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追思会直到十一点多才结束。
许松屹心情颇好的回到自己的别墅里,今夜过后,他与孟望野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即使孟望野仍没有表态。
从酒柜中拿出一瓶价值不菲的红酒倒入高脚杯,刚洗过澡的身体还冒着热气,**着上半身线条硬朗,他就这样端着酒杯去了那间上锁的房间。
醇香的美酒入喉,眼前的一切对于他来说是一场盛大的视觉盛宴。
整个房间贴满了孟望野的照片,他的心也被困在了一个名为孟望野的囚笼里。
手机想起消息提示音,为了防止追思会许承耍手段,每个楼层他都派了人巡视,除此之外秘密安装了上百个微型摄像头监视着所有人员的一举一动,场地外也有不少人。
017:老板,在监控中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的拍你们与孟尧堂起冲突。
松:人呢
017:控制起来了,是一个二代
凌晨一点,许松屹的车向一处郊区宾馆驶去。
与老板打过招呼便上去,老板姓余,五十多岁了,年轻时受过许老爷子恩惠,对许松屹更像是上下级关系,也对许家有所了解,知道许松屹每次带来的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也睁只眼闭只眼,甚至将顶楼专门腾出来留给许松屹。
许松屹一脸阴沉的坐在男人面前,翻看着手中的资料,跪在他面前的男人虽然全身发抖但表情仍一脸坚强。
“黄忠明,尚和集团黄总私生子啊,”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与嘲讽。
黄忠明咬紧牙关,他从小到大乃至以后无时无刻都活在私生子的阴影里。
七年前他被人叫私生子,气不过但是又不能动那些人,大晚上悄摸揍了一顿平时在学校看着挺老实的同学,结果对方就不是好惹的,自己反倒挨了揍不说对方家里也没打算放过他,没办法他爸只能将他送出国避风头,结果出国更惨了,对方家里在国外发展也不错,有一段时间他甚至连门都不敢出。
这个身份带给了他太多灾难。
“你们想问什么?这么对我难道不怕我报警!”
“许承让你干什么?”许松屹耐心的问。
“许承和我有什么关系!”黄忠明皱眉吼道。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周围的保镖都围了上来,黄忠明心理防线正在坍塌,他说来不过是一个从小仰仗爸爸的私生子罢了,爸爸对他仅有一点感情,但还是无名无份不被承认,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见他还不说话一个保镖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的地翻出来一只袜子和一条内裤随随便便塞进他嘴里,又上来一个保镖一下卸了他的胳膊。
黄忠明想叫可只能发出呜呜声,眼珠因为疼痛被红血丝包围欲裂。
宾馆在郊区,旅游旺季人不少,可现在不是旺季,今夜,这里除过老板和他们,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这个秘密。
等黄忠明不叫了才让人拿下嘴里塞的东西。
“许承让我给沈熙鹿下药,拍下她和孟尧堂的照片,但是沈熙鹿太警惕了,只喝他儿子检查过的东西,我没办法只能拍你们争执的画面,他只要照片其他要干什么我都不知道,他说事成在我爸面前给我说好话,给我表现机会,你放了我吧哥,我求你了……”
黄忠明声音不断颤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空气安静的只剩下黄忠明的哭声,许是他察觉到了现在的气氛有些微妙由原来大哭忍着改成小声啜泣。
抽空抬头望一眼眼前的人,与生俱来的傲气和全身上下散发出的矜持贵气与地上跪的狼狈的他自己形成鲜明对比。
好似从出生那刻起,就注定某些人只属于天上,某些人只能匍匐在地下仰望着、幻想着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但他现在什么都不想要了,他只想活命。
“送他回去。”
保镖粗鲁的抬起他,那条胳膊仿佛已经不在他的身上,又是一阵鬼哭狼嚎,黄忠明感激的看着眼前的人,殊不知等下他要面对的是怎样一个场面。
将人送到家,黄忠明的爸爸带人亲自在门口等着他,黄父已经拿到许松屹寄来的东西,上面说黄忠明在国外欺负无权同胞,吃喝嫖赌都占。
第二天再传来的就是黄忠明被连夜送去东南亚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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