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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颈脖上

二人回到了最开始所来的山中,四周皆是熟悉的树木。云榆第一时间感受到了浑身上下充沛的灵气,她迫不及待地去查探一二,看到了自己重结的金丹,原本受伤的灵脉也全然恢复了。

云榆放松了下来,低头瞧见空荡荡的手,怅然若失。不死心地再次在心中唤了唤平怨剑的名字,仍然是毫无结果。

她抬头看了看周净远,周净远匆忙地收回了一直落在云榆身上的视线,将目光放到了手上无名剑上。

云榆自然是没有注意到周净远的小动作,只注意到他的脸依旧是易容后的模样,不过被树枝所划留下的伤口仍然在。

云榆放下心来,也有了心思去询问刚才发生的事:“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周净远知道云榆问的是那件事,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我看见有一坨红色的灵气向你奔来,那灵气速度太快了。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来不及思考和提醒,就挡了一下。”

云榆皱了皱眉,想到那灵气的主人,感到很麻烦,却又不好责怪周净远,语气很生硬地关心道:“有什么不适?”

周净远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桃花眼弯弯的,“没有没有,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云榆顿了会儿,提及另一件事:“在离开山洞过后……”

“姑娘,公子。”

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断了云榆的话,二人一同将目光投向声音所在处,看见了正向他们走来的凌遇。

凌遇衣袍上沾满了灰尘,疲惫的脸上在看到他们二人后布满了惊喜。

云榆的第一反应是幸好易容效果还在。

凌遇快步走到他们面前来,勾起一抹笑,眼神落在云榆身上,庆幸道:“真的是你们?太好了,幸好你们没有出事。”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细细打量着二人,目光从周净远手上的手铐挪到了云榆的颈脖上。

他默了,笑容变得有些僵硬,良久才开口道:“姑娘,你这脖子上是?”

云榆以为是手铐的原因导致颈脖上留下了点痕迹,面上一派平静,淡淡说:“无碍。”

一旁的周净远目光移到了云榆颈脖上,看见那白净的颈脖上不知何时出现的浅红色花瓣,紧紧地皱着眉。但是碍于凌遇还在旁边,也不好问些什么。

云榆转移话题道:“凌恩呢?”

仿佛是感受到了有人在唤她的名字,凌遇袖中仓鼠探头出来,歪着头直直盯着云榆。

凌遇低着头,很是愧疚的模型,声音低低的:“此次是我太过大意。我会将师妹带回宗门,想来掌门他们一定会有办法将师妹恢复原样的。”

他补充了一句:“姑娘放心,其他弟子并无大碍。”

云榆:“哦。”

凌遇袖中仓鼠慢慢爬到他肩膀上,抱住他脖子,甚至还耀武扬威地揪着他的头发。

凌遇摸了摸仓鼠毛茸茸的皮毛,无奈开口:“师妹。”

仓鼠闻言,玩他头发玩得更起劲了。

凌遇抿唇,目光转向云榆身上,认真说道:“现如今既已解决那魔修,我们明日便要启程回宗,怕是不能陪你们二人去找极音草了。”

原本就只是一个借口而已,没想到凌遇记得倒清楚。

“没事。”

“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自行去寻找。”反应过来刚刚话说的太快,云榆找补了下。

周净远在一旁听的有些不耐烦了,索性靠在树上,抱着剑,歪头望着凌遇。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剑柄,发出一阵阵沉闷声响。

凌遇像是完全没受到他的影响,沉默了会儿,对云榆说:“我有些话想单独和姑娘说一下,可以吗?”

云榆挑了挑眉,应得干脆:“可以。”

凌遇笑了,然后小心翼翼地拿起肩膀上的仓鼠,仓鼠极力反抗但是无济于事。

他将仓鼠递给周净远,声音温和:“劳烦公子帮我照看一下师妹。”周净远对着凌遇冷哼一声,在云榆目光的注视下,不情不愿地接过了仓鼠。

凌遇和云榆并肩走了一会儿,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凌遇背对着云榆,随手设了一个屏蔽阵。转过身来,目光沉沉,好半晌才吐出那个称呼来:“……云师姐。”

云榆自凌遇设下屏蔽阵时,内心便隐隐有了猜测,对于凌遇的称呼并无太多意外。

凌遇比她进门的要早得多,“云师姐”这个称呼更倾向于一个尊称。

云榆泰然自若地问道:“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她自诩平日里与凌遇接触甚少,凌遇不可能对她有太多的了解。

凌遇对云榆的疑问避而不谈,转而说起其他事来:“宗门中各位弟子各个长老还有剑尊他们都很担心你。”

云榆:“你不必劝我回去。”

凌遇仍不死心:“我知道师姐你一定有难言之隐……”

云榆干脆利落地打断了凌遇的话:“没有。”

二人陷入了沉默,凌遇有些想要叹气,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有风吹了过来,凌遇不动声色地移了移位置,替云榆挡住风口,斟酌了一会儿,说道:“那人是周师弟吗?”

