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佳,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我傻了。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暴露了。
沈月下巴一抬,让保镖将我整个捆住。
然后温温柔柔地掐着我的脖子,语气又乖又软。
“你不仅勾引宁哥哥,还勾引我。”
“沈月,你胆子真大。”
说着,她的手就开始往下,摸我的凶,摸我的腿。
我一个激灵,吓惨了。
沈月却手指一转,拿出了一瓶粉色的东西。
我惊呆了,这不是陈默给我的药吗?
沈月怎么也有?!
沈月直接掏开我的嘴巴,把这个东西灌进了我嘴里。
“想给我下药?你现在就好好享受享受。我会在这里慢~慢~看着。”
她得意极了,米白色的高跟鞋踩着我的小腹,扬手从保镖那里拿了一杯红酒,喝了一半,往我身上倒了一半。
我感觉身上热滚滚的。
嘴巴渴得要死。
我看着沈月,咽了好几次口水。
沈月拿着高脚杯,一开始气定神闲,后来踩着我小腹的高跟鞋踩得就不那么稳当了,开始难耐地磨蹭。
她又喝了一口酒。
让保镖去了房外,谁也不要放进来。
我听见被救上来的宁乐臣在外面嚎叫,叫什么我也没听清。
后来我感觉到身上起了一股劲儿,有双软软的手在我身上磨来蹭去。
把我蹭得像是浑身都着了火,痒得难受,心脏都扑腾扑腾热热的。
我说:“何佳,我有点热,你绳子给我解开点。”
何佳说:“不行,你现在是我的手下败将。解开绳子你就跑了。”
“那我热啊。”
“这样吧,我给你隔着绳子敞开衣服,凉快凉快。”
她手笨,颤颤地打了好几个哆嗦才将礼服的拉链拉开了。
我说:“光拉开拉链有什么用啊,我就背凉快了点,你给我把衣服扒了吧。”
我躺在床上蛄蛹,还是觉得热。
沈月说好。
我就捆着绳子,沈月慢慢地爬上来,跪在我旁边,一点一点把我的衣服拨开。
撕拉一声。
我听见布料被撕开的声音。
沈月手一抖,说:“保镖捆得太好了,有的地方解不开。”
沈月好像有点紧张。
她扯得我手痛,一个不小心,她扑在了我身上。
我们深情对视。
我看着她的眼,她看着我的眼。
我说:“关灯吧。”
她说:“好。”
我们天雷勾地火,我低喝,她啊啊。
我骂她,她打我啪啪。
过了一个晚上,我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了长足的进步。
结果这个女人从我身上爬起来便翻脸不认人。
我气坏了。
没想到大城市的人竟然如此的坏。
睡了我还不给钱。
我趁着沈月出门,偷偷潜入了她的房间,将那天晚上我们用过的小玩具藏到了房间的各处。
然后拍拍屁股溜回了老家。
我老家在山里,有个傻老妈和一个骚老爸。
老爸天天穿着最时新的衬衫,去镇上找富婆。小时候他也带着我到镇上的各家乱蹿,我张口就喊妈,对方富婆也是笑得花枝乱颤,说我骚爸会带孩子。
所以我对镇上的所有人都熟悉。
上到开理发店的吴阿姨,下到扫大街的陈婶,我都叫妈。
而我真妈,我不叫她妈。
我得叫姐姐。
他是我爸的女儿。
我爸常说:“自己赚钱是最累的,你得学会从别人口袋里拿钱。”
所以我爸一辈子都在从别人口袋里拿钱。
我从火车站下了车,坐着大巴到镇子里。
先去吴阿姨家拜访了一下,把在沈月家顺走的两瓶洗发露送给了她。
吴阿姨笑得见牙不见眼。一直说我是孝顺孩子。我说哪有,只是一直念着吴阿姨而已。于是她从抽屉里抽了五百块钱给我,用来回馈我对她的想念。
离开吴阿姨家,我去了赵阿姨家。
一进门赵阿姨家的小孩开着小车冲过来,差点把我撞死。
赵阿姨心疼坏了,我连忙把用吴阿姨给的钱买来的一斤递给赵阿姨,赵阿姨更心疼了,揽着我的肩膀说:“好孩子,这些年你在外面上学吃苦了。阿姨这里也没什么东西,给你点钱花花……”
然后她从家当里抽出了三百块钱给我。
我笑眯眯收了,转头又从孙阿姨、李阿姨、周阿姨手里拿了钱,这才坐了一辆牛板车,慢悠悠地回家。
我大包小包地带着镇上阿姨们的东西回家时我爸还没回来。
我姐也没在家,听村里的人说,我姐现在可牛了。
成天坐飞机到处飞,说谈生意,还总是在晚上的时候出门。
每回回来都穿着貂,带着金子。那大金链子比我胳膊还粗。
我震惊极了。
心道她能做什么生意。
我连忙回了家,把我姐的房门撬开,发现里面竟然放着那种东西。
一个埃及人。
一个僵尸。
一个外星人干。
我吓坏了。
没想到我姐这几年牛逼到开始盗墓了。
我不想进局子,因为镇上局子里的郑阿姨和我不对付。每次回来都要问我学习情况。
于是我赶紧将这三具尸体偷偷埋了。
我大半夜的挖坑。
那天晚上天黑得不行,天上一个星星都没有。
我一边挖坑一边默念漫天神佛名字,请求他们超度这三具尸体。
结果挖到一半,铲子突然铲不动了,而且咚地拿一下铲在了什么木头上。
我又听见那土里的木头中有东西在叫。
叫的声音啊啊的,那叫一个惨。
我没跑,我仔细分辨那声音。
发现叫的内容是:“我草你个龟孙!竟然把老子埋土里!等老子的闺女钓了金龟婿回来,看老子不把你全家栽土里!”
