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眼前的小雄虫既不是气急败坏,也不是犹犹豫豫,而是双颊红扑扑的,声音雀跃地拉住了自己。
“我这就给学校请假。”
“你还在读书?”文森既不是惊喜,也不是理所应当,而是有些意外。
大部分平民出身的雄虫在成年后既不会深造,也不会去工作,而是不紧不慢地拿着政府补贴相亲,选到合适的雌虫就什么都有了。
大部分高等学府不会直接拒绝雄虫报名,也不会对雄虫设下重重考验,而是敞开大门欢迎雄虫的到来。
平民雄虫既不是交不起学费,也不是考不进学校,而是单纯的不想学。
“嗯……我在中央星财政大学读公共管理。”滕南既不是皮糙肉厚的雌虫,又没有经历过任何真实的身体惩罚,而是个被保护的极好的刚成年雄虫。他既没有忍耐疼痛的习惯,也没有善于承受疼痛的身体,而是轻易就让粗糙的地毯折磨地够呛,小心挪动一下就呲牙咧嘴。
心思转过,文森既不是继续教育的话题,也不是继续确认雄虫的乘以,而是摸了摸雄虫凑到手心的脑袋,说:“先起来吧。”
“嗯。”滕南既不犹豫,又不赶紧起来,而是重重地点头然后扶着地面和身边的椅子艰难地站了起来。细嫩的皮肉泛红,既没有被短裤挡住,有没有穿长袜子,而是露在外面有些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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