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宁只笑着看了眼有些泛酸的秋子安,觑的那一眼却叫秋子安心折,面上也有些烧。
“阿宁姐姐,你真的不上马车来待一会儿吗?” 秋子安又问道。
郗宁看了看被日头略略一晒便晒得面颊有些泛红的秋子安,有些无奈的说,“秋世子,你还是把帘子拉上吧,这日头毒,不要晒着了。”
秋子安不想拉下帘子来,却也知道自己的皮肤京不知日头如此晒着,无奈将帘子放下。
郗宁驾着骡车往前赶路。
从春眠城到安定县的路上是弯弯绕绕的山路,马车上的文音中有人被山路绕的不适,便下了车,看到郗宁赶着骡车辛苦,忍不住问道,“郗姐姐怎么这么急,莫把这骡子累着了。”
郗宁看着文音,文音年纪不大,喜欢穿些鹅黄柳绿的鲜艳衣裳,虽方才因为不适吐了一场,脸上却多了几分红晕。
她师父玉执在远处骑着匹白马,看起来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韵味,见徒儿身体不适只从袖间掏出药给文音嗅一嗅,却不曾多说一句。
文音看郗宁驾着的骡车在后面,便走到郗宁跟前,大抵是想着坐骡车或许会通透一些,不至于太过难受。
“你今年便要及笄了,你师父是如何想的?”郗宁看着还有些孩子气的文音,心中总有些担忧。
毕竟文音是极为熟练的乐手,若是文音愿意帮她,那她对设想未必不能早一些实现。
文音听郗宁如此说,翻上上了郗宁驾着的骡车,“我师父说随我如何,若是我想定亲便为我找个人家,若是我不想便等我十八岁后立个女户,随我如何。”
郗宁闻言挑了挑眉,心中想的却是玉执不愧是同郝月师出同门,虽性情不同,但行事做法却是及其相似的。
文音观郗宁神色,又看到骡车上坐着看风景的长余。
“长余姐姐,几日不见怎么憔悴了些?”
长余看看闻言皱眉看了看远处秋子安的马车。
“替人办事,总是不自在的,尤其是有些人就喜欢做甩手掌柜。”长余说话有些夹枪带棒,远处的长策耳聪目明,回头瞟了长余一眼,长余瞬间噤声。
郗宁见状摸了摸长余的头,“是那小猫不乖吗?”
长余眼睛瞬间睁大,“阿宁,你怎么知道世子这几日聘了只狸奴?”
郗宁笑而不语,长余继续道,“小猫很乖,但是我最近日日盯着那傩戏班子,真的太磨人了。”
郗宁听到傩戏班子后,便知道这话不能继续下去,立刻转了话头。
“你家世子怎么日头一晒脸便红成那样?”
长余悄声说,“我姐姐说是因为世子金尊玉贵,天生便是富贵闲人的命。”
“只是他如此,也不知道到及冠的年纪能不能袭爵。”长余叹了口气,“其实将军手下的人都希望世子去北地呆一阵子,只是世子不愿意。”
“不愿意?”郗宁反复琢磨着长余的话,却不免好奇秋子安为什么会不愿去北地建功立业。
“世子说他也不是吃不得那苦,但那不是他想走的路。”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