我吓到了。
赶紧扒拉土把我地里的爹挖出来。
我爹一看是我便扑上来嗷嗷大哭,说:“闺女,你咋才回来!”
我爹说:“闺女,你谈到金龟婿了没有?”
我说没有。
我爹就黑了脸,骂骂咧咧地从地里钻出来就走。
他说我不重用,城里几十万的人口你都钓不到一个肯给你花钱的金龟婿。
我说爹你别急,马上就有了。
过两天咱村里就会来人了,保准是个金的!
我爹将信将疑,让我赌咒发誓后他才转了笑脸。
我问我爹我姐去了哪里?
我爹打开了最新的iPhoneSE4,点着上面的定位说:“在百慕大呢。”
“她说那里有亚历山大的墓穴,她打算把亚历山大挖回家。”
说到这个,我想起来我还没把三具尸体埋了。
结果一回头,发现三个人都跑没了。
我心想挖了又埋手酸,早知道就早放归山林了。
我开始在村里gapyer,早上我在农村大土炕上醒来,上午十点在村口唠嗑,听我爹八卦,他们讲得唾沫横飞,告诉我在我上大学钓金龟婿的这几年,我爹抱上了个真富婆的大腿,被她包了好几年,给我爹了好多钱。
我不相信,因为我家还是那么穷。
村里人便说,是我爹把钱拿去投资了,注册了个公司。
我明白了,钱被卷跑了。
下午三点,我和我的备胎们打游戏联络感情。
语音麦里问我怎么总是听到公鸡叫的声音,我眼皮不眨,说我正在我家的农家乐。
可不是农家吗?一出门就是一股鸡屎味。
晚上六点,我爹回来了。
身后拖着我貂皮大衣的姐。我爹说我姐又被人骗了,在百慕大遇到了亚历山大,他说要收复整个欧洲,然后我姐一个上头就把钱都给他了,现在好了,钱没了,人也没捞到。
我摇头叹气,太不中用了。
本来以为上次被骗有了我已经刻骨铭心,没想到我姐又一次栽进了坑里。
晚上九点,我们家开了个年度会议,需要重点陈述了这一年做了啥。
我仔细一想,今年泡了个男人,却被男人甩了,背负着花呗长达三个月。现在洗心革面,打算认认真真泡女人,却只是睡了一觉,什么好处都没捞到。
我想来想去,实在没什么好说的。给陈老板打工的事情更是说不出口。太丢人了,我竟然给人打工去了。
我羞愧难当,在家庭会议中抬不起头。
我姐说没事,她挖到了三个宝贝,就搁在房间里呢。到时候咱卖了,够咱三个逍遥一辈子。
我爹高兴坏了,连忙问在哪里。
我姐这就要去房间找。
我大汗淋漓,趁着他们进屋,连忙把他们反锁了抓了行李箱就跑。
我爹我姐一进屋就什么都明白了,他们不甘示弱,嗷嗷大叫着要过来削我。
我被他们追出了二里地,跑得狼狈极了。
这时候,一架直升飞机在我家的麦田里缓缓降落。
我们村这么穷,哪里能来直升飞机?
我一抬头,冷不丁就看到了直升飞机上的沈月。
她一身白裙飘飘,目光冷冷地盯着我。
我一下子就被钉在了原地。
她说:“何佳,你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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