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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自从上次那夜的小插曲过后,谢江舟有好长一段时间都在意祝渔的情绪,但他发现祝渔好像没什么情绪变化。每天正常的同他讲话、吃饭、睡觉。

谢江舟内心极度的缺乏安全感,一到晚上,或者不到晚上就把人拐上床,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觉得自己和祝渔有真实感。

祝渔是多么心思敏感的人啊,她感觉得到谢江舟最近的紧张,有时候一抬头会看到他正一眼不错的盯着她看,被发现后眼神有丝慌乱的躲开,或者找个话题带过。

说到底,她对谢江舟有些不忍,知道他对自己的看重,因为那晚的一个话题,搞得他整天像怀里揣了个瓷娃娃一样小心翼翼的对她,失去了往日的潇洒,谢江舟不该是这样的。

今夜的月亮格外的圆,卧室的窗没关,能听到外面的虫鸣声,显得这夜晚格外静谧。但屋内的人却无人在意这些,床上的两人喘息声此起彼伏,听了令人脸热。

“今晚怎么这么主动?嗯?”谢江舟轻咬着身下人的耳垂低声的问。

两人刚刚结束了一次,都书赋的很。

祝渔觉得谢江舟在这种时候的声音性感极了,勾的她想亲他,她也的确这么做了,“你不喜欢吗?”

还没等谢江舟回答,就听到祝渔继续说,“我喜欢你这样亲我,你每次都弄的我很书赋。”

接触过祝渔的都知道,她像是老派一点,传统一点的女孩子,异性接触会有规矩的很,她不会用交友自由来模糊两性相处的边界感。

但只有谢江舟见到祝渔的另一面,比如在床上的时候,她会害羞但不会故作矜持,大胆的袒露对性的喜欢,谢江舟每次都会被她用干净的眼神看着,嘴里却说着最直白的话语勾起**。

每当这时候谢江舟都会觉得,祝渔说她不懂不会都是骗人的,没有人比她更容易让他失去克制力。

“渔渔,你还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谢江舟恨不能把心掏出让祝渔看看,自己到底有多爱她,但他偶尔也会想,自己对祝渔的执念太强,会不会吓到她。

她有序的人生里,所有的一切都被她搞成刚刚好的样子,唯有他谢江舟好像没那么刚刚好。

祝渔被他这副样子逗笑,摸摸他的眉毛安抚他,“怎么总是讲这样的话,你给的已经足够多足够好了。”

的确是这个样子,结婚前,因为祝渔要求财产婚前财产公证,以防万一。谢江舟却被她这个‘万一’的理由跟祝渔闹了别扭。但没超过一天,谢少爷就给自己哄好了,还屁颠屁颠接人下班献殷勤去了。

项臣看着上班冷酷霸总,下班二十四孝好男友的谢江舟,内心给月老拜了又拜,求他老人家给这两人的红绳加粗一点,他的日子也好过一点。

婚房也按照祝渔喜欢的风格来,数不清的各季大牌衣服包包鞋子更是流水一样进入祝渔的衣帽间,祝渔看着那些出现在杂志上的时尚名牌搬进了自己的衣柜,很是正经的告诉谢江舟,她不喜欢,谢江舟这才克制那股子少爷风格,只安排了几家她喜欢的品牌按季送来。

但是衣服鞋子不让买,他就把目标转向了珠宝钻石,祝渔看着谢江舟那夸张的购买方式,再次及时叫停。谢江舟一脸无辜的解释,他看人家老公挣了钱都是给老婆买东西的呀,老婆收到了都很高兴。有时候不买就会生气同他闹,他赚了钱自然就想着给祝渔买。

祝渔想起两人以前在出租屋,隔壁两口子偶尔吵架都是这些,这些事被谢江舟当成了夫妻间该有的样子。她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谢江舟的成长过程中,没有人教过他一对夫妻该有的样子,他就尽可能的把看到的学来。

可普通人家跟您谢少爷这种能一样吗?祝渔为此很是头痛过一段时间。

没有人教过谢江舟该如何爱自己的老婆,他只能拼命的把一切他觉得最好的东西塞给祝渔,他的世界里金钱和权利是人人争夺渴望的东西,那他就把自己拥有的一切捧到祝渔面前,当然,这中间还有一颗不安的心。

祝渔叹了口气,有些疼惜的看着谢江舟,她亲了亲谢江舟的眼角、嘴唇,再到耳朵,谢江舟从她的动作中感受到一种情感,叫做疼惜。

“渔渔······”嗓音暗哑的不行,谢江舟觉得自己心跳的声音快要震碎自己的耳膜了。

“我在的,谢江舟,我爱你。”祝渔的话像是一剂良药,瞬间让谢江舟如雨后春笋,浑身的血液开始叫嚣。

“渔渔,别离开我,别······”后面的话淹没在了祝渔的吻里,她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她也不想用谎言去安抚他,若有一天,谎言刺破,这些安抚的话只会成为利剑,将他伤的更重罢了。

