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浮玉记得自己前世,绝对没有磨镜癖好,怎么到了现在,连做个人工呼吸,心情都滚滚如沸水。
她心跳如撞,却也能及时压制那股莫名的火,艰难地将那口气渡完。她细细看着那人的睫毛,浓密卷翘,像一把小扇子,有像小刷子,哭起来泪珠挂在睫毛上,像是水晶石一般,眼睛也跟着闪着动人的光,如此可爱娇俏的模样,试问谁不喜欢呢?
良久,夏蓝田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下,睁开了那双狭长的凤目。
白浮玉惊慌地挪开嘴唇,一面打哈哈道:“蓝田,你醒啦”,她故意露出失而复得的笑意,笑的十分心虚。
夏蓝田眼睛眨了眨,双眼与白浮玉对视,继而又看了看她全身,嘴里微微叫着:“师尊,危险”。
九婴是何等妖魔,她怕白浮玉也受伤了,眼里满是担忧。
白浮玉莫名奇妙知晓她的心意,连连摆手:“为师没事,那只嘤嘤怪已经被为师爆头,你不必害怕,它怎可能是我对手”!
她一面梳理胸前的头发,一面大言不惭地自夸了一顿,不得不说,原主的力量真是牛,刷刷两下就把九婴干废,这么厉害的仙法,以后却被夏蓝田按扁搓圆,踩在地上摩擦,可想而知,魔尊以后的威力有多巨大。
啧啧啧。
她再朝夏蓝田看过去,忽然又觉得那磨镜之癖都被吓退了大半。
夏蓝田轻轻扭动着身体,想要坐起来,却见自己没穿衣服,又被白浮玉按了回去。
“衣服”?
白浮玉咳了咳:“为师方才为你疗伤,为了防止你身上的衣物着火,为你退却了”。
夏蓝田眼睛顿了顿,脱光了衣服疗伤?是,画上面那些动作吗?像上次一样,她一想起画上那两个女子搂抱的画面,觉得有些羞愧,但又把自己的脸和师尊的脸填上去,又觉得没有什么好害羞的。
“谢谢。。。。。。师尊”。
“不谢不谢,应该的”。
为了不给夏蓝田留下心里创伤,不,留下把柄,她又解释了一番。
“你放心,你我都是女子,你身上有的为师也有,不必害羞,更何况,为师一向对女子不敢兴趣的”。
夏蓝田一边喝着药,一边抬起眼朝她看了看,师尊说的,是真的吗?后面的话,解释反而有些多余。
她倒是没有怎么听进去,乖巧喝着药。
白浮玉信誓旦旦,大言不惭,觉得这招定然管用,定然能瞒天过海。
这才得意没多久,月落敲了敲门:“仙尊,迷烟尊主回峰了”。
白浮玉摇扇的手一滞,谁?江迷烟。原著中,是个炮灰中的炮灰,戏份很少,然而,她却是白浮玉的相好。。。。。。
白浮玉脸上的汗挂了下来:“她回来了,可有说什么”?白浮玉本想问,江迷烟的好徒儿桃十,干了这么大的坏事,要如何处理。
月落眼里闪烁地看了看白浮玉,又看了眼夏蓝田:“迷烟尊主说,半年未与仙尊相见,她很想你”。
白浮玉捏了把汗,起身离去。
殊不知夏蓝田早已停下喝药,眼神在听到江迷烟的名字时,就已暗暗闪了闪,犹如一把暗刀。
听闻江迷烟是师尊的相好,两人感情很好,总是夜宿一起。。。。。夏蓝田听了心中暗暗不舒服,江迷烟,那便是她与师尊之间的一根刺,她横在二人中间,终究是要拔去的。
既然她嫁过来了,那么说明,江迷烟也没有那么得宠,但是,师尊方才听到她名字的神情,分明。。。。。。分明是久别的不知所措,是惊喜,师尊又那么着急去见她。。。。。。。
师尊今夜,不回来吗?
