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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他是一名剑士】

该死!

台上骤然降落的欢呼,如同一场倾盆大雨,瞬间将菲尼克斯滚烫的心熄灭,异常冰冷。

他猛地回头,环顾着狂热的虫子们,还有密密麻麻的直播机器虫,亮起来的红色摄像头,如同一只只血盆大口的野兽,这些野心勃勃的虫子们都将会发现,他们都看到了。

阿夜!

即将引起一场腥风血雨。

“虫神在上啊!”

哈达斯财务长原地蹦跳起来,整只虫异常兴奋,脸色因为激动如同红苹果,拉扯着菲尼克斯的胳膊拼命地摇晃,大吼道:

“老板你看到了了吗?”

“这些虫子都疯了,他们都为阿夜阁下疯狂了!这下不仅是边星,就连帝国那边也只是时间问题,我们斗场的生意一定会......”

哈达斯的声音停顿,如同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还保留着半张的嘴巴,因为菲尼克斯的脸色此刻苍白如鬼,而红眸猩红如血,眼珠子布满了红血丝。

菲尼克斯揪住这只聒噪虫的衣领,忍住将他掐死的冲动,暗哑的嗓音似乎在拼命克制着什么,“你也知道帝国会知道啊?”

哈达斯的面孔隐隐浮现恐惧。

某种意义上,他并不是和菲尼克斯一伙的虫,也不了解十年前的白银突击惊雷小队,只是一只在帝国因为贪污受贿而被判处流放的罪虫。

要钱不要命。

但是,很显然,哈达斯凭借着自己本来就趋利避害的脑子也想到了什么,原本激动红润的脸色瞬间煞白。

完了,

帝国一直谋划收复罪星,却没有一个众志成城的出师理由。

可是现在有了。

有了阿夜这等惊艳稀缺,或者说独一无二,不仅拥有不输于雌虫的实力,而且除了标记之外还能操控精神力的雄虫。

帝国向罪星发兵,不过是时间的早晚!

菲尼克斯咬牙道:“去!给我拦截所有传输出去的视频,还有叫你手下那些媒体公司,给我以最快的速度删除新闻。”

哈达斯一脸苦相,眼泪都挤出来了:“可是老板,已经发布的东西就算删除,现在星网这么发达,难保没有虫早就存档录屏了啊。”

菲尼克斯一把松开哈达斯的衣领,目光凶狠,“那就给我把影响降低到最小!还不快去!”

看着哈达斯跌跌撞撞地跑开,一旁脸色同样不好看的那塔米,显然更在乎的是他们惊雷小队的计划,低声道:

“老板,接下来的计划......”

“不变!”

菲尼克斯深呼吸一口气,看着比武台上身姿飘逸,动作流畅的雄虫,眸光复杂,一字一句道:

“只是速度要加快了。”

“不能等帝国那边反应过来,就明天吧。”

菲尼克斯缓缓闭目,拳头捏紧,似乎在忍耐极大的痛苦,用只有两只虫能听到的声音颤抖道:

“明天就是阿夜和血翼组织星盗首领血虫的战斗。”

这一切都该回归原点了,

做的梦也该结束了,

菲尼克斯,不......血撒·拉弗伦和阿夜之间的关系,从来只有一个:

那就是绑匪和受害虫。

至于什么伴侣、什么结婚、什么未来,

血撒·拉弗伦,

没有未来。

他缓缓张开血眸,眸底一片痛苦,和向死而生的痛苦。

阿夜已经和荷风·夏塔拳头互搏了十几招,之前还游刃有余的雌虫此刻气息杂乱,满头大汗,洁白干净的衣服上添了好几道划痕,血色的痕迹洇湿衣服。

“这才是你真正的实力吗?”荷风撑着膝盖,站直身体。

荷风·夏塔此刻不仅要正面抵挡阿夜的攻势,更要提防在他们身边乱飞的赤心,这柄被精神力操控的飞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给他划一刀。

阿夜脸色有些白,其实他也不好受,毕竟还是第一次将精神力运用到战斗中,回复道:“一种新的尝试,还不太熟练。”

雄虫的右手食指和拇指并拢,用精神力的游丝操控着赤心,剑尖优美的在半空中飞舞一个剑花。

“别尝试了,”荷风·夏塔看着这只极有可能是自己同雌异雄的哥哥,眸光复杂,接下来浑身爆发出强烈的战意,冷冷道:“快速结束这场战斗吧!”

