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三坛酒摆在面前的时候,洛清欢是懵的
“既然他们说谁的酒谁喝,那本王给你点的你就把它喝完吧”
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
洛清欢试探的尝了几口,事实证明这酒不仅贵还烈的很,喝是不可能喝的,先不说醉不醉,就是给他三个胃也放不下这么多
“这怎么喝的下…”少年合着手撒娇“王爷饶了槐安吧”
男人掐着他的脸颊,毫不意动“喝不下那就脱,该脱多少……”
在被撑死,喝到一半醉死,洛清欢选择唯一能保持清醒的选项,反正今晚肯定是这人买他,什么时候坦诚相见都大差不差,当是一夜q的炮y看待会坦然一些,就是那些护卫,没有半分回避的意思,难不成还要看着主子办事?洛清欢硬着头皮解开系带
剩下两件,披上一件,正好三件,此刻全都落在地上,其实洛清欢身上还有一件,同衣物配套的饰品
由玉石金银坠子穿成的身体链,在烛火的映照下,竟然完全落败于那肌肤的莹润光泽
男人的呼吸声陡然加重,命令道“服侍本王”
不是无动于衷就好说,男人斜靠在榻上,洛清欢跪坐在他的膝盖前
就当做是互相帮助了,可淮书就肯定不会叫他这般,脑海里猝不及防出现这个念头,不知道淮书现在……
嘶——!
“慢吞吞的”男人抓住他的头发用力扯动
你不看看自己什么尺寸,我嘴角都要裂开了!
男人忽略掉少年的控诉目光,不耐烦褪下长袍支起一条腿“直接坐上来”
“王爷!”这人生的一副欧美人士的尺寸,还完全没有前戏的意思,他得多天赋异禀才能直接脐橙上去?“会受伤的”
“你坐上来”男人一副好商量的表情,贴心的给了他第二个选择“或者他们一起上你”
他们是谁?那几个人高马大的护卫?这是什么玩法?洛清欢下意识的回头,又被用力的扯住头发,吃痛时正要做个可怜兮兮的表情,就毫无防备被按着腰一坐到底,疼的他眼前一阵发黑,无意识的在男人肩膀靠后的地方抓出几道血痕,几乎用尽毕生素养才勉强将国骂咽了回去
随之而来的海浪将他不断的冲击到礁石之上,头晕眼花之间,感觉到相连那处被有意无意的摸了好多次,不像是特殊癖好,反倒是有点像……
“王爷呜……”两行清泪自脸颊滑落“疼…槐安好疼呜呜……”
男人动作不停,手却再度摸到了那处
狗王爷在确认自己有没有受伤
这下洛清欢确定了,虽然很奇怪对方在意的点,但这并不影响他借题发挥,毕竟这人态度简直差到了极点,而且真的疼到窒息
配合着力道洛清欢开始掉眼泪,口中更是期期艾艾的求个不停,没一会男人便心口不一的将他放平躺下来,洛清欢趁着变换动作的空档分出余光来看,那些个护卫早已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离开
可能是醉意上头,也可能真的天赋异禀,其实疼痛的劲头过去后便立即好受了很多,此时不用自己费力,刺激感开始一波一波的涌向大脑皮层
不过他还是哭求着,以此来谴责男人不知道尚存多少的良心,当然如此作态也不完全是假装,毕竟人舒服到一定程度后的情绪,用哭,叫,或者笑都能够表达,全看怎么理解,而到了后半段则完全是□□傻了,只知道机械的哭,身体如同被拆散碾压过一般,嗓子也哑的不成样子
沈淮书可比这狗男人会疼人的多
少年已然神志不清,半掩着面在榻上拱起个小小的弧度,就连颤抖都格外轻微,既然已经无法分辨,他也不必故作强硬,何青野缓和下动作,他其实有控制自己的力道,按理来说不会太难受,只是没想到小家伙这般不禁折腾
“在想什么”何青野撩开少年汗湿贴在额头上的发,脸颊略丰,还带着些幼态,唇珠饱满,眼睫翻飞,折腾到极点也并非苍白,而是自清纯的样貌中透出骨子里的绝艳,的确是不负花魁之名,只是……得此一遭这小家伙怕是要恨惨他了
“…疼……”洛清欢先是复读机了一遍,随后迷迷糊糊的反应过来在问他想什么,他刚才在想……
“淮书……”
“…疼…淮书呜呜呜……”于是变成了这两个词的来回复读
沈淮书?
何青野万万没想到,如此快的再听见这个名字,还是在这样戏剧的情况下,正打算诱导着少年说出二人的关系,却敏锐的发觉有什么动静从一墙之隔的地方传来
那些烦人的苍蝇当真无孔不入,何青野收住话头
当客人在同小倌作乐时听见对方叫了别人的名字应该作何反应?并且这名客人还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何青野扬起手掌,视线落在那些被泪水浸湿的痕迹上,最终还是没有落下,将内力凝聚至指尖,轻柔的在本就痕迹斑驳的肌肤上按压出一个又一个触目惊心的青紫
洛清欢昏头了,哪里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只知道回过神来时,这王爷像个神经病一样对着屋里的器具一通打砸,还偏要他大声哭叫,洛清欢都这样了哪里干的了这份活计,只有气无力的低吟配合,不到半炷香便又累的昏睡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泛白之时,男人带着护卫离开,刚出了小院,春雨便心急如焚的领着个小厮模样的人冲入房间,外室尚且能够入目,内室已是狼藉遍地
“公子!公子!”面对那些骇人的伤痕,春雨惶恐着去探鼻息,感觉到有动静时才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少年浑身身上下没一块完好,根本无从下手,沈淮书尝试了几次才压抑住颤抖,小心的将人从卧榻抱至床上
原本商量好他今日不来的,但考虑到清欢总因此而愧疚,沈淮书便想着后半夜再来,不管有没有用,至少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等他到了门口却发现清玉楼包了场只有手持票据的才能入内,好在季妈妈对他有些印象,给了身小厮的衣裳,安排他跟着春雨一起
事情发展的还算顺利,只是在见到春雨不安的神色时,沈淮书隐隐产生了不好的预感,当两人经过检查,跪在门侧等待伺候时,那如同小兽濒死的悲鸣便透过门扉传了出来
然后清欢叫了他的名字
沈淮书心头猛颤,与此同时碰撞殴打的声音愈演愈烈,与之相反的则是少年愈发虚弱的喘息,心口仿佛撕裂开个血窟窿,顾不得他想,沈淮书当即站起推门而入,下一秒便被护卫掐着脖子按在地上……
“原来有人啊,怎么我在外边敲了半天都无人……”紫衣小倌带着小厮进来,见了房中情景一时间失了言语
根本没注意到有外人进入,沈淮书闻声立即用被褥将少年遮蔽,正是心神不宁之时,发现来者是个小倌,竟迟钝的不知该如何反应
“我本是来……”道喜的,槐安如此讨人喜欢,那舞跳的叫他都想一同欢好,再得大主顾……没想到世间当真有这般不怜香惜玉的主
不过东西带的还算合适,他招呼小厮将盒子递过去“这里头是些药膏,伤的狠了用上会好受很多……”
沈淮书眼眶通红“那老鸨就放任花魁被如此糟蹋欺辱!”
“那可是王爷,在人家眼里花魁算的了什么?”想了想估计男人这时候也听不进什么劝,紫衣小倌含糊道“先帮槐安养好身子要紧”
原本想的是等个十几二十章再上垒来着,谁承想没刹住车,直接窜出去二里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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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小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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