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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感叹不愧是书中的世界,挖肾挖肝换血在现代本应精密无比、需在无菌手术室中由顶尖团队操刀数小时的大手术,人也不一定能保证活下区,现竟被一个无名大夫轻飘飘的干成了,换的两人一个拖着残躯活着,一个逐渐健康起来,仿佛只是割韭菜般轻易。
这世界的逻辑,有时荒谬得令人发笑,却又真实得令人心寒。
接下来的几日,王府表面风平浪静。
我不顾小秋的阻拦,一面积极筹备虞桑乾和菱香的婚礼,另一面我重拾五年前的状态,精心装扮自己。
我不是不知府中人的议论,说我疯了,竟然放下身段去成全自己的夫君和别的女人。
再次踏出王府的一刻,我心绪如麻,周遭景物依旧,人事多变。
我坐上王府准备的马车,前往太后的宫殿。
她一如既往的慈爱和宽容,握着我的手直呼我受委屈了。
[好孩子,有任何委屈和无奈都可以同哀家说,哀家给你做主。]
太后有着数十载宫廷风云的睿智,并在豺狼虎豹的环视下教养出一代明君。
我的掩饰自然瞒不过她,她眼里的心疼不是作假。
[院长妈妈——]恍惚间,我看了院长妈妈的身影与太后重合,那句几欲脱口而出的“太后,我”被我死死咽回,化作化作喉间一丝苦涩的哽咽。
太后拍拍我的手,忆往昔道:[想当年太常司马大人府上那般风光,你母亲亦是京中才貌双全的闺女,二人大婚之时,哀家还曾去喝过一杯喜酒。]
带着护甲的手掌轻抚上我的面庞,动作温柔,而我却有口难开。
太后轻叹一声:[如今瞧着你,似又见司马大人和诗旋当年的模样,只是你这孩子,性子却不像他夫妻二人。]
[皇帝这条命,如无你父亲一命抵一命,哀家的儿子怕是……]
[哀家视你如亲生女儿般,今日的叮嘱要牢记,务必保管好你的另外两道空白承诺,非生死关头绝不可滥用。]
太后的话语如暖流,我垂下头,指尖微微颤抖,不是伪装,多年来地委屈和孤寂我如何能开的了口。
那个天外来物实时操控着我,任由渣男贱女掏空原主的身体,吊着我的灵魂。
哪怕只有微薄的希望,我都义无反顾的去尝试,回家是执念,我从未想过希望被碾碎,执念成空会怎样!?
没有人能帮我 ,没有人……
在交通发达的现代,人与人的距离能通过便捷的交通工具团圆。
在古代车马虽慢,时间亦能安排亲人相见。
而我呢?
跨时空的距离,系统是唯一的通道。
良久,我缓缓抬首,目光径直迎上太后深邃的眼眸,那其中不仅蕴含着对天下女子的包容,也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威仪。
我的视线没有丝毫游移,宛若磐石般笃定,清晰地映照出绝不动摇的决心。
此后内殿之中,我与太后究竟言说了何事,便成了无人能窥探的秘辛。
即便是那无所不在,偶尔抽风的“系统”,其感知之力探至这皇宫最核心的长乐宫时,亦如泥牛入海,刹息间便被一股无形且磅礴的力量震碎,吞噬。
当今圣上乃不世出的明君,勤政爱民,励精图治;太后更是母仪天下的贤后,仁厚淑德。
尽管于先帝晏驾后深居简出,圣上照例日日请安,致使煌煌龙气汇聚于宫阙之上,形成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守护屏障。
若无天子或者太后的亲自传召,任你是何方神圣,也断无窥探这宫闱深处的可能。
刚踏入王府朱门,尚未走回文心阁,太嫔身边嬷嬷便拦在了前面。
[王妃安。]
她规矩地行了一礼,然语气却没什么温度:[太嫔娘娘请您即刻前往永寿堂说话。]
太嫔?
常言道:人越缺什么,遂越喊什么,越计较什么。
在皇宫了压抑了半辈子,好不容易跟着儿子独立,又面临牢狱之灾,差点提早见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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