“好。”阿夜指尖并拢,也认真起来。

他们的精神力消耗,其实也支撑不了太久。

荷风·夏塔的虫翼瞬间张开,整只虫飞舞到半空中,巨大张开的紫色虫翼,在地面投下一片阴影,将阿夜笼罩。

同时,赤心也随风而上,朝雌虫的虫翼劈砍而去。

荷风·夏塔扑闪着翅膀,在半空中快速飞舞,速度居然远超过阿夜精神力操控的赤心,眼看雌虫就要朝自己俯冲而来。

观赛区已经有虫吼叫道:

“快躲开啊!”

天哪,雄虫柔软脆弱的身板,可抵抗不了雌虫的虫翼啊。

就在所有虫以为自己会看见雄虫被撕碎的场面,忍不住闭上眼睛。

阿夜深呼吸一口气,不躲不避,伸出左手手心对着正面,微弱的气流吹散额前的黑发,露出一张立体冷静的面容,黑眸瞬间大亮,似乎有微弱的紫芒闪烁。

俯冲而下的荷风·夏塔敏锐察觉到空气剑的变化,可如今已经无法回头,他身形一痛,撞击在一面兼顾但透明的精神屏障上,被弹飞了。

而在此时,飞舞而下的赤心恰好擦着他的脖颈,回归到阿夜的右手,剑芒闪烁白光,如雷如电,瞬间朝对面攻去。

剑锋稳稳停在荷风·夏塔的脖颈,发出清脆的嗡鸣,宛如胜者的咆哮。

荷风·夏塔跌坐在地上,洁净的衣服早已沾满鲜血和灰尘,他看着持剑站立的雄虫,一缕银发遮掩眼眸,低声问道:“为什么不砍下去?”

“为什么要砍?”阿夜反问:“比武中,你从未对我动过杀意。”

礼尚往来,这不过是一场只分胜负,不分生死的比斗。

阿夜又不是嗜杀的虫,不会动不动就杀虫。

他朝地上的雌虫伸出手,“你很强,还会变得更强,这是一场好的比试。”

荷风·夏塔眸光一凝,他看清了雄虫的手掌,这是一只充满着锻炼和毅力的手,他指尖微动,眼看着就要握住阿夜的手,却在临近触碰到的时候,反手挥开,发出‘清脆’的声音。

“用不着你来教训我!”

荷风·夏塔抿唇,眼底水光一闪而过,这还是他第一次输给一只雄虫,而且是当着这么多虫的面!

冰冷的表情只不过是他的保护壳,他心底的崩溃只有自己清楚。

银色的发丝下,掩去眼眶的微红,他闷闷道:“输了就是输了。”

“但下次,我不会输的!”

看着对方嘴硬的样子,阿夜利落地收刀入鞘,很真诚地笑出声了:“嗯,我相信你。”

这真的不是在讽刺吗?

所有虫包括荷风·夏塔都默默地想,尤其是被讽刺的虫,瞬间死死朝阿夜看去,却在对上那双坦诚坦荡的黑眸后,要反驳的喉咙一哽。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雄虫,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坦诚的雄虫,

他们从未见过如阿夜这般的雄虫。

观赛区此刻爆发出呼喊,如同席卷的龙卷风,乍破天际,甚至有激动的虫子不顾阻拦的电网朝下方冲过来,场面一时杂乱无序。

但也有越发冷静的雌虫,他们深深看着台下黑发黑眸的雄虫,朝着各自的势力汇报这次观察的结果,以及阿夜对于他们更重要的信息。

阿夜在工作虫的保护下,迅速退场,等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依旧能感受到墙壁传来的音波和混乱,此刻便是心脏强大的他,也心有余悸。

