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回来了”,孟望野拖着疲惫的身体喊到。
走出玄关,与沙发上坐着的人对视上。
下一秒便嫌恶的移开眼,仿佛对方是什么见不得的脏物。
孟尧堂表情不变,自顾自的喝着茶。
“你是GPS信号弱吗?怎么老往我妈这转悠。”孟望野心中都快郁闷死了,今天刚走一个小的又来一个老的。
“开学就高三了,就算学习再好也要收收心,哪家孩子像你这样天天胡转悠,小心阴沟里翻船,”孟尧堂轻飘飘的说。
孟望野才不在乎,满脸讽刺道:“你凭什么管我?你以为你是谁?有讽刺我的时间还不如多喝喝枸杞补补身体,今儿上这个床赶明儿又上那个床,小心哪天染病了哭都没地哭。”
孟尧堂是孟望野的亲生父亲,不怪他对亲生父亲怨气这么大。
他到现在还记得七年前最令他作呕的事,明明是他的十岁生日,妈妈早早给他请了假让他只上半天学就回家休息,可回到家后,那个从前可靠顾家的爸爸竟和别的女人在客厅里颠鸾倒凤,偌大的别墅因为要举办派对 ,全都按照孟望野喜欢的样子来布置。
保姆带着他回家时,家里被搞得乌烟瘴气,女人的尖叫,男人的咆哮。他当时还小,什么都不懂得,但他感觉到,一夜之间他好像失去了全部。
再然后,妈妈回来了,即使这个时候她任然强撑着对孟望野说:“宝宝乖,让齐阿姨带你去逛逛好不好,妈妈给你在酒店举行派对,家里脏。”
第二天他们就离婚了,孟望野跟着妈妈搬去了别的地方住,这两年他从妈妈口中得知孟尧堂当年是净身出户,带着那个女人远走高飞,消停了几年最近又频繁的找上了自己的妈妈。
从前他伪装的很好,可终究是光鲜亮丽的家主身份下,爬满了虱子。
“我警告你,离我妈远点,不然……”
“不然怎样?”孟尧堂的眼睛在暗黄的灯光下闪着异样的光,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你,让人感觉脖颈阴森森的,像是一条毒蛇早已趁着你不注意,顺着脊背慢慢往上爬,等你发现的时候,它早已张着血盆大口,偏偏恶趣味的等你发现。
孟望野闭嘴不语,一副无话可说的模样。
当孟尧堂从他身边经过时,阴冷的目光向他一瞥,什么都没说,但却好像什么都说了。
等落锁的声音终于响起,孟望野缓缓转过身子。
他习惯性用左脚撑着身子,右腿膝盖微微弯曲。虽然他才十七岁,但他的身高已经比大部分同龄人高许多。
半垂着眸子,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半晌,少年突兀的笑了一声,笑声逐渐扩大,像黑夜中优雅的大提琴,演奏一曲神秘的乐曲。
最终弦断,人亡。
进户门开锁声再一次响起,孟望野重新换上了一副明媚的笑脸。
“妈,你回来啦!给我带小蛋糕了吗!”
“许总,您要的资料全在这了。”林海荣战战兢兢站在许松屹旁边。
从那天回来后,孟望野的样子在他脑海之中怎样都挥之不去,从前沾枕就睡,现在想他想的睡不着觉。
心脏总被一种神秘的因素牵引着,每一次的跳动,都是他名字的回响。
许松屹难得对林助一笑,嘴角上扬弧度甚至可以忽略不计,但林助感觉自己这辈子也算熬到头了。
翻开孟望野的资料,身高:183。
林助的感觉确实不错,许松屹阴森森的声音突然想起,打断林助正在放空的思维。
“你确定他的身高有183?”许松屹那天看着他被压回警局,自己的身高192,但感觉对方比自己差了何止九厘米。
“许总我现在就去重新调查!”林助强撑着腿软往出走。
林助走后,许松屹望着资料上的“父母离异,父亲:孟尧堂。
再次看到熟悉的名字,许松屹内心早已毫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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