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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永熙三年,雁城邬家,邬院使府。

正值初春,后宅偏院里飘出一阵阵恶臭,引得下人前来别院找寻恶臭源头。

却只见邬府嫡女立在门槛处,而那嫡女脚下是一具发臭腐烂的躯体,吓得院中下人逃窜出门,嘴中叫喊着大小姐杀人了。

动静不小,将才睁眼的邬絮吓了一个机灵,险些将身子摔出去。

邬絮循着声音朝别院门看,只见几名下人怯生生地探着头往她这边看,她再顺着那些穿着古装的下人眼神看向自己脚下就见眼前这腐烂的尸首,蝇蛆在其上蠕动,尸水浸透了地面的青砖。

恶臭几乎化为实体,冲得她头晕目眩,胃里翻江倒海。

惊慌如潮水涌来,她下意识后退,却被门槛绊住,跌坐在地。

“我怎么在这里?这是哪个剧场?这身体……不是我的!?”

几个小时前,邬絮还在实验室里研究新发现的虫体,看了外院博士发来的文件,她起了兴致,立马将虫体夹起观察,心脏却一阵抽疼,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竟身处这阴森院落,身旁就躺着这具骇人的尸体。

混乱中,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猛地灌入脑海。

邬絮是邬府嫡女,生母因难产早逝。父亲邬呈续娶程玉为二姨娘,并将她交予程玉抚养,从此再不问后宅之事。

程玉表面温婉,私下却处处打压邬絮,一心欲将她逐出家门。

原主性情懦弱,自幼被克扣饮食用度也默不作声,以致体弱多病。及笄后,身边下人陆续被程玉遣散,唯剩丫鬟怜岁一人不离不弃。

今日,程玉命她前往张婆子处取物。推门却见张婆已死,原主受惊过度,心疾发作,气绝身亡。

意识消散前,邬絮穿进了这具身躯,闻见原主残念如风中残烛,在她脑海中反复循环:“替我活下去……”

邬絮猛地睁开眼,冷汗浸湿后背。

她穿越了。

不是游戏,不是小说,而是真实地进入另一个人的身体,自己替了另一个人的命运。

她强迫自己深呼吸,压下喉咙里的恶心感,颤抖着扶门让自己镇定。

“冷静……邬絮,你是博士,你经历过野外采样,通宵实验,你能够处理突发状况……”

她一遍遍自我暗示,目光再次落向那具尸体。这一次,恐惧中多了一丝审视。

邬絮开始调动专业知识,观察尸身周围的昆虫活动,丝光绿蝇的幼虫和几只僵硬的黑色甲虫……

就在这时。

“大胆凶徒!杀人后竟还敢滞留现场?!”

一声暴喝自背后炸响,几名官差冲入院中,为首的官员目光如刀,直指邬絮。

官差怎来的如此快?谁报的官?

邬絮被这声暴喝惊得一个机灵,心脏骤紧,却迅速压下慌乱,迎上对方视线,清晰道:“大人明鉴!民女是奉家中姨娘之命前来,入门便见张婆已死,绝非凶手!”

官员却不听辩解,厉声道:“带走!”

邬絮被几名官员擒住,随后便听见一声喊叫从院中传来。

“住手!你们做什么?!放开我家小姐!”一名身着绿黄衣衫的小丫鬟尖叫着扑上来,却被差役粗暴地推开。

混乱中,一位头戴珠翠的妇人被簇拥着匆匆赶来,人未至,声先到,带着恰到好处的焦急与惊惶:“天爷!这是出了什么事?为何要拿我家絮儿?”

她努力回想着刚刚脑海中的人,打量着两人,丫鬟应是怜岁,而这位妇人便是二姨娘程玉了。

丫鬟松开手,在邬絮身旁站定,朝来人行了礼:“二娘子,您快让他们放开小姐啊。”

邬絮不知今日这出是不是被人安排好了的,但官差来的如此快,那定然是不正常的,原主记忆中官府离邬府是有三条街的,从她穿进这幅身体听到下人的骚动到现在,时间定然不够一个人跑去衙门报案。

邬絮确认来人是二姨娘后,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她:“二姨娘?”