这时,背后突然有一只手朝他袭来,原本紧绷身躯的阿夜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息,立刻放松警惕,任由雌虫从后面搂住他,以一种要将他腰肢勒断,再融于血肉的痴狂。

“菲尼克斯,我赢了。”阿夜转身,也搂住这只雌虫。

雄虫的黑眸少见的光亮,像是漆黑夜空闪烁无边星辰。

菲尼克斯红眸一暗,心中萌生一股想要将面前的雄虫,吞吃入腹的想法,也许只有这样,阿夜才会独属于他一只虫,待在他身体里,不会有别的虫觊觎。

“嗯,”菲尼克斯滚烫的唇瓣贴着阿夜的唇,吐息滚烫,嗓音暗哑,“听见了吗?外面都是一群为你疯狂的虫子。”

阿夜不解地嗯了一声,低压的嗓音像大提琴般撩虫,密密麻麻的电流顺着耳廓钻进菲尼克斯的心底。

“可现在,你是我的。”

菲尼克斯红眸不掩占有的野心,不再满足只是亲吻雄虫的唇瓣,而是重重地深入,舔舐着雄虫整齐洁白的贝牙,口腔里的津液。

阿夜的耳尖慢慢通红,像白玉滴血,这么多次的练习,他也不再是之前纯洁的雄虫了,而是有一搭没一搭回吻着。

空气中很快弥漫黏着的气息,还有阵阵急促的呼吸。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只虫亲着亲着就倒在沙发边,阿夜仰头看着身上眉眼含水,表情难得松软的雌虫,笑着问道:“菲尼克斯,那你是我的吗?”

“当然,”菲尼克斯呼吸一滞,抵着雄虫的额头,只觉得胸膛里的心脏跳的异常快,他低声道:“阿夜,我的命都是你的。”

“我不要你的命,”阿夜一只手抵在菲尼克斯追逐过来的热吻,他要菲尼克斯的命做什么,黑眸却是异常的冷静,“你,有没有其他的事情要告诉我?”

菲尼克斯立即含住雄虫的指尖,舔舐的舌尖一顿,他压下眼眸的情绪,含糊道:“什么意思?”

阿夜微微蹙眉,总觉得那天晚上菲尼克斯夜不归宿后,整只虫的状态有些不对,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便直截了当道:“我是说你有没有其他事情瞒着我?”

菲尼克斯半晌不说话了,却把问题像踢皮球一样踢给阿夜,“有......只要你问我就说。”

阿夜有些无语,黑眸少见的无措,偏头闷闷不乐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要问什么。”

如果阿夜此刻看向菲尼克斯,一定会发现,那双红眸一窥见底的神情,像是一片夕阳下清澈的大海,哪怕一瞬,菲尼克斯心底也早有决定。

不论阿夜问他什么,他都会说。

譬如,菲尼克斯是你的真名吗?不是。

譬如,血翼星盗首领和你什么关系?就是我。

譬如,你们明天的计划?

雌虫胸膛起伏传出低沉的笑声,他第一次见到阿夜生闷气的样子,破为可爱,只觉得心脏被塞了一团棉花。

菲尼克斯额头蹭了蹭阿夜,柔声道:“生气了?”

阿夜不搭理他。

菲尼克斯叹了一口气,他两只手捧着阿夜的脸,正向自己,认真道:“我不想骗你。因为我确实有事瞒着你,可这个故事又太漫长......”太黑暗。

他不想把阿夜牵涉其中。

阿夜一只手堵住菲尼克斯的嘴巴,“我知道了。”

菲尼克斯一愣,“!!!”不是,他还什么都没说,你知道啥了。

“我老......雄父告诉过我,每一只虫都有自己的秘密,而试图窥探别虫的秘密是很不道德的行为,除非对方愿意主动告诉你。”

阿夜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虫,

“菲尼克斯,我等你主动告诉我的那一天。”

菲尼克斯喉咙一酸,只觉得心脏被虫捏紧了,他将额头抵在阿夜的肩膀上,嗓音微微沙哑:

“你怎么这么好......”