不会的,不会的,夏蓝田放下药碗,用手指摩挲着自己的唇,师尊分明是喜欢她的,师尊曾经说过,只有对喜欢的人,才能在那里吹吹。
虽然是梦里,但她记得很清楚。
白浮玉未去夏蓝田的寝殿,而是站在月色之下,梨花树下,吹了吹风。
她有点害怕,自己这个身体,把磨镜的癖好继承了过来,自然也能把对江迷烟的那份喜欢也继承过来,她一会儿看见江迷烟,不会激动的走不动路,然后就和她睡一起了吧!
不可不可不可!
且说按照原书剧情,江迷烟还没有这么快回来才是,怎么生生提前了半年。。。。。。
有太多的疑惑,白浮玉此刻心烦意乱,一个夏蓝田就已经足够吃不过来了,这下又来一个,还什么半年不见很是想念。。。。。。
白浮玉在月色下冷静了一下,月落跟在身后,良久,才问了句:“仙尊,启程去迷烟尊主的寝殿吗”?
月落提着个红灯笼,站在梨花树下望阿望,像是敬事房的公公,在等着白浮玉翻牌子。
于她而言,白浮玉喜欢谁都可以,只要仙尊心情好,忘归峰便一切都好。
白浮玉掐了一朵桃花,轻轻揉碎在手掌中,她定了定神:“不,去水牢,你去把江尊主一道请来”。
月落眼睛闪了闪,水牢,是要狱中play吗?江尊主一回来就要这么。。。。。。刺激。。。。。。
“是”。
白浮玉转身,身影漠入夜色,丝毫不知觉身后跟了个身影。
水牢暗黑且湿,周围都是流着水的石壁,蜿蜒曲折,暗黑无光,用来关押犯过错的弟子。
白浮玉走在阴森森的水牢,想起原著中,白浮玉就好几次把夏蓝田关进这里,自己也是死在这里,故而,这里给她带来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恐惧感,让她走在路上,都像是走在刀尖上,步步剜心。
白浮玉有些怕,不过一面想,把桃时关在这里,也算是对她的惩罚。
毕竟水牢似乎就关了她一个弟子,她也会害怕吧。
漆黑的路上,白浮玉听到一阵磨牙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啃什么东西,异常清脆,那声音近在耳边,从她右前方传来。
白浮玉感觉到一阵麻意,右手打了个响指,燃起一道灵符,见一个白色的团子在牢中闪过,仔细一看,是一只雪貂,它正抱着一只番薯狠狠啃噬。
见来人是白浮玉,雪貂冲着白浮玉咧出尖锐的牙齿,狠狠打着颤抖。
还挺萌。
白浮玉笑了笑,“还以为你是什么妖怪,可把我吓的,你怎么会关在这里”。
雪貂退到墙壁上去,抱着番薯,呲牙咧嘴得更厉害了。
“哎哟,我又不是来抢你食物的,瞧你长得十分萌动可爱,怎么性子那般急躁呢”。
白浮玉很想伸手去摸它,挠它,便从番薯篮子里捡了块硕大的番薯,对着呲牙咧嘴的雪貂摇了摇,招猫似的:“你来,吃这个”。
白浮玉想起自己以前养的银渐层,也是浑身白白的,很是粘人可爱,一放猫粮就来,可这只雪貂不近人情,还歪着脑袋故意不理她,跟个小人似的。
白浮玉叹气一声,将番薯放在地上,正要抽手离去,且见那雪貂忽然灵光一现,身子一闪,闪到白浮玉的手边,长着口咬住了白浮玉右手的虎口穴!
疼疼疼。
白浮玉刚要出掌,且见那它忽然身体被一阵红波振开,嗷呜叫了一声,瑟瑟发抖,蜷缩进了牢里。
“混账,又对仙尊不敬,我看你是想死了”。
一道声音从脑后刮过,声音清冽入耳,婉转动听。
白浮玉正要转身望她,且觉得腰间一轻,被一只手扶了起来,准确来说,有点像是被抱起,那人在耳后轻轻道:“仙尊可是伤着手了,给迷烟看看”。
白浮玉:“我那不是惊喜,是惊吓好吗”
夏蓝田:“我不管我不管,我是个醋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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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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