“诶!”二姨娘将手中的帕子放在眼角擦去本就不存在的泪,随后将手帕丢给身后的丫鬟,紧着步子往邬絮身边走。

邬絮将她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凭她大四那年看宫斗剧的经验来看,今日这出戏主角是原主,但程玉动机她不清楚,还需观察。

二娘子向前打散站在邬絮身边的官差,怜岁见状直接扑上来:“小姐你没事吧?”

邬絮心里默默吐槽程玉:道貌岸然的小人。

她被怜岁推着转了一圈,眼前更花了:“再转下去就有事了。”

“行了,怜儿你先松开你家小姐。”二娘子遣散院中围观的下人,朝邬絮身后的官差看一眼随后手放在邬絮的手背上,一副要掉泪的表情,“絮儿,你这是犯了何事?”

邬絮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知道程玉在演戏后,便也陪着演。

她上手握了程玉的手:“姨娘,您叫我来此找张婆,可张婆怎就……姨娘,您一定要为絮儿证明清白啊!”

话毕,一旁被打散的官差又围了上来。

“邬氏女,作案欲藏尸,我们衙门需带回审理,还请二娘子松手。”程玉身后的官员举着令牌。

程玉无视了邬絮的求救,只自顾自的演下去,她手不易察觉的颤抖,随后松开了抓着邬絮的手,脚接着往后退几步,试探开口:“不,不会的……”

“絮儿你告诉姨娘,这都是骗姨娘的对不对?”说着她又用指腹擦了擦不存的眼泪。

“带走。”

邬絮一阵无语,身后的官差又围过来,将她擒住,带着往院门外走。

“小姐!”怜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邬絮回头,只见怜儿被身后的官差拦着。

“姑娘止步。”

随后,程玉便晕在下人身上,身后传来下人的叫声:“二娘子!”

知府衙门公堂之上,惊堂木一声脆响。

“堂下犯妇邬氏!你为何杀害下人张婆,从实招来!”张知府声色俱厉,但那双精明的眼睛却在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

邬家是太医世家,官阶虽不是极高,在宫中的名声却是不小,连皇帝也对他有几分敬重,张知府不得不谨慎处理。

邬絮跪在冷硬的石砖上,始终没有想通二姨娘今日做法是为了什么。

若说只是为了将原主逐出府宅,那用这种方法简直愚蠢至极。

如今,原主已然离去,现在的邬絮是从现代穿越来的,那必然不会让程玉得逞。

“大人,”邬絮抬起头,声音虽微颤,却清晰坚定定,“人,非民女所杀。”

啪——

“哼!尸首你发现最早,却不报官,那本官便可认为你欲杀人藏尸!且你衣摆处还有血污,铁证如山,还敢狡辩?”

眼下邬絮邬府嫡女的身份已然不足让张知府为她减轻罪行,那她便只能找出确凿的证据来证明清白。

“正因尸首是我先发现的,我才更可能是凶手刻意栽赃的目标。”邬絮逻辑清晰地反驳,“请大人明察,若我要藏尸,为何不选荒郊野外,偏要留在院中等人发现?此其一。”

“其二,”她不等知府反驳,继续道,“若要定案,请允民女重返现场,民女可凭尸身状况,自证清白。”

张知府似是在权衡,近年来邬呈对嫡女提及的少之又少,若是此时将邬絮擒住,邬呈必然不会太过怪罪。

然,张知府审视她片刻开口:“来人!邬氏女杀人欲藏尸,即刻入狱待判!”

邬絮闻言惊愕抬头,胸口燃着一股火,她直直站起身,挣脱了欲将她擒住的官差:“你敢?我父乃陛下身边高官,知府今日不分青红皂白将我下狱,那来日我父问起,知府您这职位定然不保!”

张知府坐正堂上,手指关节不断的敲着桌面,他冲堂下官员挥手:“准!本官倒要看你如何巧舌如簧!”