这么好的雄虫怎么会看上自己?

这么好的阿夜,

叫自己怎么舍得放开他?

菲尼克斯只觉得身体被虫撕裂成两瓣,他浑身颤抖,只能紧紧抱住雄虫温暖的身体,当作最后的救命稻草。

阿夜不解,“菲尼克斯,你怎么了?”

菲尼克斯忽然道:“阿夜,标记我吧。”

阿夜傻了,他还没成年啊,菲尼克斯不要带坏未成年虫啊!

菲尼克斯红眸发亮,虫瞳一瞬化为针尖般锐利,紧紧盯着面前的阿夜,说是占有不容他人触碰的宝藏,也不为过。

想被占有,想被标记,想被阿夜侵入......

菲尼克斯腹部微微抽搐,他闷哼一声,将阿夜的手拉向自己,嗓音不知带着怎样的情绪,压声道:“感受到了吗?它早已为你打开,在等着你进入。”

手心的皮肤滚烫,块块儿腹肌坚韧又有弹性,因为手感很好,阿夜多摸了一下。

身上的雌虫立刻闷哼一声,搂着阿夜的脖子,浑身像被抽去了脊骨一般,躺在阿夜的身上,面红耳赤。

菲尼克斯大脑一片混沌,黏着的嗓音贴着雄虫的面颊,只反反复复念着一句话,“阿夜,我想要你......”

“可我不知道怎么做。”阿夜垂眸,答案即直白又似有些无措。

菲尼克斯低低地笑了,他捧着雄虫的脸,和阿夜耳鬓厮磨,从那双剔透的黑眸里,看到了自己发.情的样子,却只是笑了一下:

“没关系,我教你。”

阿夜还想问怎么教,接下来的事情就有些不受控制了,空气中弥漫着潮湿黏着的气息,还有雌虫压抑的破碎声。

透明的落地窗外,倒影着两只虫的影子,但因为痴缠得太亲密,依稀以为是一只虫。

而原本白云滚滚的天际,被残血晚霞染红,落日红辉撒在浑身潮湿,彼此相拥的两只虫身上。

菲尼克斯眉眼魇足,苍白修长的指尖把玩着漆黑如绸的发,黑白相交,莫名得涩气。

苍白的指尖慢慢抚过阿夜棱角分明的侧脸,依稀可见咬痕的薄唇,淡粉色的薄唇此刻微微泛红,被晚霞照红剔透的耳垂,还有松散的眉眼。

菲尼克斯再一次发现,怎么会有虫那哪儿都像长到了他的心底,就像是只为他出现的一样。

最后,修长的指尖落在雄虫的微微开合的唇瓣,红眸微暗,指尖反复碾轧,就像用指尖在亲吻一般。

“唔......”阿夜抿了抿唇,其实他本来就没睡着,只是方才闹腾太久,又因为白天消耗精神力过度,有些意识疲惫而已。

“别闹。”他微微警告,但因为嗓音暗哑只有说不出的勾虫。

菲尼克斯见温玉见意识松散,一个如鲠在喉的问题终于问出道:“为什么关注那只雌虫?”

“什么雌虫?”阿夜下意识道。

“那只和你战斗的白毛。”菲尼克斯语气不悦,“你问他的虫龄和生日做什么?”

“哦,”阿夜这下想起来了,意识也清醒许多,他缓缓张开眸子,看着天花板,似乎在回忆什么,“雄父告诉过我,我的雌父,也是银发紫眸。”

原本把玩黑发的指尖一顿,菲尼克斯心底咯噔一声,不会这么巧吧。

阿夜又闭上眼睛,颇有些没心没肺的样子,“可寒风才17岁,肯定不是我的雌父。”

显然,阿夜没继续深想,他搂住菲尼克斯,又闭上了眼眸,想要睡个回笼觉。

菲尼克斯眸光复杂,荷风·夏塔自然不可能是阿夜的雌父,可荷风·夏塔的雌父呢?