祝渔勾着谢江舟的舌头舔舐,内心却是压不下去的慌乱,谢江舟,我们的婚姻从开始就进入了我单人设好的倒计时。

我爱你,你也爱我,可我却不敢全然相信这份爱的有效时间,更赌不起人性的变化,更何况,这段婚姻的开始实在是算不上美好,但我还是想和你在有限的时间里争取一份回忆,哪怕将来的结局不会太好,最起码,我曾这样的同你爱过一场。

坞城的秋天今年迟到了好久才来,谢江舟带着祝渔去沈知聿的会所聚餐,看到牌匾上的‘一味’两个字,好奇的问谢江舟这有什么深意,谢江舟对这两个字嗤笑一声,“哪里有什么深意啊,舒月随口想的,老沈就当个宝一样挂上去了,还一本正经的找了名家来写,没办法,老沈从小就惯的没边,我们都习惯了。”

祝渔听到谢江舟这样讲,便多看了两眼那牌匾上的字,谢江舟立马借机会表现,“渔渔,你要是想,我名下的产业······”

祝渔瞪大眼睛看向谢江舟,她这个老公的发散性思维她真的跟不上啊。

“听说谢少爷最近成了拍卖行的常客啊,挣得零花钱都给老婆买首饰了,可以啊,疼老婆会发大财的。”沈知聿打趣谢江舟,那两人听了笑着摇头。

谢江舟给了他一记白眼,翘着二郎腿,潇洒往后一靠,“彼此彼此,比不上沈老板斥巨资偷偷支持老婆的事业,不过话说回来,我要是告诉舒月这些,她会怎么样?”

“你不许说,你要是告诉舒月,我跟你没完。”沈知聿像是被踩到痛脚一样瞪着谢江舟。

闻逸砸砸嘴,看着这两个已婚男人的小学鸡斗嘴方式,“你俩除了老婆还能说点别的吗?看看我们宴少,从来不秀恩爱。”

“是啊,咱们宴少自从把人拐回老窝,为了跟人有共同话题,都开始研究什么历史学了。”沈知聿难得能有让南桁吃瘪的时候,机不可失。

谢江舟听了笑的放肆,“南桁,我服你,为了老婆,自我牺牲这么大啊。”

宴南桁眼风斜斜扫过这两人,咦了一声,引起桌上三人的注意,“舒月今天真是安静啊,平日里都缠哥哥缠得紧,看来真是长大了。”

这句话刚说完,沈知聿脸色暗了暗,前两天同他闹别扭,说舍不得说,打就更不可能了,这两天恨不得离他八丈远。

闻逸看着沈知聿那副样子,得,让你得意。

“咱们谢总不想知道刚刚谢太太同我在院子里讲了什么吗?”南桁话锋转去谢江舟身上。

谢江舟想起刚刚祝渔和南桁在院子里说话的场景,祝渔是颜控,南桁那张脸实在是长得太过妖孽,对女孩子的杀伤力太大了,他不是对兄弟不信任,而是介意死祝渔把目光落在其他人身上。

“讲了什么?”谢江舟老实的追问。

闻逸无奈的看向他,又一个恋爱脑失陷。

南桁笑笑,“斯多亚的不动心。”

“这是什么?”这下轮到闻大夫好奇,咱们闻大夫的专业性太强,所以对专业外的事情就没那么强了。

“无法掌控命运,所以尽量让自己的幸福远离外界事物,不依赖外界事物,最后独立于外界事物。”沈知聿给出解释。“说的再简单点,咱们谢总对她太太来讲就是这份‘不动心’。”

你爱我,我就在这里,同你好好爱一场;你不爱我,那就挥手告别,道一声珍重,继续赶往自己的路。

你爱不爱我都是一回事,不执念,不依赖,理性的态度面对未知的变动。

好洒脱的女孩子,若是别人谢江舟会忍不住称赞这么一句。

可这个人是他的妻子,他希望祝渔对他是有情绪的,对他有占有欲,对他有执念,而不是理智的对他。

“你们说渔渔她爱我吗?”

又是这个问题,这仨人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咱们潇洒不羁的谢少爷,如今这副为爱失落的样子真是让人不忍心看。

“她要是不爱你怎么会跟你结婚呢?”闻大夫见不得人受伤。

“她应该是爱你的,可没有那么的爱你,又或者说,不相信你对她的爱,看来小谢总的追妻路有点长哦。”沈知聿说出了谢江舟心底不敢说的答案。

谢江舟透过窗子看向外面的祝渔,她背对自己而坐,心理学上这是不想面对的一种态度,她为什么会不想面对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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