张知府正要起身,旁边的捕快便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知府表情严肃起来,却只是点头让捕快退下了。

重返凶案现场,邬絮屏蔽了所有杂念,她的科学家本能彻底苏醒,她无视了身旁的官员,所有注意力都聚焦在那具尸首和周围环境上。

邬絮取出随身绢帕,包裹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开尸首颈部的腐肉和蛆虫。

“大人请看,”她声音沉稳,已不见丝毫慌乱。

只见帕子上除了蛆虫,还有几只已死去的丝光绿蝇的残骸。

邬絮接着说:“尸体虽腐烂严重,但主要聚集了丝光绿蝇的幼虫。根据其体长和化蛹进度推断,死亡时间应是在两天以上。”

身后的老仵作闻言,面露讶异,不由点头:“大人,邬小姐所言……与小人初步查验的尸僵、尸斑情况大致吻合。”

邬絮接着又观察尸身周围的虫子,只见尸身周围有几只黑色甲虫,此刻已尽数死光,邬絮隔着帕子将此甲虫捏起来放入手帕中。

邬絮发现黑色甲虫的品种,但此刻的死状却不是正常的,虫子尸身异常僵硬,像是某种中毒的迹象,随后她言:“关键在此,此为埋葬虫。它们是被毒死的。这说明,在尸体**初期,散发出了一种连这些食腐昆虫都无法承受的剧毒物质。”

将手帕中的甲虫递向凑近观察的仵作和张知府面前,邬絮说:“民女推测,死者应是先中了某种烈性毒药,毒性甚至弥漫至体表,毒杀了后续前来欲分解尸体的埋葬虫。而后,才对血液和**气味更敏感的苍蝇前来产卵。”

邬絮目光锐利地扫过在场众人:“试问,我若真是凶手,杀人后不逃不藏,反而留在现场,用一种需要时间发酵,且会毒杀昆虫,引人注目的奇特毒药来处理尸体?这合乎情理吗?”

张知府沉默了,眉头紧锁。这番闻所未闻的虫证推理,离奇却又有理有据,让他不得不重新思考。

邬絮趁热打铁,目光转向一旁脸色早已煞白的二姨娘说:“大人,此种能毒杀甲虫,延缓昆虫分解的奇特毒物,来源恐怕不凡,府中何人擅长调制毒物、饲养毒虫,想必不难查证。”

“只是,”她话锋一转,看向二姨娘,语气意味深长,“姨娘,您说呢?有些事,若在公堂上由官府查出来,不如自家人关起门来,说得清楚。”

她语意是想叫程玉自己交代出张婆是如何死的,可不想程玉脑子似乎不好使,没理解她话中的意思。

程玉的身体微不可察地晃了一下,脸上的从容彻底消失,只剩下惊惧交加。

但案件定是跟这个二姨娘脱不了什么关系的,这个程玉又是蒙南人,制毒是她们从小就学起的技能。

张知府一脸了然的神色,可程玉到底是邬呈放在心尖上的人,若是不给邬呈面子,那他这个知府也不必当了。

见此情景,他作咳几声:“原是如此,来人,即刻排查!”

“让各位官爷见笑了,今天这事,既是我们邬府上的,那也不劳烦各位官爷了。”程玉神态自如,轻笑开口。

邬絮凭自己看剧的经验,以为程玉会供出一下人为她顶罪,不想她竟想私了,虽说自己现在洗清了嫌疑,可她不想自己白白被冤枉一次。

见张知府正要开口,邬絮直接抢先开口:“二姨娘,这事还是交给官府处理好些,毕竟是命案,传出去了我们邬府名声就没了,父亲在朝堂上更是为难。”

话毕,邬絮又眯着笑朝张知府看:“张知府您说是不是啊?”

一院子的人面面相觑,张知府看看站在一旁的邬二娘子,又瞅瞅朝他笑的邬府嫡女,一时不知是将谁拿下才能保全自己知府的官职。

程玉站在门边,皮笑肉不笑,许久开口:“瞧我这脑子,这事确实该交给官府,絮儿说的对,张知府见谅。”

张知府立马接话:“我们官府决不放过凶手!”

怪不得是官,察言观色这块儿还是很强的。

邬絮瞬间了然,但此刻,她却一点都信不得张知府。

一介畏手畏脚的官,不会是好官,不会为百姓沉冤昭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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