就如此不堪吗?"上官琳冷声说道,语气中带着挑衅。
在她身后,跟随着一位面色冷峻的年轻人,身着黑色劲装,腰间别着一柄长剑。那人名叫暗沫,是上官琳的贴身护卫,武艺高强,性格沉默。
时迁默面对上官琳的挑衅,面色不改,刚要开口,突然从他身旁闪过。那位戴着灵狐面具的人猛然冲向上官哀,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匕首,寒光凛冽,直取上官琳咽喉。
暗沫见状,眼中精光一闪,拔剑如电,瞬间挡在上官琳面前。"铛"的一声脆响,剑与匕首相击,火花四溅。然而,灵狐面具人的攻势极为凶猛,一击之下,暗沫竟被震退数步,撞在一旁的柱子上,闷哼一声。
就在众人以为灵狐面具人会乘胜追击之时,他却突然收手,突然消失,出现在时迁默身后,动作之快,几乎如同瞬移。
整个大厅瞬间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极点。上官琳眼中寒光闪烁,冷冷地看着灵狐面具人:"敢在这动手,不想活了吗?"她的手已经搭在了剑柄上,随时准备拔剑。
时迁默依然沉静如水,仿佛刚才的突发事件与他无关。他淡淡地回应道:"是上官小姐语言不当,先行告退。"说完,他便转身向门口走去,灵狐面具人紧随其后。
在转身的瞬间,时迁默的嘴角微微上扬,那是一个几乎不可察觉的笑容,却透露出他内心的得意。而灵狐面具人墨柘鸢,则在面具下暗自庆幸,他们的小小"表演"似乎达到了预期效果。
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看似莽撞,实则处处有计。时迁默和墨柘鸢早已商量好,要以这种方式试探上官家的底牌。墨柘鸢虽失去修为,但凭借多年练就的身法和技巧,仍能在短时间内展现出令人惊叹的战力。而这一切,都是为了看清上官家在这次除邪任务中的真实意图。
待两人身影消失在大门外,上官琳才走到兄长身边,眼中满是不服和好奇:"哥,他旁边的是谁?"
上官哀的目光仍停留在两人离去的方向,眼中闪烁着深思的光芒:"不知道,但看着不简单。"
暗沫揉着被撞痛的肩膀,脸上露出罕见的震惊:"那人的身法...不似凡人。"
上官哀微微点头,若有所思。灵狐面具人的出现,打乱了他原本的计划。但同时,他也感到一丝兴趣,这次的除邪任务,恐怕比想象中更加复杂了。
这是有人来报“宗主,木宗主请您晚上过去找他”
上官哀有些疑惑但还是同意了“知道了”
夜色渐深,星辰满天。
时迁默和墨柘鸢走在回客栈的路上,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勾勒出清晰的轮廓。
"你今天是不是下手太重了?"时迁默轻声问道,眼中却带着几分笑意。
墨柘鸢取下灵狐面具,露出那张俊美的脸庞,金色的眼眸在月光下熠熠生辉:"怎么心疼我?"他语气中带着调侃,却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
时迁默闻言,轻轻拍了一下墨柘鸢的头:"嗯。"他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墨柘鸢,"我只是担心你,你不该冒这样的险。"
墨柘鸢眨了眨眼,脸上浮现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怎么,我的时公子也会担心人了?"他故意用轻快的语气掩饰内心的感动。
时迁默没有接话,只是默默地握住了墨柘鸢的手,十指相扣。两人就这样沿着月光铺就的小路,缓缓向前走去,影子在地上拖得很长,紧紧相依。
夜风微凉,却吹不散两颗紧紧相依的心。无论前路多么艰难,至少此刻,他们有彼此作伴。
而在远处的屋顶上,一个身影默默注视着这一幕,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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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理忆官琳邪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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