云榆自始至终没有看凌遇,她的目光望得很远,没有个定处,听到凌遇问的话斩钉截铁地否认道:“不是。”

凌遇思及那人从始至终的反应以及云榆和他的相处模式,心底的几分疑虑彻底消散了,抿唇笑笑:“我瞧着也不像。”

他又开口了:“师姐,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回凌云宗。”

云榆似乎被这句话问住了,她的目光落在了凌遇身上,与凌遇对上了视线,意有所指:“你觉得凌云宗只有一个‘阿令’吗?”

阿令,那木牌作假、在被指出后突然消失的高大弟子。

云榆瞧见凌遇无话可说的样子,也没有为难他,提起最重要的一件事:“我不希望有任何人知道我的行踪,哪怕是掌门哪怕是师尊。”

凌遇语气坚定:“云师姐,我会替你保密的。”

凌遇生性正直、嫉恶如仇,在书中答应旁人的事从没有没做的,云榆相信他的人品。

云榆转过身,走了几步,意识到凌遇还没走,回头招呼了他一下:“凌师弟,走吧。”

凌遇抬步跟在她身后。

今日天色已晚,云榆在和凌遇凌恩告别后带着周净远回到了先前所居客栈中。

两人坐在客栈大堂靠窗的位置,桌子上摆满着菜品。

兴许的确是饿了。

不一会儿,云榆将桌子上的食物一扫而光。周净远没有吃多少,他一直紧紧皱着眉,看起来一副被什么事困扰的模样。

云榆吃饱喝足,心满意足。

她拉着周净远回到了她开的那间房里,出于谨慎设下了个屏蔽阵。

然后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询问呆呆站在她面前的周净远:“说吧,你在想些什么?”

周净远犹犹豫豫说道:“师傅,你脖子上的花瓣是怎么一回事?”

他又说:“我担心这对你身体有害。”

脖子?花瓣?

云榆拿起房间中的铜镜,照了照,没有看见预料中因锁链带来的红痕,倒是看见了脖子靠右处附有一片浅红色的花瓣。

那花瓣一派栩栩如生的模样,简直像是下一秒就要离开她的颈脖出现在现实一样。

她这才想起闻晏池给她传音时脖子传来的刺痛感,冷笑一声,觉得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云榆伸手抚向脖子花瓣处,温和的灵力流向花瓣处,一会儿过后花瓣完好无损地停留在颈脖处。

她捏了个法诀,颈脖上花瓣消失了,但也只是暂时被掩盖住了。

没办法,谁知道闻晏池究竟动了什么手脚,她目前没有办法彻底让这花瓣消失。

周净远目不转睛盯着云榆,见那花瓣消失后,面色也没好下去:“师傅,你不让我跟你一起去是因为这个给你颈脖上覆上花瓣的人吗?”

什么人?

云榆心下疑惑,听到他抱怨的声音:“这个人就是周净远吗?”

云榆想起周净远之前信誓旦旦的替身一说,扶额,嘴角抽了抽。她神情复杂地望了望周净远。

她也没听赵安说那让人失忆的药还能降智啊?

周净远因这一眼不知道又发散了些什么,委委屈屈地开口:“师傅,如果你实在是想让我做替身的话其实也不是……”

“闭嘴。”云榆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及时遏制住了周净远的话,抬眸瞅他一眼,冷声道,“坐下。”

周净远身子僵了僵,乖乖坐在了云榆对面的凳子上。

云榆:“手伸出来。”

他伸出手,云榆的手覆在他的手铐上面,动作麻利地为他解开了手铐。手铐落在桌子上,发出响声。

许是戴手铐的时间太久了,周净远白皙的皮肤泛起一层薄红。

他垂着眸子,望着自己的手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手中出现了一个香囊。

周净远抬起头,看着云榆,听见她淡淡的语气:“我看你闲着也是没事。你去镇上买一幅地图,顺便去找家医馆看看脸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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