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大人这么厉害,不如自己判断!我偏不告诉你,有本事你自己找啊。说不定啊,哪天虫卵孵化,给你带来个大惊喜呢。”说罢,双手撑着白枭的胸膛,膝盖在床单上蹭动,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支点,借势爬起来。
白枭眼疾手快,猛地伸出手抓住殷烛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将其反剪在身后。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殷烛失去平衡,整个人又重重地摔回白枭的胸膛,脸直接埋进白枭的胸膛,鼻子蹭着冷硬军装布料,狼狈又无奈。
尽管殷烛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动作,他双腿微微用力,腹部肌肉紧绷,腰部一挺,便坐起身来,仿佛身上不是趴着个人。
他挺直脊背,双腿微分,调整到一个舒适且稳固的坐姿。而殷烛就这么趴在他胸膛,双腿已经滑到白枭的胯上,不自然地跨在白枭两侧。
一只手依旧紧紧地扣住殷烛反剪在身后的双手,另一只手顺势搂住祂的腰。
殷烛被这一连串动作折腾得有些恼羞成怒,使劲冒出头,却只能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巴。
一双杏眸嗔怪似的瞪着白枭,没脸没皮地开口道:“元帅大人刚刚还在我身下吃我的nz,现在就提起裤子不认人了?”
说话间,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精神触手凝成一根尖利的黑色荆棘,猛地刺向白枭。
白枭眼中闪过一抹寒芒,精神力瞬间凝聚,包裹住自己的手掌。五指如钩,迅速握住殷烛的精神触手。
触手猛地刺入白枭的手掌,大半触手被阻挡住,中间的一小部分穿透了手掌。
握住精神触手的手如同铁钳,丝毫没有因为疼痛而有放松的迹象。
他手臂肌肉隆起,把祂的精神触手往外拔。
那感觉就像是要拔起一棵深深扎根在泥土里的荆棘,每拔出一寸,都能感觉到还有更长更坚韧的部分深埋地下,深不见底。
手中的精神触手在疯狂反抗,试图往回缩,甚至还隐隐有要自爆的趋势。
白枭松开反剪殷烛的手,原本被束缚着的殷烛瞬间失去支撑,整个人往侧边倒去。
白枭身形未动,手臂以极快的速度伸出,一把捞住祂,将祂重新拉回自己怀里。
“你就是把别人当成宿主,用他们的精神海去孕育精神力的吧?”
殷烛:“……”
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刚穿越过来的时候,那时的祂不过是一个E等亚雌,样貌平平,出生在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家庭,有雄父雌父,一个雌虫弟弟和一个雄虫弟弟,本应平凡的度过这一生。
直到偶然间捡到了一位受伤的雌虫前辈,后来祂的虫生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殷烛在后山上的坟头穿梭,想要摘点捻子回家。
兜里装着满满的捻子,一口咬下去,酸甜的汁液在口中散开。
坟头边上躺着一具高大威猛的身躯,他身上伤得很重,身体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没了生机。
殷烛孤身一人在外,说不害怕是假的。祂大可以不顾一切的跑回家,但殷烛还是上前了,无他,只是想着或许能从对方身上摸到点有用的物件,好改善一下自己窘迫的现状。
祂左右张望了一番,确认周围没有其他危险,才放轻脚步朝着那雌虫挪过去。
“喂?”祂蹲下身子,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声音不大,却在这寂静的坟头旁边显得格外清晰。
祂伸出短小无力的手指,轻轻戳了下那雌虫的肩膀,轻声问:“还活着不?”没反应。
祂又戳了一下,那原本一动不动的雌虫,突然伸出手,以极快的速度攥住了殷烛要回收的手腕。
殷烛整个人僵住,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祂能感觉到那只攥住自己的手,像是一把铁钳,冰冷且有力,一股寒意从手腕处迅速蔓延至全身。
祂下意识地想要抽出手,双脚也下意识地往后蹬,想要拉开与那雌虫的距离。
殷烛可谓是又急又怕,“痛痛痛……大哥,你松手……”
祂用力甩动手臂,想要甩开那雌虫的手,然而对方的力气大得出奇,那只手纹丝不动。
殷烛又尝试用另一只手去掰那雌虫的手指,可那手指就像生了根一般,祂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无法撼动分毫。
“大哥,你这是干啥,我还以为你死了呢,我这不是想看看能不能帮你入土为安嘛,你这……”殷烛不再徒劳挣扎,转而跟他讲道理。
那雌虫抬起头,竟露出一张漂亮矜贵的脸。
高挺的鼻梁,唇形完美却微微泛白,一双墨蓝眼眸犹如深邃的幽潭,他艰难吐出两个字, “救我。”
殷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
可那雌虫虽气息微弱,手却有力,即使受伤了也不是祂一个柔弱的亚雌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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