边境贸易协会会长罗曼·西西弗。

如果菲尼克斯没记错,

边境西西弗家族最明显的标志,就是银发紫眸,因为西西弗一族源于虫族的紫镰虫一脉,这类虫的瞳色就是紫眸。

不过,说起银发紫眸,边星最先想到的就是西西弗家族,但是除了这个家族,其他星球,包括帝国不是没有其他的白发紫眸家族。

总而言之,范围颇广。

但要菲尼克斯说的话,阿夜的雌父还真有可能,出自西西弗家族的雌虫。

首先要考虑到地理位置的首要因素。

如果阿夜和他雄父一直居住在失落的荒星,那就是边境的最边缘处,而西西弗家族也是近几十年来长居边星地带活动。

一只西西弗家族的雌虫,又时代从事边境商贸,来往各大星球和地图都难以定位的荒星,然后遇到了阿夜的雄父,和对方有了虫蛋,这不是很有可能的故事吗?

至于,为什么会和一只身份来历不明的雄虫有了虫蛋。

光看阿夜,

菲尼克斯其实能想象到,独自一只虫,在荒星这般地带,将阿夜养成这般优秀的雄父,

又该是何等令虫惊艳。

虫族本来就是奔放的种族,遇到一只合眼的雄虫,吃干抹净是必然的事情好吗!

但吃干抹净后,居然将自己的虫蛋和雄主丢弃在失落的荒星十八年之久,甚至连雄主死了都一无所知,这种雌虫是何等的无能,何等的无耻!

菲尼克斯红眸一暗,突然不想让阿夜找到他的雌父了,就像他一开始的直觉一样。

这注定是一个悲伤又残酷的故事。

“怎么了?”阿夜总觉得身边的虫又是冷哼又是叹气的,心情很多变啊。

“没什么。”菲尼克斯的手覆在雄虫的脑袋,轻轻地抚摸着黑发,掩去眼底多余的情绪。

他顿了顿,突然问道:

“你有想过吗?如果你找到了你的雌父,但是他有了新的家庭。”

阿夜不假思索:“那就祝福他。”

菲尼克斯抵着雄虫的额头,指尖描摹对方的眉心和鼻梁,轻声道:“值得吗?为素未蒙面的雌父做到这一步?”

菲尼克斯是个孤虫,不过虫族这种雌多雄少的现状,孤虫有很多,甚至九成的虫都不会有一个健全健康的家庭。

所以,菲尼克斯理解不了阿夜对家庭,对雌父的执念,像他自己就从未探寻过自己雄父和雌父的过去,也从未萌生过了解他们的想法。

或许很小很小的时候,他想过这个问题,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已经认识到这个世界的现实残酷后,他就从未惦念过这个答案。

“菲尼克斯,”阿夜黑眸专注,握住那只描摹他轮廓的手,静静道:“我不知道其他虫的处事价值标准是什么,但在我看来,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菲尼克斯又问:“如果他抛弃了你的雄父还有你呢?”

阿夜的眼底一片清冷,像平静又宽广的海面,“那就尊重他的决定,然后离开他。”

这么果断吗?

菲尼克斯沉默片刻,忽然轻笑一声,合着是自己多愁善感了,也是,雄虫一向是无所畏惧,一往无前的,又怎么会为抛弃自己的虫自苦呢。

菲尼克斯笑着笑着,笑不出来了。

阿夜,不会为抛弃自己的虫,回头的。

很好,这样很好。

菲尼克斯忽然出声:“阿夜。”

阿夜嗯了一声,他听见菲尼克斯在自己的耳边低声说:

“你要一直这样,永远别为不值得的虫,回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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